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秋上望往事初研4(10月1、2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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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秋季《上望往事》初级研修资料4
(10月1、2日用)
一、写作主题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生命,人世银河星云中的一粒微尘,每一粒微尘都有自己的能量,无数的微尘汇集成一片光明。

” ----艾青《光的赞歌》
请以“微尘”为题,写一个人或一群人,重点写他们的“能量”和存在的意义。

二、要求
1、题目自拟
2、语言有画面感
3、感悟自然深刻结尾有升华引入名句、歌词、电影台词等(《隐入尘烟》)
5、力求真实、写出人性的多方面《香伯》《卖猪肠粉的女人》
6、字数不少于600 段落不少于6段
三、素材:(可以引用部分句子)
1、任何一粒微尘,它里头都是完整的宇宙
人生本是一粒微尘,在生活中起伏轮回,也注定是我们的命运。

在轮回中,我们可以随风飘荡,可以随波逐流;可以与山同高,可以与日月同辉;可以附着于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可以默无声息地沉浸在洼地泥土之中;可以看蜂蝶飞舞,可以听雨打芭蕉;可以观大浪淘沙,可以赏清风明月;可以低头沉默、谦虚内敛,可以笑傲苍穹、立地顶天……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好自己那真实生活中的“一粒微尘”。

我们不能自感卑贱,看轻自己,失去自我;我们更不能自暴自弃,抛弃自己,作贱自我。

要知道,宇宙再大,星球再多,事业再伟,理想再美,也都是由一粒粒像我们这样的微尘组成或者造就的。

因此,没有微尘,就没有一切;没有微尘,就没有生活;没有微尘,就没有人生,没有社会,也就不会有宇宙世界。

我们承认自己是一粒微尘,我们心甘情愿做好自己这一粒微尘,我们为自己是一粒微尘而骄傲、而自豪,我们更愿意自己这一粒平凡的微尘能发出能量,放射出自己独有的光辉!
2、“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生命,人世银河星云中的一粒微尘,每一粒微尘都有自己的能量,无数的微尘汇集成一片光明。

” ----艾青《光的赞歌》
3、哪怕生活在阴沟里,也有仰望星空的权利---王尔德(英国)
作文写好之后怎么交?
打字,然后用QQ邮箱或网易邮箱或别的邮箱,把作文电子稿发到蔡老师的网易邮箱:*********************
以后蔡老师要结集出一本学生作文集,你就有机会入选该书。

注意!!!你的word文档名称和文章里面的开头部分一定要注明年级和姓名,方便老师区分各个年级)我们会直接在邮箱里回复对你的作文的评语和打分(满分60分)
四、范文
(一)卖鱼者
搬家以后,样样都称心,除了买菜不便。

市中心菜场少,偶尔遇见弄堂的小屋子里摆几只萝卜、白菜、大葱、红椒,都像脱过水似的,缺了生气、水灵气。

后来,物业告诉我,成都北路有一个大菜市场。

我找过去一瞧,嘿,一条三四百米的旧巷子,临街两面,卖小菜的,卖玉米面山东馒头的,卖鸡蛋鸭蛋的,卖现包馄饨、宁波汤圆、烧卖春卷的,卖肉的,卖鱼虾蟹的,卖水果的,卖炒货的……
但没几个门面齐整的店,全是那种小长形的格子间,也没食品分类区,很是随意。

商贩也很任性,卖力沿街对着叫卖,有的还加伴节奏,节奏都是就地取材,敲个盆击个桶啥的:“昂刺鱼一盆十五,只只活络!”“新上市的奶油草莓哎,甜蜜蜜哎,不好吃不要钱!”“老家带来的土鸡,最后几只,再想买末哒咧!”……如此种种,南腔北调,此起彼伏,只听得声浪翻涌,只见得人头攒动,只嗅得喷鼻气味,只感受到活色生香的生活就在眼前。

