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企业会计环境和会计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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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节股权投资比例 上海汽车19%变20%，小天鹅20%变19% 改变合并报表范围 ST厦华将亏损子公司委托母公司经营而未将其纳入 合并报表 环保股份、天津磁卡以未获得会计资料为名未将亏 损的全资子公司纳入合并范围。
27
改变盈利水平
二、安排交易 1、与大股东的交易 关联购销 工益股份销售给控股公司的钢锭售价每吨提高 200元，每股收益从0.0997上升到0.2624，但 很快就业绩滑坡，其控股公司欠款占应收账款 总额的65-80%
37
9亿撬动136亿
顾雏军用于其“收购风暴”的资金其实只有 9亿多元人民币，而这9亿元换回来的是一些 响当当的企业，资产总值共计136亿。 这种以较小成本“撬动”整体产业的操作是 一种时机、条件、谋略和操作手法上精心设计 的共同结果。
38
产业整合还是资本运作
乘着“国资逐步退出竞争性领域”的东风， 带着自己的神秘资本突然降临正处于危机之中 的科龙，将“新民企”的资本与中国家电企业 长期痛苦的产权问题结合：科龙易帜，大股东 顺德政府套现退出。 顾驾驶着“资本绞肉机”从冰箱产业开到客 车产业，不断复制他入主科龙的经验，一路攻 城拔寨。反思其成功之路，很大程度上归因于 他对中国政经大局中“国资逐步退出竞争性领 域”机会的把握。 国资逐步退出竞争性领域+民企参与国企重组
20.00%
15.00%
10.00%
5.00%
0.00%
公 司 高 管 兼 职
同 一 母 公 司
其 它 关 联 方
非 控 股 股 东
控 股 公 司
联 营 企 业
受 同 一 源自文库 司 控 制
股 东 之 附 属 公 司
合 营 企 业
子 公 司
31
资产租赁和费用支付
猴王集团从母公司购买的11家焊材厂售后租回给母 公司 齐鲁石化每年向大股东支付6525万的社区管理费。 国际大厦的关联方占用上市公司的资金，除承担银 行贷款利息外，还需支付贷款手续费、资金占用 费、违约金，比例由占用资金的1%至10.38%不等。 ST合成银行贷款利率上浮10%。 2001年规定指出，上市公司如取得的资金使用费超 过按一年期银行存款利率计算的金额计入资本公 积。
36
郎咸平七问顾雏军
顾雏军通过其个人全资公司Green cool capital limited（注册于 英属处女群岛，非上市公司）控制麾下格林柯尔系三大产 业：制冷剂，冰箱和客车。制冷剂产业包括位于天津的格林 柯尔制冷剂（中国）有限公司（非上市公司）和在香港上市 的格林柯尔科技控股有限公司；冰箱产业包括顺德格林柯尔 公司（非上市公司）控股下的广东科龙电器股份有限公司 （上市公司）和合肥美菱股份有限公司（上市公司）；客车 产业包括扬州格林柯尔创业投资有限公司（非上市公司）控 股的扬州亚星客车公司股份有限公司（上市公司）和襄阳汽 车轴承股份有限公司（上市公司）。
15
EARNINGS MANAGEMENT: RAO, TEOH, WONG, REVIEW OF ACCOUNTING STUDIES, 1998
16
FAN ET AL.(2007,JFE)
17
FISMAN ET AL.(2010,JFE)
18
EARNINGS RESTATEMENTS – MIN WU, HKUST
试点阶段
年，审批制
年，通道制
2004年-，保荐制
2006 年，实 施一系列强 化市场约束 的新股发行 制度安排
8
中国A 股IPO首日收益率
9
新股发行标准、公司特征以及首日收益率
10
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
1979 —1986 年国有企业的“放权让利”改革，以及 随后的“利改税”、“拨改贷”改革； 1987 —1992 年国有企业的“承包制”改革和一些没 有完全展开的“股份制”改革； 1992 年- 2003年现代企业制度的改革。 1、以资产为纽带,组建企业集团； 2、明晰国有企业产权，大力推行公司制经营； 3、推动国有产权的流动和重组； 4、组建国有资产管理机构，实现国有资产所有权与行 政权的初步分离。 2003年--以健全国有资产专责监管体系为标志，实现 政府行政权与国有资产所有权最终分离
14
上市公司IPO和IPO+5年的盈利状况
0.1 0.09 0.08 0.07 0.06 0.05 0.04 0.03 0.02 0.01 0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IPO IPO+5 0.05 0.045 0.04 0.035 0.03 0.025 0.02 0.015 0.01 0.005 0
政府监管与自律管理？
6
中国资本市场发展（国民经济的晴雨表？）
1993-2009年间股票市值与GDP
800000 700000 600000
500000
400000 300000 200000 100000 0
GDP
流通市值
总市值
7
我国新股发行审核制度的变迁
1993年前， 1993-1999 2000-2003 未来的改革和发展 方向：注册制
