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儿、章泯、钟敬之、吴印咸 北影学院事业奠基人
【引用】记忆中的老影星之六十六巾帼英豪陈波儿
【引用】记忆中的老影星之六十六巾帼英豪陈波儿记忆中的老影星之六十六巾帼英豪陈波儿她那副娇小玲珑的身材衬托得阳光而精干,特有的浪漫气质,永远洋溢着乐观的微笑,对待同志情暖如火,在原则面前意志如铁,她留在人们心中的印象是如此的深刻。
她是新中国电影教育的奠基人,开启了人民电影教育事业的新纪元。
在列举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电影史上的著名女星时,陈波儿是容易被忽略的一个,因为她游离在当时分外光鲜夺目的电影圈外。
作为演员,她其实只主演过4部电影,大部分时间活跃在戏剧舞台上,老一辈电影艺术家们喜欢称她为“波儿同志”,英年早逝的她拥有3个最合适的称呼:明星、战士、人民艺术家。
1907年出生于广东海阳县(现潮安县)庵埠镇,家境较为殷实。
陈波儿原名陈舜华,“波儿”则是她上世纪30年代在上海自取的艺名,她是尊重父亲陈湘波,才取名为“波儿”。
陈波儿7岁求学厦门,少年、青年时曾游学香港、上海,并东渡日本,肄业于复旦大学、中国艺术大学。
1928年,她进入上海艺术大学文学系读书,改名为陈波儿,经常参加革命群众的活动,随后参加党组织外围活动。
1929年秋,陈波儿,参加党领导成立的革命剧社“上海艺术剧社”,在公演外国进步名剧《炭坑夫》《梁上君子》《爱与死的角逐》中担任主角,后因参与发起“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参加左翼文化活动受通缉而避居香港。
1934年返沪,在明星影片公司主演了电影处女作《青春线》,不久,转入电通股份有限公司,与袁牧之共同主演主演《桃李劫》而蜚声影坛。
1934年《青春线》剧照左为塞克尼1934年《桃李劫》剧照左为袁牧之1936年在明星影片公司二厂再度与袁牧之主演了《生死同心》创造了一个正直、爱国的小资产阶级女青年的鲜明形象,又获好评。
同时,还发表了小说和多篇文章,被誉为“女明星作家”。
1936年《生死同心》剧照1936年11月,驻绥远前线的傅作义部队攻克被日军占领的百灵庙,胜利的消息传到后方,使广大人民群众欢欣鼓舞。
中国的第一至第七代导演一览
第一代导演--中国电影的拓荒者中国电影始于1905年,由丰泰照相馆老板任景丰出资,刘仲伦摄影的京剧《定军山》。
这部电影是对戏剧舞台上表演内容的忠实记录,摄影机摆放的位置也是在观众席,因此这部由中国人自己摄制的第一部电影是一部戏剧纪录片。
早期的中国电影与戏曲有着密切的关系,又受到当时被称为文明戏的话剧的影响,所以,这个时期的电影又叫做“影戏”。
1913年,郑正秋与张石川合作拍摄了《难夫难妻》,进行独立的电影剧本创作,开始尝试摆脱戏曲舞台的框范,被夏衍誉为“给中国电影事业铺下了第一块奠基石”。
他们也就成了中国的第一代电影人,中国的“第一代导演”。
第一代导演指默片时期的电影导演,大致活跃于上世纪初叶到20年代末。
这一代导演约100人左右,代表人物有郑正秋、张石川、但杜宇、杨小仲、邵醉翁等,其中尤以郑正秋、张石川的成就为大。
他们作为中国电影的先驱,在既缺乏经验,拍摄条件又非常简陋的情况下,创作了中国第一批故事片:第一部短故事片《难夫难妻》、第一部长故事片《黑籍冤魂》、第一部有声故事片《歌女红牡丹》、第一部武侠片《火烧红莲寺》、第一部劳工片《劳工之爱情》、第一部体育片《二对一》、第一部系列电影《火烧红莲寺》(先后拍了十八集)。
就艺术技巧而言,第一代导演还处于摸索阶段。
第二代导演--中国电影的第一个黄金时代中国“第二代导演”主要活动时间是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部分导演一直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甚至八十年代,仍工作在电影岗位上。
这一代导演主要有程步高、沈西苓、蔡楚生、史东山、费穆。
“第二代导演”的突出贡献是完成了中国电影从默片到有声片的转变。
在艺术上,他们最大的特点是写实主义,同时,注意把“写实”和电影化结合起来,逐渐摆脱舞台的局限,充分发挥电影艺术之长。
第二代导演是在左翼电影运动影响下开始电影创作的,他们遵循反帝反封建的制片路线,追随时代前进步伐,贴近社会生活,摄制了一大批表现工人、农民、妇女和知识分子生活和斗争的影片。
史料研读:中国电影业的发展历史
中国电影中国电影诞生于1895年,次年即被输入。
1896年8月11日,上海徐园内的又一村放映“西洋影戏”,是中国第一次电影放映。
粉碎四人帮后,电影事业获得发展。