开始到生活街买菜,每样看起来都是水灵、鲜嫩,反而不知道选什么好了。

时间长了,这种混乱场面就逐渐清晰起来,因为看见的不仅是递过来的菜,更是那个递菜的人。

我这才逐渐体悟到买菜的原理:买菜,挑人甚于挑菜。

比如说买面,两家面店,为什么我偏偏绕个圈一定找“胖卷头”呢?因为有一天买栀子花,卖花大娘不会支付宝,要收现金。

我只好去旁边的面店问,能不能给我兑点现金。

面店老板胖得眼睛一条缝,头发腻腻地卷在头皮上,所以替他取了个外号——胖卷头。

他毫不犹豫给我兑了现金,还说他也喜欢栀子花香。

我本来和他不熟,这回交道心里就觉得熟了,从此买面必去“胖卷头”那儿。

生活街最多的摊头是卖鱼虾蟹的,看上去品种、卖相、价格相差无几,关键是卖鱼者不同。

最不同
..的是中间摊头的周春扣。

第一次去他那买鱼,我对着他那阳春面的笑容说买黄鱼,他说你是自己吃吧,我说对,他说那买十四块的,稍微小一芽,吃口一样,没必要买二十块的。

我说好吧,就买十四块的,六条。

他嘴巴张得很大,好像吓了一跳,六条怎么够吃,别人家一顿六斤都好吃。

我笑着说,少了你帮我加几条吧。

他就加,加了一条,接着再加一条,和他之前的麻利敏捷反差太大,好像压力很大的样子。

加到第四条,他打开马甲袋看了看,还掂了掂,说,差不多了,十条,你吃得少,不能再多了。

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好像必须为这顿鱼负责。

我用支付宝付钱,好奇于他的名字,周春扣,“扣”字有意思。

他笑答,我卖鱼给你们,要把你们的钱扣下来,否则我没饭吃了。

接着他抬手碰碰自己的头呵呵一笑,说,其实是我妈要把我扣下来,怕我被大鱼吃掉了。

他老婆站在他旁边,个子比他高出三片豆腐,浓眉白脸,一边剪着鱼肚肠,一边笑。

我也笑。

回去烧黄鱼,果真新鲜,十条鱼都吃光了。

第二天又去他家买鱼。

周春扣看我又来了,笑呵呵地问,今天想吃什么鱼?我就随他推荐,仍旧很好。

以后我都去他家买。

他的鱼摊总是围满人,买鱼要排队等的。

周春扣两夫妻各有所长:周春扣擅于卖鱼,他那口浙东方言很配那张笑脸,和顾客打起交道来很亲切;他老婆擅于剖鱼,挽了发髻的她沉静少言,白净的脸上有一种纹丝不乱的严谨。

两个人的配合好像天生的,绝对不能倒过来。

有一天是他老婆给我挑鱼,周春扣正咔吧咔吧大口啃饼,饿坏了的样子,每一口咽下去都费着劲的样子。

我说你喝口水再吃吧。

他嘴巴里包满了饼渣子,哑着声音回答:“这里没水。

”我看手机,九点半了,他们六点开门,现在才吃上口饼。

又来了几个买鱼的,他老婆话少,不主动问询。

周春扣在边啃饼边剪鱼,半天还没弄好,他老婆把他轻轻一推:“我来!”于是两人迅速对换位置,我被他老婆的手法吸引了,只见利剪飞快翻转,除刺去尾,挑背刮鳞,一会就利索索地清理好了。