瓶盖及酒瓶商标成本占酒类主营业务成本比例趋势图 50.00% 40.00% 30.00% 20.00% 10.00% 0.00% 2002 2003 比例 2004 2005 16.61% 33.12% 27.56% 40.97%
所占比例波动大，表明有可能用关联交易操纵利润
34
改变盈利水平
首次发行 增发 配股
42
投桃报李
顾雏军入主收购公司之后上市公司在与原来控 股的大股东之间的关联交易，这些关联交易的 数额动辄数以亿计，交易内容多为对原控股公 司欠上市公司的债务的安排，公司的商标、土 地使用权等往往作为抵偿债务或者交换上市公 司应收帐款的条件。 每次成功收购的背后，总隐含着某些与原来控 股大股东之间的默契，那就是柯林克尔通过作 出某种承诺获得购买原来控股大股东所持法人 股的优先权利，甚至获得对格林柯尔较为有利 的交易条件，在顾雏军入主上市公司后，通过 和原来的控股大股东进行债务豁免或者其他关 联交易获得好处。
40
乘虚而入
大部分目标公司是国有上市公司且收购 交易定价较低 ； 收购对象多为经营困难但品牌较好的企 业，如科龙、美菱、亚星、襄轴。 在“国资逐步退出竞争性领域”的背景 下，把地方政府急于出手的经营困难但 是生产条件和市场基础较好的企业作为 收购的对象。这种时机的选择和收购对 象的判断是整个购并整合成功的基础。
28
改变盈余水平
除销售给母公司外，还可能销售给不合并报表的子公司，或 在不同控股程度的子公司间分配销售。另一方面，可能从子 公司高价购买产品确认为固定资产。 在公布2000 年报的 1018 家上市公司中，488家向其关联方 销售商品或提供服务，总金额达1217.58亿元。其中116家关 联主营业务收入占主营业务收入30%以上，61家占50%以 上。47%的关联销售交易是发生在上市公司与其控股股东 间。491家上市公司向其关联方购买原材料及劳务服务等，交 易金额达1153.5亿元。34%的原材料、劳务购买关联交易发 生在上市公司与其控股股东之间。
转投其他 存入银行
购买国债
7.19% 34.62%
6.46%
0 73.83%
0
6.64% 38.76%
4.89%
归还贷款 未交代去向
1.14% 50.60%
0 26.17%
1.28% 48.41%
35
关联交易的危害
大股东掏空 无偿占用上市公司资金 大股东投资未全额过户 挪用上市公司募集资金（猴王） 巨额欠款 关联交易，长期拖欠（济南轻骑） 巨额担保抵押
11
公司治理的特点
0.5 0.45 0.4 0.35 0.3 0.25 0.2 0.15 0.1 0.05 0
第一大股东持股比率 第二大股东持股比率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12
股权分置改革
13
利润操纵形式的特殊性
从出生开始 以关联交易为主 大股东和地方政府作用明显 中介机构出谋划策 达到融资目的后的“后遗症”
32
改变盈余水平
由关联方承担费用 母公司为东北制药承担50%的广告费用； 波导股份关联方为其承担7299万元的广告费用； 四通高科未偿还的发行债券未入账，本息共2050万 元； 岳阳恒利的两大股东承担了该公司职工内退、下岗、 企业办社会及其他费用共900万元。
33
关联交易：神奇的瓶盖
五粮液公司年报中披露的重大关联交易之一为向宜 宾五粮液集团普什有限公司购瓶盖及酒瓶商标，将 其占酒类业务成本的比例列示如下：
19
20
21
公司三大报表的内在逻辑
现金流量表
现 金 收 入 与 支 出
transaction
只对当前有用
利润表
accrual
对未来有用
资产负债表
22
2011-2-24
SLOAN(1996)
23
改变盈余水平
一、 操控性盈余 1、合法手段——改变会计方法和会计估计 含义：如收入确认、存货计价、折旧方法、投 资核算、应收账款坏账、存货跌价损；失准 备、投资减值准备等 影响：数据不具可比性，而且影响可能很大 如辽通化工改变折旧方法，影响当年利润 4600万元，追朔调整6500万元； 南洋实业将加权平均法改为FIFO，利润增加 2474万元
社会资源配置方式的演变
融资体制的演变 股票市场监管政策 法律环境 国有资产管理体制 公司治理
5
融资体制的演变
银行改革：从1979 年到1984 年，中国恢复和建立了几家国有独 资银行，1985 年之后组建了一批股份制商业银行，1994 年成立 了三家政策性银行，1995 年《商业银行法》的正式实施，四大 国有专业银行9 也正式迈出了商业化改革的步伐， 1999 年和 2000 年先后成立了四大资产管理公司。 资本市场改革： 1990 年和1991 年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 易所的成立，企业上市的办法最初实行的是“配额制”，也就是 由省一级政府推荐企业上市，这使得上市的公司基本都是国有企 业，并且企业质量不高，上市过程中“寻租”现象非常严重。 1999 年《证券法》颁布之后，“配额制”被“核准制”取代， 后者是指由证券机构对申请上市的公司进行考察，并在此基础上 向证监会推荐，并由证监会最终裁定该公司是否可以上市。
25
改变盈余水平
费用确认原则 东北药业将2128万税金记入成本； 波导股份将研发费用计入长期待摊费用 太太药业计入广告费用的金额少于依照 合同约定的属于本期的费用总额； 划分资本性支出和收益性支出原则 民族集团对已交付使用的在建工程资本 化的利息不计提折旧，达到50万元赢利
26
改变盈利水平
29
