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北京的冬天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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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冬至,帝王驾临天坛祭天之后,内务府就要开始筹备一年一度的“冰嬉”,在腊月初八前后举行,地址不是在北海的五龙亭,就是中南海的瀛台。届时冰面上列队井然,旌旗招展,彩球高悬……演练的旗兵,数十人为一队,美妙绝伦的技艺,令人叹为观止。乾隆有一首《冰嬉赋》:“思摘月兮广寒之窟,齐趁星兮白榆之街,未拂地兮上起,忽从空兮下回……”
导语:对北京的冬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印象与想法。下面是有关北京的冬天散文,供各位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这一天,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腊月出生的我,说不上是对冬天的喜欢还是讨厌,每到此时就特别的怕冷,尤其是一双手脚,怎么都捂不热,好似冰坨。但又耐不住喜欢那一抹银装素裹的皑皑白雪……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时隔好几年,又让我遇到了一场久违的雪,即使冷的瑟瑟发抖,也都坚持着晨读。雪天的湿冷丝毫也不能阻止求学者的热情,雪呀雪,终在我期待已久的时候,悄然而来。
我还是欣喜大过于厌烦,每当下课铃响起,我都迫不及待的冲出教室,手捧那一抹白雪,视若珍宝,竟不觉得寒冷。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北方的冬天。
如果你没来北京,听说过的北京冬天的风里是历史低吟,学府书声,美味香溢,商业竞荣。。。处处是文艺的旋律,夜夜是欢愉的歌声。如果你来了北京,你就会切身地体会到,北京冬天的风,就是寒风,似刀!如果真有味道,那叫做雾霾。
北京第一个冬天的回忆是颤栗的,因为那可怕的风。北京的冬天,不起风是不冷的。风起的地方,便是无孔不入,室外站得久了,那寒风就钻进你的衣袖、领口,贴上你的肌肤,寒意入骨。迎面的风,有时是细细的,但却像一股股玻璃碎渣,冲上脸颊,划过耳朵,扎在手上;有时是肆虐的,像激涌滚滚而来,带着千刀万剑,劈头盖脸。大家都封得严严实实,向前倾着身子,在刀山剑流里击水前行。
虽然北京的雪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白皙,因为雾霾,扬沙,有时还会带着一丝暗黑,但丝毫不能削减我对雪的钟情。我带着满载的回忆,恋恋不舍的结束了在京八年的岁月。我时常调侃自己,在北京的八年,是我的“抗战八年”。
如今,冬天又来了,而我却又回到了那个最初的地方,重新回味南方的冬天。叶落归根,从哪里走出来,最终还会回到哪里,尤其是像我们这样漂泊的游子,骨子里对故乡,对家的渴望,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与日俱增。
北方的雪下得要比南方的雪壮观,雪后也不会很快融化,好多时候,雪下久了,就会堆积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冰坨子,一般很难能撼动。不管何时何地,都能见到雪的痕迹,这也是我喜爱北京的理由之一。
这些年在北京长达八年的生活里,让我这个外乡人也爱上了这座城市。虽然经历了那年初次来京的种种不适,但那一场场雪的印记,却带给了我无尽的乐趣。尤其是每当我下班回到家里,屋子里的温暖瞬间融化了我浑身的冰冷。再支上个电磁炉,与家人一起围坐着吃火锅,那滋味崩提有多带劲了。
当然,那时大街上也有很多粥厂、暖厂、乞丐收容所……粥厂一般早晚两次,天不亮粥厂门外就排满了穷苦的老百姓,手里拿着大碗,或者锅,打了粥就赶紧往家跑给正饿着的一家老小。
暖厂就是每天晚上管一顿饭,吃的一般不是粥就是菜帮子什么的,赶上年节也会有个红点馒头之类……吃完饭,晚上还可以在大炕上,或者稻草堆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得站起来走人……