1979年10月邓小平代表党中央肯定了文化大革命前17年的文艺路线基本是正确的,总结了历史的经验教训,纠正了过去提出的“文艺服从政治、文艺从属政治”的偏颇提法,重申执行双百方针。
1977年电影生产开始复苏,1980~1984年平均年产量达120部左右,每年观众人次平均在250亿左右,中国电影进入一个蓬勃发展的新时期。
早期(1931年以前)中国电影事业发端于20世纪初。
1905年,北京丰泰照相馆创办人任景丰拍摄了由谭鑫培主演的《定军山》片断,这是中国人自己摄制的第一部影片。
1913年,美国人经营的亚细亚影戏公司拍摄了由郑正秋编剧、张石川导演的中国第一部有故事情节的短片《难夫难妻》。
1917年上海商务印书馆拍摄时事短片。
次年成立活动影戏部,此后拍摄了两部中国最早的长故事片《阎瑞生》和《红粉骷髅》。
1922年,张石川与郑正秋、周剑云等组织明星影片公司,1923年完成由郑正秋编剧、张石川导演的《孤儿救祖记》,影片严肃地涉及了当时的社会实际,表现手法具有较浓的生活气息,演技自然、亲切、朴素。
与此同时,出现了大中华百合影片公司、神州影片公司、长城画片公司、民新影片公司等一批较具规模的影片公司。
邵醉翁兄弟于1925年创办天一影片公司,首先取材于民间故事,拍摄一批古装片,并在上海掀起拍摄古装片的热潮,还以此立足于南洋市场。
1925~1927年间,上海先后成立140家中小型电影公司;广州、北平(今北京)、天津等城市亦拍摄影片。
1928年明星公司开拍《火烧红莲寺》后又形成一股武侠片热潮。
此后的4年间上海各公司拍摄了400多部故事片,其中一大半是“火烧”、“武侠”、“神怪”之类光怪陆离、粗制滥造影片。
1928年,民新、大中华百合等影片公司组合成联华影业公司,先后拍摄了《恋爱与义务》、《恒娘》、《桃花泣血记》等片。
【新闻通稿】华人全球影业人才培养基地揭牌仪式
首家华人全球影业人才培养基地落户北京北京北电影视艺术学院率先摘得桂冠6月26日,首家“华人全球影业人才培养基地”揭牌仪式在北京北电影视艺术学院多功能厅隆重举行。
文化部文化艺术研究中心主任张博、中国影视艺术文化工作委员会主任李伟铮、中国国际广播音像出版社社长助理陈祖儿、北京电影学院职教部常务副院长郝君谊、解放军报社代表王武等嘉宾发表了重要讲话,同时,对华人全球影业公司与北京北电影视艺术学院的战略合作予以了高度评价和十分肯定。
华人全球影业公司董事长李新告诉记者,“华人全球影业人才培养基地”是“华人全球影业百所艺术院校人才培养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是2015年华人全球影业全面打造华人影视超级航母的重要基石,百所艺术院校人才培养计划是公司通过与国内外百所艺术院校、艺术专业合作共同打造的大型人才培养计划,主要是通过华人全球影业设立的专项奖学金来扶持该计划的发展,华人全球影业通过对人才的培养建立起一个庞大的人才储备力量。
“华人全球影业百所艺术院校人才培养计划”未来5年将在全球选拔出100所艺术院校作为“华人全球影业人才培养基地”,而北京北电影视艺术学院是一所以传播中国优秀文化、培养影视艺术优秀人才为特色,在中国影视界、文化界、艺术界都享有很高声誉的教育机构,多年以来为中国文化艺术的传播、影视产业的发展以及优秀人才的培养,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因此,首家选择北京北电影视艺术学院作为华人全球影业人才培养基地是公司发展的战略布局。
另据北京北电影视艺术学院赵连城院长介绍,为了促进中国影视文化产业的蓬勃发展,培养优秀的影视人才,与华人全球影业公司战略合作,可使双方将在影视人才培养、电影电视剧拍摄、影视投资等各方面通过战略深化合作,实现资源共享,通过共同努力将中国电影电视产业发展壮大。
就当前而言,一方面,全球电影产业链向东转移已是不争的事实,而中国作为全球第二大电影消费市场首当其中;另一方面,中国正进行着经济转型,对文化产业的重视也达到了空间的地步,而作为文化产业龙头的影视产业也正经历着一个高速增长的阶段。
综述从“摇篮”走向世界一流
综述从“摇篮”走向世界一流作者:暂无来源:《中华儿女》 2013年第4期策划孙聚成文本刊记者华南提到新中国电影事业,无法忽略北京电影学院。
作为中国唯一专门培养电影人才的高等院校,这里被称为“中国电影人才的摇篮”。
从1950年中央文化部电影局表演艺术研究所创立,学院历63年风雨磨砺,已发展成为亚洲最大、世界知名的电影专业院校;从当年陈波儿、章泯、钟敬之、吴印咸四位学院奠基者、开拓者,以毕生精力为中国电影教育事业勾画蓝图,到今天学院已为中国电影事业培养了两万余名电影各专业的毕业生,影响遍及海内外。
他们将中国电影带向世界;他们将先进技术与理念带到中国观众面前;他们让世界通过银屏认识中国文化。