关联交易类型
0.6 0.5 0.4 0.3 0.2 0.1 0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易
担
入
品
品
押
同
目
金 资 供 许 可
交
分
收
赁
商
商
抵
合
项
权
入
用
租
买
售
保
股
收
费
理
购
销
担
管
开
发
产
用
理
资
费
代
资料来源：陈晓和王琨（2005）
30
研
究
提
协
议
上市公司关联交易对象
30.00% 25.00%
39
安营扎寨
顾氏通过格林柯尔收购的企业多数是上市公司，但是在每一 类产业的上端都是一家顾雏军100％控股的私人公司，各产业 间表面上看来毫无交叉关联：制冷剂产业主要是天津的制冷 剂厂和他的Green Cool来控制；冰箱产业由顺德格林柯尔控 制；客车产业由扬州格林柯尔控制。但是考虑今后跨行业的 购并和未来整体上市的可能等因素，这样的安排可谓是独具 匠心，深谋远虑。一来可以分散风险，各产业间不会相互影 响，从而稳定股价，另一方面，各产业间的交易往来不必完 全公开，保证公司有活动的空间。如果未来考虑上市，是打 包还是独立上市，完全可以随心所欲。
24
改变盈余水平
2、非法手段——错误使用会计原则 收入确认原则 望春花与厦门祥业房地产公司共同开发长途客 运站，5年无经营，对方赔偿1221万元（只有 221万元到帐），记入营业外收入，使ROE从 3.4%提高到6.5%； 深招港的一处楼盘在尚未办理法律手续之前就 确认收入，增加净利润4500万元。
主要内容
中国制度介绍 原因 上市制度 法律环境 公司治理 后果 募集资金使用问题、担保问题 会计准则的变迁
1
ECONOMY RANKINGS - EASE OF DOING BUSINESS
2
CHINA'S RANKING IN DOING BUSINESS 2011
3
COMPARISON OF LEGAL AND FINANCIAL SYSTEMS
41
反客为主
顾雏军总是在股权转让完成之前进驻目标公 司，入主董事会，或成为董事长，或委托自己的 副手成为目标公司的总裁。这样的安排实际上为 新控股股东在对公司的一些操作中带来便利。 2001年11月2日，公告显示：科龙电器现有 董事会将有变动。同时，顾雏军提早入主科龙董 事会。2002年4月18日，股权转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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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盈利水平
二、安排交易 1、与大股东的交易 关联购销 工益股份销售给控股公司的钢锭售价每吨提高 200元，每股收益从0.0997上升到0.2624，但 很快就业绩滑坡，其控股公司欠款占应收账款 总额的6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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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亿撬动136亿
顾雏军用于其“收购风暴”的资金其实只有 9亿多元人民币，而这9亿元换回来的是一些 响当当的企业，资产总值共计136亿。 这种以较小成本“撬动”整体产业的操作是 一种时机、条件、谋略和操作手法上精心设计 的共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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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整合还是资本运作
乘着“国资逐步退出竞争性领域”的东风， 带着自己的神秘资本突然降临正处于危机之中 的科龙，将“新民企”的资本与中国家电企业 长期痛苦的产权问题结合：科龙易帜，大股东 顺德政府套现退出。 顾驾驶着“资本绞肉机”从冰箱产业开到客 车产业，不断复制他入主科龙的经验，一路攻 城拔寨。反思其成功之路，很大程度上归因于 他对中国政经大局中“国资逐步退出竞争性领 域”机会的把握。 国资逐步退出竞争性领域+民企参与国企重组
20.00%
15.00%
10.00%
5.00%
0.00%
公 司 高 管 兼 职
同 一 母 公 司
其 它 关 联 方
非 控 股 股 东
控 股 公 司
联 营 企 业
受 同 一 源自文库 司 控 制
股 东 之 附 属 公 司
合 营 企 业
子 公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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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租赁和费用支付
猴王集团从母公司购买的11家焊材厂售后租回给母 公司 齐鲁石化每年向大股东支付6525万的社区管理费。 国际大厦的关联方占用上市公司的资金，除承担银 行贷款利息外，还需支付贷款手续费、资金占用 费、违约金，比例由占用资金的1%至10.38%不等。 ST合成银行贷款利率上浮10%。 2001年规定指出，上市公司如取得的资金使用费超 过按一年期银行存款利率计算的金额计入资本公 积。
