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喀秋莎》一样的歌曲还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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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喀秋莎》一样的歌曲还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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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歌曲传入中国,用歌声承载国与国的关系,不是《喀秋莎》一首歌的特权。

不管是“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静的晚上”,还是“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这些来自国外的悠扬的旋律,影响了一代人甚至几代人对音乐的理解。

解放军仪仗队在红场上的一曲《喀秋莎》,湿润了在场俄罗斯民众的眼眶,也勾醒了人们对中俄两国传统友谊的回忆。

《喀秋莎》创作于上世纪三十年代,1941年,卫国战争打响后,在战场上传唱开来,并在1949年之前经翻译后进入中国,并在新中国成立后得以广泛流行。

外国歌曲传入中国,用歌声承载国与国的关系,不是《喀秋莎》一首歌的特权。

不管是“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静的晚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还是“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山楂树》),这些来自国外的悠扬的旋律,影响了一代人甚至几代人对音乐的理解。

西方的歌声唱到东方有别于很多人的印象,第一代进入中国的外国歌曲,并非是来自苏联的红色歌曲。

早在20世纪早期甚至更早的时候,来自欧美国家的歌曲,首先被具有开放观念的中国人所接受。

在那时,即便是来自资本主义国家的歌曲,也能被认为具有革命因素。

代表如黄埔军校校歌《国民革命歌》:“打倒列强,打倒列强,除军阀,除军阀。

努力国民革命,努力国民革命,齐奋斗,齐奋斗。

”这首歌的曲子来自法国,是法国民歌中的一首儿歌,原名叫《雅克兄弟》,歌词翻译过来就是:小雅克,小雅克,你还睡吗?你还睡吗?晨钟已经敲响!晨钟已经敲响!叮叮当。

叮叮当。

如果你还是不太熟悉这首歌的曲调,那么可以听听《两只老虎》。

是的,他们共享相同的曲调。

革命歌曲《工农兵联合起来》的曲调则来自日本。

中国最早接触西方音乐文化从日本开始。

清末学堂设“乐歌课”,教材、阿拉伯记谱都从日本传来。

《工农兵联合起来》借用的曲调是日本学堂乐歌
《学生宿舍的旧吊桶》。

“我们勇敢,我们奋斗,我们团结,我们前进,杀向那帝国主义反动派的大本营,最后胜利一定属于我们工农兵!”很难想象,这首歌竟然是在当时“帝国主义”的日本生产出来的。

苏联国内战争时,有一首歌颂大名鼎鼎的神勇战将——大胡子骑兵司令布琼尼的歌曲——《布琼尼骑兵队》,1930年代流传到江西的中央苏区。

张爱萍为这首歌填词为《上前线去》。

后来,空政文工团的《革命历史歌曲表演唱》和大歌舞《东方红》先后都用了这首歌的曲调,歌名分别是《会合歌》和《会师歌》。

实际上,借用外国曲调,编写符合本国人理解力的歌词,在刚刚“睁眼看世界”的中国很是流行。

电影《城南旧事》的主题曲《送别》,就是由李叔同根据美国音乐家约翰·P·奥德威创作的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改编的。

这种“洋为中用”的创作观念,受到中国音乐创作者的认可,因为他们更精通中国文化,配词完全是中国风格的,以至于后来很多人都以为类似歌曲都是我国的传统民歌。

但愿从今后,
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开始,苏联歌曲开始大量走进中国。

这类歌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在苏联时期创作的原滋原味的红色歌曲——《神圣的战争》、《共青团员之歌》、《喀秋莎》、《小路》,另一种则蕴含着俄罗斯民族的传统文化——《伏尔加船夫曲》、《三套车》、《卡琳卡》、《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其中红色歌曲的代表作有《伟大的共产主义万岁》。

这首歌又名《田野啊,田野》,又名《草原骑兵歌》,是作曲家列夫·克尼佩尔(1898-1974)所作音乐交响诗《共青团战士史诗》的终曲合唱,由青年诗人维克多·古谢夫作词。

