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雪莱济慈3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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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雪莱济慈不得不说的故事
打开这三人的百度百科,摊上手边的诗选。
和师太聊天的时候,我终于完整的YY了一遍前阵子的奇特发现(我真的不是同人女@@)。
所有事件,时间,作品,地点,在我可查的范围内皆是真实。
记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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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简单而又意味深长的故事,
抹去所有繁复的支线,如今我只讲述那些我们所能够得知的,尚未被历史尘封的,真实发生过的事。
1795年约翰济慈出生在伦敦一个贫苦的家庭,却也受到文学方面优良的教育。16岁便开始专心于写作。1814年,19岁的济慈动笔为当时已名满欧洲文坛的诗人拜伦写下了一首赞美诗《致拜伦》,他在诗的开头就以奔放饱满的热情写道:“拜伦!你的歌声那么甜蜜,叫人心里生出温情。”在短诗的结尾处亦重复了拜伦在中对垂死天鹅的向往(“让我像天鹅在死前高歌,亡国奴的乡土不是我邦家”——《哀希腊》)以表赞同支持之意。
其时,25岁的拜伦早已在1809年重回伦敦,在同一城市生活多年的两位诗人是否已经熟识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看到,济慈写下《致拜伦》的两年后,拜伦的妻子提出分居,紧接着,在这场婚变所挑起的强烈舆论攻击下,拜伦永远的离开了英国。
此后拜伦一路南下,如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样,他在瑞士日内瓦湖畔结识了同为流亡诗人的雪莱。评论家史作者,以及流传民间的说法都告诉我们,他们一见如故,交往密切,同游过欧洲多个城市,雪莱甚至写下了以自己与拜伦为原型的长诗《朱利安和马达洛》,他们之间的深厚友谊常为后人所称赞。
然而很少有人提到,在1816年11月,正是他们结识的五个月后,雪莱的妻子跳下冰冷的河水自尽。
再回来看济慈,我们不知道拜伦当年离开英国时是否不告而别,也不知道拜伦与雪莱深厚的友谊是否被济慈所听闻。然而确实的,拜伦走后的不到两年里济慈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由于疲劳或者其他原因,患上了肺结核,1820年终于咯血。然而拖着重病之躯的济慈,依然坚持南下,一路撑到意大利——那个当时拜伦和雪莱正旅居的国度——最终于1821年的春天客死罗马,年仅25岁。
病入膏肓的济慈在意大利是否见到了拜伦和雪莱我们不得而知,只是同年六月,雪莱为济慈写下动情的悼诗《阿多尼》:
“……他是一朵鲜花,花瓣还没有张开/便受到寒气,没有结实而丧了命/百合被摧折了——风暴也归于平静……”
或许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又或许是我们所永不可得知的原因,次年七月,雪莱乘坐自己制作的小船出
海,一去不返。
我们注意到,那艘覆没了诗人生命的小船名为“唐璜号”,众所周知,《唐璜》是拜伦最出名的长诗,而他至死也没有完成这部巨著。
拜伦在海边火葬了挚友,又按照他遗愿将骨灰带回罗马,葬在“一处他生前认为最理想的安息场所”。
罗马,罗马正是年轻的济慈客死的异乡,而那安息场所,也正是济慈下葬的那片“非天主教徒墓地”。
如今我们再去那片墓地,绕过罗马最南边的城墙,可以发现墓地被石墙隔开分为两个区域,济慈被葬在老区的尽头,而雪莱则在新区的入口。至于去世时间不过相差一年的两人为何被远远隔开,或许只有那个安葬了他们的人才知道。
两年后,1824年,36岁的拜伦身染重病,死于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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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主义诗人代表是拜伦、雪莱和济慈,他们成长在大革命之后的年代,他们的理想从一开始就遇到严酷现实的压制。法国大革命吓坏了英国的统治者,生怕英国会发生类似的革命,于是对内采取了高压手段,特别视自由思想和舆论为洪水猛兽。他们的高压政治激发了第二代诗人的反抗精神,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英国两代浪漫主义诗人的差异。年轻一代的诗人,特别是拜伦和雪莱,继承启蒙思想和民主思想的传统,支持国内的勒德运动和国外的民族解放斗争,把文学紧密地和现实联系在一起。他们的作品充满了革命激情,追求个性解放。这种激情也体现在他们对大自然的描写中。
