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议《西游记》成书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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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议《西游记》成书过程

《西游记》的成书过程,可以说就是一个信息不断汇集、融合与演化的过程,而《西游记》其本身在被创作的过程中就已经被注定要扮演一个惊世骇俗的角色。对于成书过程,我还没有形成自己独特的见解,在这里仅仅是对所阅读的文本进行思路上的梳理,提几个我所关注到的问题,没有特别明确的一条线索,但是有这样几个重点,包括:一,《西游记》所提供的大量历史与地理信息;二,两个成书过程中的重要阶段;三,作为整个成书过程最后成果的百回本《西游记》中所蕴含的现实精神(当然我不知道这么说是否贴切,因为在百回本《西游记》之后还有许多传播视角中的改编和延续)。因为当时布置的任务主题为“成书研究”,所以我今天的发言思路可能就止于百回本《西游记》成书为止了,刚才老师所提到的《情癫大圣》之类的当代改编,我就还没有去理清这部分的思路。此外对于故事角色的逐步发展,我没有详细去整理,因为《<西游记>研究史A4稿》的中篇表述得都比较有条理,我看过后就全面接受了。

首先要说明的是我对《西游记》成书过程考证的一些看法。由于看了蔡铁鹰先生的专著以及他的一篇回忆性文章《西北万里行:艰难欣喜两心知》,了解了他探究《西游记》成书历史的过程,知道他曾经亲自到新疆、兰州等地做实地考察,付出了时间和精力上的巨大代价。而莫高窟,安西榆林窟有关唐僧取经的壁画,高昌故城、火焰山、古车师等地貌风俗,都是他的研究中独特的实物证明。另外,他本人的一些文章中也显示出他对《西游记》的热爱和探究过程中的一种谦卑和虔诚的态度,让我十分倾向于相信他的研究结果。因此我所理顺的思路之中许多地方都引用蔡先生的说法。我认为,他的考证角度多样,内容丰富,挖掘出了在成书过程中融汇的大量信息,具有极大的学术价值。

一.《西游记》成书过程中大量信息的汇集、融合与演化

首先要说的就是《西游记》“百假之中有一真”。《西游记》虽然是一部神魔小说,但它有着非常真实的历史基础。在蔡铁鹰的《<西游记>的诞生》中,同样提到了《西游记》的历史原型。陈玄奘作为得道高僧,面对修行中遇到的困惑,希望前往印度向法显和尚求取真经。但由于新生的唐王朝不甚稳固,玄奘西行的计划被阻止。可玄奘趁一次饥民外逃的机会,混在人群中离开了长安,开始西行。他长途跋涉,终于学得更高的佛法,求得更好的经书。以上说法都是被考证和被大多数人所认同的。正因为唐僧确有其人,取经确有其事,取经的路线也就可以考证。而各种考察也证实,正是玄奘取经路上发生的原生故事,奠定了《西游记》创作的基本情节基础。

我们知道,如今所见的百回本《西游记》并非作家个人创作,而是一部世代累积型小说

巨著,经过史书记载、民间艺人演说的长期流传等阶段,最后由文人创编定型。因此,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有许多《西游记》定型前的蓝本。最早的是辩机的《大唐西域记》,此后一系列分别为《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宋元话本《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元明之际《西游记》杂剧,明初《西游记》平话等(也有人提出在明代小说创作阶段还要细分“简易”小说阶段和百回本小说阶段)。现在的学者对各个阶段的作用甚至阶段本身还存有许多疑问和不同意见。但我相信,后出现的蓝本对之前的作品既有沿用,又有删改与补充,因此到百回本《西游记》成书之际,内含的信息量已经非常大。其中关于唐僧取到真经回国之时喀什、于阗(tian,田)遇到的随行僧人可以看成是唐僧西去过程中收留徒弟的最早原型,刚才那位同学也提到了,故事主角逐渐转变,唐僧的徒弟也变为七人,实际上根据蔡铁鹰先生的说法,这都是有源头可考的。另外还有火焰山的原型(一说吐鲁番的火焰山,后被证实为新疆的自燃油田),取经归来时被老龟甩入河底后用来晒干经书的晾经台,深杀神(即沙僧的原型),女儿国的原型,乌巢禅师的《多心经》,地勇夫人(即强抢唐僧逼婚的金鼻白毛老鼠精,托塔李天王恩女、哪吒义妹),这一切都有其真实原型,而且也有许多确凿的证据予以证明。因此我们可以更加肯定地说《西游记》包括其蓝本的创作,并非来自某位或多位作者凭空的幻想和创造,而都是有凭有据的,包含大量地理和历史信息,更有浓郁的西域风情与宗教色彩。

