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人生》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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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人生》医案

1.腹内发热

男,三年来常觉得腹内阵发性灼热,摸之肌肤却不热,多出求医无效,现病人烦躁不安,腹内发热因心情变化而波动,四肢自觉发凉,医生摸之而不冷,与四逆散,服药七帖,腹内热感减轻,心烦减轻,再服药七帖,烦热消失。2 .不孕婚后五年未孕,服用一老中医中药后,脸廓变得暗红而肿,痒疼难熬,月经淋漓不止,大便秘结,小便黄短,失眠多梦,胃纳不香一年多,多出就医无效,后投以大黄黄连泻心汤,三帖有明显效果,接着给黄连阿娇汤合黄连解毒汤十帖而愈。半年后怀孕。3.痔疮

乙字汤:

柴胡6,升麻6,甘草6,黄芩6,生大黄3,当归6。4.用葛根芩连汤治疗小儿湿热腹泻的临床方证:

以舌红,苔黄腻,口臭涎水多,腹胀不虚,肛口发红为目标。5.畏寒多汗,若多盖被子,多穿衣服就会汗流满面,若轻衣薄被就会恶风恶寒而喷嚏不止.....宜越婢汤。6 .水毒性眩晕---镇眩汤。仲景方剂临床应用26例娄绍昆

十年前,我开始接触中医。在翻阅中医书籍的过程中,听说《伤寒》《金匮》是中医立法处方的典范。因而就以涉猎的心情浏览了二书,尽管二书辞义深奥以致不能尽解其意,但仍然为其叙述之周详、处理之严慎、立法之简洁所深深吸引。于是开始研读了一些所能弄到手的各家关于《伤寒》《金匮》的注释本。这样就更加感到《伤寒》《金匮》条理严密和方剂的神奥。然使我感到疑惑是的,一般中医尽管崇奉仲景,而对仲景诸方却绝少采用。询诸各相识中医,则众说纷纭,归纳起来,不外二点:

1、仲景和我们相处的时间、地点不同,因而仲景所立诸方难以采用,特别是流行性热病的治疗,温病的卫气营血分证治疗已取代了伤寒的六经。

2、仲景的方剂严森简洁,如辩证不慎或稍有疏忽,即祸不旋踵,不如后世诸方平易而易于掌握。以上二种说法,虽然言之成理,但总难以消除我胸中的疑问。72年暑假,我自身偶患流感,诸医遍试桑菊、银翘及其各式变方均无疗

效。自忖诸症状极似麻黄汤证,即自拟麻黄汤一剂以试,方内麻黄用至二钱,那知方至药店,营业员拒不给药。理由是:

“时值夏月,重用麻黄二钱,真是以人命为儿戏。”及经再三说明,始勉强给配,不料服后,竟霍然汗出,一剂而愈。因而心中以为,只要方证相符,仲景方剂既不会不适于今人,也不会招来飞祸。因些随后偶而为相识者进行治疗时,只要症状符合仲景诸方所列证候,就给予开列经方,而时常效如桴鼓。现将我年来典型的运用仲景方剂的治验数则条列于下:

(一)

1975年3月9日本校教师的一个七岁女孩,平日身体一向强健,五天前突然发高热(40度),喘咳,血象检查:

白血球200/mm3,中性78%。一医院医生诊断为支气管肺炎,作西医常规处理,效果不很好,家长央求我予以中医治疗。诊之,见发热恶寒,鼻流清涕,直喊头痛,气喘而咳,无汗,脉浮紧数,脉摶110次/分,舌苔薄白,断为外感风寒,太阳为病表卫不宣,虑其化热内传,拟解表发汗宣肺平喘,处以麻黄汤(生麻黄钱半,桂枝一钱,杏仁二钱半,生甘草一钱)服后三小时,渗然汗出,体温下降,诸症悉除。

(二)

1975年8月10日陈小茵,三岁女孩,住离校20多里外之关元公社徐岙大队,四天来由于持续高热,神昏嗜睡,颈项强直等症状,送院治疗,西医认为有“乙脑”可疑。因其家人拒绝抽验脊髓液等检查,故未确诊。仅予以中西药物对症治疗,但病状自加,特来邀诊。当时病儿处于嗜睡状态,体温高达41 C°,头额极烫,而两足冰凉,脉浮数130次/分,家人见其高温不退,整日以冷面巾敷额,大扇搧风,以求降温,而

病儿却毛孔悚立呈恶风寒状,查其苔白而滑,项部强直,克氏片彼明显,问之无汗,并时有喷射状呕吐。当时我以其项背强直,发热恶寒无汗,脉浮数,苔白滑为主证,并顾及呕吐等症状,断定应予葛根汤加半夏汤以求解肌发汗,升津舒络,止呕降逆,主用葛根三钱,生麻黄钱半,桂枝一钱,白芍二钱,生草一钱,大枣3个,生姜二钱。并告其家人“外感表证高热为机体抗病的

征象,无须进行任何外力强求降温。”服后2小时,汗出,体温降至38 C°,口渴求饮,呕吐止。再试以大扇搧风,再也不见畏风寒之状,而精神却极度疲乏,恶衣被,小便变黄,大便未解,脉象转为洪大,知病情已转向阳明阶段而“阳明无死证”,乃知险期已过,即予以白虎加人参汤二剂,后热退身凉,诸症消失,无任何后遗证。

以上二例,似乎明示,外感热病初期,表热并非病态,而为正气抗病能力外现之征象,无须强求排除。相反,若能因势利导,予以辛温解表药物,协助机体将病邪由汗腺排出,则立即病去身安,而不致旷时持久,徒伤正气。

(三)

1976年8月9日吴真,男,三岁。笔者外甥,发热晨低晚高(37.3--38.2 C°)半月不退,永强区医院诊为麻疹后头疮引发的慢性败血证(限于化验条件未能确诊)注射种种抗生素,白血球反上升,后用红霉素,苯甲异噁唑青霉素,口服羚羊角,症状更趋恶化,因而委为不治,嘱即送市医院治疗,其家人以当时时届盛暑,转送不便,因而央我以中药试治。当时证见:

病儿精神萎靡,表情淡漠,面色淡白,安静嗜睡,鼻流清涕,喜衣被,不渴厌食,小便清长,手足凉,额有冷汗,舌质淡,苔薄白,脉沉细无力100次/分,白血球19000/m3,中性72%,血色素9克,体温37.4 C°,针对以上症状,我认为病由气血虚少,正气不足,加又外感风寒,正弱邪强所致。当务之急为助阳解有,因即予以麻黄附子细辛汤(生麻黄六分,附片二钱,细辛六分)投之,并停用一切西药。服药后五小时,精神大有起色,体温即恢复正常,手足亦稍温,日内排出臭软便二次,鼻水冷汗均消失。

这正如陆渊雷先生所说的,“少阴病,在治疗中,手足温,下利为正气恢复,抗病所生之代谢废物积于肠间者因以排除显为阴证回阳之机。”(《伤寒论今释》P374--P375)知表证已解,正气将复,连投三剂附子汤,第四天复诊时已能自行下床嬉戏,大便体温均转正常,惟稍怕冷易疲劳,脸色仍白,脉细沉,舌尘较前稍红,血检为白血球16600/m3,中性76%,继予附子汤七剂后则证情日趋进步,渐致复常。此证在我诊后的第十一天血检才达正常,白血球

9800/m3,中性42%,嗜酸性白细胞也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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