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如何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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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节目《明天我们如何养老》内容整理
明天我们如何养老(一):空寂的家
当中国经济总量位居世界第二的时候,养老难题仍然困扰着许多人。本视频通过描述78岁的无儿无女的马洪娥老人和84岁的王博文老人让人看了揪心的空巢生活,可以看出空巢老人面临仅靠低保生活,重病无钱医治,想住养老院但支付不起高额费用,精神上空虚孤独等问题。两位老人的是多数空巢老人的缩影,调查显示有许多空巢老人在家生病、死亡未被及时发现。根据民政部的数据,目前我国城乡空巢家庭超过50%,部分大中城市达到70%。2010年,全国65岁以上“空巢老人”有4150万人,到“十二五”期末将超过5100万人,占老年人口的近1/4。其实,不仅在中国,世界各国都存在许多空巢老人,独守枯灯、晚景凄凉,几乎成了空巢老人的集体写照,而且,他们中间很多人还不得不面对身体差、收入低带来的困境,以瓦列金娜(俄国)和马利奥斯(希腊)的生活为例。我们国家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老年人口超过1亿的国家,并且60岁以上的老年人口正在以每年超过3%的速度递增。预计到2015年,全国老年人口将达到2.21亿,2020年达到2.43亿,几乎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位老年人。而根据目前空巢老人占老年人口的比例,18年后每二十位中国人中就有一位空巢老人。空巢老人距离我们并不遥远,他们的今天也许就是我们的明天,善待他们也就是善待我们的未来。
明天我们如何养老(二):九旬“保姆”
2000年,我国第五次人口普查统计,60岁以上人口达1.3亿人,占总人口的10.2%,正式步入老龄化社会。到了2011年,我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又增加
到了1.85亿。老年人口基数大、增长快,需要照料的失能、半失能老人数量剧增,成为我国老龄化趋势的重要特征。
本视频描述了北京的一个特殊家庭,说它特殊,是因为在这个家里,承担养老重任的居然是位92岁的老人王成珍老人,他照顾52岁自小卧床的智障儿子王致昌和84岁坐轮椅的老伴丁秀英。老人说,子女们有的一两周来看他们,有的一两个月来一次,有的几乎都不来探望。王爷爷请不起保姆,希望乐龄合作社的养老机构每天提供几个小时上门服务,帮助做家务和病人的护理,但是,今年该机构的人手很紧张,上门服务也来得很少了。而王爷爷又支付不起养老院的费用,继续照顾儿子和老伴。
王艳蕊是乐龄合作社的创始人和负责人,在社区做托老所和上门的服务,王艳蕊说,该社区养老机构捉襟见肘,存在亏损。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办公室发布的2010年中国城乡老年人口状况追踪调查显示,在入住养老机构意愿方面,城镇老人愿意入住养老机构的老人只占11.3%,很多老人都希望能在熟悉的社区和家人的陪伴下度过晚年。而与此同时,失能老人,也就是无法自理的老人,数量在不断攀升,2010年末,全国城乡部分失能和完全失能老年人约3300万人,其中完全失能老年人1080万人。如何让这些失能老人在不入住养老机构的情况下健康地养老,就成了社区养老机构的职责。王艳蕊说,乐龄就是要帮社区里的老人实现不离开家养老的愿望。
节目里我们看到,92岁的王成珍在耄耋之年还要照顾84岁的老伴和52岁的儿子,这样的错位相信每个人看了都会震惊。而更让人无奈的一个现实是,热心养老事业的王艳蕊,十分同情这个家庭的处境,可她也无力提供更多的帮助。王
成珍和王艳蕊的身上,折射出目前养老的一种困境,低收入家庭收入过低,社区养老服务成本过高。这就更需要政府调集资源,通过转移支付手段,加快培育养老服务机构,来弥合养老体系的裂缝,让每个老人都享受到公共财政带来的福祉。
明天我们如何养老(三):门槛内外(民营养老院的故事)
本视频描述了江西赣州76岁“轮滑老人”刘翼鹰为96岁老妈妈寻找养老院,却难以支付900元入园费的故事,每个月900元的费用,是横在刘翼鹰面前一道跨不过去的坎。老人无儿无女,和他96岁的老母亲相依为命,两人都没有退休工资,每个月的低保费加到一起也只有600多元。为了省下每一分钱,自己采摘的野菜成了母子俩最主要的菜肴,连吃肉也成了一种奢侈。
上世纪90年代,民办养老机构开始出现,经过近二十年的发展,民办养老院的数量大大增加,但许多民办养老院的床位空置率都很高,视频中一民营养老院惨淡经营,4层小楼只住进12人,负责人说是因为有一些养老观念还没彻底改变过来,像有些家属、家长不愿意送来,送来了怕社会舆论大,另一方面,养老院由于租地与员工成本费较高,导致入住费用较高。
一边是对普通市民来说偏高的养老费用,一边是养老院的亏本生意,一对矛盾困扰着寻找养老院的刘翼鹰老人,也困扰着民营养老院的运营者。视频又描述了江西省赣州市添立养生院的只有20%的低入住率,但院长李玲玲却看到老人过来住还不敢接,原因月薪1800——3000招不来专业护理人员,民营养老院遭遇用人荒。李玲玲今天的艰难也折射出不少民营养老机构的困境。由于老年人收入普遍偏低,真正需要机构养老服务的高龄老人、失能老人,支付能力十分有限。
而养老护理服务由于其特殊性,人力成本和管理成本高于一般的服务行业。生存在这种夹缝中,民营养老机构的市场有效需求不足,利润空间有限,不可避免会遭遇到亏损的难题。法国养老手段多,低收入群体由政府托底。
目前国际上认为最为人道的方式依然是居家养老、社区养老,尽可能和家人生活在一起,同时对低收入人群或者是对专门服务低收入人群的养老机构给予补贴,而高收入的人则可以在市场上选择合适自己的养老机构。托底最底层,放开市场,对中国的养老结构来说将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明天我们如何养老(四):遭遇拆迁
目前云南60岁以上人口正在以每年3.4%的速度在增长,比全国3%的平均增速还要高,老年人的数量在迅速增加。而与此相对应的是,截至2009年底的数字,云南每千名老人拥有的养老床位数仅为7张,不到全国水平的一半。老人多但养老床位匮乏。然而即使如此,昆明的一些民办养老机构,却仍然面临无处栖身的窘境。
昆明市知青养老院,曾经是昆明当地最大的民营养老院,然而,如今养老院的几处院落已经变成了废墟,处处是断壁残垣。2009年开始,昆明市开始了大规模的城市改造,这给了当地的一些民营养老院带来了冲击。统计显示,截至2010年,昆明市所有的民办养老机构中,90%都位于城中村,而这些地方都是拆迁重点地段。反复的拆迁,使一些民营养老院已到了关闭边缘,民营养老院拆迁但赔偿款未到位。
昆明市一些养老院面临同样的拆迁问题,住在这些养老院里的老人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