上世纪50年代,《神秘的旅伴》《边寨烽火》《党的女儿》等电影不仅当时引发观影热潮,备受追捧,至今在中国电影史上也被奉为经典,而这些影片的导演、部分主要演员,就来自北京电影学院;进入80年代,陈凯歌、田壮壮、吴子牛、张艺谋、黄建新等一代毕业生,迅速崛起为中国电影“第五代”,《黄土地》《大阅兵》《红高梁》《老井》《菊豆》《晚钟》《秋菊打官司》等一系列作品,不仅惊艳国人,也饮誉海外;90年代后,北京电影学院的毕业生中,又陆续诞生充满“叛逆与反思”的第六代导演,以赵薇、陈坤、颜丹晨、王珞丹、姚晨、刘亦菲等为代表的众多新生代明星演员……这些作品和人物,扎根国人心中,成为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集体记忆。
当下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三大电影市场,中国电影进入了黄金发展期。
2012年是中国电影产业化改革的第十年。
据业内统计,2012年中国全年城市主流院线观影人次达到5亿左右,创造电影产业化改革以来最高纪录。
国产电影票房过亿的影片达到5部。
虽然成绩喜人,却并非高枕无忧。
随着2012年初中美双方签订的电影新政,中国每年引进的海外分账影片增加14部,与此相伴,中国观众审美品位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全球化背景下,如何建立中国电影教育的新理念、新机制,通过培养高素质的复合型人才,满足电影产业对人才的需求,真正实现中国电影业从大国向强国的转变,已然成为中国电影人才教育的新课题。
打造世界一流电影学院一一专访北京电影学院党委书记侯光明
打造世界一流电影学院一一专访北京电影学院党委书记侯光明作者:暂无来源:《中华儿女》 2013年第4期文本刊记者华南作为中国唯一专门培养电影人才的高等院校,北京电影学院被称为“中国电影人才的摇篮”。
从1950年中央文化部电影局表演艺术研究所创立,学院历63年风雨磨砺,已发展成为亚洲最大、世界知名的电影专业院校;从当年陈波儿、章泯、钟敬之、吴印咸四位学院奠基者、开拓者,以毕生精力为中国电影教育事业勾画蓝图,到今天学院已为中国电影事业培养了两万余名电影各专业的毕业生,影响遍及海内外。
时光纵横,光影相叠。
当中国电影越来越成为一种工业的时候,盘点近年中国电影事业格局,进步显著,亦喜忧参半——国产片日益多样,但是仍旧在陡增的进口片中备感压力;市场运营机制正在走向成熟,然而管理专业化依然前路漫漫;电影行业新人辈出,却还需要更多能够引起国际影业惊呼的“中国面孔”。
产业的竞争也是人才的竞争,中国电影事业飞速发展,人才培养的提升十分迫切。
对此,北京电影学院义不容辞。
站在新起点上,学院如何把握新机遇,迎接新挑战?记者专访了北京电影学院党委书记、博士生导师侯光明教授。
早春二月,阳光已带暖意。
侯光明书记在办公室里接受了采访,追溯校史,展望未来;回顾传统,强调创新;阐述打造世界一流电影学院的发展战略。
在继承中发展2013年将至之际,在北京电影学院校友会成立大会上,学院四位前辈铜像正式落成,矗立校园,先人之风,启迪后辈。
在继承中发展,一直是北京电影学院的重要轨迹,校史上,前辈奋斗开拓形成的精神、传统,都以各种形式保存、继承和发扬,作为一种精神感召,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北京电影学院人。
《中华儿女》:为四位学院前辈塑像,并进行如此庄重的揭幕仪式,学院的初衷是什么?侯光明:在上世纪30年代,以这四位先贤为代表的一批电影人,响应中国共产党人的号召,以振兴民族电影、复兴民族文化为己任,投身进步电影事业,拍摄了一批传世精品,创造了那个时代电影创作的辉煌。
抗日战争时期的延安电影团
抗日战争时期的延安电影团作者:马红来源:《档案天地》2012年第10期在抗日战争初期,一些左翼电影精英从国统区大城市奔赴陕甘宁边区,成为最早的延安电影人。
以他们为核心,中共中央于1938年成立了八路军总政治部电影团(习称延安电影团)。
延安电影团以简陋的设备记录了中国共产党和人民群众艰苦奋斗的生活、战斗场景,留下了珍贵的影像资料。
一、荷兰著名导演伊文思赠送给八路军一台摄影机和2000英尺胶片周恩来是筹建延安电影团第一人。
延安电影团的创建,浸透了周恩来的心血。
1937年8月,日军进攻上海。
上海的电影业在战火的威胁下全部歇业,大批进步电影从业人员纷纷离开上海。
著名左翼电影人袁牧之、陈波儿(共产党员)、钱筱璋三人离开上海前往南京,找到八路军驻南京办事处负责人叶剑英,表达了希望赴陕北拍摄红军的意愿。
叶剑英介绍他们三人去武汉找周恩来。
周恩来在八路军驻武汉办事处接见了袁牧之等人,肯定了他们想去延安拍摄影片的设想,但由于暂时条件还不具备,建议先到刚改组成立的中国电影制片团去参与阳翰笙编剧的影片《八百壮士》,以促成这部宣传抗日的影片早日完成。
