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论》第一卷的学习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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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资本论》第一卷的学习体会
——关于劳动价值量
一、阅读内容概述
马克思从资本主义世界最普遍最普通的物质——商品出发,首先提出了使用价值概念。使用价值是商品的自然属性,满足人类的某种需求,它代表了财富。商品的交换就是使用价值的交换。那么商品交换总是存在着一个比例,这个比例有什么确定?是一个不是使用价值的东西。马克思说:作为使用价值,商品首先有质的差别;作为交换价值,商品只能有量的差别,因为不包含任何一个使用价值的原子。也就是说使用价值表现的是交换的结果,而非本质。既然与使用价值无关,就可以把使用价值抽去,这是商品只剩下劳动产品这个属性。于是马克思提出了另一个重要概念——价值,即人类无差异劳动的结晶。商品的价值量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在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下,在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种使用价值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一切劳动,一方面是人类劳动力在生理学意义上的耗费;就相同的或抽象的人类劳动这个属性来说,它形成商品价值。另一方面是人类劳动力在特殊的有一定目的的形式上的耗费;就具体的有用劳动这个属性来说,它生产使用价值。一个商品的价值表现在另一个商品的使用价值上。这差不多就构成了劳动价值论的主要内容。
二、疑惑和思考
马克思说了这么一句话:劳动生产力是由多种情况决定的,其中包括: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应用的程度,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以及自然条件。他在书中举了一个小麦的例子:同一劳动量在丰收年表现为8蒲式耳小麦,在歉收年只表现为4蒲式耳。也就是说,丰收年8蒲式耳小麦的价值量与歉收年4蒲式耳小麦相同。我们再运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这个概念可以得出,丰收年生产1蒲式耳小麦所需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歉收年生产1蒲式耳小麦所需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一半。也就是说,生产1蒲式耳小麦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因为自然原因导致劳动生产力的变化而改变了。参照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定义,它的改变无非可能出于两种:现有社会正常生产条件的改变或者是劳动熟练程度和强度的改变。显然不可能出于后者。因此生产小麦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改变是由于社会正常生产条件的变化。
我的第一个困惑在于究竟什么是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丰收和歉收哪个算是正常?还是说都正常?从上面的分析知道,如果丰收或者歉收其中一个代表正常生产条件,那么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会是一个不随收成改变的值,那么上面的分析就不成立了。因此,我们只能说,丰收和歉收的情况都属于正常生产条件。这样一来,就应该认为是“现有的”造成了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改变,即丰收年的当年现有的生产条件与歉收年当年的生产条件是不同的。这符合我们一般的认识。但是,“现有的”的是一个比较模糊的词语,很难界定其范围。到当前这一刻为止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比如现在的时刻是今年底,今年是丰收年,去年是歉收年,那么“现有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们可以发现,起点选取不同对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有影响的。怎么取起点是一个不好说的问题,因为生产小麦的这个例子本身不太好。土地不同于机器,它受到气候、气温、降水等诸多因素的影响,是
不稳定的。而对于机器来说,基本不受外界影响。因此,对于机器来说,“现有的”就可以指当前机器的生产条件,它的生产是稳定的、可预测的。像土地等受自然因素影响较强就不好确定现有的生产条件。但是上面对于土地“现有的”生产条件的分析并不是无用的,从中可以看到,当在比较基于不稳定的生产条件(如土地)在不同情况下产出的劳动品价值量的时候,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选取的时间跨度应该一致,即今年的生产条件与去年的生产条件作比较,而不是与今年加去年两年的平均生产条件甚至更多年数的作比较,不能任意扩大劳动产品的生产条件所取的时间段。回过头来看我之前的困惑,现在清楚多了。“现有的”已作讨论,再来看“正常的”。直观上“正常的”很容易给人自然条件等适宜生产、没有灾害的感觉,通过上面的分析,“正常的”更确切的是一种主观的东西,比如工人正确使用机器、没有消极怠工、原料充足、保证机器正常运行等等。
接下去谈谈我的第二个困惑,还是跟刚才小麦的例子有关。马克思说: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由劳动生产力决定的,随着劳动生产力变化而变化。在上文也提到过劳动生产力是由许多因素决定的,包括自然因素。在小麦的这个例子中,改变劳动生产力的正是自然条件。如果自然条件相同,就不存在丰收年与歉收年的差别了。因为自然条件的变化导致了小麦的劳动生产力的变化,从而进一步导致了1蒲式耳小麦所需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变化,即价值量的变化。把上面的关系简化一下,就是自然条件变化导致价值量变化。这句话显然与马克思的理论矛盾。马克思说,作为价值,一切商品都只是一定量的凝固的劳动时间。也就是说,影响价值量的应该只能是无差异的人类劳动。但是在这个例子中,我们看到的是,劳动量没有改变,而自然条件改变了,结果1蒲式耳小麦的价值量也改变了。这与价值量的定义相违背。马克思举的这个例子似乎与自己的理论矛盾了。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也确实有文章以类似的例子批判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认为包括自然在内的其他生产要素也影响价值量。这似乎是很有道理的。但是仔细一想,如果其他要素也影响价值量,这里的价值量就越来越接近我们今天所说的价格概念。价格与价值是不同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这促使我们再把目光放回马克思的理论。
1蒲式耳小麦的价值量变化了,但是丰收年和歉收年小麦的价值总量是相等的。因为产出数量的不同导致一单位小麦的价值不同。价值总量的相等提醒我们思考:把价值总量平均到每个产出单位,然后再去验证同一劳动量凝结在1蒲式耳小麦的价值量是否相等,这样合理不合理?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里,马克思没有进行过价值总量相等单位产出的价值比较。马克思总是把一定劳动量形成的价值作为整体来考量,建立起价值等式。丰收、歉收年的小麦投入的劳动量相等,所以小麦的总价值相等,自然条件的改变没有影响小麦的总价值,这符合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从整体角度的分析表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没有产生矛盾。
关键在于单位商品角度的分析。刚才分析了:从整体上看,小麦的价值量总和仍然是相等。自然条件的改变导致了同一劳动量的产出发生变化,进而小麦的平均价值量也随之变化。在这里产生了一个问题:两种小麦是否是一样的?如果是不一样的,那么就可以看成是两种商品A和B,自然条件的改变反映为生产方式的不同,即同一劳动量生产出了一定量的A 和一定量的B。1单位A与1单位B的价值量不同,只要它们的产出不同。这样就把问题转化成了一个马克思理论中很简单很自然的一个模型。从这个角度来看,也就不存在自然条件影响价值量的问题了,因为自然条件等生产要素的改变实际上改变了产品本身,不同产品具有不同价值量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但是把小麦看成不同的商品,这样的转化不尽合理。因为自然条件是决定劳动生产力的要素之一,如果自然条件的改变会使产品改变,那么劳动生产力的其他决定要素,比如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的改变,是否也会是原来的产品变成一种新的产品呢?显然,工人的熟练程度不会改变一件产品。看成两种商品的分析方法是有问题的。两种小麦应该是一样的。再回到:自然条件的改变导致1蒲式耳小麦的价值量变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