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作文 人物素材整理——梵高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梵高
素材整理
刘俞萍
2020.3.28
人物档案
梵高SOSO名片
文森特·威廉·梵高(1853年-1890年),荷兰后印象派代表性画家。
1853年3月30日生于津德尔特,早期因为表达内心的悲痛,曾割断了自己的耳朵。
1890年7月29日在法国瓦兹河畔因困扰其多年的精神病发作自杀身亡。
早年经商,后热衷于宗教,1880年以后开始学习绘画。
曾在巴黎结识E·贝尔纳、P·西涅克和P·高更等画家。
早期作品受印象主义和新印象主义画派影响,代表作有《食土豆者》、《塞纳河滨文森特》等。
曾两次在咖啡馆和饭馆等地向劳工阶层展出自己的作品。
不久厌倦巴黎生活,来到法国南部的阿尔勒,开始追求更有表现力的技巧;同时受革新文艺思潮的推动和日本绘画的启发,大胆探索自由抒发内心感受的风格,以达到线和色彩的自身表现力和画面的装饰性、寓意性。
名人金句
在我们的心里或许有一把旺火,可是谁也没有拿它来让自己暖和一下;从旁边经过的人只看见烟筒里冒出的一缕青烟,不去理会。
现在让我看一看你,应该干什么呢?人们必须守护那把内心的火,要稳着点,耐心地等待着,有谁走来,挨近它坐下。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团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火,然后快步走过去,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
我带着我的热情,我的冷漠,我的狂暴,我的温和,以及对爱情毫无理由的相信,走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结结巴巴的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后来,有了一切。
人们必须注意不要退缩在暧昧、黑暗、故意的错误.上,人们更须避免象刷白的墙壁那样的白色,我
指的是伪善。
一个遵循理性与保持诚实的人,几乎完全不可有迷路,虽然他.不会有完满的成功,但是也不会犯错误与遭到失败。
他人评价
他热爱生活,但在生活中屡遭挫折,艰辛倍尝。
他献身艺术,大胆创新,在广泛学习前辈画家伦勃朗等人的基础上,吸收印象派画家在色彩方面的经验,并受到东方艺术的影响,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创作出许多洋溢着生活激情、富于人道主义精神的作品,表现了他心中的苦闷、哀伤、同情和希望,至今享誉世界。
素材运用
梵高的一生,充满世俗意义.上的“失败”:名利皆空,情爱亦无,贫病交加。
他的生活境遇是如此之恶劣,他的艺术知音是如此之寥落,他把自己的全部心血和热情都倾注在自己的作品.上,可是他的画却被那些布尔乔亚的艺术鉴赏家们弃之如敝屣。
在阳光明媚的法国南部小城,他疯狂地作画。
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
他像夸父一样地追逐着太阳,最后在阳光中燃烧、倒下。
每当我看见他所画的《向日葵》,总会想起
古希腊智者说过的话:“它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永远是一团火焰。
梵高说,“谁在爱,谁就在活着;谁活着,谁就要工作;谁工作,谁就有面包。
"但是梵高常常没有自己的面包,只能靠弟弟的接济勉强维持生计。
他孤独地作画,孤独地生活,没有钱请模特,他的模特只有自己。
100多年后,当他的自画像一一《没有胡须的梵高》创出71 50万美元的拍卖天价时,拍卖行里欢声雷动。
然而这一切与寂寞的梵高已经毫无关系。
在巴黎郊外的俭朴的墓地里,陪伴他的只有当年由加歇医生栽种的长春藤,还有来自全世界的崇拜者们敬献的鲜花。
梵高的爱情
恋原是一厢情愿
1869年秋天,16岁的梵高经叔父介绍到一家美术行当小职员。
他诚实可靠,聪颖勤奋,不久被晋升后派往伦敦。
在伦敦,他对房东太太的女儿尤金妮亚一见钟情。
