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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在“幼儿教育-教育科学”2009-12月文章 2011-01-31 16: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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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幼儿园学具产业发展差异的启示

蔡伟忠[1]

广州得和祥教育资源中心（广州， ）

[摘要] 德国社会主义理论家及哲学家恩格斯指出：“制造工具是人类特有的活动”。从某种程度上讲，工具是人的双手将人类思维成果“物化”的结果。因此，学具正是教师教育思想 “物化”的产物、是教师教育职能“物化”的延伸,童装代理商是这样骗了我3000块钱。我国事人口大国，也是世界上拥有最多幼儿园的国家之一，但与欧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幼儿园学具产业的发展却显得黯然失色。这一“不对等”现象背后隐躲的原因值得我们深思。

[关键词] 学具；学具产业；人力资本

Abstract: German philosopher F．Friedrich Engels (1820～1895) once said that human being is the only creature that can create and manipulate tools. Tools are the products of the wisdoms of human beings. Therefore learning materials are the products of the wisdoms of teachers. However, compare with Europe and United States, China has almost no professional learning material development for kindergartens. Let us explore the ‘stories’ behind this phenomenon.

Keywords: learning materials; learning material business; human resources capital

一、题目提出

瑞士儿童心理学家皮亚杰提出：“儿童的心理、智力、思维，既不是起源于先天的成熟，也不是起源于后天的经验，而是起源于主体的动作。这种动作的本质是主体对客体的适应(adaptation)。主体通过动作对客体的适应，乃是心理发展的真正原因。”【1】在此基础之上，皮亚杰以为游戏是学习新的复杂客体和事物的方法，是巩固和扩大概念和技能的方法，是使思维和行动相结合的方法，是思维活动的一种表现形式。我国著名儿童教育家、儿童心理学家陈鹤琴先生进一步指出：“游戏是儿童的工作，玩具是儿童的天使。”“要关注儿童的长大,选择广州宝豆食品，O风险成就你的致富梦，必须关注儿童的游戏；要关注儿童的游戏，必须重视儿童使用的玩具”。【2】

从这些国内外著名学者的言论中可以看出，玩具是幼儿生活、学习的重要工具。而在欧美发达国荚冬一般的玩具已经不能满足幼儿园的需要，它们需要更专业的学具。因此在过往的七十年间，专门为幼儿园设计和生产学具的企业快速长大，已经成为独立于玩具的产业。反观中国，既是全球玩具主要加工基地，也是世界上拥有最多幼儿园的国家之一，但与

欧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幼儿园学具产业的发展却显得黯然失色、不成天气。

德国社会主义理论家及哲学家恩格斯指出：“制造工具是人类特有的活动”。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是动物只能依靠自身的器官，本能地从自然界取得现成的东西来生存，而人能够制造工具，从事生产劳动。从某种程度上讲，工具中考试题是人的双手将人类思维成果“物化”的结果。 可以说，一个行业的工具装备既反映了该行业的综合科技实力与生产力水平，也反映了该行业人才的思维与创造水平。例如部队的军事实力和武器发展的关系；工厂的产业生产力和机器制造力的关系。所以教师与学具实际上是一体的，学具代表了教师教育思想的物化和教育职能的延伸。

二、国外幼儿园学具产业和课程发展的关系

欧美文明发展的其中一个里程碑是产业革命，产业革命的思维模式深深影响各行各业的思维，幼儿教育领域也不例外。而使用工具是体现产业革命的其中主要的精神，所以鉴戒欧美幼儿园学具产业和课程的发展对我国同行有一定的帮助。

