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黑》中于连与《高老头》中拉斯蒂涅形象的对比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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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黑》中于连与《高老头》中拉斯蒂涅形象的对比
摘要:拉斯蒂涅和于连同样作为个人奋斗者形象,由于在奋斗过程中人生目标、思想性格、使用手段不同,形成了不同的争运和结局.文章就法国作家司汤达的小说《红与黑》中的主人公于连和巴尔扎克的小说《高老头》中的人物拉斯蒂涅进行比较,简明阐述了这两个人物的人生经历和命运的抉择。

关键词:拉斯蒂涅于连比较形象塑造
拉斯蒂涅是法国作家巴尔扎克在《高老头》中所塑造的形象,于连是法国作家司汤达在《红与黑》中所塑造的形象。

这两个形象的共同点是:有才华、有热情、有抱负,童年时代的教育及所受的影响使他们想凭自己的才能出人头地。

然拿破仑时代的结束宣告了他们自由竞争时代的结束,复辟王朝加深了他们的痛苦,出路问题苦恼着整整一代中下层青年。

面对现实,他们走上了个人奋斗的道路,代表了法国中下层绝大多数有抱负青年的思想动向。

他们的不同点是:同样作为个人奋斗者,由于在奋斗过程中人生目标、思想性格、使用手段不同、投靠的社会力量不同,形成了不同的命运和结局。

首先,追求的人生目标不同。

拉斯蒂涅和于连生长于同一时期,出身都贫寒,生活环境滋生了两位青年向上爬的野心,这是他们的共同点。

然而,面对相同的处境,拉斯蒂涅的个人奋斗动因侧重于对上流社会奢华生活的向往,对其虚荣心的满足。

于连的个人奋斗动因则侧重于实现儿时的英雄梦,渴望靠才能、勇敢,创业绩,获地位。

不同的思想动因,使二者在人生目标的追求中做出不懈的努力。

于连完全崇拜绝世英雄拿破仑,想从《忏悔录》和《圣赫勒拿岛回忆录》中认识世界,但在复辟王朝的时期,那个“穿红色军装”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自然就导致他童年的梦幻和理想的破灭,这也成了他成功道路上的一个小小的绊脚石。

而拉斯蒂涅想通过自己努力学习,把学科作为适合社会发展的动力,以便捷足先登,榨取社会,这些虽然没有行通,
但他通过读书跻身于上流社会的想法,是符合当时社会的某种需要,也可以说是他成功道路上的一个闪光点。

于连不是野心家,而是个人英雄主义者的典型。

尽管他有出自野心的功利打算,但平民的自尊和对统治阶级的本能的反抗始终是他的主导方面,他的平民的叛逆性格最终酿成了他毁灭的悲剧。

而拉斯蒂涅的形象是极端个人主义野心家的典型,他在巴黎三年的生活史,是他一步步走向堕落、失去纯朴、毁灭灵魂的历史。

他没有成为占有巴黎、占有世界的“英雄”,而成为一个资产阶级社会的帮凶。

第二,性格不同。

拉斯蒂涅的痛苦在于现实的生活状况与队物欲的渴望之间的巨大距离;而于连的思想矛盾更具复杂性:那是一种典型环境造就的典型性格,是下层人民反复辟情绪与贵族专横腐化现实的尖锐冲突的折射。

拉斯蒂涅显得精明、圆滑、狡诈,他善于向生活学习,在与人的接触中变得具有远见卓识。

在巴黎,他受到了“人生三课”的教育,使他的性格逐渐形成。

于连是一个孤傲者,他企图以虚伪、卑鄙的方式去实现平民的自尊意识,摆脱平民阶级低微屈辱的现状,这就不可避免要发生悲剧。

于连是一个精力充沛、才华出众的平民知识分子,在封建复辟时代,在上流社会的压抑下毁灭了。

于连的悲剧是时代的悲剧、阶级的悲剧、性格的悲剧。

当人物所处环境和自身追求的人生目标产生不协调时,人物的性格及其思想矛盾便突出地表现出来。

于连和拉斯蒂涅涉世未深时都曾是心地纯洁、聪明伶俐、感情细腻的青年,但随着人物命运的发展,故事情节的推进,拉斯蒂涅的思想性格开始发生转变。

一到巴黎,他在经受了人生三课的教育后,虽然有过一番内心痛苦的搏斗,有过正义与非正义的较量,同情之心和无情之心的斗争,但他那本来就狐疑不决的南方人的性格很快就被资本主义社会的金钱恶水所冲垮,变得虚伪、狡诈、利己、冷酷。

