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安忆小说的女性意识

论王安忆小说的女性意识
论王安忆小说的女性意识

学年论文

浅析王安忆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专业汉语言文学

学生姓名朱珊珊

班级 B中文111

学号 1111101104

指导教师柳应明

完成日期二○一四年七月

浅析王安忆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摘要:王安忆在小说创作中,因其本身的女性性别身份以及她潜在的女性中心意识,表现出了不同于男性作家的女性写作立场和女性话语方式,突显出了女性的主体地位和主体价值,体现出一种独特的女性意识。这种女性意识既不同于传统男性作家的性别观念,也不同于现代女权主义作家的性别叙事。可以说,王安忆的女性叙事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建构出了一种既传统又现代的女性角色,表现出某种程度的独特的女性主义色彩。

关键词:王安忆小说;女性形象;女性意识

On the feminine consciousness in the novels of Wang

Anyi

Abstract: In the novel of Wang Anyi, because the female gender identity of its own and her potential female consciousness, showing different from male writers and female writing and female discourse, highlighting the female subjectivity and subject value, reflect a kind of distinctive female consciousness. Gender the female consciousness is different from the traditional male writers, gender narrative is also different from the modern feminist writers. Can say, the female narrative of Wang Anyi between tradition and modern construct both traditional and modern female character, showed some degree of unique feminist color.

Key words: Wang Anyi’s fiction; The image of women ;female consciousness

目录

一、女性文学与女性意识 (1)

二、王安忆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特征 (1)

(一)缺乏母爱的童年和生疏化的母女关系 (1)

(二)孤独的英雄式硬性格特征 (2)

(三)内心深处隐藏着骄傲的弱者意识 (2)

三、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回归 (3)

(一)童年的体验——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萌发 (4)

(二)职责的回归——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超越 (4)

(三)曲折的表达——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误读 (5)

四、女性化的审美意向 (6)

结语 (7)

参考文献 (7)

浅析王安忆小说中的的女性意识

朱珊珊

王安忆是20世纪80年代跻身文坛的当代女作家。纵观她的作品可以发现,王安忆十分爱写女性,也善写女性,她的作品大部分都以女性为主,尤以上海女性为主。例如《流水三十章》《流逝》《歌星日本来》《米尼》《香港的情与爱》《长恨歌》等作品写作的对象都是上海女性。虽然这些女性们有着不同的身份和命运,但在作者娓娓道来的故事之中却有冥冥之中相似的特性,它们正是作者潜意识中形成的对上海女性的一种评价,从中蕴藏着王安忆内心的女性意识。

一、女性文学与女性意识

“女性文学”这一概念一直处在不断的变化之中,在七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女性意识迅速发展趋向成熟。女作家们开始充分表达自己对生活的独特理解,充分发挥女性感知方式的优势。她们从各个角度表现女性被压抑的状态,真实地呈现女人由对男性的崇拜、依附转向愤怒、不满的历程,并怀疑女性的克已、温顺、自我牺牲及奉献精神究竟有何意义。她们对女性自身,则以从未有过的冷静与深刻加以剖析、反省,由社会层面到心理层面,由“美的结构”到恶的构成。女性文学对生活的观察和对性别的理解,已由清浅走向深刻、由简单迈向繁复。这一时期的女作家和女性主义观点的批评家鲜明性别经验、体验与特征的动机,是为了使女性文学得到以女性本我经验与特质从事创作与批评的权利。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与西方女性文学相比,中国女性文学具有独特的内涵和发展状态。[1]女性意识是人类进入现代社会的产物[2],是妇女解放过程中的深层心理因素[3],以女性主体的自觉为前提与基础,女性意识主要包括女性主体意识、地位意识、价值意识与解放意识。从女性意识的培养与形成角度,主体意识的形成为最终结果,即首先是女性对社会中性别不公现象的不满,进而引发对女性价值的重新评价及对传统性别观念的质疑和自我解放,从而最终导致女性主体意识的树立和向现代女性意识的全面转变[2] 。依照意识是流动的、变化的和发展的基本认识,女性意识形态也不可能是终极的、固定不变的,随着社会和时代的发展,也将具有无限的可能性。[3]

二、王安忆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特征

(一)缺乏母爱的童年和生疏化的母女关系

在王安忆的作品中,有这样特点的女性是很多的。例如《米尼》中的米尼在很小的时候就脱离了父母的心理脐带,等他们再次见面,已隔了十几年岁月的迷雾。米尼的爸爸妈妈在1960年困难时期去了香港,那时米尼才8岁,在小学读二年级。之后,米尼一直是由她的外婆抚养,直到外婆过世才又见到了久别的父母。阔别多年的父母与儿女围坐在餐桌边,彼此都十分生疏,多年的怨隙已被时间和形势淡化,儿女之情也变作一桩遥远的事情。大家都沉默,偶尔说几句话,也像外交辞令一样。

(二)孤独的英雄式硬性格特征

孤独的气息弥漫在王安忆创造的女性身上,但这种孤独给人的感觉不是弱者具有的逆来顺受的那种,而是一种英雄式的、极为清高的孤独。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种英雄式的孤独才成就了王安忆笔下的这些女性主人公们所具有的那种硬性格,从而使她们的遭遇独具一种悲剧的美感[4]。在这众多的女性中,最能集中体现这一特点的就是《流水三十章》里的张达玲。这个女性简直就可以用孤独的英雄来形容。她先是失去童年的亲情之爱,后又与社会格格不入,她的性格一直是孤独而冷漠的,她清醒而坚强地面对着父母赤裸裸的偏心、兄妹极度的狭隘自私以及所爱的人的冷漠无情,亲人的冷漠,将她推入了无边的孤独之中,但她执意地维护着这份孤独,直面所受的不公正待遇。从某个角度来说,正是因为这种冷漠和孤独,才使她具备了这种英雄式的硬性格。她以惊人的耐力,顽强地完成了一件件连男性都无法完成的任务。这部作品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张达玲那种英雄式的孤独,其实,在这种英雄式的硬性格下,隐藏的却是主人公对爱的渴望!《歌星日本来》中的山口琼一出现在内地城市,就以一种孤傲的面目示人,以至于乐团中所有人都无法忍受她的格格不入。她努力伪装孤傲,强迫自己完成常人都不能想象的事情,在别人的面前,她是个决不认输的强者。《长恨歌》中的王琦瑶,身边虽不乏男性的追逐者,但是没有人能与她长相厮守,相反她本身条件的优越,使得周围也没有一个能够懂她的人。李主任离开后,她,一个未婚妈妈,只能孤独地承担着来自社会方方面面的压力,无论多苦,硬生生的扛着,把女儿抚养成人。其实,这些女性之所以对外孤独地展现着英雄式的硬性格,究其根本是源自她们内心怀有的对家庭强烈的爱,而且为了这种爱,不惜违背本性做出强者的面貌,做一个孤独的英雄。

(三)内心深处隐藏着骄傲的弱者意识

王安忆笔下的女性们对外表现出一种英雄式的硬性格,但在内心却埋有骄傲的弱者意识,在她们内心十分需要男性的保护。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她们不能受到男性坚强而有力的保护,万般无奈之下,只能一切靠自己,因此她们在性格上是极其矛盾的,表现出一种外刚内柔的特征。在王安忆的小说中,男女主人公似乎总是处于男弱女强或者说阴盛阳衰这一态势,男人都像没有长大的孩子,无法应付世事多变,风风雨雨;这样就使女性们内心的期待成了泡影,不但如此还必须锻炼成生活的强者,来保护安慰她们所爱的男人[5]。《流逝》中的女主人公欧阳端丽在时代的风雨中担负起了照顾全家的重担,她的内心里是十分渴望别人来帮助她,但是丈夫文耀、小叔子文光及公公却都手足无措,他们天生只能做高雅的贵族。文中曾出现过这样的话:“到了如今,他(文耀)只会叹气。端丽发现自己的丈夫是这么无能。过去,她很依赖他。任何要求,任何困难,到了他跟前,都会圆满地得到解决。其实,他所有的能力,就是父亲那些怎么也用不完的钱。没了钱,他便成了草包一个,反过来倒要依赖端丽了。”《长恨歌》里的王琦瑶在怀有康明逊的孩子后,本是希望着他能够帮她承担一点,但康明逊无法帮她,最后王琦瑶在万般无奈下就嫁祸给混血儿萨沙,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张达玲虽然以刚硬的形象出现在读者面前,但是她的这种刚硬是无奈的,因为没有母亲的关爱,没有朋友的贴心,一切的一切只能靠自己,现实逼迫她必须以英雄的强硬面目示人,但是作者没能忍心让她坚持下去,终于给她机会放下了英雄这具沉重的盔甲,使她真实的展现出柔弱女子的一面,最终获得了久违的幸福。

