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不冲动才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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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云不冲动才是魔鬼

人们常说,冲动是魔鬼,理智不受控制就会招致恶果,可在郝云看来,冲动不是魔鬼,麻木才是。“冲动说明你还热血、年轻,还没因生活变得麻木。”他觉得,人必须得有一股冲劲儿,哪怕仅仅是鼓起勇气去做一件自己想做但是没有时间去做的小事。曾经有一次节目的录制,主持人对郝云说,录完这一期就收拾东西辞职回家了,因为听了他的歌后实在太有感触,也很想去体验一次自己敢想却不敢做的人生。这件事让郝云感觉到,原来自己写的歌有人听,有人懂,甚至有人会为之行动。

对郝云来说,选择走音乐这条路本身就是一种冲动,可能年轻时也做过大大小小所谓冲动的事,但与音乐相比,那些都不足以让他记忆犹新。小时候有个男生喜欢上了郝云的姐姐,穷追不舍,每天给她弹吉他唱歌,结果两人好上以后那把吉他就被遗弃了,扔在郝云家的某个角落,“我们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把吉他,我就捡起来开始玩,一直玩到现在”。

二十六岁的郝云做了一个在当时看来很大胆的决定:辞掉稳定的工作,把自己关在家里,用21个月做出了自己的第一张唱片。“这件事一开始的确是冲动,但是冲动不可能

持续将近两年时间,到后来觉得哪怕为了面子我也得把这事做成了,不管是对家人还是身边的朋友,更重要的是总得给自己一个交待。”后来,这张由他包揽全部的词曲创作、编曲、演奏、录音的专辑《郝云北京》大卖,他也因此从一个幕后的音乐人成为了站在台上的歌手。

其实郝云一直都在“台前”,只不过最早是作为北京舞蹈学院附中的一名音乐教师。刚进校时他才19岁,从助教做起,一呆就是六年。因为跟学生年龄相仿,郝云很容易就跟他们打成了一片,那时他不管去哪儿都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帅气拉风,学生们也都不称他为老师而叫他“大将军”。“我在舞院附中的老师中有几个‘最’――年龄最小,个子最高,头发最长,骑车最快,所以他们给我起了这个外号。”说到这郝云不禁感叹,曾经自己还是一个长发瘦子,也有长发及腰时,没想到现在慢慢变成了一个光头胖子。

虽说在学校里呆得安稳,但郝云从来没把成为人民教师当成目标和志向,做音乐始终都是他的理想。组乐队,在酒吧里弹琴,也当过录音师,做影视后期的音乐制作,教课之余,郝云从没闲着,用他的话说,凡是跟音乐有关的活儿基本上都干了。当然,这些因谋生练就的一身本事和技能,也成了他真正走向台前的奠基石。

当初决定辞掉舞院附中的工作后,身边的人也劝过他,家里人着急担心,忙着给他瞎支招,“我爸说你写那么多歌

留着干嘛呀,还不赶紧卖了。他出那些招就没一个靠谱的,要听他的我还不得后悔一辈子,哈哈”。

郝云自己没后悔,也没让家人替他后悔。他上了春晚,一首《群发的我不回》成为当年的洗脑神曲;影帝黄渤在春晚上演唱了他谱曲的《我的要求不算高》,后来冯小刚也找他合作。爸妈原来觉得儿子不务正业,现在终于能理解了,“我觉得我上春晚最大的意义就是孝顺他们一回,让他们知道我在干嘛,其他的对我来说真的是双刃剑”。有了一点成绩后,孝顺的郝云带着父母到大理旅行,回来后不久,宁浩导演就找到他聊《心花路放》,电影刚好跟大理也有关系,于是就有了《去大理》这首歌。

大家都叫郝云“云总”,很多人对他的印象也是桀骜不驯、不拘一格甚至有点顽固的,但接触下来你会发现,其实云总也有一颗想当网红的内心。他经常深夜放毒,PO各种美食照片,隔三差五地在微博上发自拍、转发粉丝的评论,“说我顽固可能是在音乐方面,别的事儿上我还是挺随便、挺没底线的,哈哈”。郝云在圈里人缘不错,好友大鹏就公开表态过自己是他的粉丝。大鹏拍《煎饼侠》的时候,深夜郝云带着一堆好吃的去探班,现场的工作人员硬是把他摁住了不让他走。那天郝云弹琴,大家跟着唱,完全变成了一场小型“歌友会”。“郝云是个特别真性情的人,很仗义,别看他外表一副铁汉,其实内心柔情、细腻,不然怎么能写出那

么多好作品。”大鹏如此评价他。

工作之余,郝云还喜欢车,“只要有轮子的东西我都挺喜欢的,包括遥控小汽车,我有好多辆,玩起来特别上瘾”。车手赵宏毅组了个摩托车队,成员包括李晨、任贤齐等,队员们都希望拉他入伙,“平时大家有时间就一块玩,但是我现在几乎所有的周末都在外边演出,实在没时间”。

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生活本该就是这样――忙归忙,累归累,但郝云一直保持这样的生活态度,“在台上自己弹琴,唱着自己的歌,下面成千上万人跟着你大合唱,还怎么着啊,多幸福的事啊”。

郝云

“可以去定义作品的风格,但别定义音乐人的风格”

Q:“理想”在你的歌里算是高频词,你是理想主义者吗?

A:我的哥们儿主持人李响就说,什么叫真爱,就是每首歌里都会“提”到他的名字。(笑)我不是,我还是挺务实的一个人。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可以跟大家大谈理想,但是如果说没有因为自己潜心二十多个月做的这张专辑被人认可,也得到了一些反馈和回报――没有那个阶段、那个契机的话,我可能现在依然是拿着曾经的理想当成赚钱工具的现实的人。所以我没什么资格跟大家说理想,运气好而已。

Q:会感到困扰或反感自己的音乐被简单归入某一类型

或贴标签吗?

A:不反感,只是觉得不准确。大家通过你的一两首比较有代表性的歌给你贴了一个风格的标签,统称你所有的作品,我觉得是不确切的。大家听《去大理》觉得像民谣,我也同意它比较接近民谣的那种形式,然后大家就说我是民谣歌手。但是大家看我们的现场演出,听完《活着》又觉得这是一个摇滚歌手。原来音乐节跟我们第一次合作的时候把我们安排在民谣舞台,后来就改成摇滚舞台了,因为太热闹了。大家可以去定义作品的风格,但不用去定义一个音乐人的风格。当了那么多年的制作人我真的什么风格的音乐都做过,包括大家听我第一张专辑,可能就更会明白我为什么不愿意被贴标签。但我不排斥,大家说我是民谣也好,摇滚也好,还是现场音乐、乐队音乐,我都能接受。Q:据说你做专辑的时候一天只睡几个小时,是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吗?

A:以前是,现在不是了。那时候不是压力,就是把活儿都推了,也没什么事可干,就干这一件事。倒也不是拼命,你看有些人在网吧上网或者打游戏几天几夜不睡觉,我和这种状态是一样的,当时就只想做这一件事的话,也不会觉得那么辛苦,虽然在体力上觉得很累,但是当时一睁眼醒了就想,把昨天录音没录好那段重新录一下,解决之前的问题,还是能钻进去。那种特别专注的状态其实是挺难得的,现在越来越难专注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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