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吟诗人孟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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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吟诗人孟郊(一)
论文关键词:苦吟诗人孟郊以丑为美不平则鸣奇的艺术特色
论文摘要:中唐历经安史之乱,中唐诗人孟郊遭遇其中,他虽然恨、怨,不满心绪总挂于心。但他却“以丑为美”,用自己的智慧编写了他的美丽世界,留给了后人对“不平则鸣”的深思,以及追求“奇”的不一样、有特色的写作方法。
歌德说:“一个作家的风格是他内心生活的准确标志。”这种“内心生活”,是客体与主体的结合。中唐苦吟诗人生活的时代,在他们眼中已是一个非理想的、被颠倒的时代:“名利时转甚,是非宵亦喧。浮情少定主,百虑随世翻”,“正直神反欺”“用礼如用刀”(孟郊)。世上的好坏、善恶、美丑都被逆转了。
苦吟诗人孟郊的诗“往往以丑为美”。丑,时社会生活、精神意识、自然物态中与美相对的想象的总和。现实中的贪婪、残忍、凶狠,生活中的贫穷、饥寒、病态,精神上的绝望、孤寂、创痛,感受上的恶心、恐惧、厌嫌,形体上的丑陋、怪异、畸变等,都是丑在不同领域的表现。苦吟诗人孟郊敢于正视现实和人生,把自己对丑的认识和体验,凝聚为形象而精炼的语言再现出来。昭示着他的内心世界。
孟郊不仅不回避丑,而且大胆地、大量地展示丑。他“感觉到万物中的一切并非都是合乎人情的美,感觉到丑就在美的旁边……恶与善并存,黑暗与光明相共。”因而能以敏锐的观察力发现和挖掘现实中的丑恶现象,并以犀利的笔锋披露和剖视它们。不过,孟郊更多的是描写自我的“丑”——主要是他生活中的不幸于灾难:贫穷、饥寒、病态。
写贫穷-——“借车载家具,家具少于车”,“饮食迷精粗,衣裳失宽窄。回风卷闲簟,新月生空壁”。
写饥寒——“腹饥心将崩”,冷魂坐自凝“。
写病态——《路病》、《卧病》、《病客吟》、《秋怀》(十五首),从人物的精神、肉体、心理等反面刻画了个人的深切感受,如“飞光赤道路,内心焦肺肝“,”春色烧肌肤,时多苦咽喉。卷寝意蒙昧,强言声幽柔“,病骨可剸物,酸呻亦成文”,“席上印病文”。
这类诗在其作品中屡见不鲜。他把丑展示给人们,在心理感受上造成深至的压迫感、沉重感和痛苦感,正如李斯托威尔所言:“在艺术和自然中感知到丑所引起的是一种不安甚至痛苦的感情。”诗人心灵上的战栗、苦楚、创痛,在“丑”中得到了充分的表述。
苦吟诗人孟郊特别擅长发觉和摹写一般人认为丑的,能诱发厌恶恐惧心理的事物。他甚至用欣赏的目光搜寻它,用平静的笔调描画它,倒置大自然中的丑与美,表现了他的艺术法则——“以丑为美”。
谈完孟郊这位中唐时期的苦吟诗人写诗的艺术法则,我们来品味他诗里蕴含的思想内容。韩愈在《送孟东野序》中提出了“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的创作主张,并称赞:“孟郊东野,始以其诗鸣,其高出魏晋,不懈而及千古,其他侵淫乎汉氏矣。”这是对孟郊诗歌思想内容和社会意义的总概括,也是孟郊诗歌创作的突出特色。
所谓“不平”,是孟郊生活时代的鲜明特征,所谓“鸣”,是孟郊运用诗歌反映这个时代的现状,表达自己对它的认识、感受和态度。孟郊生活在李唐王朝走向衰落的时期,经历了玄宗、肃宗、代宗、德宗、宪宗六代帝王的统治,目睹了中唐社会的各种疮痍的产生和溃烂,感受到国家和人民遭到的灾难与痛苦。“安史之乱”后的社会是动荡不安的。陆贽在建中四年给德宗的上疏中云:“陛下志臣区宇,四征不庭,凶渠稽诛,逆将继乱,兵连祸结,行及三年。征师日滋,赋敛日重,内自京邑,外泊边陲,行者有锋刃之忧,居者有诛灭之困。是以叛乱继起,怨读并兴,非常之虞,亿兆同虑。”这正是当时社会的正式面貌。主张诗歌“补风教”“征兴亡”“多讽刺”的诗人孟郊,在诗歌中真实地、深刻地反映了这一现象。
“何言天道正,独使地形斜”(《招文士饮》)。这是孟郊对当时整个社会状况的深刻认识和形象描绘也是诗人呼喊出的愤愤不平之声。经历藩镇发动的战争的孟郊,还通过描写战争给社
会留下的无穷祸害,进一步揭露战争的罪恶,如《伤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