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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功课

评《导演功课》

在美国学电影的时候,系里面有两大壁垒分明的阵营。一派是专攻电影理论的教授与学生,整日在放映室中寻找银幕上的微言大义;在电影学、意识形态、文化历史中打转。而另一派是专攻电影制作的教授与学生,终日汲汲遑遑地扛灯光、擦摄影镜头、约谈演员、租借场地。在器材堆中蓬头垢面、灰头土脸。这两派人明里和平共存,暗地里互相鄙视对方。制作派认为理论派只会名士清谈,天花乱坠,完全不体人间疾苦,只会问“何不食肉糜”的愚蠢问题。理论派反认为制作派只会操作机器,和实验室里的猴子没有两样,完全把电影艺术贬抑到堆积木搬砖头的层次,这种情况,很像台湾的电影书籍市场。

在台湾的中文电影书籍就是壁垒分明的这么两大类。一类专门研究美学、含义、文化、历史,另一类条列电影制作技术公式、步骤、法则。二者互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使得电影理论和电影技术在一般读者的印象中似乎是鸿沟的两岸。而日前,市面上只有两本电影中文书籍企图跨越这条鸿沟,使得电影理论与电影技术结合,而各自得到更公允的评价与定位。一本是焦雄屏小姐翻译的《认识电影》(Understanding Movies),另一本则是今年出版,曾伟祯编译的《导演功课》(On Directing Film…)。二者皆尝试分析电影美学与电影技术互动的关系,而后者更因为独立探讨“导演”这分功课,在广度与周延性上虽略逊于《认识电影》,但在深度与步骤显示却是《认识电影》所不及的。

《导演功课》由美国舞台剧、电影编导大卫·马梅在哥伦比亚大学授课内容所编撰而成。书名虽是《导演功课》,但是其内容对编剧可能比对导演更有助益。全书分为六章,但基本上重复着一个编导重要的概念:这场戏是关于什么?要说什么?由这个概念,马梅演绎出一连串环环相扣的问题。例如:主角是什么?主角想要获得什么?主角在追求目标(获得)时所采取的动作是什么?动作时,主角受到的阻碍是什么?受阻碍了以后,主角会发生什么事?这场戏在何时结束?马梅指出,回答了这些问题,其实解决了编剧如何构思剧本、导演如何选择镜位的疑虑。而马梅更明示,如果一时间无法回答这些问题,也就是编剧、导演被“卡”住得时候,立刻回到“这场戏是关于什么?要说什么?”的基本概念上。由基本概念再出发,由基本概念中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而在编导完成一场戏之后,再立刻回到基本概念上,重新检视先前编导上的选择,有没有和“这场戏是关于什么?要说什么?”基本概念偏离的地方。偏离处,纠正;花巧处,删剪,务求逻辑性强的精简结构与叙事。

马梅自称这套精简的说故事方法来自大师爱森斯坦的蒙太奇理论。虽然,检视马梅自己编导的作品,如《游戏之屋》、《杀人拼图》等,和爱森斯坦德电影美学仍有一些差别。但是,其精简、精确的叙事风格和视觉影像与爱森斯坦颇有神交之处。对于初学者而言,这套简明的编剧方法与视觉理论,是相当实际好用的指导原则。

可是,诚如马梅自己承认的,他这套编导手法只能代表一家之言。因为,如果完全以马梅认为的“好”或“对”来创作剧本,欣赏电影。我们立即发现在我们喜爱的电影中,例如楚浮的《零用钱》、帕索里尼的《一千零一夜》、森田芳光的《家族游戏》、阿莫多瓦的《我造了什么孽》……充满了不知“这场戏是关于什么”的疑问,以马梅的方法和美学作标准,这些都将成为错误示范。电影到底是个太复杂的玩意了。