外表丑陋,走路时佝偻着背,活像一个小老头的梵高认为尤金妮亚是一位绝代佳人,为之神魂颠倒。
梵高生性怪僻,不懂人情世故,不善与人交往。
但是爱情的魔力往往是强大的,自从梵高认识了尤金妮亚之后,就完全改变了他以往的个性。
他卷入了爱的漩涡中,感受到了平凡生活中的乐趣,并成为一个偶尔还能有几分幽默,颇受人喜爱的人。
涉世未深的梵高公开承认了自己对尤金妮亚的爱慕之情。
然而,梵高不舍的追求并没有得到任何回报,相反,尤金妮亚讨厌他发出的猛烈追求攻势。
在梵高向她求爱时,她坚决地拒绝了。
梵高缺乏察言观色的能力,更不能彻底了解女人内心的真正想法。
事实上,尤金妮亚从未表示过对梵高有任何的好感,只是他自己一直处于幻想中的恋爱状态,这段无疾而终的恋爱终于以失败告终。
失恋后的梵高仍然忘不了尤金妮亚,他经常去尤金妮亚的家里找她,并力图表达自己的真挚爱情,期待尤金妮亚能回心转意。
当梵高再一次向尤金妮亚求爱时,尤金妮亚告诉他,自己早已在一年前就订了婚。
这个沉重的打击几乎让梵高绝望,但他还梦想将尤金妮亚从别人的怀抱中夺回来。
梵高努力寻找着机会,直到有一天,梵高亲眼看到尤金妮亚紧紧依偎在一个瘦高个男人的怀里,两个人热烈地接吻。
梵高的一切梦想都幻灭了,他的心仿佛被人掏走了一样。
随后,痛苦不堪的他离开了伦敦,去了巴黎。
1880年,在画店工作的弟弟提奥接济当时已27岁的梵高去学画。
尽管经济情况非常不乐观,但是绘画给梵高带来了无尽的欢乐,让他暂时忘记了对尤金妮亚的思念。
触动社会禁忌爱上表姐
1881年,梵高回家探亲,见到了在他家里做客的刚成为寡妇的凯表姐,凯表姐热情而大方,她的美丽几乎使梵高沉醉。
凯是一个典型的荷兰女性,头发是深栗色的,蓝色的眼睛里闪动着迷人的光彩,丰满的嘴唇像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微微启开。
梵高突然为尤金妮亚的拒绝而感到高兴,他觉得,自己过去的爱是那么的肤浅,尤金妮亚只是一个无知的孩子。
梵高深信不疑的一点是:和凯表姐相处,要比跟尤金妮亚待在一起有价值得多。
凯使他重新认识了爱情,理解了爱的真谛。
然而,在19世纪的荷兰,和表亲结婚是一个严重的社会禁忌。
而且,让梵高伤心的是,和他的初恋尤金妮亚一样,凯对他几乎也没有任何兴趣。
梵高发现凯表姐总是回避爱情和婚姻的话题,从来不给他任何表白的机会。
有一天,吃完午饭后,当梵高与凯在小溪旁的树荫下休息时,梵高终于忍不住向凯吐露了自己的心声,但是,听到梵高表白的凯很愤恨地离开。
尽管遭到凯表姐无情的拒绝让梵高伤心不已,但他仍然勇敢地决定去叔叔家找凯表姐。
但叔叔见是梵高,连大门都不给他开。
叔叔反复告诉他,凯不在家里。
偏执的梵高为了见到表姐,竟然拿来一盏煤油灯,将自己的手放在煤油灯的火苗上,对叔叔说,“我的手放在灯上多久,您就让我见她多久。
”梵高的叔叔见状,迅速将灯吹灭,并将他带到附近的一个酒吧,将他灌醉。
然而,喝醉酒后的梵高仍然没能见到表姐,只是得到了叔叔更强硬的回答:“你永远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巨大的悲伤充斥着梵高的心,使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备受摧残。
梵高只有更加努力地工作,受到如此残酷的爱情挫折的他没有奢求,只希望能独立地生活下去。
150法郎断送婚约
经历了两次爱情的挫折后,梵高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画画上。
有一次,在画素描时,梵高认识了曾做过妓女的克里斯蒂娜。
两个人你来我往,感觉很是投机。
每次,克里斯蒂娜下班之后,就给梵高当模特儿,有时还为他做菜、烧饭、洗衣服。
这些举动让梵高体会到家的温暖,让他萌生了结婚的念头。
不久以后,两个需要安慰的人就同居了。
对梵高而言,克里斯蒂娜有着令人崇敬的品质,和克里斯蒂娜在一起,使他增加了信心和力量。
梵高不希望只是把克里斯蒂娜当作自己的情妇,他要和克里斯蒂娜结婚,共同生活、彼此爱护。
能有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就算再辛苦梵高也觉得快乐。
克里斯蒂娜也想尽量做一个贤妻良母。
