2019年杜牧——《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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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杜牧——《山行》
篇一:杜牧的山行
一首脍炙人口的佳作
杜牧究竟是于何处有感而发
澧州枫林揭示千古迷团
杜牧的《山行》诗与我的家乡枫林
郑传岩
《绝句之旅》通心灵
一次随手地展卷,《中华诗词》中“枫树”二字跳入我的明眸,这是当代诗坛名家、著名学者李元洛先生的大作《一双璧玉、两颗珍珠——绝句之旅》,读来如品山珍,如啜清露。文中叙道:我居住在历史名城长沙,傍城而过的湘江西岸,岳麓山居高临下地远眺全城。从儿时至老大,从春朝到秋日,这座山我不知去登临过多少回了。特别是枫叶流丹的深秋时节,满山的枫树绿过了春,青过了夏之后,在秋霜的鼓动和秋风的鼓舞之下,忽然几声呐喊,纷纷举起了火把,将
岳麓山烧成了一座火焰山……烧红了整个深秋,也烧红了游人的望眼……在山中留恋,在青枫峡里留连,逸兴豪情不禁陡涨于胸臆,我不禁高声朗吟起一千多年前杜牧的《山行》: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岳麓山中,青枫峡里,有名闻遐尔的“爱晓亭”,亭之四周,均为枫林,春日翠碧,夏日浓绿,秋日殷红。山亭之名就是取自杜牧《山行》的诗意。杜牧25岁时曾游涔阳(今湖南澧县),他的堂兄杜悰在这里任刺史,有“一话涔阳旧使君,郡人回首望青云。政声长与江声在,自到津楼日夜闻。”(《登澧州驿楼寄京兆韦尹》)为证,但却没有写《山行》诗的时间的具体记载。爱晚亭原名“红叶亭”,为生活于乾隆、嘉庆年间的岳麓山书院山长罗典所建,后来湖广总督毕沅改其名为“爱晚亭”。杜牧先后游宦于江西之南昌、安徽之宣州与池州以及江苏扬州等地,也曾四次于秋高气爽之时路经金陵,《山行》一诗总该是写于江南而不是北国吧?我私心甚至希望他写的就是岳麓山的秋日风光。不过,权威的说一不二的答案,只能由杜牧自己作出了。
反复捧读过大作之后,我久久沉思,一位热爱他故乡的权威诗人李元洛先生是否是灵通了澧县人的心事,以此篇杰作来有意暗暗启示于我:不要辜负桑梓之恩,应该把养育自己的故土——枫林美秋的原声原形从玄远而模糊的历史中必恭必敬地请出来,亮亮堂堂地还给这个社会。
家乡枫林缘千古
枫林,家乡的枫林,在芬芳的美名谱上,一辈又一辈的贤人名士,以你为骄傲;在优秀的文化库中,一件又一件地风采奇迹,为你而神奇。可是,俏丽的你,现实的英姿又在哪里呢?如今,为什么偏偏光有枫而无林相伴哩?我这六十余年过去,枫林只是频繁的在梦里有过相遇,在诗里有过传情。曾几何时,古老的枫林,从枫林一、二、三、四里到枫林乡、枫林保、枫林村、枫林学校,一路过来,孕育着一代又一代莘莘学子,在咿咿唔唔吟诵杜牧《山行》诗的时候,一双双渴求知识的小眼睛,总是深情的望着老师发问:诗中的枫林是否是家乡的枫林?诗中的枫林又是否是这个学校的枫林?面对学生、面对心中的疑问,我曾想:那绝妙的锦秀之景,到底是童话的美丽传说,还是上帝作弄于人呢?是地域名词谐音的假借,还是真正有过美妙的过去呢?