而于连则变得自尊、自傲、反抗、虚伪,他的这种性格使他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跟周围环境产生了矛盾。

拉斯蒂涅是复辟王朝时期为资本主义社会金钱所腐蚀的贵族子弟的典型。

第三,个人奋斗使用的手段不同。

拉斯蒂涅和于连都生有一副漂亮的外表,颇得上流社会人的欢心,常受上流社会女子的青睐。

因此他们也就“幻梦般地尽情享受“文明世界中种种乐趣但由于二者所追求的人生目标不同,因此,二人在个人奋斗中所使用的手段也迥然有别。

于连向上爬的手段中包含有反抗的因素,虽然为了向上爬但真诚与虚假,自尊与虚荣共同铸成了他的性格。

拉斯蒂涅在往上爬的过程中,则没有这种矛盾心态的存在。

拉斯蒂涅非常清楚地了解自己与女人打交道的目的,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分析自己的地位和处境,窥测“猎物”,引诱女性,不断更换目标,达到利用女性爬上高位的目的。

而于连,尽管他一生中也有过象拉斯蒂涅试图通过女性向上爬的想法与行动,但在追求女人的动机上有着很大区别。

因为于连认为:自己从小就有远大抱负,并且不愿做出低三下四的事来糟蹋自己,如果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他什么都不剩了。

于连是靠着自己广博的学识和过人的才干一步步进入上流社会的。

他进入贵族社会,凭借他的野心与才能一步步向上爬,为了成功,他也曾作过一些不齿的事情,然而,通过与拉斯蒂涅的比较,我们发现于连并没有把自己的心交给贵族社会,他内心深处有着深刻的贫民意识及高贵的人格,它鄙视贵族,鄙视虚伪,他执著坚守着自己的价值观,因此它高傲敏感,多疑自尊。

最后,投靠的社会力量不同,命运结局不同。

于连生活在法国复辟王朝时期,拉斯蒂涅生活在复辟王朝后期到七月王朝时期之间。

与拉斯蒂涅选择的资产阶级道路相对立,于连他所选择的是投靠封建贵族阶级的道路,他根本就没意识到封建贵族阶级经济被削弱,统治地位已不复存在,而封建贵族阶级的门第又历来密关紧锁,选择的错误注定了他最终失败的结局。

综上所述,拉斯蒂涅和于连是两个既相同又不同的个人奋斗者形象。

他们代表了法国复辟时期绝大多数青年奋斗者的形象,成为永远的文学画廊中为个人拼搏的强有力的典型。

《高老头》中的拉斯蒂涅,他就在野心和良心的冲突中坚定地“埋葬掉年轻人最后一滴眼泪”,顺着野心家的路迅跑,因而他的命运之帆始终是顺风吹送。

而《红与黑》中的于连•索黑尔就不然了。

于连既要实现自己的野心往上爬,就必然要依附权贵,甚至也以征服
贵夫人为主要手段;但于连又时而自发时而自觉地要求保持他平民阶级的骨气和良心,这就必然地常常和教会、贵族以及大资产阶级发生冲突,他们就要遏制于连的攀升,最终还是他们把于连送上了断头台。

于连和拉斯蒂涅两个年轻人,经过社会的磨砺,经过内心的挣扎,最终走向了不同的命运。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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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冯桂华.拉斯蒂涅和于连的比较研究[J].齐齐哈尔师范学院学报,1993,(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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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韩捷进.外国文学新编[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8,208.
[6] 杨周翰,吴达远,赵萝旋.欧洲丈学史:下卷〔M].人民丈学出版社,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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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郑克鲁:《外国文学史》,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3
[9]巴尔扎克:《高老头》。

