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与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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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与《诗经》

新闻学院新闻学二班

沈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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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们言及诗经,便不能不说到孔子。孔子自述:“吾自卫返鲁,而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世间公认孔子对于《诗经》这部典籍的保存与传播功不可没,微孔子,则此一部煌煌巨著恐怕早已散逸,我们今日便不得一见了。司马迁在其《史记·孔子世家》中留下了这样的记载:

古者诗三千馀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於礼义,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於衽席,故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礼乐自此可得而述,以备王道,成六艺。

史记的记载,为我们留下了关于孔子编纂《诗经》的珍贵史料,但其中三千余篇去其重以成诗三百的说法是不准确的。按孔子自卫返鲁,整理诗经时在鲁哀公十一年冬,距圣人去世仅有四年,而《论语》中孔子却两次说到“《诗》三百”,一次是“《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另一次是“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这两次论及“诗三百”都在这四年之中的可能性有多大呢?另外,从第二句的语气看,孔子把诵诗三百作为其弟子的必修功课。孔子会在69岁高龄才要求弟子去读《诗》吗?另外《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季礼观乐,其中演奏的顺序与《诗经》几乎吻合,此时孔子尚幼,可见《诗经》的大致框架在孔子编纂之前就已经确定,孔子所做的工作,正如其自述,主要是“正乐”,即将在民间传播中被扭曲或被庸俗化的乐曲订正,使之合礼。

孔子作诗经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保存史料,或者赋予文学或者民俗学方面的研究价值。圣人之所用心,是以诗经来保存先王之道,以传之后世,使之于歌咏之中体味尧舜之道。孟子的这样一段话,可以作为印证:“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同时由这段话我们也可以看出孔子对于《诗经》的重视。

孔子将诗经用于教化,当时诗经的教育自然不像我们今天这样去分析文学表现手法,或者讨论什么情爱诗传统之类。孔子曾经对他的儿子孔鲤说:“不学《诗》,无以言。”可见《诗》的教育,其特殊的功能在于让人掌握语言的精妙与政治辞令的技巧。它同礼乐一道,是成为君子的必由之路。孔子还说:“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这里面隐含的意思是诵诗说达到的目的是让弟子们能够通晓政治,娴熟地运用外交辞令,游刃有余于春秋乱世之间,以自己的能力说服君王,完成平天下的大业。相反,如果不学《诗》或者学之不精,在外交或者政治场合就难免贻笑大方了。在《左传·哀公二十七年》里面记载了这样一个外交上以《诗》较量的场面:

郑伯享赵孟于垂陇,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大叔、二子石从。赵孟曰:“七子从君,以宠武也。请皆赋以卒君贶,武亦以观七子之志。”子展赋《草虫》,赵孟曰:“善哉!民之主也。抑武也不足以当之。”伯有赋《鹑之贲贲》,赵孟曰:“床第之言不逾阈,况在野乎?非使人之所得闻也。”子西赋《黍苗》之四章,赵孟曰:“寡君在,武何能焉?”子产赋《隰桑》,赵孟曰:“武请受其卒章。”子大叔赋《野有蔓草》,赵孟曰:“吾子之惠也。”印段赋《蟋蟀》,赵孟曰:“善哉!保家之主也,吾有望矣!”公孙段赋《桑扈》,赵孟曰:“‘匪交匪敖’,福将焉往?若保是言也,欲辞福禄,得乎?”卒享。文子告叔向曰:“伯有将为戮矣!诗以言志,志诬其上,而公怨之,以为宾荣,其能久乎?幸而后亡。”叔向曰:“然。已侈!所谓不及五稔者,夫子之谓矣。”文子曰:“其馀皆数世之主也。子展其后亡者也,在上不忘降。印氏其次也,乐而不荒。乐以安民,不淫以使之,后亡,不亦可乎?”

按《鹑之贲贲》,据考此诗为讽刺卫国宣姜与公子顽偷情而作,偷情之诗,居然在庄严的外交场合大加吟诵,非但无礼,甚至可谓荒淫了。此段正可与《红楼梦》中薛蟠吟的“一个蚊子嗡嗡嗡”相比应,学诗不精的后果自然是贻笑大方。

《诗》的作用当然不仅仅局限于政治与外交方面,其中接近民间口语的语言和民歌的韵律因其宜于掌握,可以成为学者的入门教材。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所谓周南、召南,即所以发明周公、召公之道者也。盖周公召公以德化民,民风淳朴,故该地民歌所反映的正是上下和睦的景象。其中的生活画面,正是“人伦之始、王道之端”的体现。

另外,《诗经》里面存在着多出对礼的记载,孔子以诗经作为他正礼的依据。《论语·八佾》:三家者以雍撤。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孔子在这里即引用《雍》诗的原句来讥三家的非礼。孔子之所以在《诗》中广收雅颂,其用意很大就是在这里。

前面论证了孔子于诗三百主要只是“正乐”,并未加以大幅的删削,那么孔子对于《诗》,必有所评论,于善恶褒贬之间彰明大义。例如:

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也。”

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武》,放郑声,远佞人-- 郑声淫,佞人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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