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之情散文:梦回江南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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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之情散文:梦回江南3篇
说起江南之情,人们总会把小桥流水、粉墙黛瓦、琵琶烟雨、茶道古韵连在一起;下面是有江南之情散文,欢迎参阅。
江南之情散文:梦回江南我曾在江南水乡度过几个夏天,想来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那里的驳岸水街,那里的桨橹声声,那里的石头铺砌的幽深小巷,那里的粉墙黛瓦风格的建筑,那里的小桥流水,那里古风犹存的水乡农家……闭上眼就会凸现在眼前。我知道这江南的影像已转变为内心的一种情感,让我时常在梦里走进江南。
未到江南,对江南的最初印象来自旅美画家陈逸飞的一组江南水乡的作品。小桥、流水、小船、倒影、小径、深巷、青瓦、白墙、夕阳、晨光……这些寻常风物构成了画家笔下温婉、古朴、宁静的梦里水乡,令人陶醉,使人向往。
现代汉语中,“江南”所指地域是江苏、安徽两省长江以南地区,以及浙江北部和上海等。而今提起江南水乡,大部分人就会想到苏南的周庄、同里、甪直,想到浙江的南浔、西塘、乌镇,还会想到安徽的西递、宏村等这些名闻遐迩的水乡古镇。其实,皖南、苏南地区河流交错,湖泊众多,地势低平,气候湿润,降水充沛,都可以算作鱼米之乡、江南水乡的。那些闻名天下的旅游胜地因为过度开发,垃圾遍地,河水污浊,已经很难见到河埠头洗衣淘米的原生态的水乡景致。相反,有些外人不曾涉足的世外桃源,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生存状态。
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初到江南,是前往皖南一个叫东段的小村。这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却让我感受了“人家尽枕河”的江南农村水乡的风情。
那是暑假刚开始的时候,在车上一觉醒来,天将亮未亮,只见河流宽宽窄窄纵横交错,池塘大大小小星罗棋布,零零散散的乡村人家临水而居,大部分是三层两层的小楼,粉墙黛瓦,房顶瓦脊两头高高翘起,像水牛的两个犄角格外醒目,门前清流潺缓、繁花似锦,楼后茂林修竹、绿荫掩映,竟是那么的淡雅、幽静。家家独不见围墙,起初我不明白,后来想起,水乡人家真是聪颖明智,那房前楼后的花草竹林、小桥流水、荷叶田田是多么美丽的画卷呀,圈起围墙来,岂不是遮住了自己那双爱美尚美的眼睛啊。
在江南乡村,终于看到那些令人神往的桥了。在纵横交错宽宽窄窄的河流上,有简陋的,仅几块条石平铺;有古朴的,长满了青苔绿草;有拱起的,方便划船撑篙……大大小小,形形色色。一座座桥,连接着大路和小径,连接着稻田和农家,也连接着现实和想象。晨曦中的,水气迷离,如梦如幻;夕阳中的,镀金流玉,雍荣华贵;暮色中的,桥影相连,柔和秀美;月光下的,静影沉璧,如诗如画……
在家乡的码头曾风情万种。当然,不仅有人间佳话,亦有千古情愁:莫愁湖畔的莫愁女,瓜洲古渡的杜十娘,西泠桥畔的苏小小。有水,有情,有意,有江南。
江南的水,江南的魂。
江南之情散文:江南水之情向来便向往江南。喜欢缠绵
酥软的吴侬软语,喜欢叫声销魂的啼红杜鹃,喜欢春意悠悠的小桥流水,喜欢繁扰秋千的纷纷落红。尤是那水般的温润,荡涤于江南的方圆乾坤。那是同大漠长沙全然不同的另一种风情,有些朦胧的惆怅。使人无端撩拨轻衷,欲醉还休。
江南,水化作的梦幻。那是来自太初便氤氲在江南天地间始终不曾散飘逸的朦胧情愫。淅沥的小雨,彳亍的油纸伞,将江南定格在唯美。
雨,是水的惆怅。江南雨,淋淋漓漓,料料峭峭,纷纷霏霏,缠缠绵绵。亿万年的光阴中,从未断绝。江南的雨,点点滴滴,洒在春花秋月的过往。中国的流水潺潺,落红纷纷;引得几番惆怅,一点离殇。江南的雨,从未断绝。撑着伞走在向晚的青石街上,趁着些无边丝雨,颇有些踯躅的意味,伞下笼罩着一种朦胧情愫。
千年前,江南。水雾氤氲,碧草依依。蝶衣上犹沾未被风拭去水滴的两只蝴蝶轻飞,绕过一袭白纱,仿若飘洒在人间的云雾。此等销魂,便勾得一把油纸伞翩然入梦。爱在断桥边,如何了断?佛塔还是那座佛塔,断桥也还是那座断桥。少年的身影非依旧,唯有冷雨旧曾谙。愁煞人否?不禁感叹,转瞬的容颜,如水的江南。
江南的水,是太初的叹息,亘古的梦靥,年轮的哀婉。似梦寐的清吟,搅断了江南千年一叹的辽远梦幻。情愁蕴育水中,润湿着江南的秋心。譬如东南飞的孔雀,冷雨不曾断绝的沈园,烽火与美人相顾的吴越,还有那采莲生愁的西洲。
西洲,愁绪凝结而成的梦幻。西洲,或许世人更熟悉另一个水的杰作——西湖。残阳血,笔走龙蛇般铺洒在太息的西湖。粼粼的波光依旧荡漾,飘走了滚滚柳浪下缠绵的纷飞落红。梦里风
吹几许,徒添闲愁几度,花自飘零水自流,却不见舟的踪迹。
西湖上,转瞬的容颜消逝的舟。烽火中无法倾诉的哀婉。终将满腔柔情倾洒于这温润西湖,伴着妆台,消尽侠气,和清风一醉不醒。任它吴越争扰,人世纷繁。切莫辜负美人容颜,风花雪月,江南良缘。只权将这随世浮名轻易挥洒,任其随碧波消逝,来也空空,去也空空。却未注意,倾吐的情愫徜徉在水中,润湿了下游轻浣的纱。或许这是另一个梦……
西泠桥边,冷艳而又荒芜的墓。那墓中埋葬的应是那油壁车与青骢马十八年可望而不可即的春梦。惨淡的月光和着寂寥的冷雨洒下,名花的艳骨怎埋?总有水为歌,风起舞,花做裙,草成带,又有谁解那红颜消瞬的微漠的悲哀?或许只有这江南。
太息的一瞬么,水润的江南?纵他千年易逝,江南的水润,又怎会成为过往?风中的落花梦里的歌,依旧温润若水,浅淡惆怅的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