二.几个成书过程中的重要阶段

刚才我已提到,《西游记》成书前有许多蓝本。最早的是辩机的《大唐西域记》,此后一系列分别为《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宋元话本《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元明之际《西游记》杂剧,明初《西游记》平话。

在这我要着重说的是《大唐西域记》和《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成书的时期,和宋元话本《大唐三藏取经诗话》成书两个阶段。

(一)关于《大唐西域记》和《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

刚才老师也着重讲述了,唐僧从西域回来后,应唐太宗之邀,口授由其弟子辩机记录作《大唐西域记》,记录西行的经历见闻,西域各国的民俗风情和政治地理现状。玄奘逝世后,他的弟子慧立、彦悰将他的生平及西行细节写成《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这两本书算是取经故事原型的第一手资料,可以说都有忠实于历史的部分,而以《大唐西域记》为多。而不同之处在于,《法师传》在撰写过程中掺杂了更多神话成分。究其原因,主要是由述说对象不同而引起的。唐太宗希望在西域扩疆建功,玄奘对此心领神会。因此在《西域记》中多记录真实见闻;《法师传》的陈述对象则是佛教徒以及崇拜玄奘的普通百姓。各国政治、

文化、经济和交通状况等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严肃,加之考虑到需要吸引受众的关系,《法师传》有意识地增添了许多佛教之中的神变故事,以便于更好地弘扬佛法。也正因为《法师传》写成背景的特殊,才形成了《西游记》独特的文化品质。可能有些夸张,但我还是愿意相信《法师传》为后来人创作越来越神魔化的种种版本的《西游记》提供了玄幻和想象的空间。

(二)关于宋元话本《大唐三藏取经诗话》

宋元时期,《西游记》演变的最大特征就是开始本土化。而其中起到最大的作用的就是话本《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它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在改造《法师传》的基础上,将西游故事本土化。其作者注意消解佛教故事中神变的色彩,将植根于民族文化心理的神话引入取经故事之中。以下举一个很典型的例子:猴行者自称是“花果山紫云洞八万四千铜头铁额猕猴王”,因偷了西王母的蟠桃,“被王母捉下,配在花果山紫云洞”。西王母的神话故事先于佛教传入中国。因此,作者将西王母的故事引入西游故事具有重要意义。从这时起,取经故事开始兼顾两个方面,一是将深植于民族文化心理中的神话引入西行取经的故事之中;二是充分发掘佛教神变故事的想象空间。《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被称作是《西游记》成书过程中的重要阶段,正是因为西游故事在这个时期开始本土化。《西游记》就在外来文化和民族文化的碰撞中开始被赋予越来越多的文化意义。

三.惊世骇俗的现实精神

无疑,《西游记》有着诙谐幽默、玩世不恭的艺术风格,很吸引人。但我们更需要关注的是这种风格所承载的文化与社会意识。玄奘故事自唐到宋流行了几百年,创作的艺术形式丰富,蓝本多多。但从《大唐西域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到《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虽有人物增添和故事变化,也有艺术形式的发展和文化含义的丰富,但在反映现实方面却基本保持中规中矩的状态,呈现着“线性发展”的鲜明特征。而明代《西游记》故事中嘲弄神佛、笑傲天庭、呵佛骂祖、惊世骇俗的内容,出现了“井喷式爆发”。由此可以说,明朝的《西游记》创编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著名红学家李希凡先生曾经这样点评过《西游记》:“就神魔小说这一类型作品而言,能够通过这种题材创造出伟大的艺术精品,而有超脱于神魔的‘幻惑’,使其作品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这却只有《西游记》一部。”

其中我主要想谈的有两点。

一是百回本《西游记》中对天上世界的塑造。最近一个问题非常流行,就是复旦大学千分考里的一道题:“如来佛祖和玉皇大帝谁更大。”其实在我刚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和吴承恩是一样的。在吴承恩的描述中,西天是佛的世界,如来最大;东天玉帝最大,三清老道士太上老君是顾问,而太上老君就是总管家。也许这样的模型正来自于吴承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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