（一）欧洲幼儿园学具产业的发展。提到欧洲幼儿园学具不得不提到蒙台梭利教具，蒙台梭利教育是西方一种先进的教育思想，是由意大利人玛利亚.蒙台梭利研究出来的。它从1909年开始就影响了整个20世纪，到21世纪蒙氏教育仍然是比较优秀的教育方法。并窃冬蒙氏教育已不限于幼儿园、托儿所中，而是向小学延伸、蒙氏教育正走向平民化、普及化，由私立学校向公立学校扩展。蒙氏教育的传播之所以表现出这么强大的持久性和广泛性和它自成体系的学具是分不开的。由于课程理念的其中一个关键元素就是采用标准化的精确学具为孩子提供自主性学习的环境，也利用这些标准化的学具作为教学聪明的载体，把教学聪明积累和分享，这样课程才能不断进步和广泛转播。可见学具在体现蒙氏课程理念的重要性！

可是在90多年前，当课程创办人幼儿教育家蒙特梭利女士尝试在当时的玩具中寻找能够体现课程理念的合适学具不果后，只好于1920年找荷兰一所规模很小的木工厂为她生产她自己设计的第一批学具。她要求采用质量最好的原木材料，而且加工要求非常严格。该木工厂的负责人也很配合，在生产工艺上精益求精，设计创新的生产设备，解决生产的困难，最后逐一满足她的要求。于是，世界上第一批蒙氏教具就这样应运而生了【3】。由于这家工厂的支持配合，蒙特梭利女士的教育理念能从构思而得到实现！直到今天，这所叫做Nienhuis Montessori的木工厂还在生产蒙氏教具，其产品的基本设

计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加工的工艺更为严格，生产的产品质量更高。现在全城生产蒙氏教具的工厂多不胜数，每年生产几十万套蒙氏教具，销售遍及全球一百多个国家。而且在蒙氏后人的指导下，不断推出新的延伸产品，产品的年产值以亿元计算，带动了不知多少劳动力的就业机会。而蒙台梭利课程也由于有赖于类似Nienhuis Montessori这些学具教业的支持而快速发展，根据国际蒙台梭利协会（AMI）2005的报告，全球使用蒙台梭利课程的教育机构接近二十万所！从以上可见蒙氏学具产业和课程是一种相互促进发展的关系。在欧洲，除了“蒙特梭利”，德国的福禄贝尔和意大利的瑞吉欧课程也体现了类似的发展模式。由于这种发展模式是以课程为主导，我把这种发展模式名为“课程主导学具产业”。

（二）美国幼儿园学具产业的发展。代表美国幼儿园学具产业发展的转折点应该是美国教育界在六十年代推行的活动式教学。1954年，美国一位女士创办了一家叫Lakeshore Learning Material的公司，专门销售产品给幼儿园。起初，它只是一家很小的公司，生产、设计幼儿园需要的美术材料。但是随着美国政府在1965年推行的第一个学前教育计划-重点发展活动式教学，幼儿园开始需要大量的专用教学具，【4】于是它得以快速发展。美国很多州政府的做法是把资金拨到符合政府要求的教具公司，然后老师在目录里选购。而且美国的幼儿教师培训非常重视使用教学具的练习，对美国的老师来说，实践课程的其中一个有效方法就是学会选择、使用教学具。由于得到政府的支持，今天Lakeshore Learning Material已经成为一家跨国的幼儿园学具供给企业，年产值达到几十亿美元。同时拥有一队专业的开发职员，每年开发研究最先进有效的教学用具。它的常备产品有六千多种，而且每年以百分之十的速度不断更新。其仓库占地几万平方，采用最先进的自动化治理，员工只要把一个贴了条纹码的纸箱放到运输带上，运输带就会把纸箱送到货物的位置，然后机械手就会把需要的货物放到纸箱里，接着再到下一个位置。完成后，纸箱就会直接从十条滑道中的一条滑到正在等待的集装箱里，然后就被送往给客户，如此高效率的流程只有目睹才敢相信。根据美国国家学前委员会（NAEYC）网站资料，今天在美国，像Lakeshore Learning Material这样发展模式、有类似规模的企业就有好几百家。它们重视开发研究，追求效率质量，客户培训。通过运用它们的产品，老师的教学质量和效率就能够得到进步。这种模式由于是教学具主导课程，我称之为“教学具产业主导课程”。