三、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回归

这些形形色色的上海女性形象正是作者对现代女性思考的结晶。这些特性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作者通过自身的经历,结合对中国当代女性地位、女性生活的思考,孕育而成的女性意识。王安忆作品中上海女性所具有的这些特点,尤其是英雄式的硬性性格,是基于她对中国女性以及她们所生长生活环境透彻的理解,不但不是西方女权主义的延续,反而是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回归[5]。

(一)童年的体验——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萌发

王安忆的女性意识源头最早来自于童年体验。作家的无意识心理,一方面是民族历史、社会历史的集体无意识的沉淀;另一方面又是个人历史经验,特别是早期(童年时代)经验的积淀[6]。王安忆的童年经历对其女性审美偏好也产生着极为重要的影响。在《纪实与虚构》中也有过类似的内容:“那时候,母亲正忙着社

会主义教育运动,每天一早出门晚上十点钟才可到家。那时我父母每天上班,接受文化大革命的考验,家里成了我的天下。”散文《思路》里也提到:“小时候,我很寂寞。爸爸在南京尚未调回上海,姐姐上学,阿姨在厨房烧饭,妈妈呢,则在小房间里,把门关得很严,不知道在干什么。我觉得这样无视我的存在,完全是不应该的。我撅着嘴,心里是一样的恼火,思路算什么?难道比我的寂寞还重要?”由于母亲忙于工作,致使童年时代的作者无法感受到母爱。对母爱的渴望使得作者在潜意识里更倾向于那种古典家庭贤妻良母型的女性。

王安忆和李昂在关于妇女问题和妇女文学的对话中强调:“我现在特别想回到一种自然状态,男人在外面赚钱而女人在家里操持。”[7]我们也可以看出在王安忆的女性意识里有一种很传统的、古典的东西。她乐于在家庭生活里确认一种以男性作为家庭依靠的生活方式,希望女性回归家庭,安心地把小家庭操持得井井有条。

(二)职责的回归——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超越

现实的生活是严酷的,女性要在上海这个竞争激烈的地方拼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就必须如男人般顽强地求生存,但在她们的内心深处,仍然保留着一块柔弱的角落,等待着爱人的抚慰。在女性的现实境遇与作者女性理想的巨大反差之下,王安忆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女性思想,《流水三十章》中张达玲这一形象是作者刻意设计的英雄形象,但是她最终背离了她的道路,汇入了普通的大众的人流。“我不忍让她在30年之后再继续承受英雄的命运。”在王安忆的作品中,可以发现那些孤傲的女英雄们的结局大都是不幸的,那些优秀坚强的上海丽人们的婚姻前景是可堪忧虑的,那么反过来看,作者心里能得到幸福婚姻生活的女性类型是怎么样的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在王安忆的作品中,她冷静地旁观着女性的立场,理性地分析着男女两性间微妙的支配关系。

在作者的心里,并不是希望女性沦落为男性的附庸品,而是提醒所有的女性,在婚姻家庭关系面前,再自立的女性都要回到既定的性别格局上来。女性越独立自主,给男性的压力和责任就越大,在确定婚姻家庭关系之前,怎样的性别换位都行,一旦这种婚姻家庭关系确定,要想维系这种传统的关系,女性应该确立一种依附意识[8]。王安忆在散文《坚不可摧》中有一段议论:“女性依然是男性不可推卸的责任重负,越是独立自主的女性,这责任越沉重。无论是如何自由地在男女关系中互换位置,到了婚姻面前就各回各位,无法含糊通融。婚姻的方式坚不可摧。再是屈从的男性或是独断的女性,都无法否决婚姻关系中的既定性别制度。在强

大起来的女性跟前,男性似乎理所当然地担任起软弱的角色,他们甘当昔日的女性角色,由着女性专权,这只有在婚姻外的男女关系里才可以实现。”《流水三十章》里的张达玲最终背离英雄的道路也正说明了这点。当然,作家所持有的女性依附意识与传统女性的依附意识是有区别的。前者是基于女性主体意识的成熟而呈现出人的自觉和女性的自觉,是女性的主动选择,选择的不是绝对意义上的依附,而是相对而言的,是人性的自然呈现;后者则是在女性主体意识沉没于农业社会和宗法制度统治的前提下,被迫地进行的选择,因此是一种绝对意义上的依附,注定了她们的不幸[9]。

(三)曲折的表达——传统女性意识的当代误读

在王安忆“三恋”系列发表后,也有许多评论家认为作者在“三恋”中持女权主义立场,吴亮就说过:“女人中心立场在这三部小说里愈演愈盛。”在王安忆笔下的上海女性形象里,确实也能看到些西方女权主义的影子。从那些有着西方女权主义影子的上海女性们的不幸结局里,我们发现作者的重心不是在宣扬女权主义,而在冷静地阐发上文提到的女性依附意识[10]。因此,在王安忆的小说中很真实地再现了现实中的上海和上海女性,作者一方面尊重作品的现实性,但在另一方面也并未放弃自己的女性意识,而是在一个个坚强自主的上海女性的不幸故事中巧妙地传达了出来,其间的曲折是可想而知的。王安忆曾说过:“要写上海,最好的代表是女性,不管有多么大的委屈,上海也给了她们好舞台,让她们伸展身手。谁都不如她们鲜活有力,生气勃勃。”作者从小在上海长大,在对上海女性耳闻目睹的同时,也有了清晰而透彻的认识。因此,她笔下的上海女性不仅拥有真实的历史感,也具有作者的主观印记。作者在构筑上海女性形象的同时,也在积极探索都市丽人们在新时期下的生存道路,并逐渐形成了她独有的女性思想。

四、女性化的审美意向

女性-性别-女性主义,是媒体始终纠缠着王安忆的问题。这些问题出自对她的作品的阅读。有人认为,王安忆的很多作品非常适合用女性主义的观点去解读,但王安忆本人一直否认自己和女性主义的关系,她说:“这些观点都太理论化,写什么,怎么写,只有一个理由:审美。我的写作更多的是从审美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的。我觉得女性更为情感化、更为人性化,比男性更有审美价值。”本雅明说过,身体、性欲从来就是构思社会问题和文化现象的宝库清单,性欲甚至色情,不仅可利用以进行文化反思和文化批判,而且蕴含着丰富的美学潜质,关键是你怎样写。自从王朔躲避崇高的创作理论在市民中找到卖点以来,文学界媚俗之风愈演愈

烈。谈性成为时尚,性感成为追逐商业利润而丧失了精神自敛的作家对女人的取值标准。作家是以高昂或低调的姿态接纳市场文化对他的统治和改造,似乎不可旁绕[11]。王安忆的小说多是寻常巷陌饮食男女的故事,选择辗转沉浮于人性世故中的女人为描写对象,以远离意识形态的个人生活的物化细节作为着墨点,主题既不重大也不深刻。但作者赋予王琦瑶等女性形象生存欲念的女性形态,根植于生活依偎于文化,提供了道德形态、性形态之外的女性审美追求,丰富了女性的生存形态,拓展了女性的生存空间,意义不凡[12]。《长恨歌》中的王琦瑶一生和四个男人同居,有私生女,但王琦瑶情感生活的核心不是性形态,王安忆对王琦瑶没有展开正面肖像描写,只是侧面叙述,吴佩珍说她简直像是嫦娥下凡。程先生眼里的王琦瑶是如天仙一般,举世无双的了。仙,给人的感觉是玉洁冰清,唤起的是美的遐想而不是性的冲动。作为文学作品爱情卖点的性感美,在王琦瑶身上不见踪迹。《长恨歌》的情感话语排斥性挑逗、性骚动、性狂热,程先生、阿二等痴迷王琦瑶,不是色的诱惑,不是性的骚动,而是如遇故知的心的渴望。王琦瑶不搔首弄姿打情骂俏,她的女人味不是性,她从不处心积虑勾引男人,却不乏男生追随,她的诱惑力不是性而是隐去政治形态的单纯的生活意识。她的美是渗透在物化细节里充满文化的亲和力。王琦瑶对爱情的认识基于生存欲念的人性内容,其人性内容情感逻辑心灵秩序的文化物质交汇,在男性眼里充满了魅力。王安忆以人生为底色,以文化为线索的审美意向传达出极为女性化的生活信息。作者不以性感作为女人的唯一取值标准,弥漫着生活的温馨,似一缕春风拂过,令人心存感动。