1938年春,周恩来约见了袁牧之,派他去香港购买电影器材。
在廖承志的帮助下,袁牧之从香港购买到一台16毫米电影摄影机及近万英尺的16毫米胶片后,返回武汉。
1938年4月初,荷兰著名电影导演、世界著名纪录电影大师伊文思来到中国战场拍摄纪录片《四万万人民》。
在拍完“台儿庄战役”部分后,伊文思计划到延安拍摄八路军的镜头,但遭到国民党当局的百般阻挠。
后在八路军驻武汉办事处的建议下,伊文思来到西安,打算从这里再设法去延安。
谁知到了西安后,伊文思的行动受到了更多限制,找机会去延安的计划也泡了汤,只好失望地又回到武汉。
不久,伊文思在武汉见到了周恩来,拍摄了八路军驻武汉办事处开会的情景和林伯渠、周恩来及叶剑英等人的镜头。
伊文思向周恩来提出会见中国进步电影艺术家的要求,周恩来推荐了袁牧之。
袁牧之告诉伊文思,自己即将离开武汉去延安,拍摄有关抗日民主根据地及八路军敌后抗日活动的纪录片。
鹤岗与东北电影制片厂
鹤岗与东北电影制片厂作者:朱志国来源:《奋斗》2018年第04期东北电影制片厂(现长春电影制片厂)是中国共产党建立的第一个电影制片厂,被称为“新中国电影的摇篮”。
1945年8月,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共产党接收了日伪在长春设立的满洲映画株式会社(简称“满映”)的设备器材。
8月下旬,中共长春市委地下党员刘健民、赵东黎组织原“满映”进步职员张辛实、马守清等人,组建了“东北电影技术者联盟”和“东北电影演员联盟”,并于9月上旬,由张辛实领衔将两个联盟合在一起,成立了“东北电影工作者联盟”,并以“联盟”的名义同日本看守理事田日出吉谈判,经过斗争,成功接收了“满映”。
9月下旬,以“联盟”的名义召开原“满映”中国职员大会,制止了有人私分“满映”的企图。
10月1日,正式成立东北电影公司,张辛实、王启民当选公司正、副总经理。
解放战争打响后,我党领导下的东北民主联军于1946年4月14日解放长春,中央东北局派出田方、许珂、钱筱璋随军进入长春。
随后舒群、袁牧之也来到了长春,接管了东北电影公司,由舒群任公司总经理,张辛实任副总经理,袁牧之任顾问。
同年5月,根据战局变化,中国共产党决定东北电影公司北迁。
5月23日,在舒群等人领导下,东北电影公司开始分批迁移,于6月1日到达合江省兴山市(今黑龙江省鹤岗市)。
建厂之初,兴山满目疮痍,舒群带领大家用自己的双手盖厂房、修宿舍,学校的教室改成了洗印、录音等各类车间,电影院改成了摄影棚,一个简陋的但却可以正常生产的电影厂就这样建起来了。
新中国成立前的第一个人民电影基地就此诞生,中国电影史掀开了新的一页。
1946年10月1日,在庆祝建厂一周年大会上,“东北电影公司”更名为“东北电影制片厂”(简称“东影”)。
为紧密配合东北解放战争,“东影”开始了纪录片的拍摄和创作,先后派出数十支摄影队到前线、工厂和农村,拍摄了大量极为珍贵的历史文献资料,编辑纪录片《民主东北》,真实完整地记录了东北解放战争的艰难历程,展现了农村土地改革和群众加紧生产、努力支前的感人情景。
回眸60年
龙源期刊网
回眸60年
作者:袁玮
来源:《中关村》2010年第11期
1. 陈波儿(1910-1951),建立了新中国第一所电影表演艺术研究所,为后来的北京电影学院打下了基础。
2. 1951年,电影表演艺术研究所改名为中央人民政府文化部电影局电影学校。
3. 1956年,国务院批准电影学校改制为北京电影学院,搬迁至小西天——新街口外大街25号。
4. 1978年,“文革”后第一批本科生招生报名开始,各地热爱电影的青年人聚集到报名点踊跃报名。
5. 1978年9月18日,“78班”开学的那一天,后来被世界权威的《电影手册》评为20世纪电影史上100个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之一。
6. 1979年,摄影系78班入学后的集体合影。
7. 1982年,78班学生毕业。
8. 1986年,北京电影学院从长满荒草的朱辛庄“临时校园”,搬到了风光秀丽的燕京八景之一“蓟门烟树”新址。
9. 1993年,北京电影学院举办首届学院奖金烛奖颁奖大会,获奖作品和作者名单以金字镌刻在校园的金字塔碑上。
10. 北京电影学院现任院长张会军,和昔日摄影系78班同窗好友张艺谋在一起。
钟大丰生来就是电影人
钟大丰生来就是电影人作者:暂无来源:《中华儿女》 2013年第4期文本刊记者李菡丹每每提及中国电影的发展,就不能不提中国电影人才的摇篮——北京电影学院,一代又一代中国优秀电影人都是从这里走向世界。
然而,他们的成绩都离不开一个群体,那就是老师,北京电影学院一辈又一辈默默耕耘的老师。