欧洲体现的

是课程研究的专家带领学具产业发展，美国的是反过来，是专业的学具开发研究帮助老师的工作。不管是那种模式，通过透视欧美幼儿园学具产业的发展过程，我们不仅可以看到教育和贸易合作的成果，也可以看到贸易运作对教育发展的价值。假如没有贸易运作的支持，教育发展未必能够发展得如此顺利。与此同时，教育的需求也促进了产业的发展，这就是欧美资本社会的情况。然而，在我国，幼儿园学具产业并没有很好的发展起来，这是否反映了我国幼儿园教育并没有像欧美那样对学具产生巨大的需求呢？西方的这种贸易模式是否就是唯一的发展途径呢？

三、幼儿园学具产业和幼儿教育发展的关系

在欧美发达国荚冬类似Nienhuis Montessori这样发展起来的公司是很多的，有些是一直忠于高中作文某一种课程专用的学具，也有一些是不断设计出新的学具供教师使用，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愿意花大量的时间往研究幼儿园的教师们需要怎样的学具。它们聘请了大量的专业人才与幼儿园教师沟通、与教育部分沟通，然后在此基础之上设计对教师有实用价值的教学工具。总体而言，这些学具对教育的发展有以下益处：

(一)有利于建立幼儿园知识治理体制从而使教师有更多的时间关注幼儿、关注教育。

外国的学具都是经过专家和一线教师反复研究的成果，教师在运用这些学具的同时，也学习了这些创造的聪明。并且这些学具可以作为一个标准化的载体以承载它们使用的方法和变化，以便教师获得应用的聪明。教师通过对这类学具的使用，不但自身得到了聪明的沉淀和积累，也形成了师师共享的良好氛围，从而有利于幼儿园知识治理体制的建立。相反，教师亲身制作学具需要收集资料、参考设计、寻找材料、亲手制作等过程，这些都将花费教师的宝贵时间，使得教师有限的教育教学时间大大减少。这正是由于“幼儿园没有充分熟悉知识共享的作用，忽略了对知识共享机制的建立。”【4】这一原因造成的。假如我们利用市场上合适的学具，就能够节省教师的宝贵时间，使教师将有限?氖奔涓嗟毓刈⒂锥⒐刈⒔逃萄Щ疃庖坏愣杂谖夜锥按蟀嗳萘康奶氐憷此担幸庖濉?

(二)有利于开拓教师的教学思维，从而进步教师的间接指导能力。

《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指出“教师直接指导和间接指导的活动相结合，保证幼儿天天有适当的自主选择和自由活动时间”。但是“间接指导”和“自主选择”很轻易出现“放羊”的现象，而采用合适的学具就可以开拓教师的教学思维并有效地解

决这个题目。例如，在美国，很多幼儿园教师使用“噪音控制器”来实现这一目标。这个“噪音控制器”就像一个小交通灯，有红、黄、绿三个灯，只要预先设定好噪音的控制指数，它就会根据教室内的噪音指数作出相应的变化。假如教室里的噪音超出了预设的控制指数，“噪音控制器”就会从绿嫡锅到黄灯，假如噪音很大，红灯就会亮起，并且会响起警报。【5】这样的学具不仅能够帮助教师控制教室的噪音，而且也采用了一个间接指导的方法，从而避免了教师和孩子之间的直接摩擦。除此之外，蒙特梭利的教具，福禄贝尔的恩物以及瑞吉欧课程的美工操纵桌等学具都可以使孩子在操纵的同时就获得有价值的经验，于是“间接指导”和“自主选择”的教育要求就相对轻易完成。

（三）有利于课程的快速复制与发展。“蒙特梭利”课程进进我国不到十年，就表现出强大的发展势头，占领了巨大的课程空间。然而?鹤琴、张雪门的课程,生活中学本事 从孩子最有爱好的开始，固然更符合我国的国情，在国内应用的时间更长，但是知道“蒙特梭利”的人可能比知道陈鹤琴、张雪门的人还要多。其原因之一就是“蒙特梭利”的学具提供了操纵性更强的教学条件，教师们相对轻易操纵，并且通过这些学具，家长们也相对轻易理解其背后的教育理念。