当代女权话语格外张扬性平等,而卫慧之类的女性作家对性的描写,只限于性体验而没有由此产生的对生命的感悟,使性平等走入似是而非的社会作坊。女性的生存形态受到性竞争的挤压,空间变得狭窄了[13]。王安忆独特的审美意向走出了三恋,还原生命存在形式的本能欲望,在当代文学性开放期,王安忆背叛了自己写人不写其性,是不能全面表现人的,也不能写到人的核心的文学理论,但在社会文化委身商品经济的时代,王安忆却不媚俗,排斥肉体崇拜,立体化展示审美意向悖逆时尚性话语的精神线条,远离男性文化解构活动以性为中心的话题,把性化为女性生存形态的文化源里的柔波,楚楚动人地裹身于淑女般一袭美丽的绣袍,传达给我们的审美愉悦,渗透在吃饭穿衣的物质细节,渗透着两性交往和美畅达的文化情结。[13]从怀着美丽的幻想咏赞爱情,到带着忧伤的激情抒情性爱本能与困惑的冲撞,再到带着真切的眼光关注情感欲念的生存内容,王安忆女性化的审美意向,都是基于以博爱之心而实践她建造一个心灵的博物馆的愿望。

结语

王安忆的小说创作实践立足于女性主义立场,以完全不同于男性作家的女性

视角去观察人自身和世界,体认女性经验,表达女性意识,并对女性个体的生命经验作了艺术提升,抵达一种集体经验;同时,她的小说创作也努力摆脱将女性作为对象和编码的男性中心叙事传统,进一步书写女性自身的文化想象,颠覆了男性表达其意志和理想的编码与组合,开辟了另外一个不同于男性价值陈规的话语空间,通过质疑传统的性别秩序,重构新的女性角色,赋予日常生活以本质意义,肯定了女性的主体地位,突显了女性的主体价值。可以说,王安忆的小说创

作具有某种程度的女性主义色彩。

参考文献:

[1]姬宏.新疆大学[I].新疆,2004:16

[2]刘钊.妇女研究论丛[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4:43.

[3]王小波.江西师范大学学报[M].天津:津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2000:57.

[4]陈进波.文艺心理学通论[M].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 1999: 226.

[5]王安忆.王安忆说[M].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 2003 (9): 23.

[6]盛英.二十世纪中国女性文学史[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 1995: 760.

[7]王安忆.上海女性[M].北京:中国盲文出版社, 2008: 1.

[8]林丹娅.当代中国女性文学史论[M].厦门: 厦门大学出版社, 2003.

[9]贺桂梅.人文学的想象力[M].郑州: 河南大学出版社,2005.

[10][英]弗吉尼亚·伍尔夫.一间自己的屋子[M].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1989.

[11]荒林,王光明.两性对话[M].北京: 中国文联出版社,2001.

[12]任一鸣.解构与建构: 中国女性主义文学与美学衍论[M].北京:九州出版社, 2004.

[13]克里斯多娃.妇女的时间[A]. 张京媛.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2.

论池莉小说的女性意识

论池莉小说的女性意识 池莉初登文坛就被誉为“新写实小说”的代表作家,这使人们对她的小说形成了一种误读,忽略了女性意识在其作品中自然的潜性的显现。其实,女性意识一开始就蕴涵于池莉的作品之中,从母性意识的展示与体现到爱情婚姻情感意识的定位,从与男性抗衡的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到消解两性激烈的对立,其女性意识经历了由隐到现,由粗到细、由疏到密,逐渐成熟和完善的过程。 1、母性意识的展示与体现。池莉小说既有对慈爱、无私的母爱的歌颂,同时也存在着“审母意识”。她笔下的母亲首先是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人,她们既有无与伦比的母爱和奉献精神,同时也有着无法掩饰的缺憾和局限,从而撕裂了传统作品中所虚构的“母亲完美无缺”的神话。2、爱情婚姻的现实图景。爱情,被人认为是永恒的文学主题,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作家为之动容,谱写了一曲曲可歌可泣的爱情乐章。而池莉却站在一种超越的立场,以女性“客观、冷静”的视角,由“不谈爱情”到“拆穿爱情”,剥下了爱情的“玫瑰色光环”,还原了爱情的真相;她构筑了一个独特的婚恋世界,它世俗、平庸却又温馨,体现了女性对现实世界清醒的认识。3、逐渐鲜明的女性意识。池莉从发表第一篇小说开始,就开始了对女性的持久关注。从“大胆地对男人说不”——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到对“男权神话”的彻底否定——女性主体意识的浮现,再到“姐妹情谊”的书写——女性群体意识的显现,体现了池莉女性意识的逐渐成熟。4、消解激烈的两性对立——渐次完善的女性主义意识。女性文学的价值目标应是寻求两性文化的和谐

与完善,寻求男性文化对女性亚文化价值体系的认可与接纳,最终实现共同人性的发展和人类社会的日趋美好,这才是女性文学的终极目标之所在。池莉小说前期的文化对立情绪显而易见,而近期小说则走出了以“性别差异和独特性”为核心的女性文学阶段,开始追求双性和谐、共同发展的理想境界,表明了她女性意识的逐渐完善。池莉小说的女性意识对文坛的价值和意义。池莉小说的女性意识作为新时期多元化女性意识之一脉,是现代女性的现代意识的真实反映,人类意识的发展是无止境的,随着社会历史的进步,我们期待着,女性意识与男性意识的日渐融合并最终走向和谐。

王安忆与女性文学专题研究2012

王安忆小说与女性文学专题研究 引言 在新时期的女性作家中,王安忆无疑是最值得关注的一位,这不仅表现在她对二十多年来风起云涌的女性文学及其批评独到的认识和深入的思考中,更表现在她近三十年来的创作生涯里坚持不懈的艺术探索中。王安忆还是令评论家最束手无策的一位,她的作品题材涉及非常广泛,风格变化很大,具有跳跃性,很难概括她的创作状态与风格特征,当代学者洪子诚称其为一位“能够驾驭多种题材”、“始终充满活力”的具有丰富潜力的作家。王安忆在同辈女作家眼里,被认为“综合实力”首屈一指,是当代中国女作家的“大姐大”;而批评家则早已承认:“王安忆在诸多的女作家中无疑出类拔萃。”“她的写作方式和精神追求使她成为知青作家里最具有反思能力的一位”;可是这样的评价在当代女性批评家徐岱看来还略显保守,其实“在百年中国女性叙事文学里,如今的王安忆已能跻身于最佳阵容,同张爱玲、萧红、苏青、杨绛、丁玲等相媲美。” 总体来看,王安忆的女性写作主题分为两大类型:一是把女性置放在自身欲望与社会文化环境的冲突中探讨女性命运;二是把上海故事中的女性安排到日常生活中关注其生存状态,探寻人类生命的本质。 一、理性的女性立场 1、略显谨慎与保守的女性立场。对于新时期风起云涌的女性文学

思潮及批评观念,王安忆采取的是谨慎与保守的态度,这并不意味着她对女性生存处境及精神状态的漠视,或者对男性中心文化的认同,而恰恰相反,这种审慎体现了她对中国女性问题的深切关心和深入思考。王安忆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她的观点,“让愿意回家的妇女回家去”。我想王安忆的呼吁是一种对历史现状更为积极的思考,与其使一部分职业妇女名不副实,还不如让她们完全回到家庭中成为名副其实的家庭妇女。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说,王安忆试图展示的是,与其让广大妇女长久跋涉于传统与现实的泥泞之中,还不如让她们回到一种更自然和单纯的传统生存状态中去。 2、女性与文学的初衷是天然一致的。关于女性与文学的关系,王安忆也有独到的认识:“我喜欢写女性,我觉得女性更加像一种动物”,“我觉得女性特别是一种感情的动物。当我想到女性是一种感情的动物时,我就觉得她特别可爱,她为了情感,是什么都可以不顾的”,在王安忆看来,女性在生存中起支配作用的是生理与情感因素,也因此更具有文学审美价值。 3、对新时期初期的女性文学进行反思。 二、女性身体欲望的书写 在1980年代中期以前的现当代文学作品中的关于男女之爱的叙事,只有极少数作家能够正视女性的身体欲望,如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张爱玲的《色戒》,苏青的《结婚十年》(惊世骇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我们常常看到高于自我、高于生命的纯粹精神的浪漫爱情。这种现代浪漫爱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它以