我邀朋结伴,良久地站在一棵古老的枫树底下,谒诚地请求它对隐匿的“家史”悄悄地作个诉述。它仿佛懂得了我们的来意,刹那间,传来一阵丝弦般的音响之后,便毫不迟疑地舞动着身披的青襟,缓缓地送来它族门的长调。从悠扬的旋律中我们听得出,它是一介幸存者,族祖就在这洞庭湖畔。千余年前,它们族门兴旺,前山后岭方圆三十余里都是它们的族寨,后来只因为……真有其事吗?忽地让我也想起来了,《澧州志》上有过记载:澧州有枫香纯林,乌桕黄枫等落叶乔木,250年以上的古树13株,其中枫树6株、枫杨1株;双龙乡枫祥村那涔阳古道旁有1株400年以上的古枫树,树高15米,胸径202厘米,冠幅16米,荫地面积近1亩。经中国林科院有关专家鉴定,胸径超过2米的枫树,唯有澧县1株,堪称全国“枫树之王”。不久,令人惊讶的信息出现了,在方石坪乡,一株由县林业局挂牌保护,经专家鉴定已达600年历史的枫香古木,胸径3米以上,树腹已成空洞,但树叶依然葱茏繁茂。
我似乎回到了远古的家乡,那是枫木蓊蔚的王国,春季流绿,秋季染红,真正是美颜天赐啊!千多年前,出生于澧州的晚唐著名诗人李群玉吟咏过:“层波隔梦渚,一望青枫林……”,这是他少年就读于澧州治所西郊伏牛山时的诗章《乌夜号》里的名句,是他广角度,大手笔地把家乡枫林美景凸显了出来。后来,他的又一首《登涔阳楼》的乡情之音:“万户砧声水国秋,凉风吹起故乡愁。行人望远偏伤思,白浪青枫满北楼”托了大野枫林之景,寄了浓浓的爱乡之情。青枫、
青枫林,家乡的枫林缀玉联珠地在他的笔下情景交融,构成了絢丽的艺术之美。
今天,澧洲只见稀朗的枫树而不见大遍枫林的现状,并不等于唐朝时也是如此。在《直隶澧州志》的“澧州全舆图”中,记着:“澧州旧编户三十八里。康熙三十五年,奉文新编一里,共三十九里”,当中有枫林一里、枫林二里、枫林三里、枫林四里之里名,其分布就在涔阳古道一带山区。至于“里”,乃古时居民聚居的地方。隋朝二十五家为里,置里正;唐以百户为里,五里为乡,每里置里正一人。杜甫《兵车行》中有诗句“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旧时,里是县以下的基层行政单位,“以县统乡,以乡统里。”可见,枫林一、二、三、四里均是唐朝或者早于唐朝就传承下来的里名。然
而,漫长的岁月,时有治乱,物有兴废。那秀岭青岗的枫木茂林,大可因为旧时的贫穷与落后带来了她的厄运——状似梓泽丘墟而胜
景不常,枫林在历史上也有过薄命,使得好大气的一幅“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美秋图景悄然从家乡的土地上暗淡了下来。
杜牧澧洲抒《山行》
杜牧,字牧之(宰相杜佑之孙)陕西西安市人,成长于诗礼簪缨的世家之族,文才武略集于一身。刚过弱冠之年,就写出了流传千古
的《阿房宫赋》,他的佳作,尤以七绝受人推崇,其中《山行》诗脍炙人口,别具异彩。但他在科考入仕的途上,还是留有周折的一幕。
唐朝,读书人的主要出路是参加科举考试,而当时的科考对高门大族子弟和寒士都敞开了大门,取士的争夺日趋激烈。牧之生于膏粱,行止不无“浮华轻薄”,难免常常“不拘细行”,这便成了他进士及第的最大障碍;加之礼部组织考试的地点,有时长安,有时洛阳,有时两地并试。杜牧虽文才极好,但必须有诗文之外的功夫——以求“知己”和用诗文“干谒”。“知己”是应进士举的读书人,将自己的作品送给朝官中有声望的人去看,希望他们给自己宣扬名誉,甚至推荐给主考官,这就是所谓的通榜,也谓之“知己”;“干谒”就是想法求见达官贵人要求帮忙。正是为寻找“知己”,拜求“干谒”,杜牧便有了寻亲南游之举。
《新唐书》载:曾任过宰相的杜佑生三子:师损、式方、从郁。师损生诠、愉、羔;式方生恽、惠、悰、恂、舀;从郁生牧、页。可见杜牧称杜悰为堂兄。杜悰于元和九年(814)尚岐阳公主(宪宗嫡女),大和初由殿中胡马都尉旋出澧州剌史。杜牧要南下投靠如此令誉之堂兄嫂,协助说情,自然于情理之中。王西平《杜牧评传》记载:大和元年(827)秋,杜牧前来澧洲客游。此间,其堂兄嫂除了陪他叙说家常和议论科举中的引卷、举荐、拜师等相关功夫之外,还专门为堂弟请来了澧州的乡土诗人李群玉、李宣古等作陪,广泛地接触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