尽管外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但两个相爱的人义无反顾地决定:当梵高每月能赚到l50法郎时就结婚。
然而,克里斯蒂娜在当妓女时把身体给弄垮了,她虚弱的身子需要大量的营养品。
而对绘画近乎痴迷的梵高,把大量的钱花在了买颜料和雇模特上,这一切使得克里斯蒂娜心疼不已,两人的矛盾日渐加深。
最终,由于梵高无法赚到150法郎的月薪,他与克里斯蒂娜彻底断绝了关系,结束了自己的第三段爱情。
同性恋的可能性
有人认为凡高的同性恋人正是曾和他住在一起的高更,而当二人吵架后高更离去,凡高为此割掉了自己的耳朵.凡高为什么割掉自己的耳朵,目前尚无定论,这里写的只是其中一种说法,也是央视节目里的说法.而关于凡高和高更是否为同性恋人,也没有确凿定论。
梵·高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正规的绘画训练。
为弄到画布、油彩和画具而日复一日地奔波劳碌,精神上
也不断处于矛盾的状态,为追求艺术的完美而承受着压力,这些即使不是他后来罹病的直接原因,也给他的生活悲剧埋下了种子。
梵·高着意于真实情感的再现,也就是说,他要表现的是他对事物的感受,而不是他所看到的视觉形象。
梵高把他的作品列为同印象主义画家的作品不同的另一类,他说:“为了更有力地表现自我,我在色彩的运用上更为随心所欲。
”其实,不仅是色彩,连透视、形体和比例也都变了形,以此来表现与世界之间的一种极度痛苦但又非常真实的关系。
梵·高是一位具有真正使命感的艺术家,梵·高在谈到他的创作时,对这种感情是这样总结的:“为了它,我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由于它,我的理智有一半崩溃了;不过这都没关系……”
梵·高从来没有放弃他的信念:艺术应当关心现实的问题,探索如何唤醒良知,改造世界。
在他完成了他举世瞩目的十一幅向日葵后,他选择了自杀。
梵·高自杀年仅三十七岁,作为一位艺术家,直到死前不久他才以其震撼人心而富于想象力的绘画赢得评论界的赞扬。
梵·高死后不出几年,一些画家就开始模仿他的画法,为了表现强烈的感情,可以不对现实作如实的反映,这种创造性的态度被称作表现主义,并且证明是现代绘画中一种历久不衰的倾向。
即为了主观意识而对物体进行再塑造。
尽管高更和梵·高的名字双双成为现代表现主义的先锋,成为极端个性化的艺术家的典型,但要设想他们的个人特点有多么不同则是很难的。
高更是个攻击传统观念的人,语言刻薄、玩世不恭、冷漠无情,有时蛮横无礼。
而梵·高对于共事的艺术家,则充满了一种天真的热情的深沉的爱。
拯救凡•高
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我穿越了那个漆黑扭曲的空间,走进1890年的一个上午。
穿行在金色的麦田里,一片麦穗滚动的金色海洋,太阳用黄金涂满了世界,空气里跃动着这个季节的富有和丰实,面前出现了一所破旧的乡村别墅,干落的油漆和涂料,使这房子看上去遍体鳞伤,窗户、瓦片、木门像缀在它身上的一块块补丁,历史告诉我,凡•高就住在这里。
至少,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在这里—因为这是他将要自杀的上午。
拨开那扇仿佛空无所有的门,我走了进去。
没有声音。
没有人对我不敲门的闯入表示一点儿主人的惊奇和愤怒,阴暗的走廊里发霉的灰尘在跳舞,阳光如潮水从我背后涌进来。
屋子,陷在死一般的沉默里。
推开第二层上阁楼的门,我看见凡•高的画室兼卧室,与走廊里的阴晦截然不同,屋子里装满了阳光,明媚和煦,地板上扔着躺倒的靴子,卷成一团的袜子,折断了的画笔,撕成大大小小碎片的画布……床边有打翻的调色板,各种色彩干结成一块五彩斑斓的毒疮,触目惊心。
我俯下身子注视地上的一块布片,虽然只是一个局部,但色彩浓烈几乎让人窒息,即使是在方寸之间,凡•高的才华也足以闪亮,这时来自床下的目光穿透了我。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在黑漆漆的床底下,只能看见他蜷缩着的轮廓,目光凉凉像一个苏醒的恶梦。
我坐倒在地上,心脏紧缩,我所崇拜的艺术的魔鬼已经近在咫尺:“对不起,先……先生,凡•高先生,我从1999年来,来……来找你……”
“找我?”他扭动了一下身子,声音像金属,坚硬刺耳,“1999?很有趣!”