冬天来了,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寒气,这是南方的冬天,给人湿冷的感觉是无法拒绝。每年的冬天,我都会生冻疮,手、脚、脸、耳,皆会因长冻疮而皮肤发痒,甚至发烂,红肿的吓人。即使到了开春,冻疮好了,也会留下疤痕,到了来年的冬天就像生了根一样,原先生长过冻疮的地方,会依然接着生长,这是南方冬天最令人生厌的地方。
北京的冬天,有两样东西我印象深刻:一是雾霾,让人窒息;还有就是那呼啸的风。
很多人说,北京冬天刮的风里,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味道。故宫里的风,是古老的味道,汹涌而来的是悲欢离合的故事;掠过昆明湖的风是清雅的,在颐和园里奔逐,是江南的味道;“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静静的听,风里有飘渺的荷塘月色;丝丝香气随风来,撩人味蕾,是簋街的麻辣小龙虾,也是五道口贪恋的那一碗羊汤;风里还有中关村的惊呼,CBD的叹息,圆明园未灭的烟尘,还有后海的浅吟低唱,三里屯的夜夜笙歌。。。
老北京的冬天离不开“煤”,这就能够说不少的故事。天冷了,贫苦的人无钱买煤,就去街头垃圾堆里捡煤核儿。大多数是小孩去,一手执篮筐,一手执棍子,或者钩子,蹲着敲打别人烧过的残煤,把外层灰烬敲去,取其尚未烧尽的核儿放入篮筐。
上个世纪二三四十年代,老北京普通人家大多使用煤球炉子,经济稍微好点的才有钱使用带烟筒的“洋炉子”,煤气这个看不见的“杀人狂”每年都能会“带走”不少人,其中不乏青春年少的……冬天是煤铺老板的发财季节,煤价几天一涨也是常事,掺土、泼水……都是习以为常的手段,煤铺老板这时想尽办法赚钱。
当然那时老百姓一般都是在后三海、陶然亭、金鱼池、龙潭湖、护城河……去滑冰,老百姓不在乎距离远近,冰面深点还是浅点,乐在其中是最主要的。抢冰球是一人将碎冰踢远,众人争抢,由于距离太近,往往摔倒一片。用老北京话说,这叫“抢冰球,看摔人”。
看花,是冰天雪地的老北京另外一种享受。花市、隆福寺、护国寺、土地庙等庙会上,以及大街上的店铺里,随处可见鲜花,花农挑着花担涌进城里。花担子两头是用荆条编成的圆柱形的大筐,内壁糊有两层高丽纸,筐底中间有炭炉,筐口覆盖穹窿形的筐盖儿,如此严实而温暖的简易设备,足可以保护各种娇嫩的鲜花免受风寒的侵袭。有腊梅、碧桃、迎春、水仙、海棠、石榴、佛手、瑞香等各种奇花异草,碧枝翠叶,姹紫嫣红。皇宫里需要大量的鲜花,据传说慈禧喜欢佛手,常常让李莲英到培植佛手著名的花乡马家楼卢家去选购,有时要买很多回来……
赶上天气晴好,万里无云,雪后的古都清冷雅致。纪晓岚赋《飞雪》诗:“一片一片又一片……落入花丛都不见”。皇宫里为冬季取暖共设了几个部门。即使是皇太后,冬季每天也只能领到120斤炭,这些炭要供伺候她的上百人取暖,也算不上很富裕。林则徐在翰林院做编修时,家住虎坊桥附近,过冬时候,在日记里写着“夜搓丸”,其实就是汤丸,按照他福建老家的风俗做的。至于老北京人呢,冬至时候就是谚语说的“冬至馄饨,夏至面”,吃馄饨就可以了,和过年吃饺子差不多,换换花样而已。
从小生长在南方,为了备战北京这第一个冬天,我第一次听说了毛裤,第一次买了加厚羽绒,第一次备了加厚手套。因为别人的口中,这个冬天是天寒地冻的,滴水成冰。南方的冬天风很凉,偶尔下雪,偶尔结冰,但消融很快,水塘上的冰是薄薄一层,小河里的水依旧欢腾。那个冬天,穿上了厚厚的毛裤,戴上了厚厚的手套,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整个人古板而笨拙。在这北方的冬天里,与呼啸北风抵抗,保住那可贵的温暖,丢弃了少年该有的风度。因为牢牢地记住别人说的,北京的冬天,风烈,寒彻骨。
1948年12月,沈从文的旧识、时任南京政府青年部次长的陈雪屏来到解放军包围下的北平,抢运学者教授,通知沈从文全家南飞。沈从文选择了留下。他给大哥沈云麓的信中说:“北平冬晴,天日犹明明朗朗,惟十天半月可能即有地覆天翻大战发生!”沉静的城墙、雪松沉甸甸的绿意……它见证了繁盛与衰亡的历史烟云,记述了风云变幻的千年历史,吟唱着才子佳人的动人故事,伴着散落的白雪,多了几分惆怅。也许寒冷是另外一种温度,另外一种体验,没有感受过冰天雪地的寒冷,又怎能体会到春暖花开的喜悦?
