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舒小说中的爱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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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来的。

“啊”在语流中音变的另一类是因“异化”而增音。这种异化增音主要表现在,当前面音节末尾音素是“a、o、e、ê”时,就在“a”前加上一个“i”的音素,变读为“ya”或写成“呀”。例如《西去列车的窗口》:

①……戈壁荒原上,你漫天的走石飞沙啊

②沸腾的热血啊,汇流在几代人心头

例①中的“啊”处在“沙sha”这个音节后,受“a”音素影响,这个“啊a”便读成了“ya呀”。这种“异化”增音现象由于前面音节的主要元音“a”和语气词的“啊a”连续发出而又区分为两个音节,中间又不许停顿,发音自然很困难,因此客观上产生了异化的要求,发完“a”音后,楔入高元音“i”,使舌面上升后再降落发“a”音,这样就把两个“a”音划分开了,至于“o、e、ê”虽不如发“a”音的困难,但舌位的距离也和“a”接近,于是习惯上采取了增音i的形式。如例②中的“啊”在“血xue”这个音节后,受“ê”音素影响,这个“a啊”也读成了“ya呀”。

《西去列车的窗口》中语气词“啊”的音变,让我们更加明确,现代汉语语气词“啊”在语流中,本不读“a”音,是由其出现的环境不同而发生不同的变化,这变化是客观的,是汉语语音本身的特点决定的。我们掌握了这个音变规律,并且在朗读及其他口语表达实践中遵循这个规律,准确地读出其音变,就能做到规范朗读。宋欣桥在《普通话水平测试评分中的几个问题》一文里,对“啊”的语流音变指出:朗读篇目中语气词“啊”,汉字写作“啊”的,应试者未按规律音变的,应判定为发音错误。说话项中并非列举事物,也没有表示什么强烈的语气,而把语气词“啊”一律说成“呀”的,可以按发音错误处理。可见,“啊”的语流音变是普通话语音的明显特点,是现代汉语规范的一个重要内容。然而,目前有些人在口语表达时却忽视了“啊”的音变,自然不顾及其出现的场合、环境,或随意去读,或一律读成“a”,甚至有些播音员、节目主持人和某些影视剧的配音也是这样,这在当今国外汉语热、国内普通话热的语言大环境中,是应该引起注意的。另外,“啊”的语流音变规律又使我们反思另一个问题,目前的书面语言中越来越多的人们往往在他的诗文表语气的地方直接用“呀”“哇”“哪”等语气词,在运用这些词的时候有没有个规范问题,是不是可以随意使用?如果单从通过阅读掌握其内容这一点来提出这个问题意义不大。但不能不承认对于文学作品来说,还有一个朗读让人们欣赏的问题,对文章来说还有一个念给别人听的问题,因此,对语气词“呀”“哇”“哪”的使用就不是随意的了。具体来说,使用其中的哪一个应以前一音节末尾音素为依据,也就是按“啊”的语流音变的规律确定。

目前,在汉语口语实践中,人们对“啊”的语流音变的淡化表现,使语言规范化产生不协调因素。笔者多年从事现代汉语及普通话口语教学,撰写本文旨在提示运用汉语作为交际工具的人们,准确运用口语,特别是从事影视工作、汉语教学工作的同志更要规范“啊”的音变。这对于我国普及普通话也必将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

参考文献:

①罗常培、王均.《普通语音学纲要》,商务印书馆,2004.10.

②李如龙.《汉语应用研究》.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4.10.

③徐世荣编著.《普通话语音知识》.文字改革出版,1983.5版.

④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现代汉语》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1版.

⑤宋欣桥.《普通话水平测试员实用手册》.商务印书馆,2000.11.

⑥王福霞编著.《普通话口语训练》.九州出版社,2004.6.