从以上益处可以看出，学具是教育聪明的"物化"，就像军产业能够进步战士的战斗力一样，学具产业也能够进步教师的教育能力。此外，就像军产业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该地区的军事能力一样，学具产业的发展也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该地区幼儿教育的发展。

四、对我国幼儿园学具产业落后的反思

我国事全球拥有最多幼儿园的国家之一，幼儿园数目有十几万所之多。但是，为什么与只有几万所幼儿园的美国相比，我国幼儿园学具产业的发展却停留在一个相当落后的局面呢？这并不是由于我们的幼儿教师缺乏创意，比如在教育部多次组织的“自制玩具比赛”活动中，我们就见到了很多富有创意的作品。若究其原因，可以从政府以市场化思维改革幼儿园、东西方在人力资本思维本质的差异以及家长对游戏中学习理解不足这三个方面来分析：

（一）政府以市场化思维改革幼儿园：“以‘市场逻辑’代替‘教育逻辑’……有人甚至用‘创造性破坏’来形容当下的幼儿园改制 。”【6】将幼儿园社会化是我国现在很多地方的政策，据调查，大概有百分之六十以上是社会气力办学，所以和欧美国家相比，我国幼儿园投资的目的是为了迎合市场，宁愿将资金更多地投放

在门面的装饰上。正如华东师范大学学前系李季湄教授所说：“我国幼儿园的投资都是用来贴门面的！”

到各大城市的幼儿园参观便可发现，我国对幼儿园的投资一点都不比欧美发达国家少，不过投资的都是贴在门面上的东西，如瓷片、地材、橡胶地等，所以这类产品发展迅速。例如，我国很多幼儿园为了显示高档，用呆板的塑胶地垫代替了生机盎然的草地。但是这些塑胶地垫在欧美发达国家是不答应在幼儿园展装的，由于这些胶垫会散发出有毒的气味。由于孩子个子矮小，在户外活动时就会将这些有毒的气体吸进体内，加之他们肝脏的排毒功能还未成熟，因此这些胶垫将对他们造长大远的隐形毒害。【7】可是我国很多幼儿园为了迎合市场需求，对这些可视化的装饰非常舍得投资。反过来，孩子们用以学习的学具由于家长们看不到，也不懂，便到批发市场购买一些质次价低的东西供孩子们使用。为什么教育市场化会出题目呢？由于教育一旦市场化，就意味着教育要倾向于迎合市场。不过教育服务是应该让客户花钱来学习、来改变。教育不是被客户牵着走，所以教育很难市场化，市场化的后果就是迎合客户牺牲专业。

除了迎合市场之外，盲目追求经济效益是另一个原因。“深圳公办园转企所造成的事实是，22家公办园在转企后迅速分化，除极个别幼儿园还遵循教育性的办学原则外，尽大部分幼儿园都通过各种方式，如增加班额、扩大班级规模、节约培训开支等方式来开源节流。学前教育中以幼儿的身心发展为中心，为幼儿提供适宜课程的观念在改制园中已严重错位。幼儿园无法完全以幼儿为中心来开展适宜的教育活动。同时，优秀教师流失现象非常严重，为了补充师资，幼儿园只好大量招用临时工。”【8】

由于有市场推动，所以我国幼儿教材及爱好班课程的产业发展蓬勃。几乎所有幼儿园都在使用相关的教材及爱好班课程，其教材可谓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从学科到思维、从礼节到理财等等。而在欧美发达国家幼儿园是很少使用教材的。更可悲的现象是幼儿园本身不往进步教学、培训老师，而是引进不同机构的课程、学习不同课程的模式。同时，幼儿园为了节省本钱，就采用标准课程的方法，不断地更换老师。也就是最近几年，这种贸易机构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了。令人遗憾的是，这些都在摧毁着我们幼儿教育的未来！透支着我们国家的未来！

