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情深哪个字错了]一网情深(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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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情深哪个字错了]一网情深(随笔)
[一网情深哪个字错了]一网情深(随笔)
《一网情深》通过自己在网上经历的种种,静下心来思考也是做人的道理。从欣赏别人的文采到尝试着自己创作,这也是一大进步。
不知不觉,上网一个半月了。当初儿子看我无聊,天天只追着电视剧看,就给我申请了个QQ号,说让我,试着在网络空间,认识多一些朋友,别老是看那些什么战争片。
于是就抱着一种试试的心态,在网海中开始瞎逛;开始呆头呆脑,探出半个头来,打开了自己心扉的门的一角;开始漫无目的,在网海里,看红男绿女们的日志、说说、空间、签名,尤其是他们这样那样,特别的网名。
刚开始,我胡乱一气,乱逛他人的空间,到处请求别人能加我为Q友。第一天,居然有三个人加了我,乳源的一位网友还同我聊了一小时。初涉网海,真的很兴奋,网线那端,陌生的她,鲜活的打字声,无声传递着她的好奇,我的好奇。她问我是哪里的?做什么工作?叫什么名字?我居然老老实实一一告诉了她。
儿子查了我的聊天记录说我真傻。她问我什么,我居然还实话实说。儿子告诉我,网络是虚拟的,千万不能什么都说,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儿子告诫我不要同人聊天,逛逛空间就行!
儿子说的是,网络是虚拟的。我还是不聊天的好!
刚上网的十来天,我不停地请求陌生的他,能加我为友,也陆续加了一些Q友。四个五个,七个八个,几天后一度突破,有了十几个好友。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加了我QQ的网友又突然间减少了,他们删了我,在茫茫网海中,突然间消失了。感觉被人无端删除了,当时一直渴望能被网友认可的我,很是失落。于是一度想关了自己的空间,也曾停止了上网一天。
第二天,心里面想,会不会还是,有人会欣赏我。于是又抱着试试看,又挂上我的QQ。居然还有几位铁杆网友在等我。其中有位,还叫我别关我的空间,说她今后到哪里去找我这么真诚的朋友。她说她已经把素未谋面,陌生的我,当成了朋友。她说我这样诚恳的朋友,我的空间一定会火。她说网络是虚拟的,但网线两端的人是真的,我应该开放自己的空间,是我把自己的空间设置了屏蔽,上了把锁,我随意进他人空间的家,而自己家又不让人家进,自然朋友们会离我而去。
哦!原来这就是我的网友一天天变少的原因。于是出于朋友间的信任,听了她的指导,我就开放了自己的空间,再也没有给自己的空间上锁了,就一直这样敞开着,再也没有关过。
这段时间,转发了很多网友的贴,更多的是他们对人生的一种感悟,情感的一种寄托,觉得他们说得也许对,自己的空间自己做主。
“信手扫来非着意,是晴是雨恁人猜”也不记得这二句是谁写的了,我无聊上着网,信手扫来,在自己有限的小圈子里,就那么,把
他们的精典当成自己的精典,麻醉着自己也麻醉着别人,虚拟着自己也虚拟着别人。
我是个感性的人,经常做些不理性的事,给自己也给他人,常带来些许不关痛痒的小小的心灵冲撞,有时撞痛了别人更撞痛了自己。
有一次,有位叫小溪的丫头,同我互动时说很高兴在网上认识我,她说她老爸也是地质队的。我居然调侃她,给她留评,打了李刚二个字,她马上就删了我,失联了。我认识到自己在网上胡咧咧,真的有点失礼,真心想对她说声对不起,于是就在自己空间发了一条说说到处找她:
今天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来找你,我元芳体的调侃,无心打了我爸是李刚这几个字,真的只是恶作剧,无心的一句话却深深地伤害了你。陌生的朋友!你禁止了我,也删了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更不是有心,我很糊涂,就这样把你弄丢了,小溪不见了。