36
郎咸平七问顾雏军
顾雏军通过其个人全资公司Green cool capital limited（注册于 英属处女群岛，非上市公司）控制麾下格林柯尔系三大产 业：制冷剂，冰箱和客车。制冷剂产业包括位于天津的格林 柯尔制冷剂（中国）有限公司（非上市公司）和在香港上市 的格林柯尔科技控股有限公司；冰箱产业包括顺德格林柯尔 公司（非上市公司）控股下的广东科龙电器股份有限公司 （上市公司）和合肥美菱股份有限公司（上市公司）；客车 产业包括扬州格林柯尔创业投资有限公司（非上市公司）控 股的扬州亚星客车公司股份有限公司（上市公司）和襄阳汽 车轴承股份有限公司（上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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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RNINGS MANAGEMENT: RAO, TEOH, WONG, REVIEW OF ACCOUNTING STUDIES, 1998
16
FAN ET AL.(2007,JFE)
17
FISMAN ET AL.(2010,J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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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RNINGS RESTATEMENTS – MIN WU, HKUST
试点阶段
年，审批制
年，通道制
2004年-，保荐制
2006 年，实 施一系列强 化市场约束 的新股发行 制度安排
8
中国A 股IPO首日收益率
9
新股发行标准、公司特征以及首日收益率
10
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
1979 —1986 年国有企业的“放权让利”改革，以及 随后的“利改税”、“拨改贷”改革； 1987 —1992 年国有企业的“承包制”改革和一些没 有完全展开的“股份制”改革； 1992 年- 2003年现代企业制度的改革。 1、以资产为纽带,组建企业集团； 2、明晰国有企业产权，大力推行公司制经营； 3、推动国有产权的流动和重组； 4、组建国有资产管理机构，实现国有资产所有权与行 政权的初步分离。 2003年--以健全国有资产专责监管体系为标志，实现 政府行政权与国有资产所有权最终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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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公司IPO和IPO+5年的盈利状况
0.1 0.09 0.08 0.07 0.06 0.05 0.04 0.03 0.02 0.01 0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IPO IPO+5 0.05 0.045 0.04 0.035 0.03 0.025 0.02 0.015 0.01 0.005 0
政府监管与自律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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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资本市场发展（国民经济的晴雨表？）
1993-2009年间股票市值与GDP
800000 700000 600000
500000
400000 300000 200000 100000 0
GDP
流通市值
总市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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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新股发行审核制度的变迁
1993年前， 1993-1999 2000-2003 未来的改革和发展 方向：注册制
瓶盖及酒瓶商标成本占酒类主营业务成本比例趋势图 50.00% 40.00% 30.00% 20.00% 10.00% 0.00% 2002 2003 比例 2004 2005 16.61% 33.12% 27.56% 40.97%
所占比例波动大，表明有可能用关联交易操纵利润
34
改变盈利水平
首次发行 增发 配股
42
投桃报李
顾雏军入主收购公司之后上市公司在与原来控 股的大股东之间的关联交易，这些关联交易的 数额动辄数以亿计，交易内容多为对原控股公 司欠上市公司的债务的安排，公司的商标、土 地使用权等往往作为抵偿债务或者交换上市公 司应收帐款的条件。 每次成功收购的背后，总隐含着某些与原来控 股大股东之间的默契，那就是柯林克尔通过作 出某种承诺获得购买原来控股大股东所持法人 股的优先权利，甚至获得对格林柯尔较为有利 的交易条件，在顾雏军入主上市公司后，通过 和原来的控股大股东进行债务豁免或者其他关 联交易获得好处。
