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王小波谈谈

我想和王小波、李银河谈谈

倪志刚

王小波，有印象；李银河，没听说，现在才知道是王的媳妇。王小波，用李银河的话说，是上帝赐给她最美好的礼物，是自由人文主义者。

李银河，用王小波的话说，是他志同道合的伴侣，据说两人首次发现并撰文论述了中国的同性恋文化。我没有看过，估计是属于禁书的范围了，但是在这本《思想者说》的后半部分踏踏实实是李关于男女、爱情与性的论述。大致翻了翻没敢仔细看，不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观点，无非是男女不平等的探索，女性解放的呼吁，以及性的一些观点。

王小波说，“走在寂静里，走在天上，而阴茎倒挂下来”，我看着恶心，李银河说，写的不错。

大约文人都是我搞不懂的一群人，一方面大肆批判，一方面又谦虚的说自己不怎么样。无非是想说“我觉得自己还不错，像个文人，至少一直在坚持着，不像他们”。而像王小波话说的这样绝的，又是更加少见的。你看他写的，无非是中国的（不论文化、历史等等）都是不好的、糟粕，存不存在这样一个国家是无所谓的，而国外的（不论思想、政治体制等等）都是好的，你中国人就应该学习，但是又是超越不了的。不知道是中国人得罪了他还是留学时吃了什么洋耗子药，经历了文革勉强算是一个理由，可我说老是把那些历史犯的错误归结到五千年的文明上（还只是十年而已），这是什么心态，你教导我们向外国学习，自己这边又抱着这点事不放，这叫什么话。我们再说说另一件事（这完全是我看一本书偶然知道的），说小波同志在美国留洋那会儿，过得也不是很自在，甚至可以说是落魄。敢情您老在外面受欺负了，回家后就骂娘啊！您要是有本事，您给扬眉吐气，别老是指着别人鼻子说，“不争气的家伙”，您又是争的哪门子气。中国人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错误诚然还有不少，社会也的确还有很多问题，但是一口吃不掉一个胖子，得慢慢学，慢慢改。

我们不是说社会上不需要王小波这样的学者。理智的、冷峻的、一针见血的看到社会上存在的问题、不良风气，并用学者的人文关怀提出可行的解决办法，退一步说，就算提不出啥好的建议，也是没有问题的，至少“一心忙于”发展的国人有时候就是昏了头，被金钱迷失了眼睛。但是，从王小波的文字我是真心没有读出这样的感觉，就纯粹是一肚子的火，用自认为很“自由主义”的笔调写出来，然后还是一肚子的火，还得写。我甚至以为这是一种恶性循环，把“理智”看做最重要的王小波最后还残存多少理智，我表示怀疑，最终，这沦为他谋生的工具，我又表示悲哀。

小波的文字喜欢拿文革时的经历来说事。比如《沉默的大多数》我就觉得很好，也很深刻，但是你说一遍两遍我不烦，你一天到晚说我就受不了，说完我觉得我欠你似的（其实你破坏了我的好心情），然后你拍拍屁股，得意的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在那儿沉思。我不仅要想自己曾经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其实跟我没半毛钱关系），还要想该怎样认真的去改正（其实我一直在改正，只是这么一说仿佛改错成了我的“首要任务”）。这就是王小波在尽写作之兴之余所所忽略的，你写的爽，我们看的不爽，不是你写的不好，或不对，只是过了头（物极必反的道理我相信他还是懂的），只是说完你也不讨论一下出路，独独把这么些的悲观灌输到我们脑子，那么就该我有意见了。可惜小波逝世都已好多年了，不然非得找他理论不可。

再说王小波写文章的一个特点——特别爱引用，特别能引用，时不时冒出一句罗素的、尤瑟纳尔的、图尼埃尔的“名言”。这样，你便不用指望他能说句公道话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永远是难以调和的两面，小波同志偏偏爱用这些充斥着资本主义气息的话语不合时宜地去用在矛盾很多的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不难理解，为什么王小波总是满腹牢骚，他偏要打破社会发展的规律，去追求完美，或者在中国推行资本主义的观点，“认认真真”在帮美国人将中国西方化。而有不少的国人喜欢王小波的文字，我感到奇怪？

王小波说，我最敬佩的两个人是陈寅恪和冯友兰教授（这里指中国人，外国的就多了），倘若如此，那中国也算是完了，中华民族复兴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下面再说说李银河女士。其实我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笑，我实在看不出李的文字有什么高明之处（当然我承认自己才疏学浅），尤其是那些回忆性质的文章，初中生即可为之。读一读季老的《永久的悔》，便知道这些文字有多么的拙劣，至少我不敢恭维。

前面说过，李研究过男人和女人的问题，但是我却没有什么想法。比如《大学生的性权利》一文（随便找的，看了一下观点，觉得尴尬，没仔细读），她只是从法律、校规、道德三个层面给出了大学生性存在的合理性，但是却并没有讨论如何将其规范化，又如何告诫他（她）们要洁身自好，说实话，我们不希望日本、美国大学甚至高中出现的这些不良事件在中国的大学校园悲剧重演，这种近似动物的行为和不负责任的占有欲难道不应该得到控制？显然，李银河女士是没有想到的。她要求自由，要向西方学习自由，但是性开放的自由真的值得学？美国方面击垮中国的那十条我还是历历在目，并感到震惊，我想李女士是上了西方人的当了。留学带回来的如果只有这些，还不如研究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只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我想最终西方人还是要向中国学习的，就像《孙子兵法》在韩国炙手可热，而在中国却无人问津。王小波、李银河当然不会想到这些，他们眼中，唯西方是好，自己蒙蔽了双眼，闹出笑话也就不怪别人说三道四了。

我始终想，中国是好的，中华民族是好的，中国人民是好的，你可以指出它们的错误，但请不要侮辱它，听到没有，王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