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凭鱼跃 天高任鸟飞(演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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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铬尽所能铬奔前程
大家好:
非常荣幸能够参加今天的矿业大会,但是在各位矿业界朋友面前班门弄斧,又让我不胜惶恐。
一个月前,本届大会的主办方---中国铁合金在线打电话给我,邀请我们日照海润天成公司做一个铬系的主题演讲。主办方肯定觉得这是给我们一个大的惊喜,不过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个大的惊吓。因为我们是铬系新进企业,算不上成功,哪有什么成功经验,只不过多走了一些弯路而已。我们最大的成功无非是到现在为止,公司还没垮,所以有何德何能站在这里?
DUANG ,DUANG ,DUANG,最后我们斗胆接受了邀请。实话实说,最近市场不好,我们手里的铬矿库存也不好卖,所以来给自己做个免费广告。当然另一个重要原因,这里还包吃包住!(此处应该有掌声)
谢谢理解!
一、首先介绍一下我们的铬路历程:跨界、混搭、创新、坚持
我们从2010年开始接触铬矿这个行业,缘于当时在伊朗做铁矿。有很多伊朗朋友通过我们做铁矿的资金渠道和国内销售渠道,委托代销他们的铬块矿,我又委托了连云港的贸易圈朋友给我销售,做了近一年铬矿,我竟然还没见过铬矿长得啥样。当时主流块矿奇缺,货物一到港,就销售一空,那真的是站着就把钱给赚了。我们心里就嘀咕,这是不是上帝给我们指了一个新的方向?
2013年,我们退出铁矿圈,公司的全部业务转向铬矿,开始进口南非粉、土粉、阿曼块等,从此体会到跪着卖货还赔钱的滋味。当时40-42南非粉CFR价格155美元左右,国内现货每度价格26.5元左右,长期始终倒挂1-2元,港口大量精粉库存积压,销售异常困难,最后大家只能靠没有最低、只有更低的价格来吸引工厂。
看上去我们刚踏进铬矿这个屋子,上帝就把门给关上了,怎么办?我们是这样的人,当无门可走时,就考虑从窗子跳出去。就在南非粉销售不良的时候,当时40品位的南非块价格却是是38-39元每度,而且货还很缺。我们就琢磨为啥不把粉矿烧成块矿,因为借鉴我们以前做铁矿的经验,铁精粉烧结球团是国内非常成熟的工艺。感觉铬矿精粉看上去也差不多类似的东西。无知者无畏嘛,我们就开始在徐州铁矿球团工厂用竖炉做铬精粉烧结球团实验。在实验过程中,才明白为啥国内
没有用竖炉成功烧结铬矿球团的,真的是太难了。因为铬这东西本身是耐磨、耐火材料,首先要克服的困难是磨矿,成球要求精粉的细度是负200目占80%以上,而我们进口精粉哪怕是UG2也远远达不到,国内没有专门磨铬矿的设备,只能用磨铁矿的球磨机反复实验和改造;第二个难题是精粉脱水,成球时精粉的水份不能超过7%,而刚磨出的精粉水份达到15%以上,我们用了半年多的时间,换了3种设备才解决了这一难题。第三是烧结,铬矿烧结温度要求在1200度,不能低也不能高,温度低了,进去的精粉,出来的还是粉,温度高了,整个炉里的球团就烧成一个整体,炉子当场就烧废了,所以烧制的火候和时间特别重要。听说几年前国内有家工厂在实验烧结球团时发生过此种情况,所以他们就没有继续下去。
经过各种设备的改造和技术的完善,最终烧出的球团质量远远高于我们的预期,还向国家专利局申请了2项专利。
生产总算顺利了,但更大的困难来了---产品滞销。球团库存最高达到3万多吨,堆满了徐州工厂和重庆果园码头。我们之前做铬矿时,没有做下游终端客户,都是依托港口贸易商销售,和各家工厂都不熟悉。我们就按徐州工厂辐射范围,背着一袋袋的样品,带着我们公司的铬铁工艺师,逐个工厂讲解和推销。开始工厂的第一感觉是直接用设备冷压出来的生球,所以都很抵触。我们也是苦口婆心的讲我们的球团能提高