由拜伦、雪莱和济慈代表的第二代诗人创造了与第一代诗人不大相同的浪漫文风。尤其拜伦,基本上未公开表示过对华兹华斯或柯尔律治有何好感,至少在风格上划清界线。他并不崇拜深刻,对哲思三心二意,却更具现实的浪漫情绪和时代感;他易被读懂,引起热情的共鸣,更具普遍的影响力。拜伦是19世纪欧洲文学的奇观,在一段时间内显出叱咤风云的魅力,引起歌德、雨果、普希金,下至青年男女的喜爱,将许多文人罩入其巨影。但今天若绘制浪漫诗人的命运图表,会发现他的名声经历了最大的落差。布莱克终于被发现,迅速成为世界文化名人;华兹华斯与柯尔律治的名誉一向稳步缓升,华兹华斯于20世纪初期遭过轻蔑,但二战后二人稳居经典位置,华兹华斯被大多数学者认定为最伟大的浪漫诗人;济慈的伟名从未有大的波动;雪莱创造了尖锐对立的阵营,在20世纪20年代后曾受过最严重的轻蔑,后被左派和保守派共视为伟大诗人。而拜伦则于19世纪中叶从最高处快速下滑,世纪末已有人反思拜伦现象,虽仍有慕名崇
拜者,但更多的是不甚公正的贬低和漠视,只在20世纪中叶后才受到较深刻的解读和较客观的评价。
乔治·戈登·拜伦(1788——1824):拜伦现象是19世纪西方精神文化的重要内容之一。他体现了那个不朽时代的激情,代表了它的才智、深思、狂暴和力量;他那普罗米修斯式的孤独的反抗意志,在上个世纪欧洲人的精神生活中非同凡响,以致改变着“社会结构、价值判断标准及文化面貌”。(罗素)这个独立不羁的天才,有博大的政治家的胸襟和哲人的才智。他的气质敏感而暴烈,感情深沉而细腻。但他也是个放浪形骸的公子、虚荣傲岸的爵爷和孤高悒郁的自我主义者。他崇尚伟大的精神,向往壮丽的事业,却被黑暗的时代所窒息。他的心是伤感的,他的叹息充斥了整个生涯……别的诗人编织梦想,他却曾被认为是梦想的本身,在诗、行动、人格之间创造了一种独特的生命。他融入文学但又大于文学。他说两种情感即能限定他的实质:热爱自由,痛恨虚伪(政治的、宗教的、社会的、情爱的等),但他是个复杂的矛盾集合体:生来微跛,却爱四方漫游;身为贵族,充满等级观念,却又具有平民的反抗意识;他时而阴沉、焦躁,但更多时表现出和蔼、幽默或玩世的轻松;他崇尚自由,却坚守浪漫时代之前的古旧文体;他主观自信,却富有经验式的常识;他有强烈的男权中心意识,却常陷入他所谓的“女性思维”;他痛恨战争,但热衷于“争取自由的战役”。最后,他从物质和行动上投入战争,似乎是对他超越或毁弃文学文本而去用行动创造人生文本的诠释。
现代的评论家多认为拜伦虽有一流的讽刺与叙事才华,但总的说来享受了与其才华不配的名誉。说他伟大,似主要不是诗文本身的缘故,因在所谓六大诗人中,他的文思较缺乏深度,用词、组句、织体的丰富性与文本的平衡感等也不如他人,后来,T·S·艾略特甚至说他对英国语言无任何贡献。其实拜伦无论在思路、意象或词语方面都曾以间接的方式仿效他所蔑视的华兹华斯与柯尔律治,有时套用好友雪莱、甚至济慈的灵感,难免显出平庸。
拜伦现象的核心是他创造了“拜伦式英雄”,这类人物四方游荡,性格忧郁,常自觉高居人群与习俗之上,论古讽今;虽有强烈的男性中心意识,对女性却有不断的魅力。哈罗尔德与曼弗莱德尤能代表这位孤独的反叛者;此外,在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传奇组诗“东方叙事诗”中,各中心人物亦属这一类型之典型。这些人物体貌非凡、精力充沛、才干出众,有能力做一番事业,可是罪恶的社会不允许他发挥自己的才能,成为了社会的牺牲品。
他们无不具有愤世嫉俗的思想、叱咤风云的勇气和各种狂热而又浪漫的冒险经历,他们是单枪匹马的“复仇者”。在精神面貌上,他们顽强高傲、勇敢坚定、忧郁孤独、神秘而痛苦。
波西·比希·雪莱(1792——1822):《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因体现其思想之精髓而在雪莱诗中占中心位置。该诗剧分四幕,写到了普罗米修斯的被缚与解放。该诗使雪莱的两大主题)——社会变革与人间情爱——交织互补,并配之以两条线索:普罗米修斯与朱庇特的善恶关系和他与亚细亚的分别与重逢。这两条线索由代表必然性和原始生命力的冥王来串连,由他来影响众神之命运,决定不同人物的胜败。这位埃斯库罗斯笔下的巨人吸引诗人,是因为他以美德抗暴,他基本代表完美人格,无私、无野心、无妒意,集人类灵智与永恒灵智为一体。雪莱写这首诗时不再过分强调外在变革,而更注重自我完善和爱的力量,不再涉及具体的政治自由,而聚焦于超然而又深厚的自由含意。因此,《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实际是理念诗,旨在展现理想生活的幻景,提供宇宙新生的启示。相对拜伦的现实革命精神而言,雪莱的革命概念更具理想色彩,因而也更彻底,是对现有世界方方面面的哲学否定。“冬天如果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即是雪莱对未来美好世界必将来临的预言,发人深省。雪莱还以抒情诗著称于世,继承华兹华斯的传统,以大自然入诗,《西风颂》、《云》、《致云雀》等作品,音韵铿锵,感情真挚,闪耀着深邃的思想光辉。
