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文学经典作品解读——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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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经典作品解读——马尔克斯:《百
年孤独》
内容梗概
由于害怕像姨母与叔父结婚那样生出长尾巴的孩子,婚后很久乌苏拉才与何塞同房。

他们是马贡多的第一批居民。

吉卜赛人给马贡多带来各种新奇事物,何塞被磁铁等东西迷住了。

他想要开辟出一条道路,把马贡多与外界连接起来。

当发现这是个四面环海的小村,他因痛苦不能自拔而精神失常。

布恩迪亚家族的第二代有两男一女。

老大何塞是在来马贡多的路上出生的,老二奥雷良诺生于马贡多,从小就有预见事物的本领。

阿卡迪奥曾随吉卜赛人出走,回来后和家里的养女蕾蓓卡结婚,最后被人暗杀。

奥雷良诺参加了内战,成为赫赫有名的上校,年老时回到马贡多。

他也像父亲一样迷上了炼金术,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女儿阿玛兰塔终生未嫁,一生都陷在对爱情的渴求和恐惧之中。

第三代人只有何塞的儿子阿卡迪奥和奥雷良诺的儿子奥雷良诺何塞。

前者竟爱上自己的生母,几乎酿成大错,后来被保守派军队枪毙。

后者热恋着自己的姑母阿玛兰塔,因无法得到满足而陷入孤独之中,最终也死于乱军之中。

第四代即是阿卡迪奥与人私通生下的一女两男。

女儿俏姑娘雷梅苔丝有着非凡的美貌,最后乘风而去。

两个男孩阿
卡迪奥第二和奥雷良诺第二是孪生兄弟。

阿卡迪奥第二在美国人开办的香蕉公司里当监工,他曾带领三千多工人罢工,亲历过大屠杀。

奥雷良诺第二是个浪荡子。

第五代是奥雷良诺第二的二女一男,长子何赛阿卡迪奥儿时便被送往神学院学习。

母亲死后,他回家靠变卖家业为生。

他发现了乌苏拉藏在地窖里的金币,从此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不久便被歹徒杀死。

大女儿梅梅与人私通,后来怀着身孕被送往修道院。

小女儿阿玛兰塔乌苏娜早年在布鲁塞尔上学,婚后回到马贡多。

第六代梅梅送回的私生子奥雷良诺布恩迪亚爱上了姨母阿玛兰塔乌苏娜,并发生了乱伦关系,后者生下了一个长着一条猪尾巴的男孩后大出血而死。

长猪尾巴的男孩就是布恩迪亚家族的第七代继承人。

他被一群蚂蚁围攻并吃掉。

一场突如其来的飓风把整个儿马贡多从地球上刮走,从此这个村镇就不复存在了。

研究综述
1982年马尔克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立即引起了中国文学界的关注,同年10月上海译文出版社翻译出版了《加西亚马尔克斯中短篇小说集》。

《百年孤独》完整的中译本出现在1984年,分别为台湾志文出版社出版的杨耐冬译本、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黄锦炎译本和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
版的高长荣译本,此后还有吴健恒等译本。

与此同时,中国文坛的相关研究开始展开。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和魔幻现实主义一时间甚至成为评论家难以回避的话题。

最初的评论文章主要是介绍马尔克斯及其《百年孤独》、魔幻现实主义和拉美文学的情况。

《百年孤独》亦幻亦真的艺术世界和象征的表现手法令人倾倒,林一安、朱景东、陈光孚、王央乐等一批学者纷纷著文就《百年孤独》的思想内容和艺术手法进行分析。

初期的马尔克斯与《百年孤独》热终于在1983年5月于西安举行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与拉美魔幻现实主义讨论会上得到充分的释放,1984年南开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加西亚马尔克斯研究资料辑要》详尽地收录这一阶段对马尔克斯和其代表作《百年孤独》的各种观点和评论。

1984年之后,随着《百年孤独》中译本的出现,也随着拉美其它重要作家作品被介绍进中国,魔幻现实主义被作为一种整体的创作流派加以研究。

评论家们不再满足于赏析式的点评和浮光掠影的介绍,对《百年孤独》的研究得以向纵深发展。

一、说不尽的《百年孤独》
对于接触现代派文学还不久的中国文学来说,《百年孤独》无疑是一个突出的异类,是一本魔书。

它的新奇桀骜散发着强大的磁力。

一时间百家争鸣,对《百年孤独》艺术手法的分析,对孤独的阐释,对魔幻色彩的谈论每个评论者都
试图通过自己的领悟和理解来接近这部作品的内核。

易漱泉在《论百年孤独》一文中认为《百年孤独》的艺术特色表现在以下几点: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象征手法、接近荒诞的夸张、准确而富有表现力的语言。