伊犁市:伊犁人民出版社,2001
首先,他们的人生追求不同。

拉斯蒂涅的个人奋斗动机更多在于对上流社会奢华生活的向往,对物欲与虚荣心的满足。

于连的个人奋斗动机则侧重于实现自身的价值,渴望靠才能创造一番伟业。

拉斯蒂涅出身于外省破落小贵族。

生活的贫穷与家庭的义务,使他“对于权位的欲望与出人头地的志愿增加了十倍”。

于是,他来到灯红酒绿的巴黎,实现爬到社会的顶层的梦想。

起初,他是想通过勤奋地读书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上爬,然而身边的现实,一次又一次地使他清楚地看到金钱血淋淋的效力:子爵夫人的情人为了20万法郎利息的陪嫁而抛弃了她,米旭诺为了3000法郎的赏钱去揭穿伏脱冷的真面目……这一切都使拉斯蒂涅看清社会的本相:财产就是一切。

从此,他开始了追逐金钱的旅程。

他不断地盘算从哪去弄钱,怎样去挣钱,“奢侈的欲望象魔鬼般咬着他的心,攫取财富的狂热煽动他的头脑,黄金的饥渴使他喉干舌燥。

”最终,对金钱、权势的崇拜成了拉斯蒂涅追求的人生目标。

于连是维里埃尔市里一个已经发迹的锯木厂主的儿子。

低下的社会地位与家庭环境的歧视与压抑给了于连奋斗的决心。

不能否认,对舒适奢侈生活与高贵社会地位的向往也是于连奋斗的动力。

但是,他有更高的人生目的,那就是他的“价值”与“荣誉”。

于连想干一番拿破仑式的大事业。

于连曾满腔热情地说:“拿破仑啊,在你的年代里,是怎样的善良,人们从战争的危险里才能取得富贵,而不是从贫贱人的痛苦里卑鄙地从事掠夺。

”因此,我们说于连与拉斯蒂涅有着根本性的区别。

前者是清醒地盯准金钱、地位;后者有火一样的热情和勃勃的事业雄心,有更高的生活理想与人生价值。

其次,两个的人的性格不同。

拉斯蒂涅是复辟王朝时期为资本主义社会金钱所腐蚀的贵族子弟的典型。

起初,拉斯蒂涅心地善良,也有着是非善恶之心。

同时,对金钱与地位的渴望又时时召唤着他。

这就使得拉斯蒂涅的思想性格、行为举止常出现矛盾的地方。

为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拉斯蒂涅写信给母亲和妹妹告急,回信来了,虽说他责备自己不该这样狠心利用至亲骨肉的感情,但转眼之间想到能够穿上新衣出入交际场所,他又得意非凡。

面对伏脱冷提出的谋害维多利哥哥的建议,拉斯蒂涅一方面拒绝了这个罪恶的计划,但同时又没有停止和维多利小姐谈情说爱。

高老头的死以及两对女儿的无情无义让他明白了这个社会的本质。

让他把为人的最后一点良心与正义埋葬了。

但于连不同。

于连的心理矛盾及扭曲是由两个阶级的对立引起的。

于连在客观上,出身低贱,倍受虐待与歧视,而主观上他又卓而不凡,有着宏伟的理想,他追求自由,追求平等。

这种内在的追求在他身上外化成为一种强烈的自尊。

“我跟谁一起吃饭?”他还常说“我虽然卑微但不卑贱。

”总之,他处处要求平等。

社会阶级的歧视加上自尊自傲的性格引发了他对贵族社会的强烈仇恨和对抗。

在市长家,他所感受到的仅仅是对已经插身进来的上流社会的仇恨和恐惧。

他不仅时常鄙视贵族 ,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对贫苦的劳动人民表示同情,他曾为宴请宾客的钱是从孤儿口粮克扣来的而良心受责,也曾为瓦尔诺禁止被收容者哼小曲而伤心落泪。