周春扣用衣袖一抹嘴巴,笑说:“她会的我不会!”他似乎很得意,又笑呵呵问,今天想吃什么?顾客一听他的调子,脚步又黏在他的摊位上不动了。

我被他老婆的手法吸引了,只见一双利剪飞快翻转,黄鱼鲳鱼带鱼仿佛俯首垂听那双巧手的指挥和安排,除刺去尾,挑背刮鳞,一会就利索索地清理好了。

卖鱼摊头前马上又恢复了正常有序、流畅生动的局面。

有一天买鱼扫码付钱,发现支付宝的名字变成了马海珍。

我问,周春扣去哪了?他呵呵直笑:“他去上学了!”大家都笑了。

我看着他老婆的后背,问:“马海珍是你夫人吧?”他回答:“是滴!”这回他回答不是“是的”,而是“是滴”,那个滴是扬上去的,拖得很长。

大家又笑了。

他又解释:“我的手机掉了,所以用我老婆的。

”他一解释,大家笑得更响了。


老婆什么也不说,仍然背对着我们,一心一意剪手里的鱼。

(注:如果放在考场作文的角度看,此文的结尾部分要补充几句感悟性的语言。


(二)尘埃
瘟疫就是生活,不过如此。

――题记“时代中的一粒灰,落在个人那里,可能就是一座山,而我们偏偏处在一个尘土飞扬的时代之中。

”在安全区域内,我曾自大的以为,人与自然真的和谐共处,互不相扰。

当事实真的向我们掷出战书,甚至已然伤害时,我才恍然大悟我不过一粒微尘,于此世界无关痛痒。

我也从未想过,疫情离我还较远时,新闻里的“舍小家,顾大家”会离我近在咫尺,甚至那个“小家”中的一个会变成一个具体的我。

从小,爸爸就很少在家陪我,妈妈告诉我,爸爸是一个医生,我也从小为此而骄傲。

可当这次疫情爆发时,我心里还是无端的浮起了恐惧,像黑夜吞噬白昼。

他说,如果接触了病人,他一个人搬出去住。

“一线岗位全部换上党员,没有讨价还价。

”好不容易赋闲在家的妈妈,电话又开始“滋滋”的响,短信又开始“叮叮”的收,电话粥又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煲个不停,出门的次数、时间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增多,拉长。

没有家长,“小家”开始沦落到了吃泡面的地步,开始的新奇到后来的一看就想吐,是在独自一人度过的时光里被磨平的棱角。

但是我仍然为我的父母而骄傲,不是虚荣,是从骨子里渗出的敬爱。

《佛典》有云: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

就算只是一抹沙尘,只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即好,就算渺小,仍不失一身傲骨。

就算是寒假,也是要坚持运动的。

现在租的房子稍小,于是每天午后去楼下跳绳。

小区的河边有一块空地,还有几把石椅,不失为午后的一个好去处。

小区的氛围还是不错的,众人都很明智的遵守着一规一矩,不曾逾越半分。

门口的花圃边上坐着几位老人,其中一个带着一个收音机,远远便闻鼓词悠远清朗的唱腔。

他们似乎是朋友,说笑着,却始终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离。

曾几何时,傍晚总是在楼下传来的尖利无比的吵嚷声中皱着眉头写作业度过,而我常常坐在窗台上,上半张脸紧紧地贴着窗玻璃,眼眶都被挤得变形也还是看不懂楼下的几位阿姨到底在吵什么。

而现在,每当傍晚,楼下总是宁静如水,没有丝毫声响,只有风浮动枯叶,瑟瑟发抖,哽咽着。

疫情让几位阿姨心甘情愿的呆在家,是否她们就不会再争吵了呢?或,她们通过微信解决矛盾?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想着,嘴角的弧度不经意加大,悄悄窃笑着。

