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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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顾城

摘要:

顾城的诗篇闪动着诗篇和灵性的光辉,坦诚相对的心灵世界,以一颗金子般的童心向我们娓娓叙说着关于美好,关于纯净的种种传说。也许他这种对自然,对世外桃源的钟情缺乏世界性的眼光,也无法将它上升到宇宙意识和生命形式层次,但正是他率真的个性和执著的童心铸造了他独特的诗歌世界,显示了他的超凡才气,并具有不可替代的魅力。

一、浪漫主义的“童话诗人”

顾城是我国新时期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因为他的诗歌总是充满了纯净明丽的意象、轻快自然的节奏和浪漫的童话色彩,因而被称为以一颗童心看世界的“童话诗人”,同时也被认为是当代唯一唯灵浪漫主义诗人。与朦胧诗派的其它代表人物相比,顾城的诗显得纯真无瑕、纤弱纯净,尤其是他早期的诗歌有孩子般的纯稚风格和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顾城自一九七九年在《蒲公英》小报发表诗作后在诗歌界引起强烈反响和巨大争论。作为当代新诗史上一位不可忽略的“重量级”诗人,毫无疑问,顾城是以他的朦胧诗奠定了自己在诗歌上的地位。然而,他的寓言诗以及旧体诗同样也因含义隽永而倍受世人注目。本文试着从其诗歌内容与艺术形式两方面来分析顾城诗歌前后期的转变。

二、顾城简介

如果解读顾城诗歌的内容转变,那么了解顾城的生活经历就不是应该的,而是必须的了。顾城1956年出生于北京,十几岁时随父顾工下放山东昌北火道村,在那里他写下了许多小诗,这些诗歌的一部分被他抄在一个小本子上,并取名为《无名的小花》。1974年顾城回北京并于当年在《北京文艺》、《山东文艺》、《少年文艺》等报刊零星发表作品。1977年起重新进入写作,在《蒲公英》小报发表诗作,一跃而成为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1980年初他所在的单位解体,自此顾城便失去工作,从此过漂游生活。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7年应邀出访欧美进行文化交流、讲学活动。1988年赴新西兰,讲授中国古典文学,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后辞职隐居激流岛。1992年,获德国学术交流中心(DAAD)创作年金, 1993年,又获德国伯尔创作基金,在德国写作。1993年10月8日于新西兰所居岛因为离婚与其妻谢烨发生冲突,导致其杀妻后自杀。

三、诗歌前后期内容的不同

纵观顾城的诗歌,我们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他前后期诗歌有着明显不同的风格。1992年底,顾城在德国波恩接受《袖珍汉学》杂志的编辑采访时,把自己诗歌他作的演变化分为四个阶段,即《自然阶段》(1969 - 1974) 、文化阶段(1977 - 1982) 、反文化阶段(1982 - 1986) 、和无我阶段( 1986 年以后) [ 1 ] ,这里,我们就以1986年诗人的“无我”阶段为界,来分析一下顾城作品前后时期的转变主要表现在哪些

方面。前期作品的内容首先表现为作者以一种积极出世的态度、以极大的热情与耐心对现实给予很大的关注。正如发表于1979 年曾风靡全国的朦胧诗代表作《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短短的两行诗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仅仅是十几个字,却揭示了十年浩劫中青年一代共同的命运,虽然在文革中他们遭受了打击磨难,但是这些人并未意志沉沦、悲观绝望,相反,他们却仍然以倔强的生命意志执着人生,在这里诗人清晰地勾画了一群探索者的坚定形象,道出了从文革中走出来的无数人的心声。顾城认为:“大诗人首先要具备的条件是灵魂,一个永远醒着微笑而痛苦的灵魂, 一个注视着酒杯、万物的反光和自身的灵魂”。正是曾经身怀这样的信念,使得顾城写下了除《一代人》以外其它很多的关注现实的名篇,比如《结束》和《永别了,墓地》等等。

除朦胧诗外, 顾城更是借助寓言的功效将寓言诗的讽刺作用发挥的淋漓尽致, 在吸收了中国古代寓言诗和外国寓言诗的基础上,将寓言诗在形式上的易控、内容上的易读灵活的运用到自己的寓言诗创作上, 推动了中国当代寓言诗的发展。如《轻浮的泡沫》中通过对“自吹自擂”、“飘飘欲飞”的轻浮泡沫命运的展示,讽刺了文革时人心的飘浮;《自大的湖泊》也是通过对不可一世的最终“只有一叶发臭的沼泽,瘫软在荒丘中间”湖泊的揭示,嘲弄了文革时期“夜郎自大”的风气;借《“励精图治”的国王》以及《怪豆转业记》讽刺了社会中盛行的官僚之风,以犀利的眼光审视着现实中的种种弊端;还有通过《台灯与路灯》中“华美又俊俏”的台灯与“沦落风尘”的路灯的对话,向我们展现了社会生活中不同人的不同价值取向。

其次,与关注现实相似,顾城在前期的很多作品也表现了对人性的关注。但是,顾城以一个儿童纯真的眼光看待描述这个世界的很多自然之物,虽然揭示国民性,却只停留在事物的表面,而不能揭示深层次的病态的国民性,他用孩子般的眼光关注着成人世界的一举一动,用调皮诙谐的语言揭示他所看到现实中的一切, 这就决定了他与鲁迅的那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隐痛有着本质的区别。最后,从外界转向作者自身,他前期的作品里有较多是对自己的关注。写于1971年在火道村下放时的《无名的小花》,便是作者自我形象的展现,作者以无名的小花自喻,虽然“没有秋菊卷曲的金发,也没有牡丹娇艳的容颜,它只有微小的花,和瘦弱的叶片”,但是这朵无名的小花却仍然要“把淡淡的芬芳,溶进美好,并且努力的“随着季节的风雨,悄悄地开放在寂寞的人间”。顾城后期的诗歌,无论是朦胧诗还是寓言诗亦或是古体诗, 在其内容上都不同于前期。首先表现为顾城后期的诗歌由单纯对具体自然的描写转变为对抽象哲理的凝思。顾城前期的朦胧诗,大多是通过小孩子的眼光来研究世界,而后期的很多朦胧诗, 则有着更多的哲思在里面。比如《神说》:“灰尘,也有生活,他们在风中飘着,在烟中恋爱,在暖气上抚摸,它们在好几个地方,找我”。这种哲思尤其渗透在顾城后期的寓言诗中。

其次,顾城后期的诗歌已有明显的私语化倾向,这已经被历来研究顾城的学者所重视。他后期的诗歌是真正意义上的“意识流”写作,诗歌的内容大多表现的是诗人自己的回忆、幻想、梦境以及潜意识等官能感受与心理体验。作于1990年的《看见》: “我看见苹果,在花开的时候,远远地看,只有这一片是红的;十五只鸟在路上飞,飞过,飞不走了”。

四、诗歌前后期意识形式的变化

顾城诗歌前后时期艺术形式的变化与他诗歌内容有很大的关系。诗歌最重要的便是语言,正如海德格尔所言“语言是存在之家”,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诗歌尤其是

语言的艺术。而且顾城本人也认为诗歌之所以成为诗歌必须具有两个因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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