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棉花·弹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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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片:

“檀木榔头,杉木梢;金鸡叫,雪花飘”,这是老人们对弹棉花工匠手艺的形象诠释。在外行人看来,弹棉花仿佛变魔术,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舞动的棉絮变成了一床床蓬蓬松松、整整齐齐的被褥。就让我们重拾往昔,一起走进这门的老手艺——弹棉花。

弹棉花·弹棉郎

文稿一:

主持人:说起弹棉花这个行当,可能电视机前的年轻人不太熟悉,不过对于上了岁数的观众来说,弹棉花却并不陌生。随着科技的发展、工业的崛起和机制棉絮的普及,使古老传统的手工弹棉花这门手艺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蹦、蹦、蹦”的声音也慢慢成为人们的记忆。今天我们就带大家去探访手工弹棉花这一项民间技艺。

解说词:

青衣江畔的西河古镇,始建于明朝,由于其得天独厚的水陆交通,到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一直都是皖南地区竹木柴炭的中转集散码头,也是商贾云集的重镇,至今已有600多年的悠久历史。

漫步古镇,沿街还存有大量的明清古建筑,就在老街巷的古宅里,至今还留有在“做生活”的老手艺作坊四十多家。

每到秋冬季节,人们就会把当年收获的新棉送到棉花铺,打成被子,或为自家留用,或是为女儿出嫁做嫁妆用,或为老人百年而用。也有的是因为盖得久了,汗渍堆积、失去了弹性、不暖不松,被送到这里,让被子舒活一下筋骨。

师傅在开工前,先得套上一身行头,记忆中他们好象穿的是蓝布大褂,像从前城里人的工作服。尤其重要的是得戴上一大口罩,整个脸只露一双眼睛。

未打籽的新棉堆了一地,白色的夹杂着霉斑,像是一幅抽象的水墨画。弹棉花的第一道工序是什么?就是打籽,要把这“抽象的水墨画”变成“白云”。

自从通了电,打籽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伴着皮带啪嗒啪嗒声,棉籽从这边蹦出,洒满一地;棉花则从这边落下,优雅的汇成一条条。稍后棉籽被收拾装袋,卖了榨油,而棉花被送到另外的一道工序——轧棉。

弹棉花之前的最后工序是什么呢?就是轧棉。打好的棉花被这样的散在棉花机的铁板上。瞬间,刚才还是成条的棉花,到这头已经平平整整。就着弹花机的风力,以竹竿为轴,卷起轧好的棉花,卷成大团,似儿时吃的棉花糖,区别只是大小而已。

棉花轧好后,就可以上板了。为什么说上板重在平呢?因为一旦铺的不是很平展,将会为之后的工序带来麻烦。

至今弹棉花留在头脑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了。自古以来弹棉花是手工操作,即一张大木弓上张一条软质弦,弦用牛筋或丝织品制作,师傅把那张巨大的弯弓扛在背上,柳木制成的弯弓扎实且富有弹性,尾部紧紧插进腰带。师傅左手持“弓”,右手拿一个大螺帽似的木棒,往弦上一击均匀的叩击。这节奏、这韵律,现在想来,可不可以也算是“合于桑林之舞”?就这样,一声一声、一层一层,从发黄发硬的旧棉絮表面,牵扯出白白柔柔的云絮。

扁扁的一床棉絮越来越蓬松,比原先高出了好几倍。而那弹棉花的人,渐渐的,头发上、眉毛上挂上了霜,整个人看上去白雾茫茫;蓝褂子上也漫出了白絮,微风吹来,棉花屑就像欲飞的蒲公英一般。有爱美的主妇会要求师傅在上面拉出些图案或字,比如红双喜、寿字什么的。虽然这棉絮终究是要包上大红大绿的绸缎被面,任是如何花哨也不能显山露水,可有时候人为什么还是得计较?因为在那些不讲究生活品质的年代里,这何尝又不算是一种品质呢?

