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性心理角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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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性心理角度解读《生死场》

摘要:《生死场》中生死在循环往复着,女性在悲痛着。作家萧红用她的生命体验蘸着泪水来展现了《生死场》,《生死场》中受摧残的女性依旧延续着生、死的伟大使命;读者“我”一次又一次的带着悲痛的眼泪来经历着这艰难的生与死。

关键词:萧红;女性;“我”;《生死场》;生;死

一:作家萧红的心理

生为女人她这样说:“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今天,当我们从女性生存角度去还原弱势群体的生存现状时,会发现萧红对“生死场”里的女性充满了偏见,她让文中每一个女性都陷入尴尬的境地,并冷漠地审视着这个不幸的群体。麻面婆“性情不会抱怨”、“不好反抗、不好斗争、她的心像永远贮藏着悲哀似的,她的心永远像一块衰弱的白棉。”

她是一个弱者,到处被人欺辱戏耍,但萧红却说“让麻面婆说话,就像让猪说话一样,也许她喉咙组织和猪相同,她总是发着猪声。”其中的不屑溢于言表。【1】

坚强的王婆深陷无聊的生活,多次改嫁,面对儿子的被害以可怖的自杀场景来反抗,最后换来的是女儿稀里糊涂的死去。这个似乎坚强又极为可怜的女人,被萧红无情地涂上了恐怖的色彩,“一个孩子三岁了,我把他摔死了,要小孩子我会成为废物。”这是王婆的残忍自白。这个被称为“灰色的老幽灵”的自杀行为没有表现出任何英雄色彩,也没带有反抗社会的性质,有的是触目惊心的可怖的身体毁形:嘴角堆起的泡沫,肿胀的胃和两腮浓黑的污血,眼中鬼一般的凝神等等。恐怖的细节描写透出作者满腔的愤懑和极端的厌恶之情。【2】

“我是个女性。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而且多么讨厌呵,女性有着过多的自我牺牲状态中养成的自甘牺牲的精神,我知道……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要掉下来。”【3】萧红知道自己的宿命,虽极力摆脱却又倍感无力,在这种徘徊中,必然会发生对于自己、对于女性本身的不满。而在当时对于女人从经济到精神上依赖于男

人的这个难以摆脱的社会现状,无力的愤懑最终促使萧红只能把怨气发泄到同为女人的可怜的女人身上。她让那些具有“传统美德”的女人遭受灾难,用极度血腥和愚昧的场景去试图唤醒更多沉睡的灵魂。

英国作家,女性主义者伍尔芙说:女性的风格是自由的风格。拿这句话来概括萧红的写作,是最恰当不过的了。萧红的自由的风格,表现在她对社会和人生悲剧的诗性书写上。悲剧紧贴着她的肉身,正如她对朋友说的,她一生走的是败路。社会的衰败和个人的挫败困扰着她,而又促她清醒;无量数人的苦难和死亡,不断地震撼着她,召唤她写作。所以,她的大小作品,始终保持着饱满的“原始激情”。萧红的这份激情,无疑地同她敏锐的感觉有关,其中突出的是痛觉。正是持续的疼痛,使她的情绪和情感,带上了一种苦难质性,故而在颜色、比重、速度、形态方面有了异常的改变。她把所有这些主观的东西,在自由叙述中重新植入被创造的世界,从而深化了她的悲剧主题。

金枝的悲剧仿佛是一开始就能洞穿的事实。如果说萧红的小说中有着她自己人生经历的痕迹,那么小说中金枝的悲剧多少带上了萧红自身情感经历的影子。那个时代,未婚先孕的金枝犹如现实中的萧红,注定了接下来命运的坎坷与悲苦。十七岁的金枝与廿七的成业自由相恋,单纯的金枝陷入了情感的泥淖中,失去了理智,不能自拔,有了孩子,不得已之下母亲答应了这门婚事。而刑法,也在金枝出嫁不到四个月的时候降临了。犹如婚姻真能使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变得浑浊,是其本质变了,还是当初就便如此,只是表面的那层光泽在与婚姻的碰撞中渐渐消磨褪尽了。婶婶的预言完全得已印证,“等你娶过来,她会变样,她和原来不一样,她的脸是青白色的,你也再不把她放在心上,你会打骂她呀!”于是金枝真的变成了一个平凡普通的妇女,像别的村妇一样,“渐渐会诅咒丈夫”,“渐渐感到男人是严凉的东西”。金枝成为了一个泼妇。而丈夫成业,对金枝也没有了爱恋。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险些让身怀六甲的金枝丧失性命。小金枝来到人间才够一月,亲身的爹爹由于家里生计的窘迫,加上脾气的冲动与火爆,竟将自己的女儿亲手摔死了。或许,在贫穷面前,没有亲情可言,当人的温饱都成为一个问题的时候,金枝不再是妻子,小金枝不再是女儿。小说的最后,萧红并没有让金枝也跟着

大伙儿朝着死亡的路上走去,可是金枝依旧摆脱不了男性对金枝身体的无休止的欲望和纠缠,无论是刚开始的丈夫成业,还是后来侵占了中国东北的日本鬼子。

正如她所说的:“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她用她女人的悲痛来延续着《生死场》中的女人,她用她微弱的声音在为无数个卑贱的命运而哭泣,为人性的自由而呼喊。

二:作品中女性的心理

在《生死场》中,“受罪的女人”被置于中心的位置。

在《生死场》中,贫穷和愚昧压抑着生命并扭曲了人性,孩子作为有活力的生命符号,也同样显示不出生命的价值,唤回不了那些愚昧的农妇们的亲情。王婆在干活时,三岁的孩子不幸摔死在铁犁上,可在她看来,麦田的价值远远高于孩子的价值。“那和一条小狗给车轮轧死一样,孩子死不算一回事,你们以为我会暴跳着哭吧?我会嚎叫吧?起先我也觉得发颤,可是我一看见麦田在我眼前时,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淌下。”“冬天,对于村中的孩子们,和对于花果同样暴虐,…….在乡村的母亲们对于孩子们永远和对敌人一般………妈妈们成为摧残孩子的永久疯狂者。”王婆会为一双棉鞋而让平儿光着脚走在雪地里。一向很疼爱的女儿的金枝的母亲仅仅因为金枝摘错了几颗青柿子而“老虎一般扑住自己的女儿”并骂金枝为’“小老婆”。这里的女性完全没有女性的温柔与善良,同样的这里的母亲也完全没有一点慈母的样子,她们完全没有自我,只是土地的奴隶。

在《生死场》中,萧红写道:“在乡村,人和动物一起忙着生,忙着死。”小说中带着自己的姓名出现的妇女,大多是被折磨以后悲惨死去的。而许多妇女连姓名也没有,她们“仿佛是在父权下的孩子一般怕着她的男人”。在“刑罚的日子”里,生育对于女人如同面临刑罚的痛苦,不可逃脱。’“可是罪恶的孩子,总不能生产”折磨得“女人忽然苦痛的脸色灰白,脸色转黄”生产的妇人很痛苦,但是这种苦再痛也没有她对她男人的那种怕来的让人揪心些。在她感觉到反对她生产的丈夫进来时,她是那样的惧怕,惧怕着她那权威的丈夫,以至于怕到连两条生命的生死都不顾,“受罪的女人,身边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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