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象征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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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狂欢化色彩时间

摘要《了不起的盖茨比》是美国小说家 F.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的代表作,被公认为是美国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许多学者从叙事结构、女性主义、象征主义、心理学等多角度进行过评析,但利用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的寥寥无几。本文通过对小说中狂欢化艺术特色进行分析,从一个新的角度再次揭示小说所表达的所谓的“

美国梦”的破灭的主题。

关键词《了不起的盖茨比》美国梦狂欢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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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美国著名诗人兼文学批评家T·S·艾略特1925 年在菲茨杰拉德代表作《了不起的盖茨比》首次面世时就曾评说:“在我看来,这是自亨利·詹姆斯以来美国小说迈出的第一步”。从表面上看,小说讲述的似乎只是一个成年人的爱情悲剧故事,而真实记录的却是二十年代美国追求物质成功的疯狂气氛和梦幻式的生活方式的实质是道德沦丧、物欲横流、腐败之风盛行。从而把“美国梦”的幻灭这一主题表现的栩栩如生,淋漓尽致。小说中通过一个接一个的大大小小的聚会,把不相关的人物联系起来;聚会上的无数的来自上流社会的名人雅士,打扮得争奇斗艳,象飞蛾一般在笑语、香槟和繁星中间来来往往,个个酩酊大醉,丑态百出,俨然中世纪的嘉年华庆典。因而,本文运用巴赫金的狂欢化(carnivalization)理论来分析《了不起的盖茨比》应该是一个比较合适的视角。二、狂欢化狂欢化,按巴赫金的界定,即狂欢节上形成了“整整一套表示象征意义的具体感性形式的语言,这个语言无法充分准确地译成文字的语言,不过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转化为同它相近的(也具有具体感性的性质)艺术形象的语言,也就是说转为文学的语言。狂欢式转为文学语言,就是我们所谓的狂欢化。”与此术语直接相关的另一概念是“狂欢化文学”,它源于狂欢节本身,所以它在形式上具有狂欢节的特点———仪式性、戏谑性、小丑(傻瓜、骗子形象)等,在意蕴上体现为狂欢式的世界感受,即“交替与变更的精神、死亡与新生的精神。”三、仪式性的狂欢化色彩———“加冕”与“脱冕”在这部作品中, 狂欢化色彩通过盖茨比的加冕脱冕仪式被表现得淋漓尽致。小说的前三章一直没有让读者面对面地直接接触这位神秘的人物,而是通过大量具体的场景描绘和有关传闻。这就给读者设置了一个悬念:盖茨比是谁?是穿盛装的还是小丑形象的?烘托和突出了盖茨比在小说中的特殊地位和存在意义”。盖茨比营造的豪华、炫丽、阔绰的聚会吸引了无数来自上流社会的名人雅士。他们有的慕名而来,有的不请自到,目的只有一个:显示自己的高贵的身份,享受豪华的物质生活,表示自己是走在时代前列的。他们以能够出席这些高档的酒会而感到荣耀。而盖茨比为了满足那些人的狂欢的需求,提供了极为奢侈的物质世界:小汽艇、滑水板、私人海滩、跳台、罗尔斯-罗伊斯轿车、精致的花园等等,恰如狂欢节前精心准备。但来享受免费宴会的社会名流,表现却如小丑,对如此好客的主人的来历议论纷纷,杀人犯、德国间谍、私酒贩子、骗子(不相信盖茨比在牛津受教育)。这一切表明;盖茨比集国王与小丑于一身,即人们表面称盖茨比为国王,内心却当他是小丑。盖茨比用豪华的宴会搭建狂欢广场,用昂贵的服装扮演国王加冕。然而,他的狂欢广场是虚浮的、飘渺的空中楼阁,没有根基的,注定将在狂欢结束之后一切烟消云散,华丽的盛装再也盖不住本来的小丑的真面目。这正如巴赫金说:“对文学的艺术思维产生异常巨大影响的,当然是加冕脱冕的仪式”。在狂欢节生活里,加冕与脱冕是合二为一的双重仪式,加冕同时意味着脱冕,反之亦然。盖茨比的人物形象在加冕为国王到脱冕为小丑的过程中也与狂欢世界中诞生与死亡、加冕与脱冕的仪式相对应,暗示了盖茨比所追求的“美国梦”的内在本质—虚假、空洞、毫无实际意义的幻影。如同狂欢节上的虚伪的、转眼即逝的欢歌笑语;事后想想一切如同过眼烟云。

