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作手回忆录]股市中每一次犯错,经验都是真金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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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错误中总结所有所需经验,需要漫长的时间。人们说,凡事皆有两面性,但股市只有一个面,不是牛
面或熊面,而是正确的一面。这是基本原则。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股票投机游戏的技术层面的东西,但我
花了更长的时间,才把这一基本原则铭记于心。
据说有些人自娱自乐,喜欢玩虚拟交易,用虚拟的钱证明自己水平高超。有时,这些幽灵似的赌徒可以赚几百万。做虚拟交易很容易赚大钱,就像那个老故事说的一样。一个人第二天就要找人去决斗,他的副手问他:“您枪法如何?
“嗯,决斗者说,“我可以在20步内射中高杯脚的杯颈。ˉ他回答得还算谦虚。
“这很好。副手漠然地说,“但如果这只酒杯端着一把子弹上膛的手枪正瞄准你的心脏,您还能击中杯
颈吗?
对我来说,只有真金白银才能证明我的观点是对的。失败的教训让我明白:只有确定不必取消交易时,
才能买进,否则就得按兵不动(我的意思不是说,出手后发现不对也得任由损失扩大,他应当止损,而且决不
能犹豫不决)。我一生都在犯错,虽然钱财受损,却买来了经,积累了很多颇有价值的交易禁忌。我几次倾家
荡产,但我的精神从不破产,否则我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我一直知道自己还有机会,我也不会两次犯同一个错误。我相信自己。
要想在股市生存,人必须相信自己和自己的判断。这也是我不信别人的建议的原因。如果史密斯的建议买进了股票,那就必须照他的建议卖出,这样我就得靠他。但如果卖出时机到了而史密斯去度假了,那我怎么办?不,老兄,靠别人的判断做股票永远赚不了大钱。
我样才能赚大钱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经历过很多趣事。我是说,回头看时,我学习投机的过程是漫长的,也不好玩。我几次破产,那不是舒服的。我赔过钱,而我赔钱的方式是在华尔街上赔钱的人们必须经历的赔钱方式。证券投机是一项艰难、磨人的工作,投机客必须时时都在工作,否则他将很快失去这份工作。
在富乐囤受挫后,我就该明白了:我的任务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换个角度去看待投机。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游戏,远比我在投机行里学到的所有技巧要多得多。我自以为打败了游戏,实际上我只能打败了投机行。同时我必须承认,我在投机行培养的读盘能力和过人的记忆力确实十分有价值。这两点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我早期的成功就靠这两点,而不是知识和智慧。我的心灵没有受过淬炼,我也相当缺乏专业的知识。我边玩
边学习如何玩,而它在教我的同时也没有放下教鞭。
第一天踏上纽约土地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刚才说过,投机行拒绝接我的生意,所以我只好去找个大证券
公司。我第一份工作的个同事在哈丁兄弟公司做,是纽约证交所的会员公司。我上午到的纽约,下午一点前
已经在哈丁公司开了户,准备交易我前面没跟你说过,在哈丁公司,我自然而然地开始沿袭投机行里的做法
做交易:捕捉细微而明确的股价波动,靠赌涨跌盈利。没人告诉我这里和投机行的本质区别,也没有人纠正我。即使有人说我的方法不对,我还是会亲自验证来说服自己。如果我错了,就只有一件事可以证明,那就是赔钱;如果我对了,也只有_件事可以证明,那就是赚钱。这就是证券投机。当时形势一片大好,市场相当活跃。这
总能让人高兴,我马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面前还是以前那熟悉的报价板,上面写着我15岁以前就懂的语言。一个男孩做着我第-份工作时完全样的活儿。还是那群股民,目不转睛地盯着报价板,或站在报价器前喊出价格,或聊着行情。就连设备看上去也和我熟悉的那些设备一样。气氛还是那个熟悉的气氛,就和我在伯灵顿
股票上挣到人生的第一个3.12块时一模一样。同样的报价器、同样的股民,玩着同样的游戏。
我自认为完全了解这个游戏,为什么不呢?别忘了,那时我才2岁。我盯着报价板,看到支不错的股票,在我看来,它表现得挺对。于是我在84点时买进了股,半小时后以85点卖出。然后我看到另外—支我喜欢的股票,如法炮制,一小会就净赚了34个点。开门红,不是吗?
现在请注意:作为一个正规证券公司的顾客,我在第一天的前两小时内频繁买进卖出了1100股,结果当天净损失了整整1100块。也就是说,我一出手就损失了近一半的股本。别忘了,部分交易是有账面利润的,但是那天我却赔了1100块。
我也没有太在意,因为我不觉得自己哪儿有问题。我的操作也足够正确,换做是在世界-投机行,我应该多多少少是赚了些的。1100块的损失只是让我感觉这里的报价器出了问题老是慢半拍。但只要维修师说没问题,就不必担心。毕竟,无知对于一个2岁的人来说很正常,这并不说明他一无是处
几天后我对自己说:我可不能再这样交易下去了,这儿的机器老出错!“但我只是任其发展,没有深究问题的本质。我就这样继续交易,当然有赚有赔,直到我赔得精光。接着就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我去找老富乐囤资助了我500块。就像我说的,然后我从圣路易斯回来了带着从投机行赚到的钱。
回来后,我开始更加小心地操作,一度收获不错。钱一好赚,日子就好过。我交了很多朋友,日子过得很开心。别忘了,我还不到23岁,一个人在纽约闾荡,兜里揣着轻松赚来的钱满心以为我已经开始理解这套全新的交易机制了。
我开始考虑交易指令在证交所场内的实际执行情况,我操作得更加谨慎了,但我还是只盯着数字变化,忽视基本原则。而忽视基本原则,则让我一直找不到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1901年经济大繁荣,我也挣了一大笔,对于我当时的年纪来说。还记得那个年代吗?国家空前繁荣,这是工业合并和资本整合的年代,资本打败了我们从前见识过的所有的切,而且大家疯了一样涌进股市。据说,繁荣期之前华尔街曾吹嘘日成交量曾高达25万股,也就是2500万美元的证券成交额。而1901年,日成交量就已经达到了300万股。人人都在赚钱。钢材大亨们也涌进纽约,这群百万富翁不在乎钱,就像喝醉的水手—样挥金如土。只有股市的游戏能满足他们的挥霍欲。我们见到了华尔街历史上最高端大气的玩家:包括以“跟你玩一百万著称的约翰盖茨和他的朋友们,约翰·德雷克、洛伊尔·史密斯等等;还有里德利兹·摩尔和他周围那帮人,他们卖掉部分钢材股后收益巨大,几乎买断了公开市场上的罗德岛系统股票;还有施瓦布、弗里克、菲普斯和匹兹堡集团;更别提那几十号虽然在市场大洗牌中落败,却在股票历史上留下“大赢家”名声的人了。人们可以交易任何股票。詹姆斯·基恩为钢材股开拓了市场,一个大操盘手几分钟就抛售了10万股。多么伟大的时代!多少伟大的赢家!而且那时候还不用交股票交易税。这种好日子仿佛会一直持续下去,根本看不到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