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反思:有关社会工作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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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回来,很累,休息了一会,就开始继续写那个手册了,写到了社工的技巧这一章。重温了一遍这些技巧,有一些反思,于是赶紧记录一下。其实,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对技巧这个东西有一种说不清的想法和感情。昨天和霞子、小W探讨的时候也谈到了这个话题。技巧,在实务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它的作用是什么?又怎么运用他们呢?昨天的讨论开始时很多是围绕怎么介入,介入角度是什么,用什么模式等来展开的。尽管经验不足,我还说了一堆,很斩钉截铁,好像我说的就是正确的一样。但是反观这个讨论过程,我却觉得,技巧可能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每个人都有倾述欲,其实小W是懂很多的,而且一些社工的视角和理念我也都是从他那学到的,可是他却能做到谦虚地听我们讲我们的想法。我顿时感觉到,做个案也是同样,可能社工在客观上是有其权威所在的,然而在主观访谈氛围的营造上不妨把权威身份放一下,以平等的态度对待案主,这样案主会有一种受尊重和信任的感觉,从而专业关系也就能比较快的建立起来了。
曾经一度排斥技巧这个东西,觉得很做作,也对与其他做社工的人聊天有一种防御。记得一次和H老师聊天,她每说一句话,我都会在内心想她这是用的什么技巧,将他们对号入座,聊天的过程中更多的关注了这个方面,而对于聊天的具体内容却有些淡化了。同时我也不太愿意和学过社工的人聊天了,有时觉得是自己真心说出的一句话,却被对方指出是在用技巧,所以往往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反而不会说话了,难道是技巧被我内化了吗?我想,还没有吧。于是,内心就一直都有些困惑。有一次介入一个孩子,可能她对家里的恨太深了,所以她对每个人都像是充满怨恨一样。刚接触时觉得困难重重,不知道怎么去打破她这块坚冰。在了解她的一些初步的情况后,和她单独坐在教室里,她不理我,无论我怎么说,她始终是冷冰冰的背对着我。当时我内心很难受,也很委屈。难受的是从她的表现里我能看到她受到多大的伤,经历了多少的苦,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而委屈的是我是一个想帮助她,确切说是想陪伴她的姐姐,可是她为什么就这么不领情呢。当时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我边哭边和她说:“从你的表现我能看出父母对你的伤害有多深,所以你可能会很恨他们,如果是我,像你经历很多这样的事以后,我可能会比你还难受。你可以不理我,可以背对着我,可以哭出来,甚至也可以把我假设成是你的父母来骂我。我真的想看看能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我说不下去了,心中也有些无措。但是奇迹也就这么发生了,她把身子扭了过来,眼中也充满了泪水,哭了起来,我抚着她,让她哭着。之后令我很开心的是,她接纳了我,然后我们一起商量怎么面对未来,如今她已经回到家了,可能过着新的生活吧。回过头来看看这个转变的过程,如果按照严格意义来讲,社工应该有稳定的心态,不应该这样反移情。可是如果不这样,孩子可能对我的态度也不会转变。有的时候,社工受到太多技巧和模式等方面的限制,思维、举动的创新性被局限起来。为什么社工不能流露自己真实的感情呢?为什么自己不理解时还要装作一副同感的样子?为什么在不接纳的时候还刻意表现出有一个所谓宽广的胸怀?为什么社工不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社工也是人,有的时候需要更多的可能是真诚啊!于是昨晚后来讨论时,大家达成了一个共识,就是以优势视角去看待案主,介入前尽可能多的了解其情况,但尽可能不带任何预设的与他接触。平等的、真诚地与他交往,尊重他,给他成就感。之后再看针对他这个个体用什么样的方法。然而,今天也和一些孩子有过访谈。我突然又想到,技巧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如果是的话,仅仅凭着真诚、爱心来做,那我们专业训练的人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对技巧的态度,也就由排斥变成了重视。想想,发现一个优秀的社工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是能够把握好技巧的度,既不是刻意地想技巧,也不是实务中不用技巧,而是真的让它融于身,“大剑无形”这个词又一次在我脑中闪过。但是,怎么把握,怎么内化,还需要自己在实
践中慢慢摸索。一些时候过于注重一个目标,或者刻意去摸索可能反而达致相反的效果,平时留意一下,然后善于总结好了。反思自己,发现离这种境界还有距离,而且对技巧及其作用的认识还有待深化,想法依然还是有一些矛盾。慢慢来吧,希望能早日对这个问题认识的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