与之相比，欧美幼儿园大部分都是公立的或者能够得到资助，这种体制很清楚就是把幼儿园真正当作教育机构，跟经济没有挂钩，所以可以坚持专业性。幼

儿教育工作者知道，对孩子最有价值的就是为他们提供大量的学具及材料，于是就推动了学具产业的发展。而我国则由于教育市场化，于是就推动了建材业、教材业、爱好班的“发展”。

早教（二）东西方在人力资本思维本质的差异：有史以来，我国一直是世界强国之一，直到英国产业革命的出现，欧洲国家超过了中国。据英国《资本主义发展阶段》一书统计，西方16个发达国家的生产总值在1820?1980年间增长了60倍之多。而产业革命中的一种思维革命就是重视人力资本，分工细化。日本和西德二战被炸平以后，为什么能在极短时间内恢复？美国经济学家、诺贝尔奖得主Gary Becker解释“这主要是人力资本在起作用，由于战争摧毁的主要是物质资本，人力资本则是基本保存下来的。这些丰富的人力资本在战后合适的政策和有利机遇等条件下，很快就重新绘出更美更新的图画，使日本和西德迅速跻身于主要产业强国的行列。假如人力资本摧残到一定程度，如教育失败等，物质资本尽管十分丰裕，动态演化的结果也会趋于低收进均衡。”【9】欧美的思维就是建基在这种重视人力资本的基础之上，所以在计算本钱时，人力资本是主要考虑的元素，如何放大人力资本也成为一种思维的习惯。

其中一种放大人力资本的元素是分工合作。“前三十年能以产业化初期的形态取得上风，内在力得以开释，每个人在劳动过程中相对都是简单劳动。比如打工者今天可以盖大楼，明天可以刷油漆，大后天可以往送外卖。而在下一个三十年，这种日子就要结束了。随着劳动分工的细化，第三甚至第四产业蓬勃兴起，低级劳动向高级劳动发展的那一天,选择广州宝豆食品，O风险成就你的致富梦，每一个人都需要思考如何不断优化自己的劳动、自己的专业，以迎接下一个、再下一个更高分工度的社会。”【10】

分工是促成人力资本成为专业的关键元素，分工能进步使命感，在专业范围内追求完美，如在艺术范围内追求艺术完美、在学术范围内追求学术完美等。只要具备使命感，工匠也能成为大师。就像米开朗基罗开始也是工匠，最后凭借这种精神成了大师。

所以在欧美国家人们的观念里，幼儿教师是重要的人力资本，是专业的工作。幼儿教师应该花更多的时间专注于她们自己的专业，即和孩子沟通，和孩子交流，为孩子提供他们需要的学习环境，并在此过程中促进自身教学水平的长大。和幼师专业没有直接关系的其它工作应该由其它专业提供。例如生产制作学具就应该是另外一个专业领域的事。如同医生一样，医生的专业价值既不在于

制药，也不在于生产医疗设备，而是在于判定这个病人需要怎样的治疗，然后对症下药。专业就是做好分内的事，做好核心价值的事。

我国从来没有把幼儿园教师看成专业，就像第五届全国高等师范院校学前教育专业学术研讨会代表们所说的：“幼师学生到民办幼儿园就业后，出现职业倦怠的现象比较严重，专业长大没有动力，专业道德缺失比较严重；在实践中，有的幼儿教师不仅把握的知识是错误的、陈旧的，自身也缺乏一种判定知识适宜性的能力。”【11】可见，在我国民办幼儿园从来没有把幼儿教师看作专业，也从来没有重视这个人力资本，导致幼儿教师身兼多种职务，包括大量自制学具这种毫无必要的工作，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幼儿教师没有充足的时间专注于专业发展。这种循环的弊端就是幼儿教师的专业水平没法真正获得进步，终极受害的还是我国的下一代。

此外，受儒家“重仕轻商”思想的影响，工商是知识分子所不屑的行业，所以我国大部分高学历的人都往仕途发展。从商的，包括生产玩教具的都是文化水平低下的人，所以也没有能力配合教育需要给予支援。欧美则相反，从事工贸易的很多都是高学历的人，所以能够为幼儿园教师提供很好的支援服务。