论张洁小说《无字》中的女性意识

论张洁小说《无字》中的女性意识 摘要:从《爱,是不能忘记的》到《无字》,张洁一直在寻求一条女性解放的道路。《无字》被她认可为自己最好的作品,是对自己前面作品的总结。确实如此,一部三卷80万言的作品处处可见张洁的人生经验和关于人生及女性命运的思考。本文试图从两性意识、婚恋观念及女性自身的发展等方面探讨张洁作品《无字》中的女性意识。 关键词:张洁《无字》女性意识两性关系婚恋 张洁的《无字》是一部描写女作家吴为祖孙四代的成长和婚恋,揭示二十世纪女性成长的历程及女性意识发展的作品。更以吴为一生的婚恋为主线进而探讨了众多知识女性以及其他女性的婚恋悲剧。女性的梦想与挣扎,控诉了男权制社会中女性的悲惨命运,探讨了悲剧所存在的原因。在痛定思痛的同时,张洁还对女性的未来进行了畅想。这一部三卷80万言的作品处处可见张洁的人生经验和关于人生及女性命运的思考。本文试图从两性意识、婚恋观念及女性自身的发展等方面探讨张洁作品《无字》中的女性意识。 一、两性意识 《无字》对两性意识的探讨,贯穿于整个二十世纪并延伸到二十一世纪,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从墨荷与叶志清到第四代的禅月夫妇,通过她们家族的婚恋描写,作者对整个二十世纪两性意识的发展做了一个完整的梳理。 两性关系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最基础关系,进入父系社会后,这种关系一直以一种不和谐的姿态出现并长存几千年。即女性只是作为男性的附属品,作为奴隶和生孩子的工具而存在。正如恩格斯所说:“母权制的被推翻,乃是女性的具有世界意义的失败。丈夫在家庭中,也掌握了权柄,而妻子则被贬低,被奴役,变成了丈夫淫欲的奴隶,变成了生孩子的简单工具了。”【1】基于这种不平等关系,女性不得不奋起反抗而掀起全世界性质的女权运动,其中女性文学作品起到很好的先锋作用。张洁是一位很负责任的女性主义作家,以写作的方式从不间断地为寻求一条女性解放之路而努力。《无字》正是这么一部厚实的作品,为寻求一条两性和谐之路而努力探索。 墨荷家族祖孙四代都在寻找自己理想中的好男人。没有婚恋选择自由的墨荷以采榛子,为心爱的“他”留榛子为乐事,并双眼朦胧、两颊羞红地想象着个意

浅析丁玲短篇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浅析丁玲短篇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以《莎菲女士的日记》和《我在霞村的时候》为例 摘要:经过“五四”精神洗礼的女作家丁玲通过对女性生存境遇,心路历程和认识追求的书写,发出“心理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的叛逆的绝叫者”的声音。文章以丁玲的两部作品为例,来浅析其中所包含的女性意识。 关键词:女性意识;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我在霞村的时候》 自阶级社会以来,女性就沦为父权社会的牺牲品,“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宗法制将女性归诫成无思想的机器,从思想、伦理道德、身体等沦为男性的附庸。经过“五四”精神洗礼的女作家丁玲通过对女性生存境遇,心路历程和认识追求的书写,发出“心理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的叛逆的绝叫者”的声音。在此,笔者以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和《我在霞村的时候》为例,阐述了作为开一代先锋的女性主义作家丁玲,是怎样抛开了历史、社会给女性身上实价的重负,在时代的漩涡里表现女性意识的。 “女性意识是女性对自己作为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女性和男性的性别差异, “奠定了女性作为独特的文化群体的类的本质, 而这一本质又是女性作为一个相异于男性的性别

主体的历史性出场所必须的”。性别差异性决定了女性对人生、爱情有自己独特的思考。 一、《莎菲女士的日记》中体现出的女性意识 《莎菲女士的日记》以“日记”的方式,潜入人物内心世界的底部,用躁动而紊乱的,自述、自剖、自白、自辩相杂糅的语调和句式。表达人物无名的反叛,情绪和苦闷心理。《日记》中的“我”(主人公莎菲)被摆到了一个对周围的事物具有评判之权的中心位置上,“我”的笑、哭、喜、怒,成了小说叙述的焦点,衡量事物价值的尺度。在这种叙事格局中,女性的观点和立场贯穿了小说的始终。 1.大胆的“性爱”意识 众所周知,性爱意识是女性意识中的一项重要内容,也正是几千年来父权制文化所竭力压抑的对象。性爱,在道家,是滋养补阴的养生之道;在儒家,是传宗接代之手段,都是指男人而言,女性,只是男人养生货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工具们,当然是不能有意识的,倘若有了性意识,也要玩弄男人一把,这女人是端端不得好死的,潘金莲的命运已足以说明。 丁玲打破了传统女性作家作品中对女性身体欲望的禁忌。在《莎菲女士的日记》中,莎菲仿佛成为女性欲望的化身,她渴望爱情,渴望男性的拥抱和爱怃。第一次见到凌吉士就被他的美貌所吸引,渴求凌吉士“那两个鲜红的、

论王安忆小说的女性意识

学年论文 浅析王安忆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专业汉语言文学 学生姓名朱珊珊 班级 B中文111 学号 1111101104 指导教师柳应明 完成日期二○一四年七月

浅析王安忆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摘要:王安忆在小说创作中,因其本身的女性性别身份以及她潜在的女性中心意识,表现出了不同于男性作家的女性写作立场和女性话语方式,突显出了女性的主体地位和主体价值,体现出一种独特的女性意识。这种女性意识既不同于传统男性作家的性别观念,也不同于现代女权主义作家的性别叙事。可以说,王安忆的女性叙事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建构出了一种既传统又现代的女性角色,表现出某种程度的独特的女性主义色彩。 关键词:王安忆小说;女性形象;女性意识

On the feminine consciousness in the novels of Wang Anyi Abstract: In the novel of Wang Anyi, because the female gender identity of its own and her potential female consciousness, showing different from male writers and female writing and female discourse, highlighting the female subjectivity and subject value, reflect a kind of distinctive female consciousness. Gender the female consciousness is different from the traditional male writers, gender narrative is also different from the modern feminist writers. Can say, the female narrative of Wang Anyi between tradition and modern construct both traditional and modern female character, showed some degree of unique feminist color. Key words: Wang Anyi’s fiction; The image of women ;female consciousness

论池莉的市民小说

论池莉的市民小说 池莉是一位深受普通读者喜欢的小说家。自从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凭借表现普通市民的繁琐日常生活的作品——《烦恼人生》登上文坛之后,20多年来,她辛勤耕耘,不断有新的作品奉献给读者。她的小说,影响最大,较为成功的作品多是表现世俗人生的市民小说,而她的“人生诗意”阶段的小说创作以及后来尝试的一些新历史小说的创作则影响不大,在评论界和读者圈的反应也并不算很好。基于此,本论文将写作的重点放在研究她的市民小说上面。本论文试图从以下四个方面探讨、研究池莉的市民小说:一、池莉市民小说的叙事策略;二、池莉市民小说的价值取向及其反思;三、池莉市民小说独特性的成因; 四、与其他作家的市民小说的比较。论文第一章,论述池莉市民小说的叙事策略。池莉市民小说的叙事策略主要是由市民形象、市民故事、语言风格和武汉地域特色四个部分共同组成。她的市民小说中的市民形象主要由武汉三镇的普通市民、面对社会转型变得无所适从的市民化的知识分子和由时代大潮造就的市民英雄组成;她的市民小说的语言风格主要由适应大众的语言风格和市民化的行文方式共同成就;武汉地域特色,本论文试从“九头鸟”性格、武汉俚语的大量运用和武汉的民俗风物三个方面来展现。论文第二章,池莉市民小说的价值取向及其反思。池莉在市民小说中主要传达了“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的生存态度和“不谈爱情”的婚恋态度。普通市民社会奉行“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的生存态度的原因是通过描写市民社会的物质与精神的双重矛盾和两代人生活观念的矛盾展现出来的。“不谈爱情”的

