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往,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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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稀感觉这张09的年历贴上去的姿态,仿佛是发生在昨日一般,而如今目光已经要把前面的7个月跳过忽略停留在八月。八月让我想起八月未央。让我想起安妮。让我想起旧时的阅读。当然会夹带着些许忧伤。我知道,这个八月,这个零九,又会迅速地被我抛弃在后头。年历撕下,新历复又贴上。一次次,自己被狠狠丢在时光的后头,转身却早已物是人非,记忆里的一切,模糊而遥远。
昨夜在阳台浇灌那些被烈日暴晒,有些枯萎的花草。而我那些中国的朋友,它们那时边上的花草却在风雨里摇摆不定。这种空间上的对比,想着想着,突然难受起来。原来我一个人已经走出了这么远。这么久。暮然回首那些过往的岁月,那些炎热的八月里的我,肯定也经历过几场台风,我可能在那某场风雨里形单影只流连忘返,亦或是躲在某个寝室里,静静看些风雨肆意妄为,听风声呼啸,雨声磅礴。风停雨止的次日,我可能在校园里的某条小道上,踩着那些残枝破叶感叹不已。或已踏着水洼在球场上投球。又或是望着窗外发呆冷不丁的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台风或台风后的一些片段就这样在我浇花草玩水发呆的时候一幕幕浮上来,遥远亲切地仿如昨日,却模糊不清。不过这些都已不重要。过去的始终过去了。都只能用来怀念了。在大风大雨里,我可能再也不会内心执着些什么,义无反顾地闲庭信步,更不会在风雨里的球场上拼命奔跑,也不会再有老师在我发呆的时候叫我起来回答问题。过去的,始终是过去了。
每每总感叹这些过往的速度实在太过雷厉风行。还没来得及去回味回忆那些美好的童年,美好的学生时代。它们已大步流星而去。我在终日雷同枯燥乏味工作的今天,后悔连连,我怎么就没多花些时间,多留点心,记住那些美好的,把它们印刻在记忆深处呢。不然如今也不至于挖空心思记忆,也寻不到那些片段。有的只是那些散落的碎片,却要如此艰难地拼凑,而至语无伦次,不堪入目——那些过往的夏天,过往的八月,过往的二十来年,在的记忆里,还剩下些什么?
我实在是个不善于记住很多东西的人。当初貌似信誓旦旦要记住某个重要的历史性时刻。比如我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第一次写情书,以及许多的第一或最后。我应该还把它们的日子记载在某本日记本上——我是写过好几本日记的。里面有幼稚和单纯的字眼,如今合同这些当初认为的重要时刻,都被丢弃在了某个角落,彻彻底底地遗忘。又比如读高中时,我总能把初中同学的学号和名字对应起来,脑海里还能浮现具体的轮廓。读大学时我把初中的那些脸庞几乎忘了个彻底,高中时的印象深刻的还能记起。如今毕业两年。那些数字和名字间都要反复思索才能牵强搭凑在一块,而且仅限于那些印象深刻的人物。它们的形象,也日渐模糊,终有一日,或许在某个街头,跟某同学擦肩而过,或许也只能依稀觉得似曾相识,却如何也不能记起关于他的点滴的吧!
