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倒在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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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倒在家门口

——春节记行

正月初一,八点,阳光高照。被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搞了起来。洗漱吃了点玩意。跟某些人告辞。我一个人骑着破旧的摇摇晃晃的速派奇鬼鬼祟祟,探头探脑沿着句容的中街至东门的车站。句容中街现在变得不丑,将地面的水泥地扒了贴上几块地砖立了几个景观灯,从新疆招了几个烤羊肉串的商。就摇身变成了商业步行街。招摇撞骗江湖的各路闲散人员。为保险起见将速派奇停靠在一警亭边。又招手跳上了句容开往茅山的公交车。车内已有人乘坐。即使是正月初一的早晨大家也相互保持着高度警惕,防范着对方。车厢里飘荡着“好运来,祝你好运来。。。打上中国结,系上裤腰带,好运带来了喜和爱”的喜庆的歌曲。我望着车窗外的艳阳,心里却在哼着“太阳当空照,照在我的破衣裳,浪里格朗,浪里格朗,没有钱也得吃碗饭也得穿衣裳,哪怕老板娘做那怪摸样。”

车过了东门桥,华阳四小和那个什么环城路就上了句茅路。这是一条03年才开通的“高等级”公路。路边绿化带上的林木被人偷了又种,种了又偷。现在倒也算凑了个齐。沿途的村庄在地壳运动的作用下大体的位置依旧如此。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通往村里的路变成了水泥路。路边的田地有以前的小麦,油菜,荒草改成了成片的葡萄园,景观树林。没走多远更是冒出了很是点气势某某农家乐,某某农庄,某某农业合作社。要知道这些地方在若干年前还是穷乡僻野呢。虽然路边依然还有几户让人惨不忍睹的老屋很害羞的呆在原地。可是这已经让我很是莫名惊诧了。伟大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不得了啊!修路造房起屋盖厂。。。所有的项目中村干部们在其中可以捞油水捞的的合不拢嘴了。油水足了,你们就找点时间,找点空闲去洗洗桑拿吧!经过了几个颇有点样子的站台。施家边,野鸡山,丁庄,就到了何庄。一看见何庄二字我赶紧跳了下来。别***一不留神坐到茅山去了。下了车,几个面包车停靠在站台边。几个家伙摇下车窗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我,勾引着我。看我是否是个老板可以打他们的的。去你妈的,老子是个穷鬼,没钱坐你们的破车。这条路,老子在1986——1989年每天走4个回合呢。再说了你丫的几个,你以为老子不认识你们是哪个村的啊。他妈妈的.

从何庄到芦杆的的路上只有一个路人站在路边焦急的向何庄方向张望。这个家伙看行头不是打铁的就是卖鱼的。估计四十几岁的样子。我装作是熟人的样子“你去哪里?”“我去春城,怎么现在还等不到车了”“得了吧,我看还是跑吧,大过年的哪里有车呀!”“你去哪里呀”“我去芦杆”“芦杆呀,就几步路”"

我看你还是老实一点的跑吧”说话间我已经距离他数十米远了。再走几个几十米,我就到家了。路边曾经的破土窑早就坍塌的不成样子了。坍塌的土窑被勤劳的垦荒者栽种上的油菜,枯萎又倔强的生存着。不觉中走到白楮村。当时村边的竹林是我上学时,晚上回家时很恐慌的一段路,只是一两户人家。那阴深的竹林曾经给我带来诸多恐惧。如今已被好几户人家的房屋占领。屋前屋后又是很像回事的葡萄园。高高的广告牌上写着“介文葡萄。采摘,批发”到处都是葡萄,你卖给谁呀?!远处的田野里有荒芜的的天地中有些人种了成块的林木。要是在若干年前,我们的乡人白天没有空,晚上也要把树给偷走。现在能明目张胆的在地里栽可以卖钱的树种。说明了什么?还是共产党会教育啊!把乡民的落后,愚昧给教育过来了。有了经济意识了,而且也不乱偷人家东西了。

