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公路养护工事迹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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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作铺路石,铁锹写人生。1978年,王青云操起了铁锹,成了106国道东明段刘楼道班的一名养路工。"一张床,一盏灯,一把铁锹四面风",这就是王青云参加工作后工作和生活的真实写照。当时的道班只是两间孤零零的灰砖房,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还要自己拉风箱、烧地锅蒸馍做饭。"家有三斗粮,不进道班房",和他一块参加工作的人慢慢的有的成了"走南闯北"的司机,有的成了"很吃香"的征收员,他的亲戚朋友都认为高中生干养路工这种"修理地球"的差事"太屈才",劝他活动活动换份工作。可他认为自己守护的是"大动脉",岗位平凡,责任却重大,不但要干,而且要干好。106国道全部是粉沙土路段,当地紧靠黄河滩区,路沟里长年流淌着黄河水,每逢下雨就会把路基冲出一道道沟,路基养护非常艰难。整路肩,填水毁,备土牛,夏天太阳把人晒出一身痱子,冬天冷风把脸吹得起冻疮,体力劳动把人累得身子象散了架,可酸甜苦辣没有让他觉得委屈,他所管养的路段一次又一次被评为"样板路段",这让他无比踏实。
工作中他认识到,养护公路绝不是简单的体力劳动,其中有不少"学问"。下雨后他总是及时上路,通过路肩上的小片积水或流水痕迹,判断哪个地方需要填土、哪个地方需要整平;为减少路基水毁,他琢磨出了保持纵横坡度、保留边坡"格巴"草、填"鸡爪沟"时必须"拍打"等一整套好的办法;通过填砖渣等方法解决了桥体与路基结合部容易因排水而出现"露骨"和塌方的难题。为解决路基排水问题,他和工友们用石灰土做底,用废弃沥青砼做成了经济、实用的"简易泄水槽",被东明公路局在三条干线公路推广,与水泥泄水槽相比,每年都可节约几万元的资金。
在工作中,王青云是一个强者,但最近十多年来,命运好像对他太不公平!他的父亲中风卧床,母亲生活不能自理,哥哥又车祸身亡,把3个未成年的孩子撇给了他。瘦小的妻子看到他指望不住,为了生活光景好一些,就自己开起了农用三轮车下田耕作,却不小心摔断了脊椎,穿上了"铜背心",再也无法弯下腰来干重活。
家里的土地要耕种,老人要护理,孩子们要吃饭,几年下来,他体重拖的还不到一百斤,两眼都失去了光彩。因为忙不过来,他把母亲送到姐姐家里,每到节日,他就像女儿回娘家一样看望生身母亲;为了土地能耕种,他狠下心让亲生的孩子读完初中就不再上学。白天时间不够用,他就在夜间干农活。
然而,只要到工作时间,他就又来到他的公路上。30年中,他被大雨淋病过,被车辆碰倒过,因为不让羊群啃树皮被牧羊人的皮鞭抽打过,因为不让人在路上偷土被人打伤过。到底路重要,还是家重要,很早以前他就无法回答清楚了。
2003年秋天,东明黄河大堤出现险情,他和其他养路工坚持"哪里车辆走不动就赶到哪里平整道路",在刺骨的风雨中一干就是十多个昼夜。当他完成任务,拖着肿痛的双腿回家时,十几亩秋庄稼全烂在了地里,厨房顶漏出了一个大洞,土墙倒塌成了一堆烂泥,老婆孩子在又潮又湿的房间里哭成一片。父亲听到他回来,艰难地坐起来,老泪纵横地说:"孩啊孩啊,路上危险,你哥不在了,你可
千万别再出事啊!"这时的王青云如万箭穿心,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只好拉着父亲的手,跪在地上大哭一场。
在王青云的心里,路有感情,会呼吸,有哀乐。他陪伴着路,就像陪着长不大的孩子,他熟悉他的路,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在路上忙碌的身影。可是,他却精心养护出东明县最好的路段,整齐的路树,像绿色的长廊,路肩边坡始终都是面平线直,棱角分明,连续完整,像木匠放线一般整齐划一。
