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朋友圈“点赞”行为文化的批判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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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朋友圈“点赞”行为文化的批判性研究

摘要:近年来,微信朋友圈“点赞”文化风生水起,成为了网络用户凸显自身存在方式的重要路径,变成了用户与他人进行平等互动的基础条件和崭新风尚。知网中关于朋友圈“点赞”文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社会资本、使用满足、点赞党以及网络情绪等意义生产传播上,本文在梳理以上研究的基础上,重新思考和归纳了微信朋友圈“点赞”文化的现象和功能,以期盼能对当今“点赞”行为文化做出批判性的不同认识。

关键词:微信朋友圈;点赞文化;意义生产;批判性研究

人作为群居性动物,注定不能够离开社会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以孤芳自赏或者自顾自怜的姿态存在,这是人的社会性属性,也就决定了人必须与其他人打交道,而随着社会交往成本变得低廉,网络媒体以快捷便利、即时互动和裹挟意义的文本解读成为了各种信息传播和情感交流的主要方式。

微信作为当前国内最成功的即时通讯类App,目前月活跃账户已达到近6亿,据腾讯新闻的数据显示,55.2%用户每天要打开微信10次以上,在微信6.1发布上线以来,朋友圈每日平均“点赞”次数合计达到3亿之多,一个网民一年大约送出12367个赞,“点赞”成为了互联网平台上的全民盛事。在中国知网主页输入“点赞”进行搜索查询,2015年就有24376条。这些研究普遍集中视角于社会资本、使用与满足、点赞党和网络情绪等传播学概念上。本文从这些研究思路出发,从“点赞”文化的研究路径与文化生产意义等方面进行批判性思考,以期盼能对当今“点赞”行为文化的表达及研究做出不同认识。

一、“点赞”行为文化研究视角的批判反思

文化是一种反思也是一种态度的宣泄,人类学学者保罗·威利斯认

为:“所有那些在‘文化’领域中被提起的,都被认为包含着复杂的人类形态和关系:从微观人际交往到群体规范过程,以及交流形式的价值,它提供文本和形象;并且扩展到制度形式与规范、社会表现和社会形象,扩展到经济、政治、意识形态的决定作用”。[1]“点赞”文化源于网络语言,依托文化研究中语言学转向的启示,从文化和意义层面的分析是引导我们辨识“点赞”文化的值得参考的视角。本文就对几个常见的研究路径进行了批判反思。

(一)“点赞“行为分析

在对文献研究的分析总结中,发现“点赞”行为的目的多与“社会资本”和”使用满足”理论相关联。

社会资本一词最早由美国斯坦福大学人文与科学学院教授马克·格兰诺维特将其概念化,它是指个体或团体之间的关联——社会网络、互惠性规范和由此产生的信任,是人们在社会结构中所处的位置给他们带来的资源。对个体而言,社会资本允许一个人使用其社交网络中其他成员的资源,包括有用的信息、人际关系和组织团队的能力。

研究者普遍认为,社交媒体携带了大量的社会资本,它是感情关系的弱链接,指个体间的松散关系,提供有用的信息或观点而使情感得到保养和维护。因为交往成本变得越来低廉,快捷的“点赞”帮助用户建立起了更大范围内的关系网络,提升了个人的社会资本。看似很有道理,却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说明确实是因为“点赞”而不是朋友圈或者其他方式的交流互动增进了个人的社会资本。“点赞”作为一种弱连接的沟通方式,一种桥接性的沟通,适用于萍水相逢或者私交不笃的朋友之间,大多只是一种从众或者语言空白下的勉强为之,而真正熟稔的朋友却往往会选择评论、私聊、打电话或者直接见面这样更亲近和有效的交流方式。“点赞”从形式上来说是互动,实质上却大打折扣,这样一种几乎零成本的沟通是一种随意为之,所谓泛泛之交的互动方式,而且大量