不管是友谊还是矛盾,都不是疫情可以轻易干涉的。

保持距离,对自已负责,对他人负责,如今的暂时分离,亦是为他日的安好相见。

不以一己之私危害他人,坚信“距离产生美”,再珍视的感情,如果区区疫情便能阻拦,那也不过如此。

坐在石椅上晃着腿,有口罩的保护,次次呼吸清晰又真实。

自然并非任人欺负,它是记仇的,你伤害了它,它也终会还给你。

你善待它,它必定会还给你更多,这是它对于人类——与自然相比的区区微尘的最后仁慈。

如《鼠疫》所说:爱要求一点儿未来,而我们只剩下一些当下的瞬间了。

既无法执掌未来,不如抓住当下。

只为尘埃又何妨?即使渺小,却不卑贱。

人间每件物事必定都有存在的意义,做自己该做的,不伤害自然,便可问心无愧。

(三)歌者
总会有一种声音,隐藏在我心深处,稍稍弄拨,便荡漾开来。

在上海新东方的那些日子,习惯了整日的纷扰与喧嚣。

六号地铁口的那流浪歌手,却独成一方僻静。

每个下午,他总在那里。

席地而坐。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从何方来。

只是习惯了他每日抱着吉他,靠在墙上,略带沙哑的嗓音,伴着吉他声,身后是地铁的长鸣。

他唱着我并不熟悉的歌,用最忘情的姿态。

过往人匆匆,也有人驻足倾听一会儿,丢给他几枚硬币,便急急大踏步地离去,地铁外的风倒灌进来,卷起地上废弃的报纸,还有他许久未梳理的头发。

我背着沉重的背包,书包里并不理想的模拟测试卷让我有些沮丧。

时间尚早,偌大的地铁站显得有些空荡,我一时有些无措,这里的课程那么难,我该如何走下去呢。

“姑娘,要不要听一首歌。

”有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他笑望着我,目光澄澈。

“有自己写的歌吗?”我问。

他点头,在吉他上试了几个音,开始歌唱。

低沉的嗓音缓缓淌出,像一张古旧CD,在时光轴中播放,只给懂的人听。

“朝着阳光走,刺眼却是对的方向,就算道途艰难,奋斗过就此生不枉。

”一曲终了,我却不想离去。

“叔叔,你的歌挺好听的,可为何还在这里当流浪歌手呢?”他却只是笑笑,笑容如一个歌者,朴素而简单,掩藏着辛酸无奈。

“我是北方人,到上海想做一名歌手,可是机会啊,并非人人都有。

”他用手擦擦脸,眼神忽而迷惘。

我不由地望了望他身前琴盒里的几枚硬币,大着胆子问:“那为何要做一个流浪歌手呢?去打些工就有比这更多的收入。

”“当然,我早上打工,下午唱歌。

我知道,如果我打全天的工收入会有更多,但是音乐才是我来这里的梦想,怎么能随随便便地放弃呢?”他偏头,日光打亮他的侧脸,和那把破旧吉他。

本是苦苦奋斗在城市一隅,为了音乐的梦,闯入这个喧嚣而冷漠的世界,期待着用自己的歌声与热情,感染周边的人,唤回哪怕一点最初的同情与真诚。

“朝着阳光走,刺眼却是对的方向”,这个城市的街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却有多少人如这位流浪歌手一般,揣着梦想,带着简单的行装来到了这里,成为城市最底层的漂流者。

这是一群逐梦的人,不畏惧跌倒,哪怕满身伤痕,也不放弃追逐。

听着流浪歌手的歌唱,我忽然觉得背上的书包轻了,那张模拟试卷也不再面目可憎了,我知道,我也要去找寻自己的梦,成为一个追逐的人。

地铁口的阳光总是很刺眼,他就在那光影交错处,没有灯光装点,但梦与追逐就是最美的歌唱。

(四)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横式结构)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伏在三楼的阳台上,往下看。