婚恋态度则是通过分析具体的文本所揭示的生存境况,我们不难理解其原因。在本章的第三部分,对池莉市民小说的价值取向做出反思。论文第三章,池莉市民小说的独特性成因。每一个作家的创作都要受到时代因素和自身经历的影响,池莉的市民小说也不例外,也正是时代因素和自身因素形成了她的市民小说的独特性。在探讨自身因素对池莉市民小说独特性的影响时,本论文试图从个人经历和女性意识两个方面讨论。论文第四章,与其他作家的市民小说的比较。为了进一步研究池莉市民小说的独特性,本论文的第四章将池莉的市民小说与老舍先生的市民小说、张爱玲的市民小说以及方方的市民小说进行比较。

1、现当代文学专题王安忆专题辅导

《中国现当代文学专题<2)》王安忆专题辅导 中央电大文法部< 2002年11月06日) 王安忆专题辅导 中央电大文法部李平 第十四讲“王安忆与女性写作”是我们这学期地第二个大重点,同时,我认为,也可以算作是第二个大难点.当然,也许有人由于自己对王安忆地作品比较熟悉,平时读得多一些,会认为这一讲比上一讲“汪曾祺与当代小说文体”容易,甚至比这学期地前面讲地几讲,如“赵树理”和“朦胧诗”都要容易.这也很正常.我们这门课地特点就是这样,对谁地作品越是熟悉,学习起来就越容易.但是,我说这一讲也算是一个难点,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这一讲地内容范围比较大,仅仅关于女性写作<或称“女性文学”),就可以单独开设一门课,可以就此写一本文学史专著;再者,王安忆地创作非常丰富,不仅作品多,变化大,而且其作品大多都是中长篇,现在还在源源不断地写作,因此,要真正做到了解和熟悉,并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我想,我在此罗索这么多,无外乎是想强调,对于许多同学都喜爱地王安忆,我们在学习时不能由于自己比较熟悉而掉以轻心,必须给予足够重视. 这一讲希望大家阅读地作品,主要有“三恋”<《小城之恋》《荒山之恋》《锦绣谷之恋》)和《岗上地世纪》、《叔叔地故事》、《纪实与虚构》、《长恨歌》等.在这些作品中,又可以《长恨歌》为重点. 在钱理群主编地《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导读》中,选有《纪实与虚构》地片断; 在陈思和、李平主编地《20世纪中国文学精品?当代文学100篇》<上海学林出版社)中,选有《叔叔地故事》; 在陈思和、李平主编地《中国当代文学作品选》<修订本,上海学林出版社)中,选有《长恨歌》地片断. 一、学习常识提示 <一)关于王安忆地生平 1954年3月生于南京,祖籍福建同安.是当代著名作家茹志鹃地次女.1955年刚满一岁便随父母进入上海,从此,具有着说不清、道不白地“双重身份”:既是地地道道地“上海人”,也永远只是上海地“外来妹”.1961年入淮海中路小学,1967年入向明中学读初中,并开始发表作品.1969年<15岁)初中没毕业就到安徽省北部<淮北)五河县农村插队.1972年<18岁)考入江苏省徐州地区文工团,在乐队拉大提琴,并参加一些创作活动. “文革”结束后,1978年调入上海中国儿童福利会《儿童时代》杂志社任编辑,1980年

张洁笔下的女性形象

张洁笔下的女性形象 [摘要] 女作家张洁以写作具有女性意识和反映女性问题的作品著称, 张洁的小说作 品倾注了对女性的满腔热忱和深切关注,塑造了诸多栩栩如生的女性形象。张洁作为先觉者,其作品中贯注一气的女性现代意识。张洁为具有中国本土特色的女性主义文学的现代衍进,作出了杰出的具有开拓性的里程碑意义的贡献,也为具有中国特色的女性主义文学理论的建构奠定了扎实的实践基础——这是张洁之于中国女性文学的意义,也是张洁之于中国当代文学的意义。 [关键词] 张洁女性意识女性问题女性形象女性文学 引言 女作家张洁以写作具有女性女性意识和反映女性问题的作品著称,她于1979年发表的第一篇小说《从森林来的孩子》,以清新、流丽的叙述语调而引起注目,她早期的很多作品如《爱,是不能忘记的》、《祖母绿》和《方舟》等,都以女性人物为主人公,写女性感伤、细腻而富于利他精神的恋爱心理,以及单身女性所面临的社会问题。80年代中期以来,张洁的一部分作品有了明显的变化,从诗情的追求转向反诗情,从浪漫诗意转向叙述上夸张的粗鄙化。张洁的一系列小说作品,主要是以塑造女性知识分子的形象为主。 随着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女性文学研究的地位不断提升直至成为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中的一门显学,张洁作为“新时期以来女性文学的旗手” 的地位一再被人提及。近几年出版的几部影响颇大的当代文学史著作便从张洁的文学史地位中凸显出这一点。洪子诚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指出了“张洁作品的‘女性意识’和作为‘女性文学’的先导地位”,

陈思和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也称“张洁那一路富于勇气的探索,事实上成为新时期女性主义文学的先导”,王庆生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修订本)则肯定了张洁后期作品“对开拓女性文学的视野、冲决男权话语有其不可忽视的作用”。 与之相应,从女性主义文学的角度研究张洁,考察其作品中的女性意识极其发展演变是近十年张洁研究的焦点之一。著名的女性批评家戴锦华的《“世纪”的终结:重读张洁》一文以诗意盎然的语言、新颖独特的视角和睿智又深刻的观点成为这一阶段张洁研究中最华美的果实之一。她认为张洁的重要作品序列是“一个女性的话语由想象朝向真实的坠落”,并最终“宣告了所谓来自男性拯救之虚妄”①。荒林认为《爱,是不能忘记的》、《方舟》和《祖母绿》三篇小说“呈现了作家对女性问题思想的连续深人和统一性,表现了作家对女性新的价值确立的强大热情”②。另一位重要的女性批评家徐坤自觉运用西方女性主义文论解读《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将其归入对“母系谱系的梳理与母女关系的重新书写”—母女的血缘相续“是‘我们’身体的源泉,亦是‘我们’身体未来归处的指向”。 ①戴锦华:《“世纪”的终结:重读张洁》,《文艺争鸣》1994年第4期。 ②荒林:《女性的自觉与局限—张洁小说知识女性形象》,《福建师范大学学报》潜社版)1995年第2期。 论者并由此判断作者的视线从此又重新回到了对女性自身生命的关注.周哗全面回溯了张洁过去二十年的创作中真爱理想建构与解构的全过程,认为这表达了女性对于平等美好男女关系最为坚执的追求,也形象反映了中国女性自我解放的艰难。梁旭东的《新时期女性小说的崛起与张洁的<方舟>》也是较有分量的一篇研究论文,论者肯定了《方舟》在新时期女性小说崛起之初的先驱意义和启蒙意义,并称这篇小说“已经触摸到女性主义的内核” ③。同时,一些论者也指出张洁女性观中的矛盾、局限、欠缺与偏颇之处。牛玉秋

《浅析丁玲小说中的女性意识》毕业论文模板

浅谈丁玲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写作提纲 引言,主要介绍丁玲生平及创作历程,约500字。 一、丁玲女性意识的产生,从以下4个方面论述,约2000字。 (一)自小的文学天赋与革命活动家的理想 (二)对重男轻女思想的反叛 (三)早年的生活经历的影响 (四)多部作品中女性意识的流露 二、女性“人”的意识觉醒时期,从以下4个方面论述,约2000字。 (一)由于五四运动的影响,当时的知识分子都通过文字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二)《梦珂》是丁玲第一次对社会中歧视女性这一现象发出抗议 (三)超越男权的独立的女性意识 (四)《莎菲女士的日记》里莎菲的女性意识 三、“革命+恋爱”的新女性时期 比较《韦护》、《一九零三上海春》、《母亲》中的变化,展现积极投身革命寻求出路的新女性形象。 四、延安时期的女性解放 用《一颗未出膛的枪弹》、《我在霞村的时候》来论证,其达到趋于成熟富有社会良知和责任感的女性形象。 结语