亦舒是香港著名的爱情小说家,她走的虽是流行路线,但她的小说在讲述女性的婚恋故事中,表达女性的真实情感体验和她自己对于爱情婚姻的矛盾心理。从而表现出女性对自身的认同,自主意识和独立意识的发展。

一、现代开放的爱情

新的社会形态,使得女性的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婚恋生活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被“恋爱自由、婚姻自主所取代。女性不再需要把全部精力用于反抗父母的包办、干涉上。而是有了自己的选择权。那么,如何使用这种选择的权力,就取决于女性本身的观念意识了。可以说追寻真正、纯真的爱情是所有女性、包括过去和现代的女性的梦想和重要的精神支柱。但期待的爱情、婚姻到底能为女性带来什么,现代女性在爱情、婚姻面前保持怎样的立场。亦舒的小说为我们提供了一些启示。亦舒小说中的女性以不同的方式对待爱情。表现出她们充满现代气息的爱情观。有勇敢、全力追寻爱情的,亦舒笔下的女子在爱的选择权上很宽广,不存在所谓爱的对象的唯一性,并强调在情爱人格上的独立自主。“你仍然是属于你自己“亦舒强调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自足的精神世界。不因为有了爱而把爱作为唯一的寄托,也不因为爱的风浪而一蹶不振乃至精神崩溃。

爱情是每一个女子不变的梦想,爱上了就勇敢地、主动地追求,而不是消极地等待。《香雷海》中的香雷海是以冷峻跋扈的形象出场,她对关大雄的爱情是主动出击的,敢爱敢做,她甚至无视于关大雄已有女友叮当,而是按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感受和价值取向决定自己的行为,将世俗的礼法视为无物。即使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不久于人世,也不放弃追求爱情,享受爱情甜蜜的权力。与传统

亦舒小说中的爱情观

萍乡高等专科学校吴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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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被动的、依附的、自我压抑、自我牺牲的爱情观完全不同。《曾经深爱过》中的邓永刚对周至美说了这样一段话:“一切都走过时了……女人已经不再哭哭啼啼渴望一嫁再嫁,我们有工作,有地位。并不希企在男人身上获得什么恩惠……”①亦舒还在《她比烟花寂寞》中两个女人不同爱情观来表达她的态度。姚晶通过多年的奋斗,终于在娱乐圈中成为名人。也收获爱情,但失去爱情之后,却心碎而是死。由于爱人离弃了自己,曾经炽烈的爱情消逝了,于是顿感人生无意义。这在女记者徐佐子看来实在是不合时宜,不可接受的。亦舒通过徐佐子的话否定了姚晶的爱情观。徐佐子说:“对配偶抱那么大的寄望是太过幼稚天真了。”“我的终身早已托给我自己,”“伴侣也是另外一个独立的人,他不是爱的奴隶。”②她认为自由是重要的、可贵的,更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终身幸福寄托在他人的身上。这里亦舒想要表达的一个观点是:爱情上的自主性不仅仅是经济上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因素。如果女人不能将自己正确定位,不具备自主的意识,有了经济保障,依然会在两性关系中处于被动的可悲地位。

《我的前半生》中的子君,当丈夫提出离婚时,她不知所措。她吵过、闹过,但她毕竟已不再是鲁迅时代的女性了,她从婚姻的废墟中走了出来。在婚姻中,她只是作为妻子、母亲这样一个家庭角色而存在,并不是作为社会成员中的一个独立的,承担社会责任和使命的一员,可以说没有参与社会活动,也与社会脱节致使女儿都看不起她。从婚姻的围城走出来之后。工作与生活的严酷现实深深地震撼了她,她经历了同事的挤兑、上司的苛刻。工作的繁重、薪水的低微、这使她痛苦,同时也使她坚强和成熟。她不再将爱情、家庭视为生活中唯一的内容。也不再惧怕逃避困难,倔强地自立门户,学陶艺、找工作。即便为衣食发愁时,也不向前夫涓生求助,更不是急于转投另一男人的怀抱求庇护。于是她可以和前夫成为朋友,也更理智地决定第二次婚姻,她的第二次婚姻是务实而清醒的,两人相伴而又有互相依赖,相爱但又不互相牵绊。还有不为爱情牺牲自我的,当爱情与事业,与自己的利益发生矛盾对立时,大多男性去放弃爱情而选择事业是天经地义的,而女性多半是放弃事业去选择牺牲自我。这样符合社会中的规则,而亦舒笔下的女人们都会对这一规则说“不”。她们象男人一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比可抛”。她们宁愿放弃爱情,而去选择自我。如《特首小姐,你早》中的王庭芳,她与周启之有一段美好的感情,但面临两难选择时,她还是放弃了爱情而选择了事业。同样《印度墨》中的刘印子为跻身演艺圈争夺一席之地也必须放弃一份至纯至真的感情。《爱情之死亡》中的伊娃,与有妇之夫经历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当爱情归于平淡之后,平静地选择分手。义无反顾地追求自己的事业和前途去了。不会因为自己曾经的激情而付出自己的全部,或者说顾忌舆论而牺牲自己。《两个女人》中的任思龙、虽然爱着施扬名,却不能苟同他的观念而选择分道扬镳。亦舒向世人昭示:爱情不再是女人生命的最高目的,婚姻不再是女性人生的第一要义。

