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的婉约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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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舞剑

——管窥宋词的婉约豪放

引言:在浩瀚无垠的历史长河中,宋词已经占据了一个不可动摇的地位。无论是宋词的艺术,题材已具规模。并形成了与唐诗的双峰并峙。使词成为后世争相效仿的典范。而在这我的这篇文章中主要探讨的是宋词的豪放与婉约。而这俩大流派也是宋代文学的中流砥柱。今天的我们也不禁想要在文学作品中寻找这些婉约与豪放,体味各位大家的诗风流转和情感变化。

关键词:婉约、豪放、诗风转化,情感体验

“以手写我心”,词中的情绪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诗人此时的情绪。他们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花,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然后自己仿佛与天地万物所融合,仿佛只有天地是自己的知音,于是一首首宋词挥笔而就。宋词婉约、豪放两种风格流派的灿烂存在,使词坛呈现双峰竞秀、万木争荣的气象。

一、从婉约到豪放

前代论词者多崇尚婉约而以豪放为别调,近世论者则有独推豪放为积极而以婉约为低靡。所谓“词中有宝剑,词中有洞箫”。婉约、豪放两者中虽各有不同的个性特色。但我们应看到,两种风格既有区别的一面,也有互补的一面。因上乘词作的风格即有偏胜,往往豪放而含蕴深婉,并非一味叫嚣,力竭声嘶;婉约而清新流畅、隐有豪气潜转,不是半吞半吐,萎弱不振。若把豪放词比作宝剑的话,婉约词自然便是那洞箫了。我愿能看到笙歌舞剑,糅合宋词的婉约与豪放。

从晚唐五代到宋的温庭筠、冯延巳、晏殊、欧阳修、秦观、李清照等一系列词坛名家的词风虽不无差别、各擅胜场,大体上都可归诸婉约范畴。其内容主要写男女情爱,离情别绪,伤春悲秋,光景留连;其形式大都婉丽柔美,含蓄蕴藉,情景交融,声调和谐。因之,形成一种观念,词就应是这个样子的。

后来有宋人以婉约手法抒写爱国壮志、时代感慨的,如辛弃疾的《摸鱼儿》(更能消几番风雨)及宋未周密、张炎等一些词章。但其表现多用“比兴”象征手段,旨意朦胧,须读者去体味。有些论者对原来也许并无专门寄托的委婉隐约之词,也深求其微言大义,如清代词论家张惠言《词选》评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苏轼《卜算子》(缺月挂疏桐),句句为之落实时事,以为讽喻政治,那就不免穿凿附会,反而缩小这些词作的感慨万端而难以名状的典型意义。

苏轼以他豪放的感情,坦率开朗的胸怀,改变了晚唐五代词家婉约的作风,开创了豪放词派的风格的先河,辛弃疾又继承发扬了这种豪放的浪漫主义的词风,创造了更为雄奇阔大的意境,更是生动突兀,笔酣墨饱,气势飞舞。

二、豪放中不失婉约

豪放派虽以豪放为主体风格,却也不乏清秀婉约之作,不名之家如此,名家亦如此。苏词《贺新郎乳燕飞华屋》、《水龙吟似花还似非花》,辛词《粉蝶儿昨日春》、《青玉案东风夜放》等皆是可伯仲婉约词的名篇。"豪放"一词的由来“由“伶工之词”转变为“士大夫之词”

这里要提一个五代南唐著名的词人,千古词帝李煜。我们先看他在投降时写的一首词。

《破阵子》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

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

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可以说从这首词开始,词真正走出了闺房,由“伶工之词”转变为“士大夫之词”。王国维对此的评价是:“眼界始大,感慨遂深”。在古代,士大夫的重要标准就是要有关心国家大事的胸怀和理想,所以,当李煜把他对国家的感情表现在词中,他的词也就成了“士大夫之词”。这个转变,真正把词的地位提高了,实际上渐渐为后来的苏辛豪放派打下了基础。