那儿,几间平房,座西朝东,原先是某家单位做仓库用的。

房很旧了,屋顶有几处破败得很,像一件破棉袄,露出里面的絮。

“絮”是褐色的木片子,下雨的天,我总担心它会不会漏雨。

房子周围长了五棵紫薇。

花开时节,我留意过,一树花白,两树花红,两树花紫。

把几间平房,衬得水粉水粉的。

常有一只野鹦鹉,在花树间跳来跳去,变换着嗓音唱歌。

房前,码着一堆的砖,不知做什么用的。

砖堆上,很少有空落落的时候,上面或晒着鞋,或晾着衣物什么的。

最常见的,是两双绒拖鞋,一双蓝,一双红,它们相偎在砖堆上,孵太阳。

像夫妇俩。

也真的是一对夫妇住着,男的是一家公司的门卫,女的是街道清洁工。

他们早出晚归,
从未与我照过面,但我听见过他们的说话声,在夜晚,喁喁的,像虫鸣。

我从夜晚的阳台上望下去,望见屋子里的灯光,和在灯光里走动的两个人影。

世界美好得让人心里长出
水草来。

某天,我突然发现砖堆上空着,不见了蓝的拖鞋红的拖鞋,砖堆一下子变得异常冷清与寂寥。

他们外出了?还是生病了?我有些心神不宁。

重“见”他们,是在几天后的午后。

我在阳台上晾衣裳,随意往楼下看了看,看到砖堆上,赫然躺着一蓝一红两双绒拖鞋,在太阳下,相偎着,仿佛它们从来不曾离开过。

那一刻,我的心里腾出欢喜来:感谢天!他们还都好好地生活着。


做宫廷桂花糕的老人,天天停在一条路边。

他的背后,是一堵废弃的围墙,但这不妨碍桂花糕的香。

他跟前的铁皮箱子上,叠放着五六个小蒸笼,什么时候见着,都有袅袅的香雾,在上面缠着绕着,那是蒸熟的桂花糕好闻的味道。

老人瘦小,永远一身藏青的衣,藏青的围裙。

雪白的米粉,被他装进一个小小的木器具里,上面点缀桂花三两点,放进蒸笼里,不过眨眼间,一块桂花糕就成了。

停在他那儿,买了几块尝。

热乎乎的甜,软乎乎的香,忍不住夸他,你做的桂花糕,真的很好吃。

他笑得十分十分开心,他说,他做桂花糕,已好些年了。

我问,祖上就做么?他答,祖上就做的。

我提出要跟他学做,他一口答应,好。

于是我笑,他笑,都不当真。

却喜欢这样的对话,轻松,愉快,人与人,不疏离。

再路过,我会冲着他的桂花糕摊子笑笑,他有时会看见,有时正忙,看不见。

看见了,也只当我是陌生的,回我一个浅浅的笑,--来往顾客太多,他不记得我了。

但我知道,我已忘不掉桂花糕的香,许多小城人,也都忘不掉。

现在,每每看到老人在那里,心里便很安然。

像小时去亲戚家,拐过一个巷道,望见麻子师傅的烧饼炉,心就开始雀跃,哦,他在呢,他在呢。

麻子师傅的烧饼炉,是当年老街的一个标志。

它和老街一起,成为一代人的记忆。


卖杂粮饼的女人,每到黄昏时,会把摊子摆到我们学校门口。

两块钱的杂粮饼,现在涨到三块了,味道很好,有时我也会去买上一个。

时间久了,我们相熟了。

遇到时,会微笑、点头,算作招呼。

偶尔,也有简短的对话,她知道我是老师,会问一句,老师,下课了?我答应一声,问她,冷吗?她笑着回我,不冷。

我们的交往,也仅仅限于此。

淡淡的,像路边随便相遇到的一段寻常。

我出去开会,一走半个多月。

回来后,正常上班,下班,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女人
的摊子,还摆在学校门口,上面撑起一个大雨篷,挡风的。

学生们还未放学,女人便闲着,双手插在红围裙兜里,在看街景。

当看到我时,女人的眼里跳出惊喜来。

女人说,老
师,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

当下愣住,一个人的存在,到底对谁很重要?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记得你,就像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

凡来尘往,莫不如此。

(六)他们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把半边的天空映得通红,如血色般笼着,这个城市即将步入它璀璨而丰富的夜生活。

一缕阳光打在钢筋上,在墙上透出班驳的影,另一缕阳光打在他们的肩头,藏青色的工作服,点滴如雪般的白点化在了上面,不知是油漆,还是水泥,亦或是辛劳一天的见证——已干的汗痕。

