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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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中芸娘形象鉴赏

孙康安 10环境艺术设计4班 108306631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散文。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沈复(1763—1825),字三白,号梅逸,长洲(现在江苏苏州)人,清代文学家。工诗画、散文。至今未发现有关他生平的文字记载。据其所著的《浮生六记》来看,他出身于幕僚家庭,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曾以卖画维持生计。与妻子陈芸志趣投合,情感深厚,愿意过一种布衣素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但因封建礼教的压迫和贫苦生活的磨难,理想终未实现,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惨痛。妻死后,他去四川充幕僚。此后情况不明。

在书中,作者以深情直率的笔调叙了夫妻闺房之乐,写出了夫妻间至诚至爱的真情。在中国文学史上,描写情爱的诗文很多,但大多或写宫廷艳史,或写权势礼法淫威下的爱情悲剧,或写风尘知己及少男少女之间的缠绵,很少涉及夫妻之情。别具慧眼的陈寅恪指出:“吾国文学,自来以礼法顾忌之故,不敢多言男女间关系,而于正式男女关系如夫妇者,尤少涉及。盖闺房燕昵之情意,家庭迷盐之琐屑,大抵不列于篇章,惟以笼统之词,概括言之而已。

在中国文学史上,《浮生六记》是清朝忆语体小说中的佼佼者,是一部难得的奇书。其中女主人公陈芸的美丽形象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

《浮生六记》为清代嘉庆年间苏州文士沈复所著,是我国少有的一部以抒情散文笔法写就的回忆录,亦是作者的一部自传,以作者沈复和其妻陈芸的爱情生活描写为亮点。“浮生”的典故出自李白《春夜宴诸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一语。“六记”分别是: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养生记道。这部小说笔调幽雅细腻,感情真挚动人,尤其是前三

记描写了沈复与陈芸夫妻之间琴瑟相和、相濡以沫的恩爱生活以及后来坎坷多蹇的困顿处境。后两记今已佚失。

陈芸,这部小说的女主角,她的美丽形象令人过目难忘,这是她的鲜活塑造,才使她默默无闻的丈夫沈复凭借薄薄一本书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她的形象打动了“两脚踩中西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的林语堂先生,把《浮生六记》翻译成英文,并且在《译者序》中写下了他对陈芸的由衷赞美:“芸,我想,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个最可爱的女人。她并非最美丽,因为这本书的作者,她的丈夫,并没有这样推崇,但是谁能否认她是最可爱的女人?也许古今各代都有这种女人,不过在芸身上,我们似乎看见这样贤达的美德特别齐全,一生中不可多得。”

芸娘自幼就担负起供养家庭的重任“娴女红,三口仰其十指供给”,不但坚持让弟弟上学,而且使弟弟克昌“从师修脯无缺”,可见她的善良和坚强。芸娘出生在“家徒壁立”的贫寒文人家庭,年幼失怙,与寡母兄弟一起生活。她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与稳重,对待心上人有着姐姐一样的温柔与疼爱。

芸娘对沈复体贴疼爱有加,从他们年少时的一件小事就很能体现出。“是夜送亲城外,返已漏三下,腹饥索饵,婢妪以枣脯进,余嫌其甜。芸暗牵余袖,随至其室,见藏有暖粥并小菜焉,余欣然举箸。忽闻芸堂兄玉衡呼曰:‘淑妹速来!’芸急闭门曰:‘已疲乏,将卧矣。’玉衡挤身而入,见余将吃粥,乃笑睨芸曰:‘顷我索粥,汝曰尽矣,乃藏此专待汝婿耶?’芸大窘避去,上下哗笑之。余亦负气,挈老仆先归。自吃粥被嘲,再往,芸即避匿,余知其恐贻人笑也。”芸娘用她细腻的心思察觉到了沈复饥饿的窘态,便在自己房间里偷偷为其准备了暖粥小菜,在那个封建的时代,对于一个未出阁的羞涩少女,需要多大的勇气和爱。她的朴素大方、体贴隐忍、顾全大局同样令人敬佩。芸娘在堂姊出阁的热闹场面里,在满室鲜衣中依然“通体素淡,仅其新鞋而已”。并且精巧的新鞋还是自己所作,可见其不慕虚荣、蕙质兰心。