但是,与连的内心是矛盾复杂的,他虽不满封建等级制度,但要实现报复又不得不依赖于他们。

他不惜与侯爵同流合污,参与反革命黑会,传递情报,为之奔走效命。

“我当遵照给我勋章的政府的旨意而行动。

”一方面,他完全不信神,但同时却又孜孜不倦地研究神学。

一方面他声称“使我和奴仆一桌吃饭,我宁可死掉。

”,但同时,又如鹰犬般讨好侯爵。

反抗与妥协就使他思想中的一对矛
盾统一体,这也给他带来深深地痛苦。

可以看出,拉斯蒂涅的痛苦在于现实的生活状况与队物欲的渴望之间的巨大距离;而于连的思想矛盾更具复杂性:那是一种典型环境造就的典型性格,是下层人民反复辟情绪与贵族专横腐化现实的尖锐冲突的折射。

第三,奋斗的手段不同。

拉斯蒂涅和于连都生有一副漂亮的外表,常受上流社会女子的青睐。

但二人所追求的人生目标不同,他们在个人奋斗中所使用的手段也迥然有别。

拉斯蒂涅在不断向上爬的过程中懂得凭自己的热情和才气,加之风流倜傥的仪表,去征服几个可以做他后台的妇女,就可以投身于上流社会了。

于是,野心勃勃的青年首先靠姑母的力量,受到了贵族亲戚鲍赛昂夫人的优待,又先后结交了伯爵夫人、公爵夫人、纽沁根太太……在与这些贵妇人交往过程中,尽管他一再地使用“倾心、着迷、心醉”等字眼,却很难说他对她们产生了真的“爱情”,然而勿庸置疑的一点是:他把她们当成进入上流社会的跳板。

拉斯蒂涅非常清楚地了解自己与女人打交道的目的,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分析自己的地位和处境,窥测“猎物”,对于女性,他更多地使用引诱,是利用。

不断更换目标,达到利用女性爬上高位的目的。

伏脱冷曾说,“年轻人”的成功之路既不靠美德,也不是靠才能,恰恰相反,是靠丧失美德和浪费天才。

拉斯蒂涅放弃了通过努力学习的方式,利用倾心于他的女子一步步地“爬”上去。

而于连在追求女人的动机上与拉斯蒂涅有着很大区别。

因为于连认为:自己从小就有远大抱负,并且不愿做出低三下四的事来糟蹋自己,如果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他什么都不剩了。

在《红与黑》中,司汤达描写了于连三次与贵族女子的爱情生活。

除装腔作势的元帅夫人是于连的可笑工具外,于连追求市长夫人的最初动机是为了减轻她对自己会有的蔑视或为了嘲笑堂堂的市长大人,而追求侯爵小姐的目的是为了挫败贵族青年,获得和他们平等的地位。

他的这两次爱情更多的是出自心理征服的满足,而非想借助她们青云直上。

他能够把《圣经》倒背如流,才能得到当地神甫的信任;因为他能够讲一口流利的拉丁语,才被聘请为市长家的家庭教师;因为能对皮拉尔神父的测试对答如流,使神父对他渊博的知识吃惊不已;因为办事沉稳,工作出色,很得侯爵的赏识和重用……。

于连的一生应该说是具有悲壮美的一生,仅管在客观事实上,他进入贵族社会,凭借他的野心与才能一步步向上爬,为了成功,他也曾作过一些不齿的事情,然而,通过与拉斯蒂涅的比较,我们发现于连并没有把自己的心交给贵族社会,他内心深处有着深刻的贫民意识及高贵的人格,它鄙视贵族,鄙视虚伪,他执著坚守着自己的价值观,因此它高傲敏感,多疑自尊。

于连的一生与其说是堕落的一生,不如说是悲哀的一生,令人垂泪的一生。

参考资料:王子闻老师--从拉斯蒂涅与于连的比较看于连是否堕
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中心广场附近的“埃杜弗”街口,有一座引人注目的“撒尿小童”(Manneken Pis)铜雕像[1]。

这个小孩蓬松的头发,翘翘的鼻子,
光着身子,笑眯眯地站在一个约2米高的大理石雕花台座上,旁若无人地在撒尿。

他的“尿”像涓涓细流,长年不息地浇注在下面的水池里,他那天真活泼的姿态,栩栩如生的神采,十分逼真,惹人喜爱!这就是被比利时人民称誉为“布鲁塞尔第一市民”的小于廉(Juliaant)。