北京电影学院国际交流学院党委书记、教授、博士生导师钟大丰就在这片电影沃土上耕耘了近30年,培养了无数优秀电影人,推动了北京电影学院与国际电影教育的接轨。
作为“影二代”与北影同步成长如今,“X二代”的提法屡见不鲜,也就是将一部分人的某种特质精炼为一个名词。
如果也按照这个逻辑来归类的话,钟大丰可以称作“影二代”。
他的父亲正是北京电影学院筹建领导小组的召集人——钟敬之,学院成立后,先后担任院党委书记、常务副院长、顾问等职务。
他的母亲是新闻纪录电影编辑高维进,历任北京电影制片厂编辑,上海电影制片厂新闻片组组长,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编辑、副总编辑、党委书记。
“我从小生活在北京电影学院的大院里,在电影的环境里长大,父母都是搞电影的,虽然不是搞故事片创作,但都是在做和电影有关的工作,所以,我从小在这方面的熏陶比较多。
”钟大丰1955年生人,北京电影学院于1956年9月开始招收第一届本科生,可以说,他与北京电影学院同步成长。
钟大丰坦言,从小就看到父母工作都非常忙,但是年幼时并不知道他们都在忙什么。
直到有一次,他跑进父亲的办公室“参观”,看到父亲的办公桌上摆放了一个很大的北京电影学院校园规划石膏模型。
“那时,我第一次对北京电影学院有了一个感性的认识。
”之后,他眼看着一片荒凉的工地逐渐被建设成一座美丽的校园。
后来,每当学校组织学生观摩影片,钟大丰便和小伙伴们趴在放映室的窗户外,偷偷地跟学生们一起看电影。
“那是我的童年生活中最快乐的事。
”随着“文革”的开始,北京电影学院的日常教学工作受到干扰,钟大丰的父母受到冲击,他的生活变了。
1969年,年仅14岁的钟大丰跟随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一起来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
章泯——左翼舞台艺术的奠基人
作者: 周伟
出版物刊名: 北京电影学院学报
页码: 157-181页
摘要: <正> 今年,是我国杰出的戏剧电影导演艺术家章泯诞辰八十周年。
北京电影学院与全国剧协全国影协联合举办纪念会,我怀着崇敬的心情和大家一起来纪念这位久负盛名的艺术家。
章泯献身于戏剧电影五十年。
他是在最严重的白色恐怖和艰苦条件下开始戏剧工作的。
三十年代初期,他在上海所导演的《娜拉》、《钦差大臣》、《大雷雨》、《罗米欧与朱丽叶》等世界古典名剧,创造了一种新鲜的舞台形式和艺术风格,演出水。
吴印咸
人物经历
人物经历
吴印咸(6张) 1900年9月21日,吴印咸出生于江苏省沭阳县一个清贫的书香之家 。1916年,吴印咸从高小 毕业后适逢沭阳水灾,并考入了半工半读的江苏省立第四工厂 。在这家生产棉布和线毯的工厂,他半天学文化 知识,半天当织毯工人,还设计出新颖的地毯图案 。
1919年,考入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开始接受正规的绘画基本训练 。1920年,在校学习期间,用三块银元 买了一台勃朗宁方匣式旧照相机,开始自学摄影 。
1922年,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毕业后回到家乡,一边在县立高小、县立中学、县师范学校教导美术,一边 利用课余时间继续心爱的摄影创作,拍摄了反映苏北农村小镇自然风光和风土人94年9月7日晨,吴印咸逝世,终年94岁 。
主要作品
摄影作品
图册图片来源:
人物评价
人物评价
由吴印咸拍摄的以文人、画家、艺术家为对象的人像作品,大多以干净的素色为背景,景别也没有过多区分, 大多拍摄的是人物半侧面以及正面,人物神态也较为放松。撇开这些摄影作品的题目,也许并不能够分辨出画面 中人物的职业。相对于吴印咸早期在照相馆的创作来说,它们甚至更像是某种符合标准像要求的摄影作品。但毋 庸置疑的是,这些作品能够抓住人物的特征与性格,是艺术性与纪实性兼具的时代记录。在对北大荒人、各地女 民兵、丰收农民等形象的塑造中,吴印咸致力于体现群体的特质,以表现工农兵热爱劳动、热爱生活、善良朴实 的特质为主要目的,打破了过度展示劳动成果、表现人民安居乐业、突出丰收喜悦的视觉壁垒,相对于民兵操练 等题材更关注民兵日常生活 (南京师范大学戴婧瑶评)。
2018年5月25日上午,首届“吴印咸摄影艺术双年展暨中国沭阳主题学术摄影展”在沭阳美术馆开幕,该活 动由中国摄影家协会、江苏省文联、沭阳县人民政府联合主办,由中国摄影出版社、江苏省摄影家协会、沭阳县 委宣传部、江苏吴门雅集文化公司承办。为了纪念吴印咸记录时代扎根人民的精神,体现不忘初心的时代内涵, 此次“双年展”突出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展现花木之乡的特......