对于雪莱,曾有著名评论家有所贬损,但也有人持平而论,认为弥尔顿的厚重与雪莱的“空气与火”各代表但丁的一半,而能顶其一半即是荣幸,雪莱的诗有时堪与莫扎特的音乐相比。
约翰·济慈(1795——1821):第二代浪漫主义诗人都寿命短暂,济慈最令人叹息,享年仅26岁,却留下许多精美的诗篇,包括莎翁与但丁在内的巨笔在那样年轻时尚未写出相当水平的作品。就诗艺,有人认为他是19世纪最杰出的诗人,他不独属于浪漫主义,唯美派与颓废派都受到他的影响。
尽管相对欧洲历史而言,济慈的影响力不及拜伦,但说到英国诗歌史,拜伦的声望则无法与济慈相比。与雪莱比较,济慈更愿以热心而冷眼的观者姿态绘制生活的戏剧画面,对在真实的生活中扮演各种角色的真人表现出艺术家的兴趣,他并不因至上的理想而厌弃有限的世事,而是以具体人间情感证实无限的存在。济慈在1818年的一封信中指出,华兹华斯较弥尔顿“更深刻”,因为他重视灵魂在俗界的旅程,比弥尔顿更关注“人心”或“人性”,其特有的才华
能帮我们“探索”人生“巨宅”中那些“漆黑的通道”,从而减轻“生死奥秘的重压”。济慈发展了有关信念,认为人间是“造就灵魂的深谷”,除此无其他途径。有评论家认为,济慈的倾向是要发掘新的永久价值,他主要不是让我们相信世间充满苦难与压迫,而是让我们鼓足勇气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世界充满欢乐、健康、自由。这些都属于他人,但只要争取,也能属于我们自己。济慈思想与艺术的精髓就是让我们有勇气相信他人是幸福的,并能为此感到由衷的喜悦。
济慈之后有多人将他与莎翁比较,甚至认为他是在资质、意识等方面最像莎翁的诗人。济慈曾强调,诗人应像莎翁那样有能力排除内外世界各种干扰,主动做到不急于介入作品的冲突中,保持戏剧的视角。他称华兹华斯表现出“自我的超卓”,似暗示自己更愿像莎翁那样摆脱自我人格的困扰,尽量潜入剧中人物的视角,使自我化为每一个人物。在20世纪一些现代主义批评家眼中,济慈摆脱了同时代浪漫主义诗人的那些不合现代人口味的“毛病”,其作品可算现代意义上的理想文本。今人则更看重济慈所代表的某种新人的气质:他对现实生活中的各种情感,包括疚痛、欲念、尴尬与窘迫、美感与疾病、孤独、快乐等,都有敏锐的把握,能以生动而具体的感觉表达这类痛苦和欢乐。
济慈代表性的作品有:《恩底弥翁》(1818)、《圣阿格尼斯节前夕》(1819)等叙事诗,还有《夜莺颂》(1819)、《希腊古瓮颂》(1819)等颂歌。
拜伦和雪莱于1816年四月在瑞士日内瓦的莱蒙湖畔相识,雪莱的无神论和乐观主义对拜伦的思想和创作产生了有益的影响。 8月,雪莱夫妇离开日内瓦。 1818年8月,雪莱来威尼斯与其相见。 秋冬之间,雪莱作《朱利安与马达洛》一诗,实际上是对拜伦提出善意的批评和规劝。从拜伦尔后的作品和实际行动来看,他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雪莱的批评。
1822年5月,偕同甘巴一家移居里窝娜。
夏天,与雪莱一起,邀请在英国受到迫害的李·亨特前来意大利,共同筹办文学期刊《自由人》。
7月8日,雪莱溺死于斯塔西亚湾。 拜伦火葬雪莱
总之这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
拜伦和济慈基本上无甚过从,因为济慈出身寒微,无缘与二位贵族经常见面,但济慈早年热烈赞颂拜伦的诗歌,并写成十四行诗《致拜伦》,后来他对拜伦的看法有了改变,既承认拜伦在诗坛的崇高地位,也含蓄地表明拜伦某些诗歌只是“单纯的力量”,“虽然是缪斯所产,却像堕落的天使”,同时认为诗的目标在于“化解忧伤,提高人的想象力”(睡与诗)
尽管如此,拜伦对济慈并
没有偏见,曾称许济慈未完成的长诗《海披里安》“崇高肃穆,堪与埃斯库罗斯的悲剧相媲美”,拜伦在济慈二十五岁因肺病去世后,作诗谴责恶意中伤济慈的批评家。
雪莱和济慈则虽无深交,但雪莱一直关注济慈,在济慈病情不断恶化时,邀请他到意大利过冬,但济慈婉言谢绝。济慈死后作长诗《阿童尼》,将济慈比作希腊神话中为美神维纳斯所爱的的美少年阿童尼,以阿童尼被野猪所伤比济慈生前受到的伤害。同时也是对济慈诗作的肯定。称他“本是美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