九十六载风雨路,九十六载岁月的洗礼,铸就了中国共产党的伟大与神奇,纵观我党风雨历程,无数英雄儿女在党的领导下谱写了一首首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他们的事迹鼓舞着一代又一代华夏儿女。然而今天我要跟大家讲述的是一位普通老党员的故事,他二十多年如一日默默坚守在公路养护一线,把最好的年华献给了公路养护事业,也把担当实干、忠诚奉献的共产党人精神留给了我们。他走过了许多路,却总是徒步在安新线。他吃了很多苦,但带给路人们的却是平坦的马路和亮丽的风景线。坚守就是有担当,这是他的信念。二十多年,把公路当成自家的庭院,甚至生命也定格在了养护一线……他普通而又不平凡,一次次的言传身教,一次次无微不至的关怀早已将我视如己出。
我大学毕业后初到深泽公路站桥头道班工作时就遇到了他,我们的故事便由此开始。我第一天报到时,王站长一路感慨,老黄班长在道班岗位上一干二十年,兢兢业业、真是好人啊!初见老黄吓我一跳,大概五十岁不到的年纪,头发却白了三分之二,老黄斜眼看我,只说了一句,新来的是位公子哥啊!站长俩人笑的像两只老狐狸。此后他便只喊我公子,我只喊他老黄。
公路站桥头道班只有六名正式员工,养护着12公里的安新线,每人每天差不多都要走一遍,遇有单位工程施工,还要抽调调人员协助,人员安排就会显得紧张。果然不久,我和老黄就被
临时分到定深线工程一线施工修路,直到两个月后工程结束,看到我晒黑的脸庞,生出茧子的双手,老黄的眼中才有了一丝欣赏。工程施工中,老黄总能在关键地方对我进行指导,使我受益良多。闲暇时,他除了不停地跟我唠叨陈年往事就是哼他那自编的小曲,慢慢的我竟听出点韵味来。
老黄所负责的养护路段一直是全站最好的,那工作能力没得说,我这个刚到养护岗位工作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整洁的路面、顺溜的边坡,修剪的赏心悦目的花草,路段内一草一木,一石一土,都装进了老黄的心里。日复一日的走在养护路段上,年复一年的朝巡十里路,暮宿道班房。我非常好奇他想没想过,一年共计走过多少路,什么时候走到头?
道班养护工作单调枯燥、天天风里来,雨里去,老黄却能一边干活一边优哉游哉地哼他的小曲,我经常讥讽他境界不是一般的高。他就嘿嘿的笑着胡侃“公子,我的境界那是一剑三千里,扶摇上青天,你这辈子怕是赶不上喽!”我只是嗤之以鼻,不过我却惊讶他偶尔的惊才艳艳。直到第一次到他家做客,看到他家满满两大柜琳琅满目的书籍,我才不好意思再在他面前卖弄读的书多。老黄也牛
过,听说哪一年来?全市养路工青工大比武,在植树团体比赛决赛中,老黄带伤赤膊擂鼓,带领深泽队逆转战胜王牌市队,一路登鼎,风骚可谓一时无两。
时间长了,我慢慢知道,老黄早先喝酒,还喝的豪气干云,只是不知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老黄戒酒了,后来就再没喝过一口。老黄老婆死的早,撇下一儿一女,老黄人长的高高瘦瘦,浓眉大眼,性格开朗,不说风流倜傥也是一表人才,听说那些年有很多女子都中意他且并不嫌弃那一双儿女,老黄都嘿嘿笑笑摇头拒绝了,终生再也未娶。难道真是如传说中的情之所至,一夜白头,那得是怎样的一家女子啊!
还记得老黄问我陆游跟毛主席的《咏梅》哪个境界更高一筹?我笑着说:当然是毛主席的境界更高了!要不咱俩哪有闲情逸致在这儿研究诗词歌赋呢?我俩一时相视无言,随后又不禁大笑起来。老黄顿了顿说道:不知为不知,何必牵强附会呢!不过我倒是赞同你的结论,咱们就词论词,说起境界来,陆游咏梅之词,全篇着重一个“愁”字而主席的梅重点在一个“笑”字,主席笔下的梅更有“战士之梅”、“ 王者之梅”的气概!其实在我心中他就是一株乐观向上、敬业奉献、忠诚坚守的“战士之梅”!
在桥南道班工作一年后,我就调走了,虽然以后见面我还是叫着老黄,他却不在叫我公子。但我心里一直都当他师傅,能看
得出他也是真的把我当徒弟。几年后我被抽调到了局机关,再后
来就听到看到了那凄然离去的一场。
深秋十月的一天,云遮日,登鹤鸣亭北望,满眼松柏长青,我仿佛蓦然听到了老黄常年哼的小调,轰然间愈加清晰可闻,一泻千里……好大一篇雄文,好大一首镇灵歌。
白发老黄今已成孤却看安新路坦途,
功与名利与禄今朝他乡做故土。
征途几沉浮老黄你苦不苦?
白云千载空悠悠流光淡看人老无。
……
车轮滚滚抛洒沙尘无数,
扫把一把清净安新路。
好男儿莫要说天下英雄谁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