回忆这些虚无缥缈的碎碎回忆。注定这已经是常艰难艰辛的回溯。或许至今为止,我的人生路,可能一直走得太过中规中矩,从未做什么出格疯狂的事情印象深刻。只是有过些悲伤的病痛,带来的苦楚,也让人不忍回望。以至于这一地的碎片太过平淡无奇,找不出些华丽的,精彩的,可以让人一眼看到就想拿起。而那些刺眼,容易割手伤人的那些,如今真不想再拾起。再要小心翼翼避开这些,所以应该会显得更加艰辛。
一。童年小学
童年,这个字眼应该是及其美好的。却也极其遥远。所以我现在的姿势,一只手托着脑袋,望着这苍白的屏幕。表情应该很复杂,有苦苦思索的艰难,也应该有想起童年时候那些纯真美好的莞尔一笑。关于小学的,那应该是接近这两字字眼最好的时间段。可惜我的记性真的不好。我只是依稀记得我们老街通向学校的那些路,门口有许多的杂货店,有属于童年
的许多零食。校门口站着两排值日的学生,如果没带红领巾,又为了不被扣分,要绕道从后面的墙或某个小地方艰难的进去。那些路线都基本模糊不清了。像那幢教学楼,应该有几层?那每天行注目礼的国旗是树立在操场的哪个方向?每天做的广播体操是怎么做的?但我还记得那和蔼的小学语文老师,带着一副老花镜的样子,在我小学毕业以后仍然继续教下一届。我曾在那些镇里的路上看到她骑着那辆自行车穿过。那时,我应该在外读书偶然回家的某个暑假。然后我想起她曾在某节课上,问我们长大后的理想。我不记得其他同学的回答,军人警察科学家医生老师。应该是诸如此类的一些。只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当时站起来回答时的答案。是警察叔叔,是科学家?数学家?但肯定不是教书。那时候我压根儿就没想过将来,想过将来要做什么,更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走上师范这条路。其实,即使自己走上了那条路,直到毕业,我也没想过会安心的做个人民教师。不是我不喜欢。或许是因为。我压根就没为自己的一生好好规划过什么,打算计划过什么。但计算计划过了,树立过远大的目标了,把自己的理想种在某片地里了,又有多少人现在所在的,跟当时站起来回答的答案贴切过,接近过,符合过了?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事实总是这样,生活总会把这些都打乱的。儿时什么狗屁的理想,如今看来都只是扯淡和白日梦罢了。扯远了,再回来说说我的数学老师。小学时候我的数学成绩应该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可能又点吹牛了,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只记得,每次考试结束,她总威严地站在讲台上,我们是一个个等待判刑的犯人。她会在叫到我们的名字后让我们上去拿试卷,知道自己考不好的,然后你要乖乖得把手伸出去。有重得也有轻的,但多少都会再手上留下些痕迹。男生里我应该是被打得比较少的,但我清晰地记得,在好几次,考卷上写着95或98分的时候,我都要把手伸出去,而且是很重的,她说,这个小错误是根本不该犯的。她应该是个很严格的老师,记得很多学生都怕她,但对我一直都不错。小学毕业以后的许久,在小镇的路上碰到,总都还能记得我的名字,问候我的近况。如今的以后再回去,不知道是否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小学时候,我应该是当我很多次班干部的。其实一直到大学以前,我几乎每个学期都当,什么干部都当。然后记得高中的有一次,我上讲台演讲,却不是为了选举,具体内容是感叹自己一直当班干部太累了,这些上来,目的是为了让大家千万别投我的票,让我好好的当回平民,结果出乎所料,选票竟然还是第2名,不忍推迟当初班主任的厚爱,结果硬是当了副班。有了如此前车之鉴,大学生活我彻底的平民了,堕落了。把班干部视为毒品一样,视美女一样远观不亵玩。但自己知道,只是自己再没心思搭理顾忌那些名声荣誉,因为那些匿藏的悲伤,或是已得会踏上这条路,所谓的学校里的荣誉或官衔,也就不会再放心上。
记得自己有过些奖状,三好学生,积极份子。在某个房间的某个墙上贴着满满的,都不记得了。小学的有本奖状我倒记得挺牢:县里铅笔字比赛三等奖。那时候应那该是小学二三年级,自己每天晚上拿着铅笔在田字格上写字训练,还有老师辅导。然后一群人包车去镇里比赛。那时候小啊。记忆里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比赛。在陌生的学校里,陌生的教室里写谋生的字眼。整个手都在发抖,后来在学校里拿着奖状的时候还激动不已。再后来的奥数,篮球再去别的地方比赛的时候,就不再那么激动了。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
然后我的小学学校里还应该有什么东西,我此时还能记得起来的。在那块场地上游戏玩耍,那时候应该是还没接触篮球的。只知道一群人在场上追着个足球疯跑。以至于初中的几年也一直都没离开过足球。然后还有,在教室的后面黑板上写粉笔大字出黑板报?出黑板报是一直以来印象挺深的事,一直都高中,都陆陆续续没能停过。应该还有赤脚在课余时间把脚抬得很高,是那种可以拿过自己头顶的高度,关于此,我还记得曾经把自己光着的脚丫不小心踢到一个女生的脸上,我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或许我也曾因此给老师痛骂过一顿。还有从小学就一起是同学。
还有一直从小学开始到现在都是最好的那几个朋友。在那个小镇里,在我的人生里,你们都将是一直存在的,不被忘记的,沧海或成了桑田,任时光如何飞逝,你们都是永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