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下乡四十周年后的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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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下乡四十周年后的感言

1),“坎坷的人生和曲折的人生道路,磨练了我的意志,也练就了我坚强不屈的性格。从不怨天尤人,因为我相信党和政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学退休教师,凡夫俗子,无所作为。但我坚信:若干年的历史组成立我们生命的全部,若干部严肃而庄重的个人史,将汇集成整个时代的璀璨!蓦然回首,岁月成金。”

——蔡某云,1949年生,1970年下乡,学干农活,当过建桥民工,学过样板戏,干过宣传队,当过展览馆讲解员,1979年,在下乡9年后,胃出血‘三个加’,因病回城。现是中学退休教师。

2),“当地乡亲淳朴善良不把知青当外人看,倒也平平和和的,没有电视剧《今夜有暴风雨》里面知青在北大荒刻骨铭心的遭遇。因为有上山下乡的经历,我回城后分配工作,不久又下岗了,却没有怨言。临近晚年,我自己开了一家日杂百货店,当起小老板。如今儿子参加工作,我同也是山上下乡的妻子一起,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陈某民,1952年生,1969年下乡,回城分配工作、下岗、自己开店。

3),“下乡8年,我独自去空手回,没有任何身外之物。但这8年,却为我以后的生活工作留下了取之不尽的宝贵的财富,人格的力量,做人的准则。回城20年里,尽管登过泰山,领略过黄山,到过香港维多利亚港,日月潭,大峡谷,但总觉得带有青草味的山村小路,走起来特别舒坦。每年多一定想办法抽时间回去看看小山村那熟悉的土屋,朴实的乡亲。每次踏上这片热土就没法不被浓重的历史氛围所包裹,所感染。……尽可能奉献一点微薄之力。乡村那条小溪始终在心中流淌着,乡亲们曾经给过的爱护始终难于忘怀,……我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但那里的一草一木依然那样使我迷恋、令我牵挂。队长的老母亲,今年该有80多岁了吧,我默默地祝福她老人家身体硬朗,留坑山上的柑橘挂果如何?村里哪家的后生考上大学、中专?”

——陈某洲,1953年生,1969年下乡,1977年招干当干事,现为人大副主任,副厅级。

4),“知青生活是锻炼人的。在艰苦知青生活的磨练下,我们慢慢成熟起来。进过繁重体力劳动的洗礼,我们深深懂得了:稻、麦、果、疏的收成凝聚了许多人辛勤劳动的汗水,粒粒皆辛苦,一定要珍惜劳动果实;经过与农民在生产、生活中同甘共苦,我们看到农民身上艰苦朴素和纯真厚道的亮点,大大陶冶了知青的情操;我们深切体验了农村、农业、农民的贫穷困苦,萌发改变这种面貌的意识。知青生活虽然艰苦,但是这种艰苦却磨练了我们更加顽强的人生意志,教会了我们深刻理解“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道理,培养了我们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的品格。”

——李某帮,1948年生,1969年下乡,1978年上大学,1982年分配市统计局工作,1996任局长,正处级。

5),“整整6年的青春岁月,风风雨雨,激情燃烧,苦闷旁徨,酸甜苦辣,汇成一支难忘的歌。……现在说起这些,孩子们像听天方夜谭,年轻人也许不可想象。但这些都是确确实实的,那是一个时代的缩影。”

——黄某发,1952年生,1969年下乡,1975年任民办老师,后转公办,读师专,留校、调动,今任副处级组织员。

6),“上山下乡,是我人生旅途的一段歌。如涓涓细流,轻柔流淌于心田,似缕缕蚕丝,久久萦绕于心间,任凭岁月的风雨剥蚀,那遥远的记忆,如大海永远不消失的波涛,总唤起我对下乡往事、对山乡村民及一草一木的惦记。曾记否,韶华易逝,记忆难泯。”劳动千般苦,思家点点愁”虽然领略了劳动的艰辛和生活的清苦寂寥,但也磨练了坚忍不拔的耐力和淡定从容的意念。山民淳朴,视我们为尊贵的客人,手把手的教农活,劳动时的帮助,生活上的关心,知青们被山民们的质朴关爱、犹如春风拂面的殷殷情所感动,这种真诚善良的传统美德、这一笔宝贵的财富,成为我今后工作中为人的准则与人格力量的精神基础。绵绵意,“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村民对知青的好,点点滴滴在心头,把我们这些知青当做他们的儿女,我们也将村民当做亲人。我每年几乎都回我的第二故乡知青点去走走看看,知青生活培养我做人做事坦荡真诚的品格、磨练了人生意志,一生弥足珍贵,感谢“广阔天地”为我提供了成长、成熟的土壤与平台体验了人生,使我在今后的生活道路上能历挫折而不沉沦,经磨难而能奋起。知青们啊,艰难困苦,玉汝于成,知青生活,宛如人生一段歌。”

——王某芳,1953年生,1969年下乡,1976年大学毕业,1987年任市妇联副主席,2001年至今市政府副秘书长,正处级。她还经常在报刊上发表文章、评论、诗歌、通讯、小说、文学报告等。

7),“经过两年多的劳动锻炼,知青点的知青符合推荐上大学的条件,1975年,60多个知青,上级给了4个工农兵学员的名额……农场党支部决定采用投票产生,通知开会,会议内容没有讲明,100多名知青和农场场员当场投下自己神圣的一票,我是4个中的一个,心情格外激动,当时的场面至今仍历历在目。”

——李某明,1953年生,1973年下乡,1975年大专学习,1978年中学任教,1985年省委党校学习,1987年任科员,现在任市社科联副主席,副处级。

8),“从‘文革’到下乡,尽管我家遭受很多歧视,但我从没有怀疑过共产党和毛主席,那信仰的虔诚,就像土楼一样牢固。有一次生产队开会,公社党委副书记兼武装部长亲自来主持,宣布我为对政治夜校教师,满脸笑容对社员们说‘以后大家要叫吴某明同志吴老师,请大家鼓掌’。白天学大寨,晚上办政治夜校,学什么?学文化,学农业科技,学技术,学毛主席著作和时事政治。100多人的生产队有两间教室,因为队的中间隔条河,所以两边各有一间教室。虽然我在招工招生问题上受到不公平待遇,但从来没有遭到贫下中农的任何歧视。这几年我们兄弟姐妹经常回村民组看望乡亲们。正是:沧海桑田,岁月流金,方显人间真情!”

——吴某明,1951年生,1969年下乡,1978年调公社文化站工作,1980年回城工作,1993年移民美国。今年来以“大地”为笔名在各报刊发表文章,著有长篇回记录和小说问世。

9),“说来真幸运,这是加入全国近3000万知青大军的最后一批,偏偏让我赶上了,这一天曾经让我激动不已。……校园里贴满了用大红纸书写的决心书,豪情壮志处处了可见。…..欢送大会推我上台表态……两侧有干部送行,中小学生的腰鼓队、花束队,沿街边舞边跳,边喊边叫,热烈欢送着。此时心中泛起的激动劲要比刚才在台上表态还强烈。上车后,车站里还是人山人海,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在车旁挥手相送,就连车站的员工和商店的售货员也都加入送别的行列,我再次激动,情不自禁地手持胸花,探出车外,向人群挥别……。”

——周某峰,1958年生,1976年下乡,1978年调平和第二糖厂当工人,历经转折,现为市委编办主任,正处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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