元芳,此事有蹊跷,你怎么看?也许你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不再溪起溪落,小溪不现。我只想说,也只对你说,我的所谓调侃,只是口无遮拦,我信口雌黄,都是那李刚惹的祸。
我很抱歉,都是我的错,都是网络的错,我无语,我真的无以言语。今天我打着哑语,相信心有灵犀,借用去年网上流行语“亲,你会懂的”,相信,亲!你会懂的,相信我的空间曾因你而美丽过。我把我的sorry放在说说上,你见到,还是见不到,我都抱歉,我真的不想因为那,我爸是李刚的错,而弄丢了你。相信小溪流水人家,路转溪头忽现。网海茫茫,缘起缘落,溪涨溪退,也许冥冥中早有定论,
但愿缘起缘福,明天大雨,小溪再现。
这条说说发后一个星期,缘起缘福,小溪终于出现了,她原谅了我的失礼,又回到了我的空间。
开始,我取了个清缘定禅的网名,当时有网友曾问我是不是和尚,我调侃说:哂家真的无语了。
有天三更半夜,突然心血来潮,就在网上发了一贴:谁能剥去清缘定禅一个留守男人,清心寡欲的假道袍。这样一来,可把认识才一个星期的女网友,韶关大学的二位同学给吓坏了,她们以为碰到了一个色和尚,于是她俩毫不客气就删了我,也禁止我登她的空间。
“谁能剥去清缘定禅一个留守男人,清心寡欲的假道袍”这原始的燥热,其实只是一个留守男人,男性荷尔蒙膨胀欲盖弥彰后的一次性冲动。也是我这个幻想吃肉的花和尚,在这湿漉漉湿闷的季节里,跳着,溅着,蛊着的意马心猿…...
空间里好像没有人理睬我,这件清道夫道袍依然袍着,终究没有潇洒起来。而庄老遗训、孔孟之道似乎也离我渐行渐远。长云流水般出世之心,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看来我只有等待,等待,再等待,去槐树底下南柯一梦,去意淫了。
杜牧写得好: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杨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赢得青楼薄幸名”,其实“楚腰纤细掌中轻”,这样的绰约婉美,似乎不属于我,我也没有这样好的桃花运,看来我今天得把酒三杯,不去杨州,一个人独饮一杯,忘了除非醉。
突然间,天黑了下来,看样子暴风雨马上要来临了。“试问闲愁
都几许,梅子黄时雨”。我不知道贺铸的《青玉案》梅子黄时雨,黄是指黄昏,还是指梅子黄熟的季节,好像快梅黄果熟了,只是现在是上午九点多钟,天暗了,打雷了,起风了,暴风雨就要来了,谁来陪我喝一樽,忘了除非醉。下吧!下吧!管他种桃道士归何处,今天,前度刘郎今又来。风流何关风花雪月,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
无聊上着网,很无聊在自己的空间乱谈一番风花雪月,人生感慨,在自己的空间,自娱自乐,编织着那张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心网。“游心于物之初”这是庄子几千年前的心愿,更是我蹴跌独行时所膜拜,所追求,纵使千年飘零,造物乘除,天地玄黄,也是我摄情归性之所持。检点平生,惭愧!惭愧!
有天,儿子从学校回来对我说,说我要是上网还是跟自己年纪相仿的朋友,或者跟有相同兴趣的网友,聊天的好。不要我跟学生聊。想想也对,他们跟我儿子一样大,年轻人的世界,我去瞎掺和什么。
缘起缘福,陌生的人,因为网络成了朋友,你踩我的空间,我踩你的空间。
我也曾用了另一个网名“千年瓦当”,用了一天,感觉不妥,感觉千年瓦当,太古董,会让人觉得我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这也与我的真实年龄不相符。千年瓦当这个网名,还是留给二三十年以后,自己真的七老八十,人老珠黄时再用吧!
有天,我觉得“清缘定禅”这个网名也不妥,记得李清照曾写过: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有网友也曾给我留评:没人陪伴自己醉,南柯一梦管是谁?雷雨来前心不惊,忘却烦恼除非醉。忘了除非醉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