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人与律师的关系

第一节委托人和律师的关系

一、法律能力

我们在执业当种，一定不要忘记律师执业的一条红线，就是要以委托人为中心。就是我们获得委托人信赖的一个基础，为我们职业价值辩护的一个基础。

其实，委托人为中心，在美国有这样一个本书，就是律师和委托人谁说了算的问题。说到底，在这个关系当中，还是委托人说了算，但是说了算归说了算，律师业不是抢手，为什么？还是对律师执业的定位，就是有三条：第一条，律师是委托人的代理人，第二条，是法庭的一员，第三条是对社会正义负有责任的公民。如果你把律师看成一种商业，这是对律师执业的一种贬低，律师是一种职业，不是一种商业。

委托人中心的原则，是美国法律职业当中的一项重要的原则。美国法教育当中，教给学生的一项原则，它要求律师给委托人服务的过程当中，从始至终以委托人的利益和诉求为目标，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因为，你说以当当事人的目标为宗旨，但是你不要忘记，人是易变的，他变的时候，你同样要给他一起去变就可以了，这个委托人中心的原则。

委托人中心的原则，起码要做到以下的几点，第一点，承认委托人的诉求是属于委托人的，并且来源以委托人所处的环境。比如说这个环境，不同的人对同样一个问题，处理方式是不同的。

同样一个问题，一个民工和一个教授能一样吗？另外，你要理解委托人诉求所包含的动机，这个动机也比较麻烦，有时候人口是心非。他这样说，但他的内心是另外一种状态。

第三，要注意倾听。要学会听及和委托人一起确立解决问题的思路。当然，在中国有的时候，我们在案子也比较多，也没有时间，只要签了合同以后，很多律师觉得，有什么可听的，交给我给你办了就完了。在国外这个倾听有什么好处？按小时收费。听的时间越长，可能收费就越多，但是我开玩笑。但是不管怎么说，倾听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功夫。

第四要充分理解，承认委托人是律师和委托人关系的最终的决定者。要理解他，要设身处地为他想。

另外在确定要求的时候，要注意有一个逐步的过程，就是洞察人心，也是需要一个过程。去慢慢分析确定这样的一个信任关系。当然我们律师在讲话的时候可能非常有层次，有逻辑。当时他可能说话的时候，没有逻辑。前言不搭后语，但是你在这个过程当中，你要学会分辨，你要分清他的要求。

委托人中心说比较简单。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是很麻烦的。要配合他，要去了解它，去完成它。而不是说一种技艺的展示。

所以，我们也要提倡一种以委托人为中心的理念。这个理念决定了委托关系的关键所在，律师工作围绕着委托人及其目标的实现，以委托人为中心，意味着委托人享有自治权，有他来决定代理的目标。律师要向委托人提供实现上述目标的和建议，换言之，委托人要在决策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中国的律师法是对律师的定位进行调整，叫为委托人提供法律服务的职业人员，其实也开始走向了以委托人为中心的代理。当然这个代理本身，实际上就是开始和委托人结盟，对抗国家，对抗政府。当然，这种对抗我指的不是其他意思，我指的是专业上的。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

德肖微茨大家都知道，他就叫最好的辩护，他到中国次数非常多了，《中国律师》前任主编刘桂明还写过一篇文章，采访德肖微茨，写的比较好的。德肖微茨70年代到中国访问的时候，这个人雄辩滔滔，那简直就是说一个大律师，一般来讲问不住的，但是只有在中国，被问倒。被问的哑口无言。

1975年访问中国的时候，有人问他这样一个问题：美国律师为什么要为坏人辩护？德肖微茨现在就说，这个问题之后，我当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当然这个想一想，其实说到底，还

