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无情的人,却把你伤得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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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而我失去的爱呢,还可不可以一切都重来?
岁月匆匆,风雨苍茫。人终究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温暖、幸福、痛苦、凄惨当然只有上帝知道。
你我分别后的第三年,我也找了女友。女友是川医大的毕业生,美丽而文静,且爱我至深,我对她也是很好。两只生命之船,泊在一个温馨而幽深的港湾,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天,我刚随部队采访回来,意外地收到你的一封厚厚的来信。打开一看,信中夹着一张精美的祝卡,祝卡里贴着一张你的近乎白描的彩色人头特写照片。凝望着你那自然、大方、毫无修饰、神态自若,永远微笑的样子,一幕幕往事,在记忆的脑海中荡起了秋千。
是的,认识你,这已是5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都在《广元日报》社开办的新闻写作函授班学习。你就坐在我的前边,你是全课堂唯一的亮点,也是我眼中最漂亮的白雪公主。正如有首歌中所唱:你的一切移动,牵着我的视线,拨动着我的心弦。你经常晚来,老是分散大伙的注意力。当然,也不排除有很多人是想借机会多看你几眼。每次来晚了,你总是掉头很有礼貌地借我的听课笔记本补记上。有时,我也主动替你抄写。有一次,我帮你补记完后,你回头一笑,哦,那神情就似3月雨后初绽的桃花,芬芳四溢,好美!
谢谢,你的字写得很清秀,不像是当兵人写的字体,或许你是位刚柔相济的军人吧。我是广元师范学校的一位实习老师,我叫谢文娟,以后你就叫我娟子好了,我玩得好的朋友们都这样叫我。如果愿意的话,我倒很想与军营中的你交个朋友。
你说话的声音很轻、很细、很甜,像是北方5月的春风,像是山涧青石上流淌的清泉。
就这样,我们成了同学、好朋友。不知为什么,几日不见你,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有段日子,你一连好几天没来上课。那晚,我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听课,报社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没钻进我的耳朵,后来实在坐不住了,瞅个空隙,便偷偷地跑了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我像是有预感似的。当我几经周折见到你时,你正无精打采地躺在病床上输液。我突然的出现,使你又惊又喜,苍白的脸上立刻生出些许红晕来,眼睛也有神多了。散乱的披肩发,你用纤细而嫩白的手简单撸拨了几下,便成了波浪奔涌,层次分明的蓬松卷发,把那不大不小的椭圆形脸儿,衬托得适中、俊俏、甜美,又有一种分外感觉的迷人,溢满纯情。
这么晚了,还麻烦你来看我,真不好意思。
不欢迎吗?
喔,怎么会呢。你看我现在精神多了,好像什么病也没有了似的。说话间你坐了起来。
嗯,这话我爱听。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你让我唱歌给你听,我说只可惜,我想唱歌,可是天生五音不全,在部队虽然天天唱军歌,但准确地说那不叫唱,应是吼,我怕吓着你,这样吧,我给你背诵一首泰戈尔的诗,咋样?你点头微微一笑:
我想我愿意用爱情自己的颜色,来写出爱情的词句;但是它们深深的藏在我的心里,而眼泪却又是苍白无色。
朋友,若是这些词句没有颜色,你会领会它们的意思吗?
我想我愿意按着爱情自己的曲调,来唱出爱情的歌词,但声音只是在我的心里,我的眼睛却又是默默无语。
朋友,若是歌不成调,你会领会它们的意思吗?
你听的好开心。
接下来,我又给你讲了一个故事。故事是关于世界闻名的盲聋女作家海伦﹒凯勒在一所著名大学的演讲。我正讲着呢,忽然发觉你用枕巾蒙着脸哭了起来,而且哭得那样的动情,那样的伤心,那样的莫名其妙,弄得我无所适从。说老实话,我还从来不知道怎样去安慰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孩子。当时我只是一个劲地道歉,慌里慌张的像把人家的油壶给碰打翻了。
待你情绪稍平静下来后,我问你为什么哭,你神情仍有些恍惚地说:真的,我也说不清,心里就是想哭,只想哭&&
那就让我替你哭一会儿吧,因为你正在生病,别哭坏了身子。一句话逗得你破涕为笑。
后来,你说要折一个纸蝴蝶送我。于是我给你从护士那里找来了画报及小剪刀、浆糊等用具。
你折的极其认真,可谓是心灵手巧。我呆呆地坐在你的对面看着,而思想却已经像一只真正的蝴蝶飞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那夜,我怀揣你送的纸蝶,邀游了茫茫宇宙,浩罕星空&&
不久后的一个星期六下午,你打电话来约我晚上7点钟到你的宿舍去,说有话要找我谈。一听这话,我心里的好紧张,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是部队里的新闻记者,平常不大不小的官也接触过不少,领导找谈话也是常有的事,可是今天一个女孩说要找我谈话,这使我莫名其妙的紧张从未有过的紧张,并因此浮生了许许多多的猜想,几乎胡思乱想了整一个下午。
下班后,我穿着一套崭新笔挺的马裤尼校官服,分外精神地提前10分钟到了你的宿舍,我们天南地北地唠扯了一会儿,突然,你睁大了眼睛盯着我问道:那首《送娟子》诗是给我的吗?那眼神似乎能一下子穿透一个人的五脏六肺,能看到骨子里去,不允许你说半点谎话.
一提到诗,我忽然想起了那次帮你抄完听课笔记后胡乱写下的一首小诗。说胡乱,其实是不恰当的,应该说是别有用心才对,因为那首诗的一二句和第四句末了一个字,竖着念,正好是你的名字。
我知道,其实我并不适合写诗。在你问话后,我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
真的喜欢我,是心里话吗?你当时涨红着脸,用一种但愿肯定,而又有点怀疑的语调在问我。片刻的沉默后,我转守为攻,反问道:
你愿意欺骗自己的感情吗?
不,我十分喜爱那首小诗。你回答得干脆、直爽,似乎话早已在嘴里准备好了,就像子弹上了膛一样。
仅仅如此?我追问了一句。
不,还包括它的作者。
哦,这话我最爱听。
这么说,一定是经常有人给你讲这话。
不,你是第一个。
唉,但愿不是唯一的一个。说这话时,我察觉到你的眼角处隐含着一丝莫明其妙的忧郁。
我们俩靠写字台坐着,中间隔着一个用玻璃组合的长方形鱼缸,里边养的是五彩缤纷的大眼金鱼,它们在那没有风浪的人造水晶宫中自由自在地游荡,相互追逐嬉戏。我们相对而视,又几乎是同时,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窗玻璃里映出两个雕像似的影子,沉默了一会后,你几次欲言又止,但终究说出口了:
爱你,真心的,非常的。可以说用什么形容都不过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说到一定二字时你的语气明显加重和放慢了:但实在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你会恨我吗?你说这话时异常的激动,声音明显发颤,但表面上看去似乎又很平静,你两手合在一起不停地搓动。
你说后,我沉默了许久,但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和奇怪,因为,我想,爱上你,这是真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