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计算机自我效能感和焦虑的现状及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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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计算机自我效能感和焦虑的现状及对策
摘要:本文通过调查分析,得出了目前在校大学生计算机自我效能感(CSE)、计算机焦虑(CA)水平的现状,对可能影响大学生CSE、CA水平的因素从多个维度作了分析,并针对所得结论讨论了形成原因及应对策略。

关键词:计算机自我效能感;计算机焦虑;现状;对策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Countermeasures on Undergraduates Computer Self-Efficacy and Computer Anxiety
Zhao Yongli, Gao Feng
(The Applied Physics Web-Cooperation Research Center of MOE, 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efei, 230009)
Abstract: The current situation on undergraduates?computer self-efficacy and computer anxiety were investigated. The differences in computer self-efficacy and computer anxiety for undergraduates were also examined with different demographic variables and the countermeasures were summarized and discussed.
Keywords : Computer self-efficacy, Computer anxiety, current situation, Countermeasure
1 引言
计算机自我效能感(CSE)是自我效能感理论在计算机使用过程中的具体应用,是个体对自己使用计算机能力的一种判断[1]。

计算机焦虑(CA)是个体预期计算机使用或真正使用计算机过程中的恐惧与忧虑[2],是用户使用计算机过程中消极情绪体验的集中反应。

研究发现较高的CSE、较低的CA是提高学习者学习计算机技能和利用计算机解决问题能力的重要因素,具有较高CSE的个体比具有较低CSE的个体较少抵制计算机技术变化,并且容易接受新的计算机技术[3],研究还表明CA高的人使用计算机时犯错误较多,表现出较差的能力,且伴随有较多的外在敏感性生理反应,国外对此有较为深入的调查研究,而目前国内还未见这方面的资料。

因此,了解目前我国大学生的CSE和CA的状况及影响因素,对我们开展计算机教育有积极的作用和意义。

2 研究方法
2006年5月,我们走访了中国科技大学、合肥工业大学、安徽大学、安徽医科大学、安徽农业大学、安徽师范大学、安徽教育学院、合肥学院8所高校,对部分学生进行了访谈,同时设计调查表进行了问卷调查。

每所学校随机发放问卷20份,共发放160份,回收有效问卷153份,有效回收率为95.6%。

整个问卷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收集调查对象的基本信息,如年龄、性别、年级、专业以及每周上机时间和上机活动内容;第二部分是CSE调查表,该表采用Durndella等人[4]编订的量表(来源于Torkzadeh和Koufteros[5]对Murphy[6]等人量表的修订版),为便于调查,我们做了适度归纳,并且添加了网络自我效能感的内容,因为我们认为计算机网络是计算机在空间的延伸,所以计算机网络自我效能感同样隶属于CSE。

CSE调查表共包括15项条目,每项对应五个选择(1=完全不同意,2=不同意,3=不确定,4=同意,5=完全同意),总分值越高表示效能感越高;第三部分是CA调查表,该表的雏形是Heinssen[7]等设计的CA等级量表,我们归纳和修改为15项,每项同样对应五个选择,总分值越高表示焦虑水平越高。

3 数据分析
调查对象中男生93人(占60.8%),女生60人(39.2%);一至四年级分别为45人(29.4%),51人(33.3%),26人(17.0%)和31人(20.3%);专业分布为:文史哲14人(9.2%),外语18人(11.8%),经济政治法律类20人(13.1%),数学类11人(7.2%),物理类13人(8.5%),化学类21人(13.7%),医药卫生类18人(11.8%),生物类9人(5.9%),电子与信息类16人(10.5%),计算机类13人(8.5%)。

表1数据表明,大部分学生已经利用计算机与网络查找资料、收发E-mail 和娱乐,然而只有53人(34.6%)经常利用软件或编写程序解决实际问题,只有71人(46.4%)下载软件。

被调查者的CSE平均值和标准差分别为3.6881和0.6485,
CA的平均值和标准差为3.2086和0.3637,这表明大学生具有较高的CA水平,同时他们的CSE更高。