摘要:丁玲是个颇有个性的女作家,她独有的女性意识突出地体现在她的小说创作中。本文即是以此为着眼点,将她的小说创作分为三个阶段:“莎菲女士时代”、“命时代”、“延安时代”,并结合不同阶段的作品对其小说创作做一个梳理和评价。随着作品中女性人物形象的不断演变和发展,我们不仅可以了解到丁玲人生的心路历程,还可以深切地领会到其创作中强烈的女性意识的历变,从而揭示她不同创作阶段的不同创作的现实意义。本论文试图探讨丁玲女性主义意识形成的原因、重新解读丁玲在不同时期创作的文本、探讨丁玲小说中女性话语权的建构、丁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嬗变和女性意识的冲撞等问题,以探究丁玲作为早期的女性作家对现代女性主义文学的先锋作用。 关键词:丁玲女性意识“莎菲”时代

论张洁的女性意识——以《无字》为中心【文献综述】

毕业论文文献综述 题目:论张洁的女性意识——以《无字》为中心 专业班级:汉语言 一、前言部分(说明写作的目的,介绍有关概念,扼要说明有关主题争论焦点) 张洁,1960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国家一级作家。20世纪70年代末期,她的首篇作品《从森林里来的孩子》在文坛初露锋芒,获得当年的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荣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她是当代文坛上唯一一位两度荣获茅盾文学奖的作家。在国外她也颇有名气,作品被译成十多种语言在许多国家广为流传。1998年已经沉寂了许久的张洁陆续出版了三卷本长篇小说《无字》,并获第二届老舍文学奖和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张洁是“新时期”最重要的女作家之一。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从森林里来的孩子》、《爱,是不能忘记的》、《沉重的翅膀》、《方舟》、《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到这个世纪的《无字》和《知在》,张洁一直在用生命书写着时代的音韵。她把写作触角深入到女性生存与社会境况领域内,以强烈的女性意识,传达了作家的女性体验。本文作者将利用所学的文艺理论知识和文学评论方法,从作品体现的女性意识切入,对小说的思想内涵进行总结概括和整体性的探讨,进而达到对张洁的文学成就有比较深入的了解和把握,同时对其做出相应的文学史评价。《无字》这本书中通过描写三代女性的生命史,表现出在社会变迁的大环境之中三位女性命运的沉浮。全书以吴为的成长为主线,剥离出三代女性生命的悲欢离合。女性意识从无到有,不断的枝叶繁茂。我将以女性意识与社会环境的关系来阐述张洁作品中的女性意识,诠释知识女性生存的尴尬与无助。 张洁的作品是女性文学的代表。她的作品大多描述知识分子女性的生活和情感,贯穿了强烈的女性意识。女性文学是文学作品以人的解放为内核,以争取女性独立地位为标志,并在创作上表现出明显的性别特征和写作姿态。刘思谦认为:“女性文学是诞生于一定历史条件下的,以‘五四’新文化运动为开端的具有现代人文精神内涵的以女性为言说主体、经验主体、思维主体、审美主体的文学。”

浅谈丁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浅析丁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内容提要:丁玲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女作家,其作品中塑造的女性人物形象迥别于以前文学长廊中的女性人物形象,它们不是完美的,但又让人感到特别真实,她们的美,她们的傲,她们的悲,她们的勇,构成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文学形象。这些女性人物形象的塑造成功,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丁玲本身是一个女性味十足的女人,以及她本人的生活经历的影响。 关键词:丁玲女性形象美傲悲勇 在群星璀璨的中国现代作家群中,丁玲是比较亮丽的一颗。半个多世纪以来,她为读者奉献了《梦珂》、《莎菲女士的曰记》、《阿毛姑娘》、《韦护》、《水》、《田家冲》、《杜晚香》、《我在霞村的时候》、《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等大量脍炙人口的文学作品,奠定了她在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笔者认为,丁玲作品中最具分量的部分当属于“女性小说”。丁玲在文学作品中塑造了许多人物形象,其中有农民形象,如张裕民、程仁、阿毛老爹等;有地主形象,如钱文贵等;有新时期人物形象,如苇弟、凌吉士、澹明等。但是在众多的文学形象中,最具震撼人心力量的则是大量的女性人物形象,如梦珂、莎菲、阿毛、贞贞、杜晚香、三小姐等,她们各有特点,在丁玲笔下呼之欲出,栩栩如生。她们是美的,是傲的,也是悲的,更是勇的。她们的美,她们的傲,她们的悲,她们的勇,合成了一个个美丽的战士,合成了一个个血肉丰满如同五月鲜花般开遍大地的新女性。 一、美 泰戈尔曾经说过,当上帝创造男人的时候,他只是一位教师,在他的提包里只有理论课本和讲义;在创造女人的时候,他却变成了一个艺术家,在他的皮包里装着画笔、水、调色盒,所以女人才会那么美丽,女人的生命才会那么缤纷。在作家曹雪芹的笔下,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因此,古今中外的许多文章大家,在作品中大都把女性作为美的化身来描写来赞美。这一点在丁玲的作品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其描写的女性形象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很美。无论是被视为“春天的童话”----《梦珂》中的梦珂,“夏天的童话”----《莎菲女士的曰记》中的莎菲,“秋天的童话”----《阿毛姑娘》中的阿毛,还是“冬天的童话”----《杜晚香》中的杜晚香,还是其他女性形象,大都是美的,既有外表美,也有心灵美,同时还有人性美。 外表美。丁玲以女性特有的笔触细腻刻画了一批绝代佳人。如《梦珂》中描写梦珂“......一天一天地长大了起来,长得象一支兰花,颤蓬蓬的,瘦伶伶的,面

王安忆的文学之路

王安忆的文学之路 祖丁远 在当今中国的女作家群中,王安忆的名字读者应该是非常熟悉的。她在文坛上也是最具魅力、最有影响的作家之一。 王安忆的《长恨歌》荣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颁奖大会之后,有记者问获奖者王安忆:“面对如此复杂的生活,一个作家怎样才能更深刻呢?” 王安忆忽闪着大眼睛,从容地说:“当代生活千变万化,给作家提供了很多生活资料。在我看来,在五光十色的生活背后是单调、乏味、格式化。因为许多人没有内心生活,在物质生活丰富的同时,精神世界被大大忽略了。大众永远是被现实生活所吸引的,问题在于,知识分子(包括作家)中不少人也忽略了自己的精神生活。如果你的理性充分,你就会和别人不一样。” 王安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先后推出的几个中篇和长篇,几乎无一不引起文坛的关注。她的《叔叔的故事》不但促人透视当代知识分子的魂魄,而且让人领教了一种全新的叙事方式;她的《文工团》和《我爱比尔》,再次显示了她对历史和当下世事的思考;她的《长恨歌》则是她对上海近现代都市史的诠释。世纪末时她出版了《妹头》和《富萍》,把目光和笔锋转向了社会的地基和微粒,如她自己所言:“作品随着自己的成长而日渐成熟。”她的创作不断地激发出评论界的深究热情,但其快速的变化革新却总是让习惯于寻求固定风格分门别类的人捉摸不透。王安忆毋庸置疑地是文坛上的一道言说不尽的风景。 “时间将变得隆重” 在进入新世纪的时候,王安忆说:“时间将变得隆重。”为什么?她说,太阳走着永恒的轨道,无人知道什么是始,什么是末。因为有了人,有了历史,才有了时间。于是,我们来到了这个时间的庆典上。这在我们的时间表上刻下了深刻的一道界线,使得之前和之后的事情变得值得纪念了。 “在我的时间表上,这界线正划在中年,这多少给人告一段落的怅然,但也给人重新开始的一些振奋。就如同少儿时候,每一个新学年的开端,都会立下无穷的誓言:决心写端正每一个字,决心不做错每一道题,决心每天做一件好事。可惜的是,每一桩表决心都是挫于中途,脱不了草草收尾的结局。而到了下一个学年,放弃的决心却又抬头了。 “现在又是下决心的当口了。今天许多人去迎接新世纪的曙光。这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时刻,是人对永恒诚挚的礼仪。时间将变得隆重,却并不因此衬出人的渺小,而是使人更为忠诚职守。” 王安忆在迎接新世纪的第一篇文章中最后写道:“这一瞬也将以恒常的速度过去,余下的还是我们的有终点的生命,因其有终,才需我们立下好好度过的决心。” 插队知青的艰难 已故的著名女作家、王安忆的母亲茹志鹃,生前接受我采访时曾经坦诚地说:“我没有想要把安忆培养成作家。我倒曾希望安忆长大以后做个医生,靠一技之长安分地治病救人。平心而论,经历了过去那么多风风雨雨,真不愿意让孩子们再去涉足是是非非的文学艺术。”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王安忆小时候就喜欢写作。王安忆各门功课都不错。“文革”动乱开始后,重点中学也不能上了。不久,妈妈茹志鹃小心翼翼地包藏了十多年的秘密,被无情的造反派贴的大字报揭开在孩子们面前:他们的父亲王啸平曾经戴过“右派”帽子。姐姐安诺为此大哭起来,安忆也哭红了眼睛,感到了害怕。那时节,全家人惶惶不安。此情此景后来在安忆的小说《墙基》里作过生动的刻画,超过了当时成年人的想象。