深切悼念著名电影教育家、电影事业家钟敬之同志
深切悼念著名电影教育家、电影事业家钟敬之同志
佚名
【期刊名称】《当代电影》
【年(卷),期】1998()2
【摘要】深切悼念著名电影教育家、电影事业家钟敬之同志钟敬之同志生平中国
共产党优秀党员、新中国高等电影教育奠基人之一、著名电影教育家、电影事业家、舞台美术家钟敬之同志因病于1998年1月15日1时25分去世,享年87岁。
钟敬之同志,浙江嵊县人,1910年5月5...
【总页数】2页(P13-14)
【关键词】电影教育;电影事业;西安电影制片厂;电影学院;舞台美术;延安文艺座谈会;师资队伍;国民党政府;建筑设计;电影教学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K8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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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学考研指导——中国六代导演的划分
中国六代导演的划分第一代导演是中国电影的开拓者(1905~1930),其后是1930年至于1949年间以“左翼电影运动”为代表的第二代;第三代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的第一代;以北京电影学院“文革”前毕业的学生为主体的创作队伍形成第四代。
第一代导演:拉开大幕中国电影始于1905年,由任庆泰出资,刘仲伦摄影的京剧纪录片《定军山》为中国电影史首开先河。
随后,梅兰芳也应邀拍摄了《春香闹学》和《天女散花》。
直至1913年郑正秋、张石川拍摄了短故事片《难夫难妻》,开始尝试摆脱戏曲舞台的挪用,进行独立的电影剧本创作。
第一代导演总计约100人左右,其中以张石川、郑正秋、但杜宇、杨小仲、邵醉翁为代表,他们是中国电影的先驱,在拍摄条件非常简陋、艰苦,又缺乏经验的条件下,创作了中国第一批故事片。
这些影片中的一部分是受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不同程度上表现出一些反封建的民主思想。
但是,从艺术技巧而言,“第一代导演”还不了解什么是电影,他们往往用传统的戏剧观念来处理电影,拍摄时沿用戏剧舞台的一套办法,摄影机基本固定。
“第一代导演”中成就最大的是张石川、郑正秋。
中国第一部故事短片《难夫难妻》、第一部故事片《黑籍冤魂》、第一部有声故事片《歌女红牡丹》,第一部武侠片《火烧红莲寺》,以及早期最有影响的《孤独救组记》都出自他们两人之手。
但两人相比,郑正秋比张石川更有艺术主见,张石川的影片故事性强,结构严谨,戏剧冲突较强。
特别是后期的《姐妹花》,导演的手法自然流畅,使得该片在上海新光影院上映创下连映天的纪录。
中国第一代电影人以承办、合办或租赁的方式创立了新民,华美和幻仙等电影公司,为其后的电影商业打下基础。
其中张石川创办的明星公司一度成为中国影业的霸主,16年间拍摄200多部电影。
第二代导演:黄金年代蔡楚生的代表作是《渔光曲》和《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两部影片分别创造了三、四十年代国产影片最高上座纪录。
高硕教育新祥旭考研中国第二代导演活跃时期是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但部分导演一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仍工作在电影岗位上,这一代导演成就最大的是蔡楚生、郑君里、费穆、=吴永刚、桑弧、汤晓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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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波儿、章泯、钟敬之、吴印咸北影学院事业奠基人作者:刘小磊来源:《中华儿女》2013年第04期2012年12月22日,北京电影学院北京校友会成立之际,陈波儿、章泯、钟敬之、吴印咸这四位中国著名电影教育家、北京电影学院创始人的铜像雕塑也在北京电影校园里正式落成,揭幕。
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四位先贤为代表的一批电影人,听从中国共产党人的号召,以振兴民族电影、复兴民族文化为己任,投身进步电影事业,拍摄了一大批传世精品,创造了那个时代电影创作的辉煌。
随后,他们辗转延安、东北,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烽火中,坚持电影创作、电影教育,拍摄了大量珍贵历史影像和大批优秀电影,培养了一大批电影人才,为人民电影事业奠定了基础。
新中国成立后,他们高瞻远瞩,以创建中国人自己的电影大学的气魄,创建了北京电影学院前身——表演艺术研究所,为学院的发展倾注了毕生心血。
党委书记侯光明教授在揭幕仪式致辞中讲到,四位先辈塑像的落成,是一种精神感召,它们将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北京电影学院人,为北电不断创造辉煌。