据传说,14世纪时外国侵略军准备炸毁布鲁塞尔这座城市,小于廉急中生智,用一泡尿浇灭了正在燃烧的导火线,从而挽救了布鲁塞尔古城,使全城百姓幸免于难。

比利时人民将小于廉引为自豪,盛赞他那勇敢机智、不怕牺牲的崇高精神。

另一个传说中他是布莱邦特(Brabant)公爵高德福莱德二世(Godfried II)。

1142年,这个两岁领主的部队与格利姆伯根(Grimbergen)领主博施奥茨(Berthouts)的部队作战。

他的部队把这个婴儿领主放在篮子里吊在一棵树上以激励己方战士。

在这个篮子中,小领主向着敌人撒尿。

战斗以敌军的失败告终。

司汤达小说《红与黑》中的人物于连
于连(Julien)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坚韧不拔的毅力,为了实现自己的巨大野心而孤身一人在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辛苦地奋斗着,其间不乏种种不光彩的手段。

正当他自以为踏上了飞黄腾达的坦途和得到了超越阶级的爱情之时,社会却无情地把他送上了断头台。

于连出生于小城维埃尔的一个木匠家庭,父亲是一个自私的木材厂老板,两个哥哥都是粗俗之辈。

瘦小清秀的于连崇拜拿破仑,但是他看到拿破仑的时代已经终结,为了尽快飞黄腾达他只得从事神职工作。

凭着超常的记忆力,他被市长雷纳尔选作家庭教师,但他却与雷纳尔夫人产生了感情。

后来为免事情败露,他不得不到贝尚松神学院学习。

受人推荐,他来到德拉穆尔府任秘书,得到了拉穆尔小姐的爱情。

正当他以为自己将要获得成功时,雷纳尔太太的来信告发了他。

愤怒的于连疯狂地在教堂打伤了雷纳尔太太,也因此被判死刑,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于连的命运是其性格的悲剧
在小说《红与黑》第四节“父与子”中有一段对于连的肖像描写:
他的两颊红红的,低头看着地。

小伙子有十八九岁,外表相当文弱。

五官不算端正,却很清秀;鼻子挺尖,两只眼睛又大又黑,沉静的时候,显得好学深思,热情似火,此刻却是一副怨愤幽深的表情。

这段描写从某种角度可以说暗示了于连性格的悲剧,首先,这个年轻人长得十分清秀,这对他以后的命运有很大的影响。

于连相貌清秀,身体瘦弱,但出生在木匠家庭,他身体不够强壮不能出色的干活,所以得不到父亲的喜爱反而得到的是父亲粗暴的拳脚;他拥有美貌,这成为跻身贵族及上流社会并于两位贵族女性发生恋情的资本,但同时也是铸就他命运悲剧的一个潜在因素。

另外,他喜欢深思,探寻问题。

他最爱读的书有两本:卢梭的《忏悔录》,从这本书里他领悟到人应该是有尊严的,但出生的低微又使他往往得不到尊严,他因之而痛苦着。

另一本是拿破仑的《圣埃伦岛回忆录》,这本书是于连狂热崇拜拿破仑,觉得拿破仑给自己开辟了一条路,:出生低微的年轻人也可以凭自己的聪明才智打拼出一番事业。

可惜于连出生时,拿破仑的时代已经过去,于连不得不放弃穿上拿破仑军队红军装的理想,而改穿上教士的黑道袍,“红”与“黑”象征着当时年轻人的两条路。

这段描写还写他在一转瞬间目光里常常显出一种仇恨的表情。

于连是生不逢时的,内心有着仇恨,但在波旁王朝复辟与反复辟斗争中他必须掩盖住自己的仇恨,在表面上表现出
很虔诚的笃信基督的样子,把他的聪明才智用于背诵拉丁文的《圣经》。