对于无爱的婚姻,女性会选择勇敢地离开。《曾经深爱过》中的利壁迦,结婚八年,丈夫却对她、对家一无所知,一直疏忽她。夫妻虽从不吵架,却也没有交流。在这样一个冰冷的家庭氛围中,她虽衣食无忧,但她没有应有的关爱和重视,她不想乞求感情,只有不舍,不甘,却是无奈地离开了,决然地离开了。去读书,去充实自己,去寻找自己新的生活和未来。这是放弃,是逃离,实际也是另一种新的开始。意味着她不想沉沦,不想放弃自我,更不消极地对待生活,或者麻木地生活下去。这是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比困死在死亡的婚姻生活中有意义得多。亦舒告诉我们,爱一个人,首先自爱,从速离开那个不爱你的人,真正珍惜你的人会顾及你的感受,不会轻易让你去做你不乐意的事情。即使割舍不下也要理智处理。亦舒批判了姚晶那种为爱而牺牲的观念。

二、怀疑爱情

亦舒对爱情是充满美好想象的,但她又认为真正的爱情是无法永远放在身边的,爱情一旦与现实生活联系在一起了,爱情就褪色了,变质了。根本不相信自由竞争的现代社会能培植出公道纯真的情爱。不可否认,爱情、婚姻、家庭始终是女性意识中最敏感、最伤痛的部分,对女性来说,已成了女性感受自身和世界的最敏锐的神经。而在金钱至上的现代社会,爱情“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因此,亦舒在她的小说中常常写得不到的爱情和不可靠的婚姻。女人都渴望爱、又不相信永恒的爱,害怕为情所困、为爱所伤。伤痕累累的爱情故事比比皆是。于是她们基本上是不做“玫瑰梦”的女人,她们会很清醒地对待爱情和婚姻。可以去追求爱却绝不纠缠于爱的结局“人们往往爱的是一些人,与之结婚生子的又是另外一些人”几乎成了亦舒爱情小说的一个主基调。如《人淡如菊》中的乔,家境富裕的乔,一个人孤身在英国读大学,她爱上了她的老师比尔・纳梵教授,可惜教授是有家室的人,两人虽然相爱,在爱情的小天地里过得很幸福。但有一天纳梵先生的妻子找上门来纠缠不清,甚至威协说要写信到学校当局告发他们,毁了纳梵先生的前途。这时,乔为了纳梵先生的前途,也深知这段感情的艰难阻碍,于是乔离开英国回家。乔多年来孤独飘泊在异乡,只为了追寻他的身影,等待他深情的视线,依靠在他温柔的怀抱里,但她最终离开了他。故事的最后,乔与家明结婚、并没有恋爱就成了夫妻。回忆往事,乔说:我不后悔与比尔・纳梵在一起的两年,那是一次恋爱、真的恋爱。逝去的爱,令人向往、怀念,但她绝不会迷恋。不会走到死胡同里去。她依然对生活充满信心。爱情是一件极其奢华的事,可以向往,可以追求,但决不沉迷其中。

婚姻是可以和爱情分开的,婚姻可以只是一种生活方式。《我的前半生》中的子君的第二次婚姻就是非常理性的。“维持大多数婚姻的因素是孩子、经济、寂寞、需要安全感、面子——

—并不是爱情。”③。《花好月圆》里,通过婚姻专家吴乃娟、亦舒写了不少的旷男怨女。许多家庭中已没有爱却也痛苦地维持着……又因为对爱情、婚姻的不信任、不敢付出太多去换取一份真挚的情感,更害怕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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