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徐志摩的诗与爱情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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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徐志摩的诗与爱情之关系

摘要:徐志摩,一位伟大的诗人,一个传奇似的人物,他的一生虽然短暂,却为世界文学和中国文学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同时,他与张幼仪、林徽因以及陆小曼的爱情故事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他的诗歌是怎样浸透他的爱情故事?他的爱情史又是怎样影响他的诗歌创作?笔者仅从徐志摩先生的部分诗歌浅析他与这三个女人之间的关系。

关键词:徐志摩;诗歌;爱情

提起徐志摩也许有些人对他的诗作留有深深的印象,也许有些人则更加关注他与三个女人之间的感情生活。然而,他的诗作与他的情感就像影子和物体一样如影随行,是分不开的。他曾在《落叶》中说过:“我是一个信仰感情的人,也许我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感情性的人。”正是这种感情性,让他把一生献给了爱,创造出许多真情流露、脍炙人口的爱情诗歌。从他的爱情故事中,我们可以深刻体会到他的多情与痴心。一、包办婚姻激起对爱的自由向往。徐志摩的爱情生活开始于张幼仪,不过他并不爱她,受过西式教育的他排斥张幼仪就像排斥封建礼教那样。在某种程度上,正是由于这桩婚姻的束缚,他更渴望自由和真正的爱情。这个期间他的诗歌少之又少,有关张幼仪的仅仅只有一首《笑解烦恼结——送幼仪》,况且还是张幼仪答应离婚后他欣喜而作。在徐志摩的创作史中,张幼仪无疑是失败的。二、浪漫爱情从憧憬与渴望走向幻灭。遇见林徽因,徐志摩被她特有的气质和才情所吸引,于是对她展开热烈地追求。可以说,生性浪漫不羁的徐志摩心中的潘多拉盒子最终是林徽因给打开的,他的诗歌创作几乎也是与此同时拉开大幕。尽管他的初恋是苦涩的,但是他的众多诗歌却让读者读懂了他的感情。林徽因在他的创作史中是一颗璀璨的星。三、在惊世骇俗的婚恋中的复杂心态的折射。徐志摩与陆小曼的恋情在经历风雨之后终成正果,这一时期的徐志摩灵感勃发,创作激情高涨,写下的爱情诗自然十分感人。不过当他们的感情出现危机时,缺乏爱情滋润的诗句,自然便不如从前那么光彩润泽了。陆小曼在徐志摩的创作中自然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包办婚姻激起对爱的自由向往(与张幼仪)

“你总是问我,我爱不爱徐志摩。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作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人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张幼仪曾回忆说。当我们都在为徐志摩的浪漫、热诚、痴心和执著着“摩”时,回看当年,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他的原配夫人张幼仪是无情而残酷的。由于是包办婚姻,从婚前到婚后,徐志摩是那样鄙弃张幼仪。第一次见到张的照片时,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弃的口吻说:“乡下土包子!”婚后徐志摩更从没有正看张幼仪一眼。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义务之外,对她不理不睬。就连履行婚姻义务这种事,他也只是遵从父母抱孙子的愿望罢了。在英国伦敦、沙士顿,以及后来在德国柏林的那一段生活,徐志摩对待张幼仪并不友好,甚至有些惨酷。两人在沙士顿住下后,不久张幼仪就怀孕了。此时徐志摩正在追求林徽音,无暇顾及张幼仪,一听便说:“把孩子打掉。”为了获得自由和追求林徽因的平等地位,他随后又向张幼仪提出了离婚。当张幼仪答应离婚后,他“欣喜”地为张幼仪做了一首诗:

《笑解烦恼结——送幼仪》

这烦恼结,是谁家扭的水尖儿难透?

这千缕万缕烦恼结是谁家忍心机织?

这结里多少泪痕血迹,应化沉碧!

忠孝节义———咳!忠孝节义谢你维系

四千年史髅不绝,

却不过把人道灵魂磨成粉屑,

黄海不潮,昆仑叹息,四万万生灵,

心死神灭,中原鬼泣!咳,忠孝节义!