再走几十米的路程又到了传说中的芦杆新村了。老远就看见党根商店了。只是曾经的“党根商店”的羊头挂上了“便民超市。芦杆店”的狗肉了。隔着玻璃门,能看见里面好几排的货架有气无力的无精打采的排立着。奶奶的,我依然仿佛看见党根在雨夜躲在柜台内将食盐往白糖里搀兑。以前也曾在他那里混吃混喝过。不过也被他骗了几次。今天就不去你那里拜望了,得罪。下回聊了你。走至孟晓宏家。推开门。孟娇一个人再吃早饭,见了我很是惊讶,“孟娇你爸爸呢?”“在楼上,还没有起呢”跑上孟晓宏的卧室,两人见面先是一阵惊讶再就相互感慨,眨眼间就是五年不见了。人生啊岁月啊!唏嘘不已。他起床的功夫,我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远处毕墟方向的田野。孟晓宏得意的说:娘的。现在种地也能搞几十万块钱呢。只要你肯吃苦下力气脑筋活。“可是我最怕干活了!只爱钱,不爱劳动!”一番抽烟喝茶完毕后,离去。一出门就望见唐贝生的浴室大门紧闭。门上贴着春联,门挂。也不知道老贝生现在洗一把澡收多少钱?洗澡的时候是否还可以喝着免费的劣质茶水?有时候还可以在里面“炸鸡”过一条马路就到了依然是传说中的樊步懃家。对于他的记忆永远是“人懃春早”的装的非常热爱劳动的人。一副古铜色的脸说他一点也不过分。他家也是大门紧闭。春联,门挂也是一个也不少。门头上贴着N年前的铁制的牌子“共产党员户”。诉说着他曾经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就不怕大陆被那个岛上的统一了。岛上的那帮人都不用找人带路直接到他家报复他?党员又咋的了?我很久以前还是少先队员呢!从樊步懃家的屋边就是再熟悉不过的路了。路下边添了一个什么“厂”。不会是卖狗皮膏药的吧?这个厂的地皮还占有我家的3亩水稻田呢.奶奶的,也不知道一年给我们几户人家多少钱?从路上望着院子里推着好像是一些琉璃瓦。难道是搞建材来进行投机倒把的?荒废的“铁厂”破败不堪,靠着路边的房屋,用手一推就能倒掉。这里也曾经住着一个承包戴亩坝的那个谁。我在家鬼混的时候也在此地和他喝过几次酒。只是那年的冬夜他喝完酒去捞鱼。。。死了。现在

党和政府对我们都挺好的,你就安息吧!对了,你是2000年走吧?现在是2011了。党和国家领导人早就换届了。村镇也早合并了。我们现在是茅山镇不叫春城乡了。但是镇政府好像在春城。在那个世界上你现在可能还是个幼儿。我说的你听懂吗?你在那个世界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呀!不能和我1991年那样,天天向下。

过了“铁厂”就是“电站”。写这个电站我自己也难为情。怎么办呢。老芦杆人就叫这里叫“电站”,我也没有办法呀!电站下面的河沟更加狭窄了,也许是季节枯水期也许这条水沟的在不把农业当回事的今天失去了它的作用。水面上漂着一些枯枝败叶。我看着这窄的像根线的水沟,却是我儿时在这里“洗澡”(城里人装B叫游泳)一幕幕。再几步是碾米房,以前叫什么来着?现在呢。就是几间破房子。我家是村里离着“碾米房”最近的。我18,19岁时肩上挑着一担稻谷来这里碾米。我却觉得这里距离离我十万八千里路。我上初中的时候这里的春夏秋冬的每个景致,我都经历都见证在我的脑海里。河沟两边的土坡被小罩子和"牛腿“在改革开放后若干年的经营。现在已是他们快活的时候了,树木大了。可以卖大钱了,我却不希望他们卖了。那里留有我84年后幻想和记忆中的绿色。可惜我没有钱把那些树买下来。更要命的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树现在的价值..希望他们能继续活在梦里。谁傻呀!在碾米房的尽头是两个所谓的水渠。那里的竹林很是茂盛。说明这条路已经很少有人行走了。以前可是稀稀落落的。应该是龙海的杰作吧?

下坡,在布塘埂上,我更是放慢了脚步。这个塘现在听说还是”队里“承包的呢。嘿嘿。每年的冬天,生产队每户人家还可以不劳而获的分点鱼。塘埂下面的冲子稻田。有人荒着,有人栽种着油菜。冲子的尽头就是戴亩坝了。坝的另一头怎么有了几乎人家?妈的。你造房就造房,你丫的造的诗情画意一点呀。把一个好好背山面水山水景致活活地破坏了。肯定是毕墟人干的好事。朝东望去近在咫尺的村子无动于衷的立在那里。他家,这是他家,这是他家,那是他家。你就是贴了墙面砖我也认识你丫的。再见田野。我真的到家了。88了你.虽然对你的感情爱恨交加。

过了小老三的鳖池。就进入我家的地界了。儿时西边的雪松只剩下了一颗坚定地守卫在那里。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只是喜欢你的四季常绿。现在的喜欢不想说,你曾经的周围可是有好几颗雪松姐妹哦。感谢你一个人和我家的祖坟相守了这么多年。“多谢了,多谢四方众乡亲,我今没有好茶饭啊,只有山歌敬亲人!”三角地与猪圈院子之间的路被霜冻打的,又是背阴的地方。很有寒冬腊月的意境。在家门口。我望着紧闭的大门。突然想起了那篇文章《别了,司徒雷登》。可是谁又是司徒雷登呢?门前的水杉照旧冲破云霄。地标,经典对我家而言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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