张洁小说的女性意识及其审美局限

张洁小说的女性意识及其审美局限 □池永文 (湖北民族学院中文系,湖北恩施445000) [摘 要] 在当今社会,女权主义运动的发展势头越来越强劲。张洁高举妇女解放大旗,用自己的心灵 和笔触,描绘了一群站在时代前列的知识女性的命运及其对人生价值的追求。而其审美也不可避免地带有这一女性群体的局限性。 [关键词] 张洁小说;女性意识;审美局限 [中图分类号] I2071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5227(2005)02-0119-04 曾有学者认为,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成就在于发现了“人”自身的存在,从“女性”的角度重新去审视自己,认识自己。而作为人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女性,也随着这股“人性”的热潮的到来,其主体意识也逐渐觉醒。 虽然这个觉醒的过程相当漫长,但它把在男权神话中沉睡的女性唤醒过来,告诉她们,女人不是天生的男权指挥棒下的物,而是一个人,一个拥有独立意识的活生生的人。进入新时期,社会的进步,生产的发展,观念的转变,更为新时期的女性踏出门槛、走向社会提供了有力的保障。而在文学创作上,首先觉醒过来的女作家更是以女性特有的视角,用自己的心灵和笔触,参与到这场妇女解放运动大潮中来。 张洁,就是新时期第一批高举妇女解放大旗的当代女作家之一,她通过描绘一群站在女性前沿的知识女性的命运及其对人生价值的追求,张扬了一种强烈的女性意识,当中体现了作家本人对女性生存状况的关注和忧思。本文试图从张洁前期产品中阐释这种女性意识。Ξ 一 可以说,张洁笔下的新时期知识女性是远比传统女性幸福的。因为随着新时期的到来,她们的政治、经济地位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社会 生活方面拥有了更多的自主空间,因此,她们的女 性意识的觉醒也就无须从经济物质开始,而一下子楔入了精神领域,不仅寻找理想爱情,且转向女性自我价值的追寻。 (一)在情感生活中,追求爱情与婚姻的统一对于传统女性来说,家庭就是她们的天地,也是囚禁她们的牢笼,即使关系到她们的终身幸福问题,她们也无法把它操控在手中。 进入新时期后,女性已经站在一个全新的历史高度上审视自己,获得了人身自由、婚姻自由,自己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运。 诚然,能寻找到一段真爱是每一个女性的梦想,但理想终归是理想,往往与现实有一步之遥。尽管自由恋爱婚姻观念在新时期已深入人心,但仍存在一种令人担忧的社会现象———婚姻与爱情分离现象,这种分离对广大的女性造成了极大的感情痛苦和精神摧残。张洁在她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中就首先探讨了这个问题。作品当中的女作家钟雨,在她年轻的时候因为无知冲动与一位漂亮的公子哥儿式的青年结了婚,但婚后她又无法忍受这段无爱的婚姻,于是毅然把它抛却,独自把女儿抚养成人。后来,一位老干部走进了她的情感世界,两个深深爱慕着对方,但是钟雨为了不破坏他人的“幸福”家庭生活,二十多年来,把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并没有把它忘记,而是精神上日日夜夜都和他在一起,就像一对 Ξ[收稿日期]  2004-10-06 [作者简介] 池永文(1966-),男,湖北洪湖人,文学硕士,湖北民族学院讲师,主要从事中国当代文学研究。 2005年4月 广西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Apr.2005第26卷第2期 Journal of G u angxi T eachers Education U niversity (Social Science Edition ) Vol.26No.2

丁玲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历史追踪中的双重启示 .. .. .. 试论丁玲作品中的女性意识 王仲生 ( 西安联合大学学报编辑部, 陕西西安.. 710061) 摘要: 早期丁玲作品高扬着的女性意识, 使她有别于其他女性作家, 随着丁玲的投身革命, 阶 级意识终于逐渐主导了丁玲作品, 女性意识因此就在矛盾困惑中日见淡出。这个思想轨迹 留给了我们双重的启示: 救亡与启蒙的时代错位, 作家的人生道路与创作倾向的选择的两难处境。 关键词: 女性意识; 阶级斗争; 历史追踪; 双重启示 .. .. 丁玲, 一位坚强的现代女性, 我国新文学的杰出作家。她的成就卓越而又坎坷曲折的一生, 概括了.. 五四..以来现代知识女性的不幸与抗争。在我国现代文学女性作家中, 能像丁玲那样, 长达半个世纪之久, 孜孜不倦地探索我国妇女的现代化道路, 可以说屈指可数。为此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启示。女性群体, 构筑了丁玲的艺术天地。这当然不是审美对象的偏倚。闪耀在她作品中的强烈女性意识, 赋予丁玲的审美空间以独特的魅力, 这才是丁玲作品审美价值之真正所在。 丁玲创作与女性意识 【摘要】:丁玲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女作家,其一生都以女性的姿态在自己的作品中探索中国女性的生存、地位、价值等问题,在探索女性人生的道路上留下了深深的时代烙印。她为读者奉献了《梦珂》、《莎菲女士的日记》、《我在霞村的时候》、《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等大量脍炙人口的文学作品,奠定了她在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作品中的女性人物形象,是美的化身,她们在时代的悲剧命运里,不甘沉沦,在痛苦中高歌奋起,充分体现了作家的女性意识。她用一双女性的眼,一颗女性的心,一支女性的笔,撑起了一面现代文学史上不容忽视的文学大旗。 【关键词】:女性命运女性形象女性意识 丁玲,原名蒋冰之,生于湖南临澧一个没落的豪门望族。她是一个受"五四"思想感召,毅然离开封闭的乡土走进新思想发源的大城市寻找理想生活的叛逆女性。她对男女平等和妇女解放等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与热情,从1927年底发表处女作《梦柯》开始,她便以崭新的姿态出现于文坛,她以作家的正义与勇气,女性的细腻与真诚,深入地描写了一系列妇女的理想和命运,在深沉压抑的社会里迸出反抗的呼喊。对于封建社会的刻骨仇恨和不妥协,为妇女的解放而坚持不懈地追求,这一切构成了丁玲创作中的一个显著特点。 丁玲在文学作品中塑造了许多人物形象,其中有农民形象,如张裕民、程仁、阿毛老爹等;有地主形象,如钱文贵等;有新时期人物形象,如苇弟、凌吉士、澹明等。但是在众多的文学形象中,最具震撼人心力量的则是大量的女性人物形象,如梦珂、莎菲、阿毛、贞贞、杜晚香、三小姐等,她们各有特点,在丁玲笔下呼之欲出,栩栩如生。她们是美的,是傲的,

丁玲女性意识

唐山师范学院本科学年论文 题目从黑暗到光明 ——论丁玲小说对女性解放之路的探索 学生康慧慧 指导老师刘学云副教授 年级12级专接本 专业汉语言文学 系别中文系 唐山师范学院中文系 2013年8月

目录 题目 (1) 摘要 (2) 正文 (3) 一 (4) 二 (5) 三 (6) 注释 (8) 参考文献 (8)

从黑暗到光明 ——论丁玲小说对女性解放之路的探索 康慧慧 摘要作为现代文学史上的优秀女作家,丁玲以其独特的女性视角和细腻灵敏的感受,在她半个世纪的创作中,塑造了许多活跃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形象富有代表性地展示了中国现代妇女在风云变幻的历史岁月艰难跋涉的身影和她们从黑暗走向光明的心路历程,也展现了作者对女性解放之路的探索。 关键词丁玲女性形象女性解放女性意识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丁玲是最同情妇女,关注妇女命运的革命女作家,是在女性解放道路上走得最远也最深入的革命战士。丁玲的创作起初便表现出强烈的自我觉醒意识和探寻女性生存价值的执著。在她的作品中,梦珂、莎菲、贞贞、陆萍、杜晚香等一系列自我意识觉醒的新女性形象,从个人解放到大众革命,积极探索女性解放之路。丁玲一生都以女性的姿态在自己的作品中探寻着中国现代女性的生存、解放、价值问题。谈起丁玲女性意识的觉醒和对女性命运的关注,就必须结合作者自身的经历和当时的社会背景。 丁玲,原名蒋冰之,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官僚家庭,幼年丧父。她和母亲自父亲去世后一直处于被欺凌的境况。母亲出身书香门第,受新文化影响向往妇女解放,为了女儿,也为了自己,母亲决心冲破封建束缚,带着女儿入常德师范,两人分别在师范班和幼稚班学习。母亲敢于冲破封建束缚,努力追求光明的精神,给了丁玲很大的影响。丁玲的第一个老师——母亲,以她的民主主义思想,以她的坚毅和勤奋,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丁玲,使丁玲从小就具有了反封建意识和自我觉醒意识。 在后来的求学过程中,丁玲日益受到进步革命人士和先进思想的熏陶,尤其是母亲的好朋友向警予。“除了我母亲以外,那时我最信奉的就是九姨了”[1](指向

