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顿河》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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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顿河》读后感

米哈依尔·亚历山大维奇·肖洛霍夫,1905年5月24日出生在顿河维申斯克镇附近的克鲁日林村,他的一生中绝大部分时间在那里度过,正是如此肖洛霍夫的笔始终与顿河哥萨克的命运相连。

从标题看,这篇小说题是最常用的五字标题,简洁明了,毫不拖沓。偏正结构的短语,只交代了本文事件的发生地点,使文章充满了悬念感,引出读者无穷的疑问:在这顿河边上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这顿河是静静的呢?而且,在这闲适变体的背后描写的却是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俄国国内战争结束这个动荡的历史年代顿河哥萨克人的生活

和斗争,和读者本想的有差距给读者一种新颖感,但是最后的结局却是主人公葛利高里在也丧失了活下去的希望,他辗转流落各地,最后,终于身心疲惫地回到顿河岸的家。父母、兄嫂、妻女,均已去世,他唯一拥有的就是年幼的儿子——米夏洛而已。这样的结局又和标题相吻合。

《静静的顿河》是一部史诗性小说。这部作品所涵盖的时间从1912年延续到1922年,历经第一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国内战争等重大历史时期,所触及的空间从平静的顿河的农庄到硝烟弥漫的战场,从混乱的白军司令部到小村子里的革命委员会,从列强伺机侵入的边疆到中心地带的城市。而这种广阔的时空性质又不同于其他的史诗性作品。

文中,作者的视角与主人公的视角一致,这是一种现实主义的艺术视角,也是一种人道主义的视角。因为从真实的角度来衡量,人活在历史之中,但历史事件只有与个人命运相交织,方才显现出历史对于个人的真实面貌。简而言之,《静静的顿河》之所以是现实主义杰作,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其史诗性与独特个人视角相结合的艺术特色。

肖洛霍夫一贯坚持艺术真实要遵循生活真实的原则,他曾告诫年轻的作家:“作家在小事情上违背真实,便会引起读者的怀疑,读者会想,在大的问题上可能他也会撒谎。”敢于面对现实,敢于秉笔直书生活中的矛盾与冲突,•这是肖洛霍夫艺术的良知,也是他在现实主义美学上的独创性。

主人公葛利高里有两大追求,一是爱情与婚姻,二是作为哥萨克的名誉。而在这两个方面,葛利高里的结局都是悲惨的。在个人生活中,他动摇于妻子娜塔莉亚与情人婀克西妮亚之间,两次回到妻子身边,三次投入情人怀抱,使这两个都深爱他的女人为他死得异常悲惨--娜塔莉亚痛恨丈夫的不忠,私自堕胎身亡;婀克西妮亚在与葛利高里逃亡途中,被枪打死。在哥萨克视为天职的战士生涯中,葛利高里徘徊于白军与红军之间,两次参加红军,三次加入白军,最后成了身处绝境的散兵游勇,年纪不到30却已鬓发斑白。穷途末路之际,他把武器丢进顿河的冰水之中,回到家破人亡的故居,此时,他与巨大的、冰冷的世界的唯一联系只是他幸存的儿子了。

造成葛利高里悲剧的原因最突出的就是他的哥萨克身份。哥萨克是俄国历史上形成的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哥萨克”一词源于突厥语,意为“自由人”。原指从中亚突厥国家逃到黑海北部从事游牧的人,后来泛指15-17•世纪俄国从农奴制压迫下逃亡出来,迁移到边远各地的农奴、仆从和市民。南方顿河两岸的大草原是这些“自由人”聚居的地方之一。从16世纪开始,哥萨克因替沙皇政府镇守边疆,被免除劳役和赋税,并获得一定的奉禄和土地,同时哥萨克形成了带有相对自治性质的组织,他们是沙皇兵力的主要来源,18世纪开始成为特殊的军人阶层。特殊的历史一方面使哥萨克保留了许多封建思想,另一方面又使他们酷

爱自由,粗犷善战。可以说,哥萨克最大的矛盾是:内心向往自由,身份上又是沙皇镇压自由的工具。葛利高里就是在矛盾的哥萨克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一个青年哥萨克的代表,他有责任感、有良心,有哥萨克特有的群体归属意识,也有自己桀骜不驯的性格。哥萨克自身的矛盾性决定了葛利高里的迷惘:是拥护布尔什维克,因为他们许诺给受压迫者以自由;还是选择哥萨克,因为自己世世代代身为哥萨克。就这样,葛利高里是千百万在红军和白军犹豫不决的哥萨克的缩影。正如葛利高里所属的那个白军师的师参谋长考佩洛夫所说:“一方面你是一个拥护旧时代的战士,另一方面--请原谅我说话尖刻,又有点象个布尔什维克。”但是最为矛盾的是他又不仅仅是个哥萨克,而是一个善良的、有良知的人。

作者在这主人公葛利高里与时代的复杂关系,从普通人的角度反观大时代里的大变动,在这之中,肖洛霍夫以悲悯的情怀出了一首人道主义的悲歌。

静静的顿河,整篇文字是那样安静、平静、冷静;就像他笔下那条静静的顿河,带着无限的忧郁、惆怅;流露出一丝一缕“淡淡的哀愁”;饱含着对大自然的崇拜,对生命的敬畏;充满了“那种对人类的痛惜心情”!葛利高里内心的伤痛和珍爱;那宁静的庄严的顿河,那“用哥萨克的鲜血灌溉过的”草原,草原上的花草树木和飞禽走兽;这一切读来令人心里不由得隐隐发颤和作痛;为相互残杀的哥萨克男人,为苦难中顽强生存的哥萨克女人,也为那永远静静地流淌,流向历史深处的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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