40
乘虚而入
大部分目标公司是国有上市公司且收购 交易定价较低 ； 收购对象多为经营困难但品牌较好的企 业，如科龙、美菱、亚星、襄轴。 在“国资逐步退出竞争性领域”的背景 下，把地方政府急于出手的经营困难但 是生产条件和市场基础较好的企业作为 收购的对象。这种时机的选择和收购对 象的判断是整个购并整合成功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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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盈余水平
除销售给母公司外，还可能销售给不合并报表的子公司，或 在不同控股程度的子公司间分配销售。另一方面，可能从子 公司高价购买产品确认为固定资产。 在公布2000 年报的 1018 家上市公司中，488家向其关联方 销售商品或提供服务，总金额达1217.58亿元。其中116家关 联主营业务收入占主营业务收入30%以上，61家占50%以 上。47%的关联销售交易是发生在上市公司与其控股股东 间。491家上市公司向其关联方购买原材料及劳务服务等，交 易金额达1153.5亿元。34%的原材料、劳务购买关联交易发 生在上市公司与其控股股东之间。
转投其他 存入银行
购买国债
7.19% 34.62%
6.46%
0 73.83%
0
6.64% 38.76%
4.89%
归还贷款 未交代去向
1.14% 50.60%
0 26.17%
1.28% 48.41%
35
关联交易的危害
大股东掏空 无偿占用上市公司资金 大股东投资未全额过户 挪用上市公司募集资金（猴王） 巨额欠款 关联交易，长期拖欠（济南轻骑） 巨额担保抵押
11
公司治理的特点
0.5 0.45 0.4 0.35 0.3 0.25 0.2 0.15 0.1 0.05 0
第一大股东持股比率 第二大股东持股比率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12
股权分置改革
13
利润操纵形式的特殊性
从出生开始 以关联交易为主 大股东和地方政府作用明显 中介机构出谋划策 达到融资目的后的“后遗症”
32
改变盈余水平
由关联方承担费用 母公司为东北制药承担50%的广告费用； 波导股份关联方为其承担7299万元的广告费用； 四通高科未偿还的发行债券未入账，本息共2050万 元； 岳阳恒利的两大股东承担了该公司职工内退、下岗、 企业办社会及其他费用共900万元。
33
关联交易：神奇的瓶盖
五粮液公司年报中披露的重大关联交易之一为向宜 宾五粮液集团普什有限公司购瓶盖及酒瓶商标，将 其占酒类业务成本的比例列示如下：
19
20
21
公司三大报表的内在逻辑
现金流量表
现 金 收 入 与 支 出
transaction
只对当前有用
利润表
accrual
对未来有用
资产负债表
22
2011-2-24
SLOAN(1996)
23
改变盈余水平
一、 操控性盈余 1、合法手段——改变会计方法和会计估计 含义：如收入确认、存货计价、折旧方法、投 资核算、应收账款坏账、存货跌价损；失准 备、投资减值准备等 影响：数据不具可比性，而且影响可能很大 如辽通化工改变折旧方法，影响当年利润 4600万元，追朔调整6500万元； 南洋实业将加权平均法改为FIFO，利润增加 2474万元
社会资源配置方式的演变
融资体制的演变 股票市场监管政策 法律环境 国有资产管理体制 公司治理
5
融资体制的演变
银行改革：从1979 年到1984 年，中国恢复和建立了几家国有独 资银行，1985 年之后组建了一批股份制商业银行，1994 年成立 了三家政策性银行，1995 年《商业银行法》的正式实施，四大 国有专业银行9 也正式迈出了商业化改革的步伐， 1999 年和 2000 年先后成立了四大资产管理公司。 资本市场改革： 1990 年和1991 年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 易所的成立，企业上市的办法最初实行的是“配额制”，也就是 由省一级政府推荐企业上市，这使得上市的公司基本都是国有企 业，并且企业质量不高，上市过程中“寻租”现象非常严重。 1999 年《证券法》颁布之后，“配额制”被“核准制”取代， 后者是指由证券机构对申请上市的公司进行考察，并在此基础上 向证监会推荐，并由证监会最终裁定该公司是否可以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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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盈余水平
