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文言、文章、文化”的交融——文言文教学的一点思考

文 当现代文教 ， 其结果只能是凌空蹈虚的空中楼 阁。
基 于 此 ， 言 文 教 学 应 该 追 寻 “ ” “ ” 和 文 文 与 言 的
这一点有一个很好 的案例 。北京大学吴小 如教 授在《 古典诗词札丛》 序” 的“ 中所举《 木兰诗 》 的例子 巧妙地体现了“ 言 ‘ 交融的理念 ： ‘ 文” “ 问女何所思 ，
曹
“ 言
— —
、
窜 、
文 言 文 教 学 的
文 言 文 教 学 一 直 在 两 极 间 摇 摆 ， 么 “ 言 轻 要 重
安排。譬 如高 中三年 的教 学可 以 分成 三个 学 段进 行， 高一年级着 重培养 、 高学生 的释义 能力 ， 提 将重 点放在文言文 的 词语 、 子 的准确 理解 上 ； 二年 句 高 级、 高三年级重点放在文章 的鉴赏 和文化的感悟上 。
木 兰 这 一 少 女 形 象 的 高 尚纯 洁 ， 学 生 获 得 美 好 的 让
问题 。
从 宏 观 角 度 而言 ， 非 每 篇课 文 、 一 堂 课 都 要 并 每 落实 文 言 和 关 注 文章 、 化 ，言 ” 文 ” 重 的 理 念 应 文 “ “ 并 着 眼于 整 个 的 文 言 文 教 学 ， 则 有 限 的 课 堂 是 难 以 否
的含 义 。而 汉 乐 府 和 《 诗 十 九 首 》 言 ‘ 思 “ 长 古 之 所 相 思 思 君 令 人 老 ’ 云 ， 是 指 男 女 或 夫 妇 之 思 。 云 都 至 于《 马 长城 窟 行 》 ‘ 言 长 相 忆 ’《 洲 曲 》 饮 之 下 、西 之 梅 下西 洲 ’则 ‘ 忆 ’ 指 男 女 情 爱 之 事 。 广 义 ， 所 亦
要 有 单 元 教学 观念 ， 一个 单 元 四篇 课 文 ， 读 课 文 可 精 “ ”文” 顾 ， 读课 文要么 “ 言悟 文”要么 “ 言 “ 兼 略 因 ， 由
文”把古汉语语 言学 、 用学知 识作 为教学 的主要 ： 语
目标 ， 学 内 容 主 要 是 文 言 字 词 的 意 思 和 文 言 句 式 教 的 特 点 ； 么 “ 文 轻 言 ” 把 教 学 目标 定 位 到 文 化 层 要 重 ： 面 ， 学 内容 主 要 是 文 章 篇 章 技 巧 的 赏 析 和 文 化 内 教 涵 的体 悟 。显 然 ， 两 种 文 言 文 教 学 取 向都 有 问 题 ， 这
把握 ， 常常 会 出现 芝 麻 西 瓜无 法 兼 得 的 情 况 。 因此 ， ” 虽 然 很 多 教 师 认 同这 一 文 言 文 教 学 理 念 ， 实 际 的 但 教 学 中往 往 还是 难 以兼 顾 ， 者 将Leabharlann 文 言 和 文 章 、 化 或 文
十二卷 ， 卷卷有爷名 ’其心事重重 ， 言而喻。她所 ， 不
问女 何 所 忆 ？ 女 亦 无 所 思 ， 亦 无 所 忆 。 这 几 句 诗 女 ’ 多 为 人 所 忽 略 。木 兰从 头 一 天 夜 里 已 见军 帖 ， 军 书 ‘
谐， 既要 引导学生 掌握一些 基本 的古 汉语 字词句 的
知识 ， 是教学 的基础 ； 要注 重文本 的整 体把握 ， 这 又
现 文 言 和 文 章 、 化 的 交融 。 文
“ ”通过学习“ 来体会 、 文 ， 文” 传承博大精深 的古代文 化， 死记硬背文言 知识 的结 果是买椟 还珠 ； 重文 轻 “
言 ” ， 视 了文 言 文 是 用 “ 言 ” 成 的 文 章 ， 实 者 忽 文 写 扎 的文 言 文 字 功 底 是 读 懂 文 言 文 的 根 本 前 提 ， 文 言 把
有学者曾用 “ 于章句 ， 死 废于清议 ” 括这两 种教 学 概 方式 。究其实质 ，重言轻文” ， “ 者 忘记 了文言文 的根
本 是 “ ” 掌 握 “ 言 ” 知 识 是 为 了更 好 地 学 习 文 ， 文 的
文带言” 灵活处理 。还可以利用选修课和必修课 形 ，
成 互 补 ： 《 秦 散 文 选 读 》 多 的是 由言 语 之 径 入 如 先 更
以停 梭 止 织 ， 是 她 有 所 虑 、 所 忧 的 表 现 ， 么 能 正 有 怎 ‘ 无所 思 无 所 忆 ’ 呢？ 这 ‘ ’ 思 和 『 的训 诂 问 题 便 乙’ 引 起 了我 的 注 意 。 于 是 我 就 细 检 《 经 》 十 五 国 诗 的
风…… 国风中十分之六七的 ‘ 字都是就男女 相思 思’ 爱慕而言 ， 就是现代 汉语 中所谓 ‘ 害相思病 ’ 思 ’ 的‘
文学之殿堂 ， 论语 选读 》 而《 则更关 注的是 儒家文 化 的传承和发扬 。
从 微 观 的 角度 来 看 ， 一 个 文 字 都 有 深 刻 的 文 每 化 内涵 ， 一 个 文 字 都饱 含 了 作 者 丰 富 的 情 思 ， 师 每 教 应 引 领 学 生学 会 体 验 文 字 背 后 的 文 化 内 涵 ， 而 实 从
赏析文章的篇章结构 和写作技法 ， 这是教学 的关键 ； 更要强调古 文 化的 传承 和熏 陶 ， 这是 教 学 的 旨归 。 通过教学使文言、 文章 、 文化融为一体 ， 和谐 共生 。 但 问题是 ： 念提 出容易 ， 理 操作起 来相 当 困难 。 诚如有 的教师所说 ： 一篇文章要 讲清 字 、 “ 词等语 言 基础知识 ， 又要传授文学文化常识 ， 还要 教给学生一 定 的阅读技巧、 作方法 等等 ， 写 不仅教 学时 间不够 ， 而且零碎不堪 ， 没有系统 ， 细节和整体 间的关 系很难
割裂开来 ， 先集 中讲解字词等语言知识 ， 聚焦文章 再
文化常识 ， 很难实现真正的交融 。
本 人 认 为 可 以从 宏 观 和 微 观 两 个 角 度 来 解 决 这
一
的‘ ’ ‘ ’ 思 和 ‘ 无所不 包 ， 而狭义 的 ‘ ’ ‘ ’ 思 和 忆 则专 指男女间的互相思忆 。然则《 木兰诗》 中的语句应该 怎样理解就一清二楚了。……” 这里 ， 吴小 如教授充 分挖掘了“ 和“ 背后的文化意义 ， 思” 忆” 既解决 了“ 无 所思” 两句仿佛辞费的疑窦 ， 也从一 问一答 中体现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