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五四”时期的新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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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五四”时期的新诗(一)
一、郭沫若的生平与创作概况。
生平(1892—1978):
八年启蒙(1906—1913)、十年留日(1914—1924)诗人、两年北伐(1926—1927)战士、十年流亡(1928—1937)历史学家、古文字学家、十年战争(1937—1947)历史剧作家、政治家
思想和创作:
1、思想:早期的诗作先受泰戈尔清新明快诗风、后受惠特曼豪迈粗犷诗风的影响,和斯宾诺沙“泛神论”(强调神、自然、我三者的和谐统一,一切自然都是神的表现)的影响。后期(1925年后)提倡无产阶级革命。
2、创作:
《女神》(1919—1920)
《星空》(1921—1922)虽然仍对大自然进行了细致的描写,但更多带有“五四”退潮后的苦闷、彷徨;虽然情感较为低沉,但技巧更为圆熟。
《瓶》(1925、2、—3、)真实地记录了一段未果的恋爱生活。
《前茅》(写于1923年,1928年出版)
《恢复》(写于1928年初,1928年出版)
以上两本是思想转变中和转变后的产物,思想与艺术的不平衡是其显著特点。
二、诗集《女神》
《女神》的成功在于“五四”时代精神与诗人创作个性的高度统一。爱国主义母题与朦胧的革命理想;狂飙突进的精神与对大自然的赞颂等,找到了革命浪漫主义的“喷火口”。
《凤凰涅槃》、《炉中煤》、《晨安》、《天狗》、《创造工程之第七日》、《匪徒颂》、《地球,我的母亲!》等名篇评析。
活跃在《女神》中的多重抒情主人公形象分析:
勇于破旧创新的“五四”时代觉醒的民族形象;
充满燃烧般激情、甘愿赴汤蹈火的热烈爱国者形象;
个性解放与革命理想的追求者、赞美者形象;
拥抱万物、雄视世界、胸襟博大的诗人自我形象。
《女神》是“五四”时期诗人自我灵魂与个性的真实袒露,也是具有时代觉悟的中华民族大我形象的热情抒写,是民族精神与作家心灵的和谐统一。
泛神论影响:《女神》的艺术想象与形象系列建筑在泛神论思想基础上。“泛神便是无神”,“我即是神,一切自然都是自我的表现”。
《女神》形象系列以革命浪漫主义为特色,表现出奇异的壮阔感,动态的诗美。惠特曼、歌德等的影响。《女神》中的表现主义成份。
《女神》的诗体形式。基本特色:自由活泼,感情的“自然流泄”,多数篇章情绪消涨的内在节奏与外在格律的节、行音韵大致和谐。少数篇章外在格律相对严谨,节行押韵大体整齐。
《女神》在中国新诗发展史上的意义和贡献:
集中而强烈地表现了冲破封建樊篱、扫荡旧世界的狂飙突进的“五四”时代精神;是鲁迅所张扬的“摩罗诗力”的具体展现。奇特雄伟的想象扩大了新诗的表现领域,创造了全新的现代诗歌抒情主人公的自我形象。诗的抒情性与个性化的本质得到了充分重视与加强。创作形式自由多变,大量采用比喻、象征手法,以人格化的目然为主,也化用古代神话、历史故事甚至西洋典故,形象选择巧妙、恰切而新颖,证明新诗在艺术上足以充分表现新的时代与生活,在许多方面超过了旧诗词。
《女神》的局限:一部分诗歌有些“过于欧化”(闻一多语)夹用英文偏多,艺术上有时也稍嫌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