歌曲由大剧院歌唱家哈纳耶夫、列昂尼德·乌捷索夫等人演唱后很快流传开来,亚历山大罗夫领导的工农红军红旗歌舞团将其作为保留曲目并使它名扬天下。

《共青团员之歌》把人们带入艰苦卓绝的苏联卫国战争中,道出了苏联人民憎恨侵略战争、绝不向敌人屈服,保卫家园、热爱和平的心声。

在五六十年代的新中国,它成为几乎每一位青年必备的歌曲,成了当时中国共青团员的象征之一。

曲中有这样的段落:“我们再见吧亲爱的妈妈/请你吻别你的儿子吧/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它无不让当时的青年人“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胡锦涛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同样是影响了一代人的歌曲。

在2006年
11月中国文联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国作协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联欢晚会上,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曾深情高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现场的参会人员都情不自禁地用手掌打着节拍。

当时本来有几位歌唱家与胡锦涛合唱,但是到结尾时,几位歌唱家的声音渐渐隐去,只有总书记一句“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中苏交恶之后,苏联歌曲的命运随之发生变化。

《喀秋莎》因为描写爱情,被打成“黄色歌曲”进入冷宫,不准传唱,以至于人们要躲在厕所偷偷摸摸地小声哼唱。

当然,好歌曲越被禁,就越有人传唱。

有那个年代的人回忆:那时,你要是不会唱《喀秋莎》,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在道上混的。

或者干脆说,你要是不会唱,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流氓。

阿尔巴尼亚老电影之《宁死不屈》画面在中国外交形势最困难的时候,有一个国家和中国最铁,它就是当时与中国关系亲密的社会主义国家阿尔巴尼亚。

在政治文化交流方面,中阿文艺团体互访演出的次数也日益增多,阿尔巴尼亚歌曲开始大量在中国流传。

特别是在
“文化大革命”初期,阿尔巴尼亚被毛泽东赞誉为“欧洲的一盏社会主义明灯”。

中国流行的阿尔巴尼亚歌曲有《游击队之鹰》、《恩维尔.霍查水电站之歌》等等。

改革开放初期,伴随着与西方国家关系的改善,反映时代风貌的歌曲又多了欧美背景。

值得一提的是,此时外国歌曲传入中国,很多有采用原滋原味的外文歌词,在“学英语热”的背景下,用外文直接唱外国歌成为一种时尚。

比如邓小平1979年访美期间,美国乡村歌手约翰·丹佛在华盛顿肯尼迪表演艺术中心演唱了他的代表作《Country Roads》,此后,“Country road,take me home”成为了美国歌曲在华传播的代表作品。

中国在改革开放后引进了一批欧美电影,其中就有好莱坞的音乐歌舞片《音乐之声》,它由同名音乐剧改编而来,此时距原版音乐剧在纽约百老汇上演已有20年。

其中《雪绒花》等段落直到现在还为几乎每一个中国人所熟知。

中国和日本的关系曾经经历过一段“蜜月期”,《四季歌》、《拉网小调》深受中国歌迷的喜爱,最有名的可能莫过于是《北国之春》。

它描写的是离开农村的年轻人背井离乡出外闯荡,在收到母亲
寄来的包裹时,情不自禁地思念家乡、慈母和恋人,美得仿佛可以看见北国的色彩和阳光。

在东北,许多二人转演员都会演唱这首歌曲,甚至用萨克斯演奏《北国之春》。

意大利民歌《我的太阳》经著名歌唱家斯泰方诺、帕瓦罗蒂和卡鲁索演唱后,成为20世纪后期世界上最风行的民歌,正经历改革开放浪潮的中国也不例外。

值得一提的是,江泽民曾经两次在公开场合唱这首歌,一次是与帕瓦罗蒂会面后与他合唱,一次是在香港接受特区政府宴请时独立唱完了这首歌。

当然,越到后来,传入中国的外国歌曲越是褪去了政治性,艺术性和流行度成为音乐传播的主要指标。

在中国流行的外国歌曲,也成“各领风骚数十年”成了“各领风骚没几天”,流行的广度和长度大大缩短。

类似《喀秋莎》这样的歌曲再次出现,构成一代中国人的时代记忆,恐怕也是一件小概率事件了。

文/王钟的
实习生刘畅对此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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