费用确认原则 东北药业将2128万税金记入成本； 波导股份将研发费用计入长期待摊费用 太太药业计入广告费用的金额少于依照 合同约定的属于本期的费用总额； 划分资本性支出和收益性支出原则 民族集团对已交付使用的在建工程资本 化的利息不计提折旧，达到50万元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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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盈利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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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交易类型
0.6 0.5 0.4 0.3 0.2 0.1 0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易
担
入
品
品
押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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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资 供 许 可
交
分
收
赁
商
商
抵
合
项
权
入
用
租
买
售
保
股
收
费
理
购
销
担
管
开
发
产
用
理
资
费
代
资料来源：陈晓和王琨（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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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
究
提
协
议
上市公司关联交易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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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营扎寨
顾氏通过格林柯尔收购的企业多数是上市公司，但是在每一 类产业的上端都是一家顾雏军100％控股的私人公司，各产业 间表面上看来毫无交叉关联：制冷剂产业主要是天津的制冷 剂厂和他的Green Cool来控制；冰箱产业由顺德格林柯尔控 制；客车产业由扬州格林柯尔控制。但是考虑今后跨行业的 购并和未来整体上市的可能等因素，这样的安排可谓是独具 匠心，深谋远虑。一来可以分散风险，各产业间不会相互影 响，从而稳定股价，另一方面，各产业间的交易往来不必完 全公开，保证公司有活动的空间。如果未来考虑上市，是打 包还是独立上市，完全可以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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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盈余水平
2、非法手段——错误使用会计原则 收入确认原则 望春花与厦门祥业房地产公司共同开发长途客 运站，5年无经营，对方赔偿1221万元（只有 221万元到帐），记入营业外收入，使ROE从 3.4%提高到6.5%； 深招港的一处楼盘在尚未办理法律手续之前就 确认收入，增加净利润4500万元。
主要内容
中国制度介绍 原因 上市制度 法律环境 公司治理 后果 募集资金使用问题、担保问题 会计准则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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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ONOMY RANKINGS - EASE OF DOING BUSINESS
2
CHINA'S RANKING IN DOING BUSINESS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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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ARISON OF LEGAL AND FINANCIAL SYSTE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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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客为主
顾雏军总是在股权转让完成之前进驻目标公 司，入主董事会，或成为董事长，或委托自己的 副手成为目标公司的总裁。这样的安排实际上为 新控股股东在对公司的一些操作中带来便利。 2001年11月2日，公告显示：科龙电器现有 董事会将有变动。同时，顾雏军提早入主科龙董 事会。2002年4月18日，股权转让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