即使如此,冬日的雪天,我仍然喜欢的不得了,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手舞足蹈的在雪地里留下了一排排歪歪扭扭的脚印。
也许是因为北京的冬天有暖气,外冷里暖,在北京的这些年里,我竟然连冻疮都没有再生长过,这也是我喜欢北京城的另一个原因所在。
北京,这座给了我无限温暖的城市,除了对雪的印记,还有对冰的向往。周末闲暇时光里,我也会约上几个朋友一起到植物园里游玩,河面的水波已不在,整个河面都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这也成了胆大人的“乐园”,滑翔在冰面上,那种放飞自由的惬意。
一日之计在于晨,我虽然喜欢睡懒觉,但不管如何贪睡,清晨读书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尤其是当我捧着一本书,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楼顶上,双目眺望着远方,所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然因清晨那一抹雾霭,阻挡了视线而未尽如人意。但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之情便会瞬间在我的心头涌动着。
我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着寒冷的风,呼呼的吹拂着,屋后那不远处的小溪,潺潺的流水声,还有那隔河相望的学校,广播里那悠长的旋律,也是听觉上美的享受。
老北京每到冬天给人的印象是一片萧瑟,冬天的深宅大院少了杨柳翠绿的柔顺,却多了松柏的苍劲的风骨。胡同里偶尔也会有“萝卜赛梨”、“大柿子涩了换咧”……的吆喝,也有谚语“腊七儿,腊八儿,冻死寒鸦儿;腊八儿,腊九儿,冻死小狗儿;腊九儿,腊十儿,冻死小人儿……”,留下了“猫冬”的说法,“冬前冬后,冻裂石头”,地面上会出现裂口,用手去拉门把手,刺啦一下就会粘下一层皮。每当入冬之前各家各户最忙乎的就是安烟筒、搪炉子、装风斗、买煤球、储存大白菜、做棉衣棉鞋等事。
一夜北风寒,大雪纷纷落。清晨推开门窗,眼前的雪景真的是叹为观止,让我眼前一亮。战士们各个都忙着出公差,上街帮忙扫雪,为方便大家的出行。环卫工人们也都在忙碌着清扫积雪,在下过雪的地面上抛洒盐末,以此达到融雪防滑作用。
我因着急上班,匆忙中就“中奖”了,身子一下就失去了重心,脚底一打滑,整个人就人仰马穿戴一番。帽子、围巾、口罩、耳套、手套等等御寒保暖的物件是不可或缺。肥胖的我,犹如一棵大树一样,倒下了就怎么也爬不起来。多亏了志愿者的搀扶,我才忍着疼痛,缓慢的爬起来。
儿时的记忆总是刻骨铭心,尤其是冬季的早晨,我习惯性的喜欢睡懒觉,享受被窝里那一时的温存。“讨厌的爸爸”却总是不给我机会,每次都是爸爸用以军人的方式来叫我起床,嗓门的大让我听来都心生害怕,也无处躲藏,爸爸常常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整床被子都会被爸爸给掀了。那时的我,对爸爸的做法可谓是可怒而不敢言。
晨读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即使在如此美好的时光里,偶尔也会有开小差的时候。有一回天空又飘起了雪,也不知妈妈何时在楼顶上放了个罐子。楼面上因为没有被脚踩过,还能看到一层薄薄的雪,而在雪的中间,那个罐子就显得格外的刺眼。我不知是为何,就询问妈妈为什么,从妈妈那里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妈妈说,“用罐子装着纯天然的雪,等雪化后,那雪水是非常香甜可口。”我很是期待这雪水的香甜,然而南方的冬天雪下的很少,即使会下,也看不见雪堆子,基本上是边下就边化了,那种湿冷的感觉,冷彻骨髓。
不知是否在北京呆久了的缘故,每到此时,我就会怀念起北京的冬天来,尤其是那雪的记忆……
说起老北京的冬天,您肯定会想起故宫外的筒子河,北海公园的冰面,厂甸的糖葫芦,雍和宫的许愿,八达岭的雪……寒冷的什刹海,人们在冰上行走比在地面上稳当,滑出了笑声,滑出了别样乐趣。还有漫步胡同时,会不时看见路边或拐角卖糖炒栗子或是烤白薯的人,浓浓的香、蜜蜜的甜随风四处弥漫,大老远就挑逗着人们的味蕾……
那时胡同里时常有“冻手、冻脚,贴上就好”的叫卖声,是卖冻疮药的,冻伤的人可以破费点买了贴上。拉洋车的、在街头等活儿的,站着的时候就容易冻伤手脚,贴上冻伤药,多拉晚儿,还能够挣个棒子面钱。晌午是最惬意的时候,站在向阳的地方晒暖儿,高大的院墙挡住西北风,饱满地吸收暖洋洋的阳光,比痛饮二锅头还要舒服。有句成语“野人献曝”,也许绝非可笑而是有些诚恳的……老北京的阳光把所有的不快一扫而光,让你觉得冬天充满温暖,天地间充满了希望。当然北京也有无风也冷的天气,太阳淡淡的,滴水成冰,老北京把这种天气叫做“干冷”。冷风不停地刮着,似一把把锋利的小刀,直刺得你脸生疼。
老北京崇尚冰上游戏,清朝康乾盛世以来,上自皇帝皇后,下至茅舍黎民,无不以滑冰为冬季的最大乐趣,称为“冰嬉”。《大清会典》中就有关于滑冰的典制,乾隆还将其定为“国技”。滑冰不仅作为娱乐,还有健身并培养将士尚武精神的作用。御林军的健锐营有一支编制为1600人的“冰鞋营”。为保证其战斗力,皇帝每年都要亲自校阅八旗溜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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