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采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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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采蘑菇
散文随笔:采蘑菇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们农村孩子都会在大人的带领下去树地采蘑菇。
草地上有时也会有地瓜皮,人们也会采集。
蘑菇是当时农村最好的菜肴,如果谁家能吃到小鸡炖蘑菇,或者酱蘑菇,那可没比的。
比猪肉炖粉条可要强上几十倍。
至于地瓜皮,更属于农村的山珍,不是谁都有机会采到的。
而我在小的时候,这两样东西还真没少吃。
在每年的七月份左右,我都会和家里人去采蘑菇。
采蘑菇印象最深的有这么几次。
第一次是在1979年夏季,我七岁时。
在一个大雨后的第三天早晨五点钟,天还没有大亮,妈妈就领着两个姐姐和我到五里地外的朝阳村的老师杨大树地里去采蘑菇。
那里树地面积大,南北下大约有3里地长,东西下也有2里地宽。
蘑菇种类也多,数目更多,个头也大。
还没有毒蘑菇。
没去之前,妈妈就告诉我蘑菇的形状。
是圆柱形的根部上有个伞盖形状的顶部。
又黄又大的是大黄蘑菇,这种蘑菇大都长在树地里的树空间,又白又油汪的是白油蘑菇,大都长在柳树的根部,白色的伞盖,黑色的伞地,白色的根部的蘑菇也是好蘑菇,大都长在壕沟边潮湿的地方。
还有鸡腿蘑菇,大肥蘑菇等很多种。
还告诉我千万不能采色彩艳丽的蘑菇,那都是毒蘑菇。
虽然我们这没有,但母亲也做好了预防。
我们一路上边走着边聊天。
同时也看见一个又一个拿着筐采蘑菇的人在后边跟上来。
我们加快了脚步。
半个多小时,我们到了树地,已经有几个人在捡蘑菇。
全家人就开始采起蘑菇来。
我虽然小,头一回采蘑菇。
但我个小正好和地面距离小,我眼睛还尖。
我拿着个小树棍,左找找又找找,隔不远我一会发现了一大堆大黄蘑菇,一会又看见了一小堆白油蘑菇。
几乎走两步就能看见很多大蘑菇。
这家伙这个高兴呀。
越捡越高兴,越捡越有劲。
我不大一会就捡了半丝袋子。
当然其他人也都没少捡。
这时陆陆续续的又有人来采蘑菇。
不到七点钟,整个大树地里全是采蘑菇的人。
大家边捡边聊起来。
我们又捡了一个多小时。
我也捡了将近一丝袋子。
妈妈和俩姐姐都捡了一袋子多。
爸爸这时也推着他的破自行车来接我们啦。
我们全家人带着丰收的果实胜利的回家啦。
我第二次捡蘑菇是在这次蘑菇后几天。
也是一个雨后的早晨,喜欢采蘑菇的我开始有瘾啦。
我见头天下了大雨,第二天早上还有小雨,我想正是捡蘑菇的好时候。
可是妈妈给别人接生去啦。
我只好缠着两个姐姐领我去,大姐因为学业忙,就没去,就二姐和我俩人,我们也没敢去朝阳树地,我们俩拿着俩丝袋子就去了上学校的两边林带。
由于这两条林带平时根本就没人注意,谁也不知道这里有蘑菇。
结果我们俩一采,竟然大吃一惊、大喜过望。
我们俩一路走一路采。
树下也有白油蘑菇,树地空中间还有大黄油蘑菇,一片一片的。
叫人看了狂喜不已,我和姐姐高兴地跳着叫着。
真像发现大批宝藏一样。
或者说就像麦哲伦发现了美洲新大陆,郑和下西洋发现了金矿一样。
就在我俩刚走出能有半里多地,我们俩就一人采满了一丝袋子。
由于我俩太小,是把这些蘑菇一堆堆放的,再装进丝袋子里。
现在满了,根本拿不动,我就和二姐商量一个人回家找大姐,二姐胆小,不敢在这等着,我就叫她回家,我在这等着并看着这两袋子蘑菇。
因为怕别人看见抢我的.蘑菇或者也来
采蘑菇,我就弄了一些树枝子把丝袋子盖住了。
几个过路的人看见我一个小孩在道边玩,也没发现啥。
过了四十来分钟,只见二姐领着大姐还有大伯父家的二伯父家的几个堂兄都来啦。
大伯家的六哥和二伯父家的三哥还推着个小独轮板车。
我一看援军已到,就大声欢呼,我们又开始采了起来。
那天我们一直采到兴隆泉小学的东边,才收了手。
大小共计采了8个丝袋子。
好家伙,虽然中午我们都没吃饭,但硬是没感觉出累来。
回家爸爸妈妈把我们好顿表扬,说我们知道过日子啦,还能吃苦,还聪明。
我别提有多高兴啦。
采蘑菇的事情还有十来次,和这两次都差不太多,我就不多叙述啦。
下面谈谈采地瓜皮的事。
那是1980年七月一个雨后的一天上午,我和同村的好朋友赵三虎俩各拿着蛤蟆钎子和一个小塑料袋去南大坑钎蛤蟆。
结果到了离村2里地的南大壕。
我们俩在上壕时他脚下一滑就摔倒啦。
我听他“妈呀”一声回头一瞅,见他摔了个仰八叉躺在那。
我紧忙去掫他起来。
结果他俩手在撑地起来时就觉得手下滑溜溜的。
他以为是水蛇啥玩意,吓得紧忙一松手,“妈呀”一声又叫了起来。
我也害怕啦,我紧忙跳起来,“咋地啦?咋地啦?”连忙问他。
他说:“我也不知手碰到啥啦,滑溜溜的,我就害怕啦。
”我说,“草,你吓我一跳。
我以为你咋地啦!”就在我哈腰扶他起来时,我突然看见了草地上一个个黑色的东西,那时我们也不知啥叫地瓜皮。
我说:“三虎,这是啥玩意?”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们用手摸摸这黑色的滑溜溜的东西,觉得很好玩。
又想到是草地上生的,一定没毒。
可能也像蘑菇一样会好吃。
我们就商量可以采采,拿家看看。
结果我们也没去钎蛤蟆,就在那里采起了地瓜皮来。
我们采了小半天,才把这些地瓜皮采完才回家。
我拿着一小塑料袋地瓜皮回到家,就问妈妈这东西是啥?妈妈告诉我这是地瓜皮。
蘸酱吃最好。
它不是黑木耳,但像黑木耳,但要比黑木耳柔软多啦,滑溜多啦。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吃到这东西。
以后的几年我也去采过,但因为那常放牧,没草啦,也就没这东西啦!后来这东西绝迹啦。
回想起来那时也真是个幸运,能有缘吃到那滑溜溜的山珍美味。
但现在一想也真是遗憾。
这种人间美味再也无缘再吃啦!无福消受啦!
弹指一挥间,往事已卅年。
这些事虽然然过去很多年啦,但还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
令我永生难忘。
过去那美丽的农村风光,河渠沟坝,野生植物,早已不见了踪迹。
只剩下过分开采的土地和过分修建的墙垣瓦舍,惜哉!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