“您能从床下出来吗?我……我看不清楚,先生。
”
“什么?出来?”他的眼睛燃烧起来,猛烈的愤怒喷涌,如来自地狱的熔岩,“你们都想叫我出去!你们都想杀了我!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太阳,太阳会把我烧死!我说过多少遍!你们都想杀死我!去你的1999罢,谎言!凶手!”他不可抑制地暴怒着用额头嗵嗵地撞击床板,四肢急剧地抽搐,仿佛溺水者想抓住什么,那种目光—只有撒旦才会有的目光切开了我的皮肤。
他真的是个魔鬼!世界上最伟大的疯子,那个在我无数个沉没的夜晚里哭泣,歌唱,咆哮的疯子!
我向着他跪下了:“出来罢,凡•高先生,阳光不会杀死你的,它滋养万物无私地赋世界以生机,它会像爱每一颗麦子,每一根野草一样爱你,而不是消灭你,它生来就是要创造的,如同你一样。
你还记得吗?金色麦田的海洋,黄金一样的世界—此刻,它们就在窗外!”
“金色的麦田?金子的海洋?”他稍稍安静下来,声音变得遥远,“金色的世界,呵呵呵呵—可那是假的,朋友,假的!没有真正的黄金世界!没有金色的麦田,那都是假的!真正的天堂是不会诞生的!而我们的世界正在死亡,麦田,野草,向日葵,你们和我们,都在死亡……天堂就在死亡里,在死亡里……”他仿佛在床下轻蔑地嘲笑着。
“不,不对!真正的天堂不在死亡里,它决不属于黑暗!”我大声地吼叫,忘记自己正面对着世界上最伟大的疯子,“它在音乐里,在色彩里,在你的艺术里!你的艺术,流淌着黄金一样浓烈的色彩和同样浓烈的生命感的画卷!《星月》、《向日葵》……那是真正的天堂,你不能拒绝它!”
“我的艺术?哈哈哈哈—”
“凡•高先生,你要相信你的艺术!”
“艺术!缪斯的血……阿波罗的血……阿弗洛狄忒的血……血!让你看看我的艺术!”
一个东西从床下扔出来,灰色的一小团,表面干皱萎缩如一枚风干的果核,我费力地把它打开,一个残损的“3”型—耳朵,他的耳朵!那只为了一个妓女割下来的耳朵!我没法站起来了,面对一个疯子远比我所想像的难得多,何况他是一个伟大的疯子。
“我知道世界伤害过你,甚至可以说它一直在伤害你,”我的脑核里还在震响着那个声音:凡•高不能死!——“愤怒可能会给人灵感,死亡给的更多,但它们绝不是艺术本身!我们的世界充满了生命,每一天它们都在诞生,在构筑我们世界新的色彩,生命,永恒的生命才是真正的艺术!凡•高先生,在你的画卷里就有这种生命,你一定要生存下来!未来的世界,你将获得伟大的成功,你的作品将和太阳一起不朽!相信我,你能为人类创造更多的艺术的奇迹!”
“不,没有人能预言未来,除了上帝!”
“可我能!我从未来而来,我看见你的作品被供奉在艺术的圣坛上,无数的艺术家拜倒在你的作品面前……“对于天才和伟大的疯子而言,开启未来的预言就像一个咒语。
凡•高坐在了画布面前,抓着他的画笔,在颤抖,我终于可以凝视这张举世闻名的脸:颧骨高耸,眼窝深陷,一只耳朵奇怪地突出在头颅上,在阳光里他苍白瘦弱,不知所措。
我忽然深深地失望了,这不是那个画像里的•高,那个笼罩着艺术的力量,冷酷嘲笑这个世界的魔鬼!一个可怕的念头咬住了我:当凡•高不再是魔鬼,他的艺术还具有那种力量吗?
我无声地离去了,黑暗的走廊里灰尘在跳舞。
我终于回到了现代,汽车,Internet,可口可乐,后现代,重金属……在这个世界纷纷扰扰,嘈杂而浓烈,这是我们时代的艺术,电视正在播放:“凡•高名作《向日葵》在昨天的拍卖中再创艺术品拍卖最高纪录……”一阵恍惚,我看见花花绿绿的钞票在微笑,我很累,头很疼,可能是时间旅行的后遗症罢。
翻开书,凡•高还是死了,在那个上午。
突然间看见,川端康成死了,Cobain死了……还有很多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