是说我们当时的法律官员，对律师职业的本质，当然那是个律师问的，不了解、不理解。就认为给坏人辩护，就等于替坏人说话一样。这完全对律师这个职业不理解。

我们在学校讲授法律职业道德、一法职业道德规范，我们的目的是要培养法科生的美丽心灵。不是满口专业术语，不是对委托人漠不关心，能够站在委托人的角度。是以法律的方式，分析思考和解决问题的人，这才是职业工作的本质。是以法律的方式，分析思考和解决问题。司法改革，也出现了一些各种各样的说法，比如说强调调解，强调司法的非正式化，强调马锡武的审判方式。我个人认为，职业化和大众化是不矛盾的。一个医生强调职业化没有任何问题。我们肯定都觉得什么，一个医生的职业化越好，越顶尖，我们越觉得信赖。比如说你是一个胸科的医生，看心脏，你把职业化做的顶尖，全世界的话，你最精，第一把刀最好，从来没有人说，一个医生学那么高干嘛啊，老百姓根本就不懂，给人开刀跟给猪开刀也差不多，要以老百姓的方式就行了，拿把菜刀一去开就可以了。肯定不行。肯定是觉得职业化、专业化越是高越好。

但是要注意，一个好的医生，肯定不是说满口术语，你要仁心，就是说在协和有这样一句话，要有一个科学脑，有一颗传教士的心灵。悲天悯人，就是一个好医生的区别，并不是职业化，你不是一个机器，行了，你的病已经没有治了，回家等死就完了。协和的医生怎么样追求解脱人的疾病的，在这种非常艰辛的道路上跋涉，为什么？他有一颗这样的仁心。恰恰相反，好的医生职业化做的是最好的。同样，好多历史，好多法官也是一样。职业化要做到顶尖学。当然我这样说也不太恰当。所谓那种大众化的东西，那就是说哄人的东西。

马锡武审判方式是在根据历史时期，那时候的任务主要是什么？主要是革命，它没有司法干部，没有办法就强调了非政治化，国民党那套繁文缛节，国务院有法学院，国务院有正式的法庭，共产党没有，连饭都吃不饱，他一搞生产自救。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怎么可能花大量的时间培养司法干部。时代已经不同了，现在这个时代，你还搞这些东西，还合适吗？所以我个人认为，法律职业的特点要强调它的职业化。但是，大众化是解决另外一个问题，真正职业性的问题，要借助于职业的判断。

就是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你不要乱，不要串。你这样说恰恰说明你非常的不职业。你没有小姐法律职业的本职。就是同样是好律师，你的内心有了对法律的理解，他就是对你的要求，你要站在法律的立场，用法律的方式，专业解决问题。但是这个方案，你现在陈述的时候，你要以他听得懂的方式去陈述。换个方法，而不是你给他划为一坛，强调什么调解。我个人认为，我自己持保留意见。不过，我们要原谅，我们现在法治建设恢复刚刚三十周年，期望不要太高，出现一些逆流是正常的。

职业水准，职业风范，这需要像你们这样的，受过正式的法律教育，需要的是你们。职业化、大众化是两个问题，解决不同的问题。并不是矛盾的。

当然，我们还要强调，实际上要强调以委托人为中心，这个为中心，也不要忘记，不是单纯作为一个好人，站在法律的角度、立场，提供一个法律的解决方案。同样你要有能力。解决问题的话，你要有这样的能力，这才是一个最好的职业道德，你有心无力不行。你要有能力。当然，我们这个能力就包括哪些呢？首先中国有，国家统一司法考试制度，你们肯是通过司法考试了，没问题。当然你们也可能知道，司法考试是不是也有一些出题是不是也有一些问题。

我们一个通过率比较低，还有讲了半天的内容，和司法考试又无关，不但在中国大陆，台湾地区、韩国、德国，都是在司法考试学校，正经课没人上，逃课去上那样的学校。你还没有大问题吗？有问题。另外出的题死记硬背的比较多，通过率比较低。

当然实习律师制度，实习律师，其实实习的问题，现在你们就是说在律师事务所做实习律师，当然这个东西是非常好的，我只是说它也存在着一些弊端。实际上实习的话，应该在在校的时候实习。在最初的时候，70末80年代初的时候，那个时候实习就像一件大事，辅导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