表2可以看出,CSE与CA在性别上并没有显著的差异。

表3是年级对CSE和CA影响的One-Way ANOV As值,数据表明年级对CSE和CA有显著的影响。

随着年级的升高,学生的CSE会提高而CA则会降低;低年级学生的离散度比较大,高年级的离散度较小。

各年级的CSE、CA均值和标准差如表4所示。

表5数据表明专业对CSE有显著的影响,特别是计算机科学、电子与信息专业的学生(mean=3.956)比文史哲、外语专业的学生(mean=3.377)有更高的CSE,而专业对CA的影响并不明显。

上机时间与CSE、CA的pearson相关系数分别为0.614和-0.712,CSE与CA的pearson相关系数为-0.804,这表明上机时间与CSE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正相关,与CA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即上机时间长的学生具有相对高的CSE、低的CA,并且时间长短对CA的影响更大(平均时间6.3小时/周,标准差1.98),由CSE与CA的相关系数可见,二者存在着高度的负相关。

调查发现经常利用软件或编写程序解决问题的学生具有较高的CSE、较低的CA,而只收发E-mail、网上聊天的学生CSE较低、CA较高,上机活动内容对CSE、CA的影响如表6所示。

4 结论分析与应对策略
(1)计算机及网络的应用已经非常广泛,绝大多数学生每周都有上机时间,但计算机应用水平并不高,有较多的学生还停留在简单的操作和应用上,利用计算机来解决实际学习中的问题的比例还不大,这在文科学生身上更明显地反映出来,说明在一定程度上计算机还停留在娱乐工具的角色上。

对此我们认为非计算机专业的计算机教育应该从两个层次上来把握:计算机应用基础方面的熟练操作能力和利用计算机拓展专业技能的能力。

通过本次调查可以看出,第一层次上的要求基本能够实现,第二层次的能力还很不够,有待于进一步加强。

(2)男生比女生有稍高的CSE和略低的CA,性别对CSE、CA的影响并不显著,男生和女生在上机时间、上机活动内容方面也没有差异。

这与大量研究结果不一致,例如:Durndell[4]等人的研究表明男性比女性具有更高的CSE;Mcllroy等[8]认为女性的CA更高;同时又表现出与最近研究结果的相似性,如Shaw[9]和Sam等人[10]的研究都表明CSE、CA的性别差异并不显著。

结合本次调查,我们认为在计算机学习与应用上的性别差异可能有变小的趋势。

这可能是计算机日益工具化的必然结果,无论人们是否愿意使用,计算机在日常生活中广泛普及的趋势已锐不可挡,某些计算机知识已成为人们掌握的常识性知识的一部分,而不再像以前被称为“高科技”。

可以预知,随着计算机应用的日益普及,性别之间的这种差异会越来越小,我们应该放弃以往性别差异的观点,鼓励女生在计算机科学领域上的发展。

(3)年级是影响CSE、CA的重要因素,随着年级的升高,学生CSE会提高,CA水平会降低,年级之间存在着较为明显的差异,不同年级之间CSE、CA
的离散度也有较大差异。

我们认为这一方面可归因于随着年级的升高,学生的计
算机知识和技能会随之得到提高;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学习方式的改变所造成的,在低年级一般以基础知识的学习为主,高年级则注重于问题的解决;再次,高年级学生一般具有更多的自由时间来接触计算机和网络,本次调查中上机时间与CSE、CA存在相关性的结论,亦可得出以上结论,这在大学四年级表现的更为突出。

对于不同年级CSE、CA离散度的差异,主要原因可能来源于我国教育目前存在着的城乡差异和地区差异,这些差异在计算机基础教育上表现更加明显,条件好的地区,在初中甚至小学阶段就开设计算机课程,并能保证足够的课时,而有些地区的学校条件很差,连一台计算机都没有,更谈不上有能力开设计算机课。

因此,就全国范围来说,大学入学新生的计算机能力是参差不齐的,在我们的调查中即表现为一年级学生CSE、CA离散度较四年级学生显著。

大四学生CSE、CA离散度较小,即经过大学四年的学习,学生的CSE、CA水平有趋于一致的趋势,这或许能说明对于一般学生而言,计算机只是一个工具,个体之间的差异只是掌握这个工具的时间早晚不同而已。

针对目前这种不平衡的状况,我们应有科学的应对措施,例如入学后的计算机水平考试,根据学生的实际水平决定学生选修的计算机课程和免修的课程,以及据此对学生做大致的分班。