他们还不能休息,是的,不能。

在这个利益最大化的社会中,房地产商,建筑公司,承包商,包工头,一级又一级的人们,红了眼的榨取着他们的利益。

他们是不能休息的,甚至是生病,而当他们出了事故,终于可以休息了,却是永远地休息,包工头扔下几张红色的纸,“你走吧,治完病就不要回来了。

”人民币是红的,天空是红的,此刻他们的心也是红的,被血浸满的红。

他们很微小,微小到人们只会想到高楼的繁华,而永远想不到他们。

他们也很大,责任很大,家中的娃上学的钱还没落实,家中的田播种的钱还没落实,还有家中的妻子与老母亲都望着他们给这个家带来新的希望。

“小”、“大”有机地结合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我们称之为“农民工”。

常常有新闻播到,公路上两人因几元钱而大打出手,甚至危及生命,冷酷的我们常常是把这当笑料看的。

不就几元钱,搭上条命,值得么?值得!我们不知道,这几元钱,够他儿子买一个书包,这几元钱,够他母亲买一根拐杖。

越是社会底层的人们(不仅仅是农民工),他们所遭受的苦难往往是最重的。

我们看见了么?把孩子户口挂在公共厕所,家长的无奈。

我们看见了么?少年乞丐一双双明亮却又无辜的眼。

我们听见了么?黑砖窑中孩子门的呻吟。

我们听见了么?矿难中声声汉子的求救。

众生平等,我们和他们在出生时其实是一样的,因为环境,因为家庭,我们的所谓的高高在上只是幸运罢了,幸运者只有帮助不幸运者的义务,幸运者没有嘲笑不幸运者的理由。

有时,我们说他们脏;有时,我们说他们没礼貌。

但他们淳厚,他们朴素,他们坚韧,他们就在我们身边这样默默地活着,人微言轻,这是何等的苍凉!
我们应帮助他们,我们应尊敬他们,我们应分出自己的温暖给予他们,这才是一个“兼济天下”的社会应该做到的。

幸运者只有帮助不幸运者的义务,请记住,是义务!
(六)他们
外公弥留之际,外婆整夜地陪他低声聊天,或者看着他,仿佛时间也静止了。

小时候,我爱去外公家。

外公知道好多趣事,外婆的厨艺精湛。

每每听外公眉飞色舞地讲完一段,爷孙俩都饿了。

于是外公蹑手蹑脚钻进厨房,趁外婆没在,夹几片刚炸好的鸡排,赶忙回来和我分享,像一个小孩子。

有几次外公被外婆“人赃并获”,只得被外婆打手。

然后我们乖乖地摆好桌子准备开饭,那个时候,真开心。

有时外婆买菜,用了很长时间。

外公就急得坐不住了,在窗边不住张望,希望看到外婆的身影。

可是当得知外婆是为了买我们爱吃的正宗牛肉,走远路时,外公又喜笑颜开起来。

可是,后来外公,还是去了另一个再也触不到的世界。

第一次没有外公的年饭,是在酒店吃的。

外婆来了,却不大高兴,原来为大家准备的餐
具中少了外公的,可是当服务员送来一张椅子时,外婆却拒绝了,并谢了她。

外婆说:“昨晚老头子托梦说了,他也想吃点。

他想吃的,你们都孝顺,都记得点了,他该是高兴的。

不过,老头子说要和我挤一张椅子坐,就够了……”外婆是个朴实的人,但她的那番话,却让我比什么名著都记得牢。

外公外婆总是散发着种东西,举手投足之间的,我说不出的,却总想亲近的东西。

所以,就算是高考前的一个清明节,我仍然坚持去爬高高的山,去为外公扫墓,去默默地和他交流。

外婆是细心的,小心地摆出一小桌精巧可口的饭,在外公墓前。

这个时候,外婆总是哭。

我知道,外婆听别人说过,另一个世界的人是很想吃供奉的食品,可是他们的喉,只有针眼大。

外婆想到外公那样子,就会很难过吧。

而外婆叠的纸钱,已经厚得烧不完了。

如果那些飘飞的灰烬能带上外婆的思念,那么我觉得那些都是最美的情书。

外公与外婆之间的小动作、小对话,让我见证了他们的不离不弃。

我的眼角常常湿润,或许因为,久在喧嚣,终于触动了心中长久未拨的一弦。

而我总是努力地去传递些什么,在举手投足之间。

是对爱的敬仰,还是为爱而生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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