中国现当代文学之王安忆专题1

中国现当代文学之王安忆专题 分析题 请简要说明王安忆小说的创作过程,并重点说明其变化的原因,以及具有转折意义的几部作品的主要特点。 王安忆,当代著名女作家,是茹志鹃的女儿。1954年出生于南京,1955年随父母一起进入上海。1969年年仅15岁的王安忆到安徽农村插队落户,1972年考取徐州地区文工团,1980年开始创作,成名作是《雨,沙沙沙》。1983年随母亲茹志鹃一起赴美国参加爱荷华写作中心的创作活动,回国后从事专业创作。 王安忆的创作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具体如下: 第一阶段:80年代初至80年代中期,主要作品是“雯雯系列小说”,在《雨,沙沙沙》中,王安忆第一次写了一个叫雯雯的女孩子的故事。雯雯系列小说还有《广阔天地的一角》、《69届初中生》等。此外,这时期有名的小说还有《本次列车终点》、《流逝》等,这些小说大多描写的是王安忆个人的生活经验和感受,在叙述方式上是一种写实的自我抒发,而且大多表现作者插队落户的知青生活,这时期的王安忆,人们也习惯地把她归入知青作家的行列。1983年王安忆随母亲赴美国参加写作活动,对她的创作产生极大的影响,使开始把笔触转向民族文化和自身的文化处境中,这就是1985年的《小鲍庄》的写作。 第二阶段:80年代中期至80年代末,主要作品是《小鲍庄》、《大刘庄》和“三恋”:《小城之恋》、《荒山之恋》、《锦绣谷之恋》。前者主要从文化的角度审视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属于寻根文学的范畴;后者则是从“性”的角度来表现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 第三阶段:90年代的创作。主要作品有《叔叔的故事》、《乌托邦诗篇》、《纪实与虚构》、《伤心太平洋》、《长恨歌》《我爱比尔》、《香港的情和爱》等。王安忆90年代的创作,在思想上主要表现作者对个人与历史、文化与社会、精神与物质等问题的思考,在艺术上,叙述策略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由写实的风格向写虚和写意的叙事风格转变。 王安忆是一位“能够驾驭多种题材”、“始终充满活力”(洪子诚:《中国当代文学史》)的具有丰富潜力的作家。她在一篇名为《面对自己》的演讲词中,这样说:“我自以为是一个远离一切文学潮流的作家,其实却得了一切文学潮流的好处。” 从 1 97 9年至今,中国文坛经历了从“伤痕”至“反思”到“寻根”,又从“寻根”到“新写实”、“新体验”、“新历史”、“新状态”、“女性文学”、“晚生代”到“70年代出生的作家群”等种种的漫长沿革、 这期间流派蜂涌、主义纷呈、佳作不断、新人辈出,王安忆虽然不属于任何一个文学流派,但她却能一如既往游弋其中,并能频频爆出佳作震动文坛。比如1979年发表的短篇小说《雨·沙沙沙》,因其叙述的清纯和美丽首次引起文坛的关注,之后的《本次列车终点》、《69届毕业生》等使她成为知青作家中引人注目的一位。1 985年,中篇小说《小鲍庄》一炮打响,一时间文坛更是四座皆惊,小说中寓言似的故事,凝固的意象以及登峰造极的白描手法,都使人对这位往日抒情的单纯的女青年刮目相看,而这部作品也由于主题的多义性而成了“寻根文学”的经典之作。1 986年以情爱、性爱及婚外恋分别为母题的三个中长篇“三恋”(《小城之恋》、《荒山之恋》、《锦绣谷之恋》)的发表,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因作者的笔触大胆地伸向了“原始的伊甸园的快乐”,用女性特有的浪漫和唯美情怀把世间男女的生命本能写到了极致,

论张洁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论张洁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摘要 张洁是现当代文学史上最具女性意识,最富才情的女作家。她的作品多探讨当今社会中女性的情感、工作、生活等女性生存现状,是当代文坛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纵观张洁关于婚姻爱情题材的四部代表作品,她塑造了一批二十世纪女性的形象,探讨了中国妇女的婚姻爱情问题,揭示了妇女思想解放的艰苦历程。 关键词:张洁小说;女性;思想解放

Abstract Zhang jie is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literary history's most woman consciousness, the rich female talent. Her works much discussion in today's society women's emotional, work, life and other women's survival situation, become the contemporary literary world beautiful scenery. Throughout the love theme about marriage by zhang jie, her representative works of four books shape the image of women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discusses the Chinese women's marriage, reveals women love ideological emancipation of hard process. Key words:Zhang jie's novels; Women; Ideological liberation

丁玲与张爱玲作品中女性意识的比较

丁玲与张爱玲作品中女性意识的比较内容摘要丁玲与张爱玲同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活跃在中国文坛上的女作家她们都在创作中体现出鲜明的女性意识。本文试图从两位作家对女性角色的态度女性形象的塑造女性出路的探究女性的悲剧命运以及女性的心理描写着手试着比较两位作家的作品中女性意识的异同。关键词丁玲张爱玲女性意识20世纪三四十年代在多元教育结构体制下各级女子的教育获得了较大的发展呈现出较明显的民主化多样化科学化的发展趋势这一时期的女性教育处在保守与开放落后与进步的斗争中逐步前进。这时期的女性往往出现迷惘和困惑很希望有人能做她们的明灯让自己走出心中的黑暗看到妇女得到幸福的曙光。而丁玲与张爱玲就是这个时期活跃在中国文坛上的女作家她们都在创作中体现出鲜明的女性意识为女性的解放指明了前进的道路是女性文学中不可忽视的存在。1986年3月4日丁玲同志逝世后中央曾评价说:“她在将近六十年的革命文学道路上,创作了许多思想深刻、为人民喜爱的作品。在新文学的几个转折时期,她的创作都体现了党所倡导的文学发展的方向。"[1]丁玲在 文学上的成就是举世公认的。她曾说过我自己是女人我会比别人更懂女人的缺点我却更懂得女人的痛苦。”[2]夏志清为张爱玲辟专章时称她是“今日中国最优秀最重要

的作家称《金锁记》是“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3]同样张爱玲在文学方面的成就也是举世瞩目的。张爱玲和丁玲两位作家是中国文坛上的两颗巨星。由于两 位都是女性作家她们作品的主人公无一例外也是女性内容是女性的爱情与婚姻她们和其他女作家一样对女 性角色表明态度在作品中用女性独特的视觉刻画人物塑造不同的女性形象对女性的出路作出探究明白女性的悲剧命运擅长对女性的心理进行描写对细节的把握 得心应手。她们都在创作中体现出鲜明的女性意识。一张爱玲与丁玲作品中女性意识的不同点。一对女性角色的态度不同张爱玲的作品中塑造了一批在乱世生活中的平凡而又普通的女性。在她的笔下这些女性消解了女性神话打破了传统的观念。她不认可把女性抬上“神”的宝座。对于女性角色她认为既不是神化的女人也不是女人化的神。她曾用尖刻的话语说过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洛神只不过是个古装美女世俗所供的观音不过是古装美女赤了脚半裸的高达肥硕的希腊石像不过是女运动家金发的圣母不过是个俏奶奶当众喂了一千年的奶。”[4]这表明了张爱玲推翻了传统女性神话。她清楚地意识到在当时的男权社会下对女性的“神化”只是男人们征服女性的手段。男人们对“神化”女性的赞颂实质是在向女性实施男性标准的“妇德是“怎样在一个多妻主义的丈夫面前愉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