陈波儿先做革命家,再做艺术家1907年,广东海阳县庵埠镇做干果批发生意的商人陈湘波家诞生了一个女娃,这让长女和长子都已不幸夭折的陈湘波喜出望外,按宗谱顺序给女娃起名舜华。
父亲手中的掌上明珠,却因为母亲是侧室,从小受到祖母和正房太太的轻视和奚落。
舜华因此叛逆、倔强,在小姐妹都爱胭脂花裳的年纪,她独爱女兵的英姿飒爽。
1928年,舜华自作主张的剪掉了大辫子,顶着“革命头”奔赴上海艺术大学念书,接触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根据“布尔什维克”中“布尔”的谐音,为自己更名“波儿”。
21岁的陈波儿自此踏上了坚定不移得用生命捍卫革命的道路。
她参加鲁迅等进步人士发起的“保障人权自由大同盟”,加入中共地下组织直接领导的第一个话剧团体“上海艺术剧社”,成为中国革命戏剧最早的演员。
在左翼文人进入电影界时,她先后在“明星”和“电通”影片公司主演了故事片《青春线》、《桃李劫》、《生死同心》等,质朴的表演和清新的气质让陈波儿在广大知识青年心目中影响广泛。
1936年底,后方传来傅作义将军领导的部队在抗日前线一举攻克敌人侵占的“百灵庙”。
陈波儿兴奋地组织了“上海妇女儿童慰劳团”奔赴绥远前线慰问抗日将士。
一行人回程时途径北平,陈波儿受邀观看了刚刚从延安回来的斯诺举行的陕北红军摄影展,第一次看到革命圣地的她被陕北高原的活力吸引,“加入中国共产党”、“到延安去”的愿望深深扎根在了她的心中,回到上海,陈波儿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介绍人:李克农、叶剑英。
1938年11月,共产党员陈波儿接到党组织命令奔赴延安,与她不约而同奔赴延安的是和她有着共同革命理想的老搭档袁牧之,他带着在中国拍摄纪录片的荷兰著名导演伊文思赠送给八路军的摄影器材。
波儿一生主演过四部电影,有三部都是和袁牧之合作的,但此时二人已经许久未见了,或许是欣喜激发了灵感,不久他们合作了话剧《延安生活三部曲》,之后不久波儿又带着战区妇女儿童考察团六次穿过敌人封锁线、两渡黄河,深入晋察冀开展抗日民主戏剧演出活动了。
抗日战争胜利了,长春日伪“满洲映画协会”被中国共产党接收, 1946年8月,受周恩来同志指示,陈波儿到达兴山。
再见老朋友袁牧之,分外感慨,此时波儿的前夫任泊生已经再婚了,尽管所有因果都是源于革命,但心中也不可谓不苦楚。
袁牧之担任厂长,陈波儿任党总支书记兼艺术处处长,我党第一个正规的电影制片厂—东北电影制片厂诞生了,新中国第一部故事片《桥》应运而生,拉开了我们十七年电影的篇章。
《光芒万丈》、《赵一曼》、《中华女儿》,大型纪录片《民主东北》在我们最紧缺电影人才,一切都百废待兴的时期代表着新中国电影在国际影坛大放异彩。
而此时,袁牧之与陈波儿这两位有着坚定革命信念的同路人也决定携手共渡未来的人生。
1949年10月1日,陈波儿站在天安门城楼上亲眼见证了第一面五星红旗缓缓升起,这是她所坚守的革命信仰的胜利。
作为新中国电影局艺术处处长的陈波儿,给自己制定了更严苛的工作计划:在新中国“建立一所我们自己的电影大学”。
1950年9月,西四石老娘胡同4号,表演艺术研究所举行了开学典礼,开启了人民电影教育事业的新纪元。
只是当所有的教学安排都在明确细致、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时,1951年11月9日晚,陈波儿因为过度操劳导致心脏病突发,翌日零时三十分,永远离开了我们。
陈波儿,就是这样用一生实践着自己“先做革命家、后做艺术家”的信仰,在短暂的44年人生中却散发出最绚烂的光芒。
章泯传统是我们的传家宝1929年,年仅23岁的章泯从北平大学艺术学院戏剧系毕业了,他的毕业论文《论梅耶阿特的剧场观》,深得系主任熊佛西的赞赏,并收入了该届毕业生优秀毕业论文选。
抱着对戏剧的极大热爱,章泯只身来到了上海,但此时的上海已不再是歌舞升平。
上海一·二八事变后革命浪潮一波接一波涌来,章泯加入了左翼戏剧家联盟,又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他希望自己热爱的戏剧对当时的民众是有所裨益的。
他开始潜心研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体系,实践性的编导了《弃儿》、《东北之家》、《黄浦江边》等话剧,希望通过演员与观众的互动达到戏剧深入生活的偏僻入里的效果。
进步的左翼剧联止步于白色恐怖下,强大的演剧队伍却以上海业余剧人协会的形式拉开了中国话剧运动史上最光辉的一页。
《娜拉》、《钦差大臣》、《罗密欧与朱丽叶》等世界经典剧目不仅让年轻的戏剧导演章泯名噪上海滩,更让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理论体系成为未来中国电影的传统与传承。
自此,章泯为戏剧理论建设投入了更大量的心血与精力,他研究从古典戏剧到中世纪以及近代戏剧的特征、表现形式、处理方式,撰写了《喜剧论》、《悲剧论》、《戏剧的法则》等长篇论文,并同郑君里分工翻译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随着战争形势的一再变化,他转入重庆大后方,先后在成都省立戏剧学校和陶行知先生创办的育才学校戏剧组执教,把戏剧理论研究和导演艺术工作的经验开始向青年学子传授。