产量、提高回收率、有多省电等一系列的优势,还赊欠给工厂先试用。另外我们也利用在铁合金铬矿的各个会议,在各个角落里见缝插针的展示我们的球团样品,包括今天我们也带来了一些样品哈。渐渐的,工厂开始习惯用、喜欢用球团了,我们也和几家大的工厂建立了稳固的合作关系。所以我们能够走到今天,特别感谢当时能相信我们产品的工厂朋友们,没有你们的支持,很难想象我们今天是什么状况。
2014年,由于国内高碳铬铁厂工艺的改变,大大减少了主流块矿的用量,我们进口的高品位、高铬铁比的土块和伊朗块严重滞销,而高铬铁比的主流粉矿却很畅销,且价格很高。
我们这又开始找窗户了。就委托连云港选矿厂将块矿全部磨成精粉,再通过螺流和磁选工艺,提铬降硅。生产出的产品供给低微铬铁厂和耐火材料厂。得出一系列经验后,我们于2014年底,分别收购了两个选矿厂,保留了原厂技术和工作人员,和原厂的老板还一直保持着业务合作关系。
利用选矿厂,我们把进口的南非44粉,通过水洗和筛选,将超过70目的粗颗粒筛出,卖给周边的选厂当作铸造原料。筛下的细粉直接发到我们的徐州球团厂当烧结原料,大大节省了球磨费用。
因为我们是新进选矿圈,销售渠道还不熟悉,我们没有和周边的选矿厂搞竟争,而是搞合作,给他们提供一些半成品和
成品,减少了他们的资金占用,加速了他们的加工效率,同时我们还回购他们的细粉和尾矿,用于我们球团厂,真的达到了同行业的互利共赢。我们在选土耳其矿、巴基斯坦矿时,原矿里的氧化镁被选进入了尾矿,这些尾矿加入到了球团,大大增强了球团的内涵。
加工球团和选矿,我们本来的初衷是为了消化自己的库存,并不是为了赚利润,而随着生产的细化,我们发现了我们的核心竟争力并不在贸易,而是在于我们按市场的需求把不同的铬矿,进行了价值最大化的分割。粗的做铸造,细的做化工和烧结,硅高和镁高的做高碳,硅低和镁低的做低碳,低铁、低硅的做耐火,把铬矿真正做到了物尽其用。
别人没有的,我们有;别人有的,我们精;别人精的,我们精益求精。所以在铬矿圈混了这几年,我们感觉路是越走越清楚了,而且一点都不拥挤。
二、经营理念:以不变应万变
从2010年进入铬矿行业,看到了剧烈的变化,看到了南非粉从地狱到天堂的升华,看到了主流矿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惨烈,真的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在这种艰难的经济环境下,能把自己的产品卖出去,把钱收回来,把资金链调整顺畅,就能在这个行业存活下去,这是市场的法则。
这是一个瞬息万变的时代,全球化让世界变得更小。南非的罢工会拉动国内精粉的暴涨,同样国内铬铁招标价的跌价,也会带动到国外矿山的停产。
这是一个颠覆的时代,你不颠覆自己,可能随时会被别人颠覆。新的冶炼技术发展和新型材料的更新换代,随时可能颠覆当今的传统铬铁厂和不锈钢厂。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的选矿工艺能把铝和铁选掉,世界的铬矿价格会不会发生质的变化;如果能用铬矿和镍矿加铁矿直接冶炼不锈钢,现在的铬铁厂和镍铁厂还会存在吗?
越是在这样的时代,越需要一种平和心态,认准了一条路,坚持走下去,以不变的信念,去应对万变的外部格局。
三、管理模式:无为而治
我们之前做铬矿贸易,就是简单的买与卖,公司的人员架构也简单,大家凑在一起,顶多就是个团伙。
而现在我们在各个港口有存货,与全国各地的工厂有合作,连云港有选厂,徐州有球团厂,共约200多员工,这就必须有一支好的团队。我们是小小的蚂蚁私企,没有大象国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