(4)专业差异对个体CSE有显著的影响,而对CA的影响没有统计显著性。

不同专业之间特别是计算机科学、信息等学科的学生与文科学生之间计算机能力的差异早已被我们所感知,已有的研究结果[9][10]也一致表现出CSE在不同专业的个体上有显著的差异,针对这种差异,许多高校已经把计算机课按照专业做了划分,例如文科与理工科的分类,对于涉及的软件和程序设计内容也作了适当的划分,一般结合专业重点学习本专业常用的软件,这不失为一种好的做法。

(5)上机时间与CSE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正相关,与CA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并且后者比前者的相关程度更为密切。

在对学生进行访谈时,学生一致认为上机时间的长短是影响他们计算机能力的重要因素,拥有个人计算机的学生一般较其他学生有较高的计算机水平,调查结果也的确反映出了这方面的差异。

本次调查从另一个角度也反映出了在大学中计算机还没有得到广泛的普及,国外虽有调查显示大学生上机时间与其计算机水平没有相关性[10],但这一结论在我国一定范围内还不适应(至少在本次调查中),这可能是因为在国外计算机已经成为日常普遍应用的工具,而工具应用的熟练程度可能在超出一定时间后才会与使用时间的长短无关。

所以适当延长学生上机时间会有利于提高学生的计算机能力,同时可以降低学生的CA水平。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CSE与CA水平存在着极大的负相关,但仍然存在着高CSE、高CA的现象。

国外也有研究表明,当个体在以前使用计算机时遇到过引起焦虑的事件时,尽管他们在以后获得较多的计算机经验,CA水平可能仍然很高,既较高的CSE并不能代表较低的CA[11]。

(6)上机活动内容是衡量个体CSE、CA的重要参数,经常利用软件或编写程序的学生具有高的CSE,低的CA。

调查结果反馈到教学上,我们认为提高学生的计算机能力可以从加强对学生利用软件或编写程序解决问题能力的培养
上入手,在教学过程中可以将计算机基础理论知识和某种程序设计语言与学生所学专业相结合,要求学生开发出具有一定实用性的应用程序,学生通过选题、设计、调试、运行、总结最终形成一个较为完整的设计,而教师在整个教学过程中应从选题和指导学生设计方面起指导作用。

参考文献:
[1] Compeau D, Higgins C, Hu S. Social cognitive theory and individual reactions to computing technology: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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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 Behavior, 1999,15: 609-623.
[3] Durndell A, Haag Z. Computer self-efficacy, computer anxiety, attitudes towards the Internet and reported experience with the Internet, by gender, in an East European sample[J].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2002,18:521~535
[4] A.Durndell, Zsolt Haag, Heather Laithwaite. Computer self-efficacy and gender: A cross cultural study of Scotland and Romania[J].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00,28: 1037-1044.
[5] Torkzadeh, G., Koufteros, X. Factorial validity of a computer self-efficacy scale and the impact of computer training[J].Educational and Psychological Measurement,1994,54(3): 813-921.
[6] Murphy, C. A., Coover, D., Owen, S. V.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the Computer Self-Efficacy Scale[J]. Educational and Psychological Measurement, 1989,49:893-899.
[7] Heinssen, R. K., Glass, C. R., Knight, L. A. Assessing computer anxiety: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the computer anxiety rating scale[J].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1987,3:49-59.
[8] McIlroy, D., Bunting, B., Tierney, K., Gordon, M. The relation of gender and background experience to self-reported computing anxiety and cognitions[J].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2001,17 (1):21-33.
[9] Shaw, F. S., Giacquinta, J. B. A survey of graduate students as end users of
computer technology: New roles for the faculty[J]. Information Technology, Learning, and Performance Journal, 2000,18(1):21-39.
[10] Sam, H. K., Othman, A. E. A., Nordin, Z. S. Computer Self-Efficacy, Computer Anxiety, and Attitudes toward the Internet: A Study among Undergraduates in Unimas[J]. Educational Technology & Society, 2005,8(4):205-219.
[11] Beckers J, Schmidt H. Computer experience and computer anxiety[J].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2003,19:785-797.
基金项目:本文为教育部专项科研基金资助项目(011001B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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