小说中,盖茨比时常大肆挥霍地举办极其排场的宴会,其实在如此铺张、奢华的表象之下掩盖的是盖茨比内心深处在经受着的严酷的考验———他必须在这个虚无缥缈的幻境中构建起自己对现实的理想的追求,必须寻找到某种对他有利的位置才能将种种可能变为现实。他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能引起他的初恋情人戴茜的注意,使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最好的就是让自己成为国王式的人物。所以他不择手段地使自己先加冕为国王。但当机会来到面前,他没能摆脱小人物的丑角的本色。在让人精心修剪了草坪和准备好一暖房的鲜花,连同无数插花的器皿,盖茨比在如此令人陶醉的场面等着他的梦想的实现。但事实却是,他竟然以小丑的形象出现:“一身法兰绒西装,银色衬衫,金色领带,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此时的盖茨比不再是国王,“他脸色煞白,眼圈黑黑的”,表情茫然,心不在焉,坐立不安,看什么都不顺眼。原来在戴茜走进屋子的关键时刻,盖茨比从他本应属于他的国王的地盘上悄悄地溜走了,反过来从外面斯斯文文地轻轻敲门。他的表现也奇怪:“面如死灰,那只手像重东西一样揣在上衣的口袋里,两只脚站在一滩水里,神色凄惶地瞪着我的眼睛。他阔步从我身边跨过门廊,手还揣在上衣口袋里,仿佛要受牵连操纵似的突然转身,走进起居室不见了”。穿着国王的礼服却两眼发黑,面如死灰,表情怪异,行动滑稽,站在水里,活生生一个戴着国王假面具的小丑;但半个小时后盖茨却象换了个人似的,光芒四射,浑身充满幸福感。这是个典型的象征性“加冕”仪式,盖茨比由一个戴着国王假面具的小丑,摇身一变成了真正的国王。戴茜看着如今拥有金矿似的盖茨比, 感慨万千,泪流满面,楚楚动人,让盖茨比产生了一种能与戴茜重温旧情的错觉。然而,戴茜却是个庸俗、浅薄的女人。没有理想,没有情操,以享乐为人生的最高目标。她的良心已经被金钱和地位所泯灭。与盖茨比五彩斑斓的“美国梦”格格不入。因而,这种建立在戴茜虚情假意的认同基础上的加冕是不切实际的擢升,预示着短暂的辉煌即将过去。同时,卧室里纯金的梳妆用具在象征层面上也可看作是加冕仪式上国王的皇冠。此时的盖茨比犹如穿着黄袍,戴着高高的皇冠。这时的盖茨比通过换装,身份发生易位,这与狂欢节中的假面游行、假面舞会相对应。而此时的戴茜兴奋地拿刷子刷头发的动作也象征着加冕皇冠,王后的皇冠。但这建立在盖茨比的虚幻美梦基础上的王后加冕,更不会长久。梦醒了,如同狂欢节上的游行、假面舞会结束了,一切恢复了原状。加冕从一开始就具有两重性,加冕本身便蕴涵着后来脱冕的意思。加冕和脱冕是不可分离的,它们合二而一,相互转化。盖茨比自穿上那套充满金钱气息的华贵礼服受到“加冕”那一刻起一直浸在“加冕为过往”的喜悦中,直到最后在豪宅的游泳池中,仅着泳衣的盖茨比毫无防备地被威尔逊先生杀害时,方才脱冕,还原到他小丑的面目。在这场血腥的屠杀中,盖茨比不择手段积累财富,挤进富有阶层,他认为有钱就可以实现他的梦想,实则是一厢情愿的浪漫的幻想,他没有认识到上流社会极端卑劣、自私的本质。更为可悲的是,到死也没能从中醒悟过来。他的一生的遭遇正是美国20 年代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他的最终毁灭也标志着“美国梦想”的国梦”的彻底破灭,展现了“爵士时代”美国社会道德精神的腐化堕落和势利浅薄、尔虞我诈的社会现实。四、生态概貌的狂欢化色彩———戏谑性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作者在作品开头对代表东西方对立的文化的两镇东卵和西卵进行详细的地理位置和风土人情描述,给读者一个作品的自然世界。巴赫金用地形来描述作品世界的构成与形相,作品世界之所以能与地形发生联系,其中介是民间文学,民间文学源于初民对自己生存的地貌环境的直观认识。土地的一切变化都能引起他们的情感反应,也构成他们创作的灵感源。尤其是,土地能孕生万物,是生命之源;但它又能容纳万物之死,一切最终又得回归土地,它又成了生命的归宿。这种正反同体(同时寓与生和死)特性使土地充满了神秘。土地的丰瘠及相应的生态概貌无不可以用来象征人类的生活,人也无不被他周围的环境影响着,这对于揭示小说的主题有着重要意义。西卵与东卵是“一对其大无比的鸡蛋般的半岛,外形一模一样,中间隔着一条小湾,这两个地方除了形状大小之外,在每一个方面都截然不同”。鸡蛋是容易碎的,盖茨比为了靠近黛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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