这些观点很好地代表了早期评论者们对《百年孤独》艺术特色的认识。

朱景东的文章《百年孤独及其表现手法评析》则从神话传说的移植、艺术夸张、荒诞描写、象征手法、预言的运用、轮回时观等六个角度分析了这部作品的艺术独创性。

还有评论者认为,马尔克斯是站在时代的高峰,用恢宏的变幻莫测的史笔结构全书,将哲学家的冷峻,历史学家的深沉,诗人的审美方式融于一炉,开辟了一种新的审美方式。

《北京文学》1997年第5期刊登了王安忆的讲稿《我看百年孤独》,作家的论述颇具新意。

她认为:《百年孤独》不是在造房子,它是在拆房子,但绝不是像所谓后现代那样一个推倒算数,不讲任何道理。

它拆房子很有道理,有次序、有逻辑、一块砖一块砖拆给你看。

当它拆下来以后你才看到这房子的遗迹。

王安忆用一句话定义《百年孤独》:一个世界的循环景象,这景象是以自我消亡为结局。

与其它评论把《百年孤独》作为魔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作来研究的传统做法不同,王安忆把这部作品看成现代小说的经典之作,因为它尽管在现实世界中显得很深,却依然挣脱着成为一个独立的存在。

二、比较研究异军突起
从80年代中期开始,随着比较文学在中国的热兴,《百年孤独》作为一个著名个案也被纳入到比较文学研究的领域里。

拉丁美洲和中国都曾经是殖民地,又都是第三世界国家,相似的历史背景使得研究者从《百年孤独》和中国的本土小说中找到了很多契合点。

殷国明在《从故事新编到百年孤独:兼论二十世纪小说艺术更新的大趋势》中高屋建瓴地指出,是真实的艺术感受把不同国度、民族的文学联结成世界文学的整体,单一的民族文化生活和艺术形式无法造就世界性的文学巨著。

《百年孤独》成功的经验在于它拥有丰富的艺术形态,不但根植于民族生活中,带着独特的印第安人文化氛围,而且熔铸了西方现代文化发展中一切新颖的艺术手法。

叶继宗在文章《寻找本民族的群体意识:百年孤独与小鲍庄的比较》中认为,《百年孤独》中布恩迪亚家族的群体意识孤独和《小鲍庄》中的仁义均折射出了落后的国民性和狭隘的文化传统。

同时两部小说都有两个世界,前者有一个现实的世界和一个怪诞的非现实世界,后者则是在现实世界的背后隐藏了一个非现实的世界。

《百年孤独》在中国的接受史也成为研究对象,当时一批活跃在文坛的作家在马尔克斯那里受到启示。

贾平凹、韩少功、李杭育、莫言、王安忆、马原等作家都不同程度地受
到了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影响(他们主要是通过《百年孤独》来认识魔幻现实主义的)。

回顾80年代的中国文学,许多文学现象都与《百年孤独》发生了联系,《百年孤独》参与了中国新时期文学的进步。

《百年孤独》帮助了扎西达娃、格非等文学新人的成长。

更重要的也许在于,中国新时期文学的寻根热潮,是从《百年孤独》那里受到了直接的启发。

莫言本人就曾在1986年第3期《世界文学》上发表文章《两座灼热的高炉加西亚马尔克斯和福克纳》,坦言马尔克斯和《百年孤独》对自己创作的影响。

三、新锐批评各展奇葩
从90年代中后期开始,评论家们在研究《百年孤独》时,开始自觉不自觉地运用一些当代西方文艺批评的方法,如文化学、心理学、叙事学、文本细读、神话学、原型批评等,作为解读文本的工具,涌现了一批颇有新意的成果。

王正蓉的文章《试论百年孤独的双文化视角》从文化学的角度剖析了《百年孤独》的成功经验,认为它不是采取单一的我或他者的视角,而是协调了西方文化和拉丁美洲本土文化双重视角。

于立蕾在《百年孤独中的时间》一文中分析了这部作品独特的时间形态,作者引入了时圈的概念,即指一句话中包含了现在、将来、过去,形成一个循环,时圈不仅是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中处理时间的纲领,而且体现了他关于时间的哲学。

一个个大小时圈的互相重叠表现了永
恒的凝滞,而循环本身还意味着孤独。

这种凝滞和永恒性静止的对立面即是瞬间,瞬间是一种喷发和顿悟,体现了作者对破旧立新的热切向往。

张京的文章《百年孤独的艺术结构》运用叙事学的方法(叙事时序和叙事逻辑方阵)来分析作品的表层及深层结构。

他认为《百年孤独》有两种时间结构:直线型时间结构和圆周型时间结构。

直线结构像是一根轴线,环绕这根轴线的是许多圆圈。

徐静的《马尔克斯的意图谬误》一文则提出了一个阐释学的命题,作者认为这部作品内蕴丰厚,意义显现呈放射状,形象与凝重之中灌注着飞动的情思,一般性的解读很难透析它,任何概括都只能撷取它一部分的意义或内涵,因此才有了对《百年孤独》便有了各种各样的评论。

《百年孤独》经历了形形色色的批评和研究的洗礼,仍然保持着它讳莫如深的魔幻魅力,可以期待在这部作品广阔的审美空间中将会出现更多的出色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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