东方晓,到底明复出,

如今这盘糊涂账,

如何清结?

莫焦急,万事在人为,只消耐心

共解烦恼结。

虽严密,是结,总有丝缕可觅,

莫怨手指儿酸、眼珠儿倦,

可不是抬头已见,快努力!

如何!毕竟解散,烦恼难结,烦恼苦结。

来,如今放开容颜喜笑,握手相劳;

此去清风白日,自由道风景好。

听身后一片声欢,争道解散了结儿,

消除了烦恼!

徐志摩把这桩传统的婚姻看成无尽的“烦恼”,当得到解脱时,他大胆地说“身后一片声欢,争道解散了结儿。”对于这样的结果,张幼仪是无力和无奈的,然而,这种结果,在很大的程度上是旧礼教塑成的。诗人有着他在人性上的缺点,但对张幼仪的残酷“无情”也并非是绝对的。张幼仪是徐志摩的原配夫人,名门望族之女,出身显赫富贵却不娇纵,相夫教子,恪尽妇道。但受西方教育和现代思潮影响的徐志摩对于象张幼仪这样的一个传统女性却很难认同。张幼仪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秀外慧中,她追求的无非是朝朝暮暮的现实生活,江山有信,良人有靠,踏踏实实的和一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不会有春花秋月的浪漫,不会有眼花缭乱的生活,也不会有你侬我侬的爱情。她不似林徽因高雅不俗,灵气逼人,也不像陆小曼璀璨艳丽,令人无法自拔。她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平凡的让人心酸。在徐志摩遇到的几个女人里,最爱他的大概就是张幼仪。她的自立自强赢得了徐志摩的尊重,却始终无法得到他的爱。可见爱不存在公平。所幸张幼仪晚年终于找到爱情的栖息地,经历了爱与恨的艰辛,这个平凡的女人总算划上了一个差强人意的句号。

二、浪漫爱情从憧憬与渴求走向幻灭(与林徽因)

1920年秋,正在英国剑桥大学皇家学院当特别生的徐志摩在伦敦有幸结识了正随父亲赴西欧学习访问的林徽因,并且深深地被她娇小玲珑的形象、高贵文雅的气质和特有的才情所吸引,不久便向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几乎与此同时,内外各种因素的影响水到渠成,徐志摩开始了诗歌创作。正如他自己所说:“生命的把戏是不可思议的……整十年前我吹着了一阵奇异的风,也许照着了什么奇异的月色,从此我的思想就倾向于分行的抒写。”其中“奇异的风”和“奇异的月色”显然指的是林徽因在他生命里的出现及对他的影响。可以说,当时康桥的美景和狄更斯的影响仅仅是促使徐志摩拿起诗笔的充分条件,林徽因的出现才是必要条件:是爱情这种世间至美好的情感诱发了徐志摩的诗歌创作欲,爱情是徐志摩诗歌创作的催化剂。对此,徐志摩自己也承认:“只有一个时期我的诗情真有些像山洪暴发,不分方向地乱冲。那就是我最早写诗那半年,生命受了一种伟大力量的震撼,什么成熟的半成熟的意念都在指顾间散作缤纷的花雨。”徐志摩最早写诗那半年恰好刚与林徽因相识,由此不难推断,这“伟大的力量”指的应是来自对林徽因的恋情的力量。

然而,一开始徐志摩是把诗歌创作看作是一件私人性质的事,因此,他创作于1921年前的诗歌作品,问世的并不多。目前所能读到的最能反映徐志摩这段热烈感情的诗篇,笔者认为应是集外诗中的《情死》和《她在那里》两首诗。徐志摩在写于1922年6月的诗中写到:

玫瑰,压倒群芳的红玫瑰,昨夜的雷雨,原来是你发出的信号——真娇贵的丽质!

你的颜色,是我视觉的纯醪;我想走近你,但我又不敢。

……

我已经将你擒捉在手内!我爱你,玫瑰!

……

尽胶结在一起,一片狼藉的猩红,两手模糊的鲜血。

玫瑰,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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