这也是
小说名字的另一种解释,“红”是于连性格中善良真诚的一面,“黑”是于连性格中伪善愤恨的那一部分,“红”与“黑”的交战,住在他的思想与行动,“红”与“黑”的抗争,注定了他悲剧性的命运。

于连既柔弱又残暴
小说中索黑尔父子相互敌视的紧张关系令人莫名其妙,比如书中开始便写到老索黑尔和于连的冲突,由于老索黑尔叫了于连两三声没有得到回答,他就扑上去给了于连一拳一巴掌,直打得于连晕头转向、鲜血直流。

即使到后来于连被判死刑关在监狱里,老索黑尔不但不悲伤,而且还要向于连收取“预付给他的膳食费和教育费”。

从这些可以看出,索黑尔父子之间的人伦之情已丧失殆尽。

按照荣格的“阿尼玛”理论,人类的心灵是双重的,不过一行的心理特征通常在人们身上不易被察觉到,它处在潜意识状态,只表露在梦中或投射到周围的某个人身上,(通常是男性身上的女性特征投射到女性身上,女性身上的男性心理特征投射到男人身上)但是从小就生长在只有男人的粗暴而没有女人的温柔的环境里的于连,他身上羞怯、腼腆、柔弱等特点,并随着条件的变化和环境的改变,一旦遇到合适的理想中的女性,就会把内心中的女心里形象投射出来,从而在他身上的男性心里会迅速升居主要地位,因而那种勇敢、冷酷、残暴等充满征服欲和占有欲的男性心理特征就会突现出来。

因此,极端的温柔和极端的残酷的两极性格,就会统一在于连一人身上。

俄狄浦斯情结
其实,荣格的这一观点用弗洛伊德的理论来分析,就是我们熟知的“俄狄浦斯情结”。

于连对德·瑞那夫人的投射是以其母亲的形象为原型的。

而德·瑞那夫人也始终在感觉上把于连当成她的孩子。

尽管二者在事实上并非有血缘关系,但在他们的潜意识中存在着“俄狄浦斯情结”,从而导致“乱伦”的恐惧。

尤其是当德·瑞那夫人的孩子突然病倒时,两人顿感乱伦必遭惩罚的恐惧。

为了避免导致“娶母”的结局,于连只得处处逃避,向索福克勒斯笔下的俄狄浦斯王一样,为了逃避神示的应验而逃亡异乡。

正当于连和玛蒂尔德的恋情将要达到“高潮”时,德·瑞那夫人便出面干预了。

虽然她对于连母子式的恋情难以实现,但嫉妒之心决不允许她把于连推到别的女人的怀抱里,于是她便采取了最为卑鄙的手段,写信告发了于连,使于连功败垂成。

于连感到异常恼怒,表面上看是德·瑞那夫人的出现破坏了他即将到手的锦秀前程,实际上于连前程的断送意味着他将重新回到德·瑞那夫人身边。

当于连认识到“娶母”的结局将无可挽回时,他只得采取枪杀德·瑞那夫人的办法。

对德·瑞那夫人刺杀的不成功宣告了于连逃避的失败,也宣告了他对玛蒂尔德小姐的最终抛弃。

但于连实际上又怕德·瑞那夫人真的死掉。

他处在既爱又怕的矛盾交织中。

当他得知德·瑞那夫人没有死时,他先是惊喜于他所爱的人并没有死,随之担心的娶母结局将最终难免,于是,于连考虑到既然不能把德·瑞那夫人杀死,那就只好把自己杀死。

所以当法庭判他死刑时,他拒绝任何可能生存的要求,甚至承认法庭的判决是“公正的”。

于连的最后逃避
我不抱有任何幻想,死亡在等待着我,它是公正的。

我竟然会企图杀害最值得我尊敬和钦佩的女人。

德·瑞那夫人曾经像慈母一样对待我。

我的罪行是残酷的,而且是有预谋的。

在结束以前,于连又回过头来谈他的预谋,谈他的悔恨,谈他在那些比较幸福的日子里对德·瑞那夫人怀有的尊敬和儿子般的无限爱。

这是于连对德·瑞那夫人恋情的真正告白。

于连所认为的判决的公正性,已不再是法律的,而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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