继续实践性的导演了《北京人》、《家》、《孔雀胆》、《天国春秋》等话剧,轰动山城。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章泯被任命为中央电影局艺术委员会副主任。
1955年初,中央文化部党组决定,在初创的电影教育事业的基础上建立高等电影教育体制,并由章泯、钟敬之、吴印咸以及当时北京电影学校校长白大方、副校长卢梦等五人组成的“北京电影学院筹建小组”。
1956年7月,北京电影学院正式成立,章泯被任命为第一副院长兼党委书记,代院长主持学院工作。
从此,章泯承担起开拓中国高等电影教育事业的重担。
章泯最重视教学体系的建设:如何严格完成各教学阶段的教学效果,如何选择教学剧目,如何进行教材建设……在全院性的课程建设方面,他尤其重视史论课,认为其是使学生树立正确的艺术观、艺术史观的必修课。
《中外电影史》他亲自邀请专家授课,《艺术概论》他几乎每课必听,课后跟教师谈心,根据他多年研究戏剧理论的体会,与教师交换意见,供教师参考。
为能解决教学实习的影片作业、毕业作业及教师的艺术实践,章泯还支持学院建立了实验电影制片厂,也就是现在青年电影制片厂的前身。
“文化大革命”带来的深重磨难让章泯过早地离开了我们,但是他一直所强调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的“传统”却至今影响着电影学院的学子们。
今天提起章泯先生,留在我们记忆中的仍然是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领带的帅气模样,仍然回响在耳畔的是他经常说的那句“莫忘传统,传统是个传家宝”。
钟敬之前半生为艺术,后半生为教育延安老城的钟楼东侧,是杨家岭中央大礼堂,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是在这里召开的,参与主设计的是当时已经小有名气的舞台美术家钟敬之先生。
他创作的小八路像是最早表现革命军人的雕塑艺术作品之一,设计的刘志丹陵在中国现代建筑史上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同时,他还是新中国电影教育事业的创建者与开拓者。
清朝末年,敬之的父亲从新式学府保定法政学堂毕业了,因为痛恨黑暗的官场,回到家乡浙江小镇上用自己所有的家业开办了一所小学。
敬之一边做着打扫教室和摇铃的杂役,一边在自家的小学接收了最初的教育。
15岁那年,他进入上海中华书局做学徒,有个共产党员堂兄当时正在黄埔军校学习,在他的引导下敬之接收了进步思想的影响,参加了上海工人三次武装起义的罢工和宣传工作,与同学徐懋庸、张庚等人一起组织文学、戏剧、美术等艺术社团,并且义无反顾地投身到左翼戏剧运动中,参加了《娜拉》、《钦差大臣》和《复活》等著名话剧的舞台美术工作。
1933年,钟敬之编译《苏俄底文学》时编写了一部名为《电影》的书籍,自幼喜爱传统艺术的他在中国电影理论史上较早地将我国传统滦州皮影戏与电影联系在一起,还第一次向中国人比较系统地介绍了刚刚处于试验阶段的电视这一媒体,为它取了一个形神兼备的译名“睹影闻声”。
只是此时的钟敬之没有想到电影会成为自己后半生的职业。
1938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的钟敬之来到延安,与已到延安的老友张庚、崔嵬等人筹建“鲁迅艺术文学院”。
就这样,在延安他一边教学一边在舞台美术、雕塑、建筑等领域进行创作。
不足十年的时间中,他为近30部戏剧进行了舞台美术创作。
办学实践也从最初以短训班的方式培养抗日宣传急需的艺术人才,转向尝试建立科学系统的“正规化”艺术教育体系的探索。
钟敬之是一个艺术家,但又是一个很有组织观念的革命战士。
抗战胜利后,当党要发展电影教育事业时,他毫不犹豫地终止了已很有成就的艺术创作生涯,全身心地投身到了新中国电影教育事业的创建和领导工作中。
1955年夏天,钟敬之被任命为北京电影学院筹备小组的组长,负责在已有的电影教育机构的基础上建立我国第一所高等电影专业艺术院校的任务。
为此他走访了莫斯科、布拉格等一些有悠久历史和丰富经验的电影院校,在进行广泛研究和深入思考的基础上,和其他学院领导一起,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教学和管理体制。
建院之初,课程建设比较偏重技巧,钟敬之邀请电影史学家来院讲学,鼓励文学课的青年教员转向中国电影史研究和教学,确立史论课程在教学体系中的位置,为此后几十年北京电影学院实践教学体系的发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尽管此时的他已经远离了艺术创作,但是他把北京电影学院当作自己用后半生全部心血和精力去创作的一个作品,虽然他深知这个作品永远也不会签上他的名字。
因为他始终认为“前半生为艺术,后半生为教育”,而教育也是艺术。
吴印咸:“我的座右铭是胶片”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是中国早期电影发展的大本营,涌现出《马路天使》、《风云儿女》、《都市风光》等一批堪称中国电影史的经典之作,其中《马路天使》被视为中国电影的里程碑,因为这部作品“无论在叙事方式、表演水准、摄影技巧、电影音乐还是在美术设计与制作等方面,开始具有了好莱坞电影模式的民众梦幻般的社会图景。
”意大利著名影评家达西拉奇更惊叹的写道“新现实主义诞生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