把棉花弹匀了、弹细了,两位师傅便一人一头拿着长长的棉线,横竖对角交叉着,红的、绿的绷成一张纵横交错的网格,把棉絮整得方方正正的模样。曾经要用白棉线一根一根的包裹弹好的棉花,而如今已经改用这种编织好的纱布了。有种说法是捻棉花的劲道拿捏考验着师傅的真功夫,为什么有这种说法?因为覆盖的棉纱只在棉花的表面,只要用这木质的墩子均匀的把这棉纱捻进棉花中,盖在身上才不会感觉粗糙、蓬松的棉花被才会结实好用,而这其中的关键就在坚固与平顺。

弹好的被子初叠得很吃力,但这蓬松清楚而明确的告诉你,所谓的柔暖莫

过于此了。

想想眼下,失宠的棉被渐渐得被打进了冷宫。鸭绒被、云丝被、N空被等等轮番出场。有的价值上千,厂家宣传,称其更轻、更暖。生活水平提高了,人们也已习惯走进大商场,抱上一床现成的棉被回家。在物质文明发达的今天,无论是弹棉花的匠人,还是这种传统手工作坊式的经营方式,许多年后,或许只会存在于博物馆和人们的记忆中。在记忆里,小巷深处岁月的尘埃,连同那些棉花屑正飞舞在他们的身影中;这带着长长的颤音的身影,倒是常常想起。

主持人(结语):弹棉花不仅是一项手艺、而且是一种文化,在重视和保护传统文化、手工艺品的今天,我们也在思考,弹棉花是否注定会走向灭亡的命运呢?如今还有人继承这门手艺吗?明天的节目我们将继续关注。

弹棉花·弹棉郎

文稿二:

主持人:弹棉花,是种古老的手艺。旧时,农村有不少贫苦农民和工匠因为生活所逼,整年在外地为人弹棉花,俗称“弹棉郎”。随着工业化的进程,当大街小巷都充满了品种繁多、色彩斑斓的蚕丝被、羽绒被的时候,弹棉花这门老手艺已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惟有在老街边偶尔还能发现一两家。今天我们在王家巷花园路一带,找到了一家棉花加工铺。

解说词:

这是一间极为简陋的小作坊,不到十平米,正中摆放着一张台子,最里面停着一台弹棉花用的机器。屋内杂物很多,角落四周到处飘散着棉絮。弹好的和未弹好的棉被就这样层层堆在店里,使整个空间显得更加狭小。

作坊里有位老人正在忙着制作一床新棉被:他用一个木质的墩子,推整着这床棉被,把这棉纱均匀的捻进棉花中。这木墩子体积不小、目测看来分量也不轻,可老人推起来却并吃力,反而显得劲道十足。一顿功夫下来,整床新棉被渐渐变得坚固、变得平顺。

这位老人就是这棉花加工铺的唯一老板,叫黄必祥,老家在白马山,50多岁来到芜湖。今年71岁的黄老,是在20岁那年学会了弹棉花。那么,当年的黄师傅是怎么走上“弹棉郎”这条路的呢?

同期声:

解说词:据老人介绍,上个世纪80年代,芜湖的手工弹棉花很有名气。芜湖“弹棉郎”可以说是那个年代象征性的一道风景。那时,一弯大弹弓、一张木磨盘、一个弹花槌和一条牵纱篾,一个人背着就可走遍天下去谋生了。当时由于条件所限,最初弹棉花是没有店铺的,有的只是大江南北跑的“弹棉郎”。黄师傅也背着竹篮、弹弓、木墩子一身行头,走街串巷地上门揽生意,艰辛地讨生活。

同期声:

解说词:收入不高不说,弹棉花又是一个季节性很强的工作,一到淡季都往北方冷的地方跑,秋冬季节又赶回南方。所以“弹棉郎”一直要过着居无定所、风餐露宿、朝不保夕的日子。很多人有受不了这种艰辛,纷纷转行了。

同期声:

解说词:而黄必祥却坚持了下来,9年前,黄师傅便结束了颠沛流离的“弹棉郎”生活,在芜湖开了这间棉花加工铺,暂时安居下来。

同期声:

解说词:黄师傅介绍,手工制作棉被的工序很繁琐:先将棉花弹得蓬松,拢成棉被的大小,再拉线、铺线,形成棉被的模样,然后压实扎好边角,最后用木墩子碾压成形。手艺再熟练,两个人通力合作一天也就不过能弹上一两条。

扁扁的一床棉絮越来越蓬松,比原先高出了好几倍。而那弹棉花的人,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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