的“点赞”也会招致反感和相斥,所以说这只是虚假的沟通,与社会成本其实并无多少关联。

作为万能钥匙的“使用与满足”理论可谓是无所不包。学者熊澄宇认为:“互联网的出现,把无数个体的信息终端连成一个整体,使人们不仅在实体空间里,而且在虚拟空间中也构成人群、社区和社会。各种移动信息终端的出现,使网络传播的概念得到了进一步的拓展。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信息交流从理想变为现实。”[2]虽然“使用”满足了很多网络用户的情感需求,但是稍微细想便能认识到,微信朋友圈的“点

赞”和“使用与满足“并没有太多的关联。

一项关于点赞方式的调查中,一些人数不小的群体比较引人注意,他们是:点赞没有太多想法,甚至不太清楚按钮的意义;惯性点赞;随大流。[3]这些群体并没有特定的需求要满足,也没有主动向“点赞”索取。使用能够无意中满足他们一些心理需求,例如从众的需求,但也与交流无关。“点赞”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和“举手之劳”的手动行为。

“点赞”功能被广泛使用的另一原因在于信息接触成本和人际交往成本的降低。以前的时候人们要通过书信这样方式交往,等待和邮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还要花费时间和经济的成本,后来手机短信、电子邮件、智能手机客户端为代表的互联网沟通的到来,大大削弱了人们的互动交流成本,直到人们只需要点击一下小小的屏幕点赞心形便可以表达感受。这方便了网络用户们之间的沟通同时却也是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变得廉价和随便。

从“使用与满足”的效果论来说,点赞行为有可能轻易获得某种共鸣,但认知层面和行为层面的效果往往较弱。因为大多弱连接的关系者可能根本就不会阅读内容就点赞,阅读之后不管赞同与否也可以点赞,点赞者的行为目的并不是对自身的需求满足程度进行考量的,甚至也没有想过信息分享着的心理需求,点赞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媒介使用习惯和相逢相遇下避免尴尬的行为。

(二)“点赞”行为文化主体分析

“党”是伴随着互联网事件而出现的特殊族群,被定义为:“面对社交

网络上的新鲜事,为了表示参与、认同、支持等多种态度而点赞的志气相投、有共同目标的一类人。”[4]和诸如“标题党”“剁手党”一样,“点赞党”本身带有的悲观色彩使对于“点赞”的人群带有了批判性的意味,可是纵观国内的研究,我们就会发现,目前还没有关于点赞族群的定量研究,仅通过网络或微信使用人群数据来推断点赞党的规模是没有科学性的,就像用每天多少的年轻人群来点赞确定“点赞党”的年龄族群是没有说服力的。

“点赞”热情指数、次数、意义等其他重要维度似乎并不作为族群界定的参考,这样的归类有两种指向:一是但凡偏好“点赞”的人就是点赞党,“点赞”就是使命,是职责,而其在朋友圈或别的社交网络上的表现都不予理会。二是只要是点过赞,无论其频率,都有成为研究人员眼中“点赞党”成员的嫌疑。不管哪种指向,在当下对“党”字标签的偏见中都必然饱受争议。这对于广泛存在的既“点赞”又写评论的群体来说并不是很公平。而一些在微博中表现得很称职的“点赞党”,在熟知程度较高的朋友圈中表现却大不相同。对于“点赞党”一概而论带有偏见的惯性思维研究,没有区分媒体和场合,甚至没能厘清一个族群之所以被称为族群的条件。“点赞党”是一个意识和行为比较复杂的、规模不详的群体,决不可以简单地用群体无意识观点来粗略对待。

目前还有一群研究学者认为,微信之所以受到人们的青睐是因为相比其他社交媒体,微信的特质使其更能满足人们的社交需要。微信通过朋友圈这样一种私密的体验和分享,使情感的交流由线下走到了线上,在朋友圈中,一个心形或者一个手势就能够表达出弱连接的沟通,传递出情绪。

研究学者认为,任何一种互联网行为都伴随着情绪的传播,所有信息流都是基于真实的人群和关系网络而产生的。微信朋友圈的使用,也是时刻伴随着多种感觉、思想和行为综合产生的心理与生理状态的,它包括了诸如喜、怒、哀、乐、惊、恐等,也有一些细腻微妙的情绪如嫉妒、羞耻、惭愧、自豪等。可是抛却评论、文字、图片,一个赞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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