尽管《导演功课》有片面之言的危险,但对于不是楚浮、不是森田芳光的我们,马梅的经验的确是言简意赅,是编剧导演初级训练的极佳切入点。

最后,值得一提,本书翻译平实流畅,易读易懂。即使是对于电影完全没有兴趣、从未涉猎的朋友,也该破例阅读一番。因为,马梅法则,除了可以澄清电影与美学的迷思之外,更可运用在日常生活中,训练自我的组织能力,表达技巧。由这个观点来看,马梅揭示的法则,不啻于一种精简明快的生活态度。

易智言

UCLA电影电视硕士(MFA),现任“中影”企划。

王玮:杀人拼图

故事说得动听,一切都会动听

和目前好莱坞的侦探警匪电影相比较下,带着典雅气息的《杀人拼图》显得有些“老式”。在紧张过瘾的枪战揭开序幕之后,导演大卫·马梅让观众看到的不是时下着重感官刺激德影像组合,而是一部充满着人文省思的通俗剧情片,一种几乎销声匿迹的片种。

剧作家出身的马梅是一个非常会说故事的导演。他不仅将《杀》片拍得口人心弦,同时也不落斧凿之嫌地抒情说理,留下回味三日、无限扩展的外延意义。这点却是当今许多好莱坞电影无法或是不愿意达到或是不愿意达到的境界。我们可以看到一种特别重视娱乐效果的商业电影,在陈旧的剧情框架之下,以炫目聩耳声光刺激挑起观众的兴奋。然而在花哨的影像消失后,却只有任天堂式的快感和发泄!另外有一种商业影片则摆明态度将戏院当做宣教的场所。在两小时的放映时间中,导演利用影像和观众谈一堆人生道理。乍看之下颇有深度,实际上却是俗滥的观点和意识形态,毫无新意!至于马梅,则是以简单质朴的影像和语言,诉说着通俗易懂的故事,点化了无穷深意!

和许多商业电影一样,《杀》片由序幕开始平铺直叙的导入故事重心。主角翁葛德是一个精明干练的犹太裔刑警,在侦缉一名毒贩时意外地碰到一件疑似反犹太的谋杀案。接着,他便奉命必须负责侦办此案。表面看来,马梅的叙事手法似乎并无出奇之处,而且套用了许多约定俗成的公式,足以让一个有经验的电影观众走在剧情的发展之前。例如当翁葛德涉入犹太人的组织,并加入他们行动时,观众大概就可以猜到他八成误了诱捕毒贩的任务。在接下来的枪战中,身负重伤的搭档势必死去,促使主角不顾一切迪单独缉凶以造成最后的对决场面。

虽然这些常见的戏剧安排形成了《杀》片的主要架构,但是马梅却能贴切的运用这些元素,不仅未受限制,反而经营出个人独特的影像世界。他成功的将叙事重心放在剧中人物的情感和心灵挣扎上,同时也引导观众的目光汇集于此,而非表面高潮起伏的故事之中。情节是否用旧、故事是否曲折离奇等一般通俗剧情片的考虑似乎那都无关紧要,因为马梅只是要透过这一切去检视处于那个情境下的人。同时,人物的反应又相当自然地将事件串接起来,豪不做作,更不显生硬。一直有许多的通俗剧情片,其作者太着重去创造一些耸人视听而且意想不到的故事情节。结果却因为无法和人物、情境产生关连,成为一个好听但是空洞的故事,难以感动观众。

当剧情片把经营重点由出人意表的情节转为人性的多面貌、聚焦于人物情感时,就有机会成为一部好电影了。在《杀》片中,我们的主角翁葛德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物。通常,在说故事的前提下,好莱坞电影往往视剧中人为一个媒介物,其功能就是为了产生事件,推动剧情前进。人物的性格与心态沦为制造事端的原因,是平面而少深度的。在同样的企图下,马梅却能避免让他的人物成为一个叙述机械。当翁葛德逐渐被卷入犹太人的社群时,他内心的挣扎、认同的矛盾,以及自我的省思都跃然于银幕之上。人物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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