芸娘在婚后,一次沈复的弟弟启堂结婚,新妇催妆时缺珠花,芸娘毫不犹豫地贡献出了自己的珠花,解决了难题,而“婢妪旁惜之”,纷纷替她惋惜。正因为如此,芸娘得到了父母长辈的认可。沈复之母“爱其柔和,即脱金约指缔姻焉”,为儿子定下了婚约。

外表温柔沉默的芸娘也有俏皮豪爽的一面,她经常出语谐趣,为生活增添不少情趣,但她性格中的单纯和坚毅,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甚至我们可以从她秀美娇弱的外表下感受到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阳刚之气。

芸娘与沈复在太湖上泛舟,同船家女素云畅饮畅谈,气概不俗。下面一段把芸娘的豪爽开朗描写得淋漓尽致。“船头不张灯火,待月快酌,射覆为令。......时四鬃所簪莱莉,为酒气所蒸,杂以粉汗油香,芳馨透鼻,余戏曰:‘小人臭味充满船头,令人作恶。’素云不禁握拳连捶曰:‘谁教汝狂嗅耶?’芸呼曰:‘违令,罚两大觥!’素云曰:‘彼又以小人骂我,不应捶耶?’芸曰:‘彼之所谓小人,益有故也。请干此,当告汝。’素云乃连尽两觥,芸乃告以沧浪旧居乘凉事。素云曰:‘若然,真错怪矣,当再罚。’又干一觥。芸曰:‘久闻素娘善歌,可一聆妙音否?’素即以象箸击小碟而歌。芸欣然畅饮,不觉酩酊,乃乘舆先归。”

芸娘有过女扮男装的经历。《浮生六记》中沈复怂恿芸娘女扮男装,去水仙庙观看神诞花照,芸娘的一个不经意之举引起了一女子的误会,情势危急之刻,她脱帽翘足显示自己的女性身份,化解了一场危急。这一段写的极有情趣。“(余得躬逢水仙庙神诞花照之盛。)归家向芸娘艳称之。芸曰:‘惜妾非男子,不能往。’余曰:‘冠我冠,衣我衣,亦化女为男之法也。’于是易髻为辫,添扫娥眉,加余冠,微露两鬓,尚可掩饰,服余衣一寸又半,于腰尽折而缝之,外加马褂。芸曰:‘脚下将奈何?’余曰:‘坊间有蝴蝶,大小由之,购亦极易,且早晚可代撒鞋之用,不亦善乎?’芸欣然,及晚餐后,装束既毕,效男子拱手阔步良久,忽变卦曰:‘妾不去矣。为人识出既不便,堂上闻之又不可。’余怂恿曰:‘庙中司事者谁不识我,即识出,亦不过付之一笑耳。吾母现在九妹丈家,密去密来,焉得知之?’芸揽镜自照,狂笑不已。余强挽之,悄然径去。遍游庙中,无识出为女子者,或问何人,以表弟对,拱手而已。最后至一处,有少妇幼女坐于所设宝座后,乃杨姓司事之眷属也。芸忽趋彼通款曲,身一侧,而不觉一按少妇之肩。旁有婢媪怒而起曰:‘何物狂生,不法乃尔!’余欲为措词掩饰。芸见势恶,即脱帽跷足示之曰:‘我亦女子耳。’相与愕然,转怒为欢。留茶点,唤肩舆送归。”

芸娘率真单纯的性格使她被卷入家庭的各种矛盾中,如为三白的弟弟启堂借债做保,对人又不设防,加之小人从中挑拨离间,被父母赶出家门,她生性乐观,热爱生活,点缀生活,陶醉于闺房之乐、交友之乐,欣赏大自然与艺术之乐,她也试图努力过,但当主观的努力因现实的无奈了化作了泡影,生活的苦难与不幸向她步步紧逼之时,她并没有被压倒,而是坚强地走了下去。

芸娘是苏州人氏,年幼失去亲人,纤瘦美丽、体弱多病。芸娘在沈复的眼中是“其形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非佳相。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陈芸因为其弟克昌出亡不返,母金氏复念子病殁悲伤过度而导致患有“血疾”,后来由于为丈夫倾心物色的妾憨园为有力者夺去,以及失爱于公婆而被赶出家门,病情恶化,最终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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