（三）中西方家长幼儿教育观念的差异：“勤有功，戏无益”是我国的传统思想，而且尽大部分家长都不了解幼儿教育的真正意义，所以很多家长都以为学习二手知识就是教育，上学就应该有教材、有作业。于是当他们选择幼儿园时就更多地关注传递二手知识的教材，而并非学习一手经验的游戏，更不会关注幼儿园提供的材料是有价值的学具还是随便的一些玩具。现在也有一些具有极端思想的家长，固然不追求学习,童装品牌市场分析，但是可能是不想孩子重复自己受支配的童年，于是他们过分地放大了自由，误解了自由，把放纵等同于自由，所以也不会关注幼儿园的学具。与之相比，在德国等欧洲国荚冬玩具是世代相传的，并且家长们深谙玩具是传递聪明的载体及在游戏中学习的道理，因此他们具备判定玩具质量的能力，也会关注幼儿园使用的玩教具。

五、立足国情，开创有中国特色的幼儿园学具产业的蓝海

以上的种种原因说明了东、西方国家的差异性及我国国情的独特性，因此我们不能照抄欧美国家的发展路线，而要学习其产业发展背后的意义：“以人力资本为本的思维模式”。欧美的社会体系适合以贸易的产业化作为放大人力资本的方法。而我国情况不同于欧美，应该把理念提升，发挥创意，设计适合我国情况的方案。

广东教育学会学前教育专业委员会游戏与玩具研究部最近组织的“简易材料教学活动比赛”就是一个极富创意的尝试。首先在观念上把“学具”看成随手可得的“简易材料”，例如旧报纸等；把“产品”看成“以简易材料为载体的教案”；把“产业”看成“可以自由下载教案的网站”；把“比赛”看成“设计和生产产品”。然后通过比赛，收集作品，经过专家评审，挑选出有价值的作品，放在网站供教师无偿下载。这种形式可以看成是具有我国特色的“幼儿园学具产业”的探索模式之一。

要发展幼儿教育，提升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是最关键的。我们应该用多角度，多方面的元素来进步教师的专业化长大，幼儿园学具产业只是其中一点。这种以人力资本为本的思维模式可以学习西方，但是在实施的方法上，必须开创适合自身的发展模式，才能终极促进中国幼儿教育的发展。

参考文献：

【1】林崇德. 发展心理学. 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 2002：100

【2】陈鹤琴. 家庭教育 ?? 怎样教小孩.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 1994：126

【3】History of Nienhuis Montessori, Holland, 2002,

【4】刘丽.陈继敏. 知识治理：幼儿园治理的新视角[J] . 学前教育研究, 2006,(10)：22

【5】Lakeshore Learning Material Catalog 2008. P126

【6】王海英. 深圳公办园转企现象透视[J]. 学前教育研究, 2009,(8)：18

【7】蔡伟忠. 唠叨以外的教育法. 吉林：吉林美术出版社, 2008：72

【8】王海英. 深圳公办园转企现象透视[J]. 学前教育研究, 2009,(8)：19

【9】梁永安（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访问记录：“己丑牛年：是如何别样的一年”.

【10】汪丁丁. 学术分科及其超越

【11】第五届全国高等师范院校学前教育专业学术研讨会综述.



文章内出现了教具，学具，教学具，材料的名词，由于国内对这些名词没有同一的标准，笔者在此作出个人的定义：

首先笔者个人见解名词代表的不一定是物理上的区分，更多是目标性的区分。固然是同样的物品，但在应用目标的不同就区别了在该环境的名称。

1. 教具：老师借此专递信息或技巧给学生的工具，通过这个工具，学生能够把老师抽象的语言表达具体化，从而更轻易理解老师的意思。

2. 学具：学生通过操纵这个工具而得到发展，这种发展一般指高结构类的发展，可量化的。

3. 教学具：没有具体操纵环境的工具。

4. 材料：学生通过操纵这个工具而得到发展，这种发展一般指低结构类的发展，不可量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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