苏辛词的豪放旷迈的艺术风格,有其相同的一面,那就是他们的词中,都饱含着浓烈的奔放的豪情,表达了词人的对生活无比热爱和豁达的乐观态度,以及要求为国家建功立业的理想。正是他们的这种豪情壮志,决定了苏辛词的独特创作个性和艺术风格。由于苏辛词所反映的生活题材的扩展,词的意境的提高和加深,因而词人的生活和思想在词里得到更充分的表现,词人的创作个性和作品的艺术风格也就更鲜明地呈现了出来。例如苏词《念奴娇·赤壁怀古》中,奇伟壮丽的江山景物,历史上杰出人物的英雄气概和丰功伟绩所构成的宏伟壮观的艺术形象,正是苏轼积极有为的抱负,开阔爽朗的性格,以及他那种不因政治上受挫折而丧失生活兴趣的人生态度的充分反映,是他豪放旷迈的艺术风格的集中表现。又如辛词《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中,面对滚滚不尽的长江,追缅往事,遥想将来,心潮澎湃。赞扬杰出的历史人物,讽刺苟安求和者,表示了坚决抗金,收复中原的坚强信念,传达出老当益壮的豪情壮志。词中豪迈激越的艺术风格,与苏词“大江东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辛弃疾《沁园春》云:“青山意气峥嵘,似为我归来妩媚生。”董士锡说秦观词云:“正以平易近人,故用力者终不能到。”(《介存斋论词杂著》引)冯煦《六十一家词选·例言》说:秦观、晏几道“谈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刘过词为辛弃疾词“附庸”,“然得其豪放,未得其婉转”。可见峥嵘生妩媚、平易清浅而深致永味,加上兼综两格而独自名家如姜夔的“清空骚雅”,乃辛弃疾、秦观等豪放、婉约词的极诣。

清空”是一种词法,“骚雅”则是一种审美理想,二者之间本来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如苏轼、辛弃疾分别属于“清空”和“骚雅”。只是到了姜夔笔下,发挥词体的特质,才把它们联系起来,形成了一种新的词风。作为一个著名的词人,姜夔在创作上被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自立新意,真为绝唱”的《暗香》《疏影》,堪称这类词作的典范。因而这一组词就具有了弥久而弥新,越读越有滋味的永恒魅力。姜夔的词无论立意多么深远,都是可以歌唱的;无论是字面、典故如何锤炼,所抒发的感慨都是不落言筌的。这种感慨和苏轼行云流水、舒卷自如的“清空意趣”很相近,是一种野云孤飞、去留无迹的模糊感受。张炎认为它属于“清空中有意趣,无笔力而未易到”的好作品。

三、不较风格

一个人词的风格往往由他一生的经历决定。苏轼未经过与王弗刻骨铭心的爱恋,一定写不出“小轩窗,正梳妆”这样令人无语凝噎的句子;让柳永去吟诵“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想必他也没这样的心情。李清照历经靖康巨变,丈夫去世,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能无奈写下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样哀婉欲绝的言语,不过,作为宋朝将军,岳飞却写下了“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种壮怀激烈的词句。若是李清照这样写,就让人无端感到森冷恐怖了。

由此可见,面对同样的时代、景物、变故,能力、阅历不同的人能写下风格截然相反的词。词是情感最佳的载体,也只有在词里,才允许出现“凄凄惨惨戚戚”这种对感情的肆意渲染。婉约和豪放,其实就是词人面对不如意的现实采取的不同态度而已。秦观在幽怨的泥淖中越陷越深,便有了“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苏轼选择了豁达洒脱,便有了“回首向来潇洒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岳飞选择了精忠报国,于是他“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辛弃疾双鬓染白,惟有无奈“梦回吹角连营”。本质上仍是人们对待景物、时代与情感的态度,并无根本上的区别,所以区分婉约和豪放谁更出彩,自然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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