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国内关于国家主权问题的研究综述

!、跨国公司对国家主权的挑战。杨伯 溆从分析 《 多边投资协定》入手，阐述了在 这部草案试图使国家政府成了跨国公司的 但它势 傀儡。虽然这次尝试以失败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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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 述 】 $ %&’&$( )&*+&,
必还要进行以削弱国家主权或职责为目标 的进一步尝试。同时， 跨国公司还以 “ 经济 治权是非对称的，治权的自我限制是建立 在坚持主权的基础之上的，主权是在治权 关系 1 73 0 世界经济与政治5 "6665 8 ! 9 6 李冬燕 0 试论联合国与主权国家关 2 ! 系的演变 1 7 3 0 世界经济与政治5 "6665 8 / 9 !肖佳灵 0 国家主权与维和行动 1 ’ 3 0 文 7 2 汇报5 !;;< : # : !! ! 孙建中 0 论国家主权与民族自决权 8 2 的一致性与矛盾性 1 7 3 0 北京大学学 报（ 哲社版） 5 !;;; 8 " 9 ! 王德祥 0 全球化与主权国家的博 # 2 弈： 挑战与回应 1 7 3 0 世界经济与政 治5 "66!5 8 !! 9 ! 王文锦 0 关于经济全球化与国家主 $ 2 权关系的两种观点 1 7 3 0 当代世界与 社会主义5 !;;;5 8 - 9 !孙健 0 经济全球化与国家主权 1 7 3 0 % 2 南京政治学院学报5 "6665 8 - 9 !王开峰 徐佐彦 0 信息革命与主权国 ’ " 家的命运 1 7 3 0 世界经济与政治5 "6665 8 / 9 ! 赵旭东 0 新技术革命对国家主权的 3 " 影响 1 7 3 0 欧洲5 !;;<5 8 # 9 ! 吴志忠 0 信息霸权：国家主权的新 4 " 挑战 1 7 3 0 国际展望 !;;=5 8 # 9 5刘杰 黄仁伟 0 试论国际机制下国家 " ! 主权的可变性与适应性 1 7 3 0 上海社 科院学术季刊5 !;;;5 8 ! 9 6 潘梅 0 三种力量作用下弱化的主权 " ! 1 7 3 0 华南师范大学学报 （ 社科版） !;;/ 8 . 9 ! 汪丽萍 0 国际干预及其对国家主权 7 " 的挑战 1 7 3 0 国际观察5 !;;=5 8 ! 9 辅助性原则’ 看欧洲一 8黄正柏 0 从 ‘ " ! 体化与国家主权的关系 1 7 3 0 国际 观 察5 "66!5 8 " 9 — # 杨伯溆 0 跨国公司与主权国家—— " ! 全球化进程中的此长彼消 1 7 3 0 世界 经济与政治5 "66!5 8 !! 9 限 ! 梁光严 0 评环境保护问题上的 ‘ $ " 1 7 3 0 世界经济与政治5 制主权论’ !;;!5 8 / 9 ! 王敏 0 经济全球化进程中的国家主 % " 权 1 7 3 0 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5 "66"5 8 - 9 — 全球化时 ! 陈安国 0 主权正义论—— ’ & 代马克思主义的主权观探析 0 东南 大学学报（ 哲社版） 5 "66!5 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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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国内关于 国家主权问题的研究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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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南京政治学院 经济学系 江苏 南京 "!---/ 3
进
入 "- 世纪 .- 年代以来，关于国 家主权问题的争论成为当代国际 关系理论新思潮的一种突出表
现。特别是针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借 口“ 人权高于主权” ， 抛出“ 新干涉主义” 。中 国理论界与西方学者在国家主权上产生了 重大的分歧。在引介西方传统主权理论及 其当代表现的同时，国内许多学者就国家 主权问题展开了深入的探讨，并取得了许 多建设性的成果。现综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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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与批驳。朱穆之认为， 人权高于主权 1 霸 “ 人权高于主权” 的 权主义。(吕有志认为， 直接目的在于为干涉别国内政制造理论依 据， 逃避干涉别国内政的责任。) #、对美国对待人权与主权态度转变的 “ 分析。周琪认为， 过去， 人权是主权范围内 事务” 的观点， 曾是美国抵制国际人权条约 的理论依据。但是， 随着美国国内政治和国 际环境的变化， 美国改变了立场， 并立即把 “ 人权高于主权” 的观念强加于其他国家。* （ 二） 国际法与国家主权的关系 李振全指出， 国际法和国家主权看起 因为国际法的任何一点 来是一个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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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用。在今后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 者都认为全球化使国家主权在一定程度上 国家遵守国际法的目的还只是为了更好地 受到了冲击。 对主权的 “ 全面挑战” 效应。王德祥 %、 维护自己的主权利益，而不是要放弃自己 的主 权 而 接 受一 个 强 加 于其 头 上 的 所谓 % " “ 世界政府” 或“ 世界警察” 的领导。! （ 三） 联合国与国家主权的关系 %、联合国功能的转型性冲击。 李 冬燕认为， 作为政府间国际组织， 联合国自 !" 世纪 )" 年代以来与主权国家的关系无 论在理论上， 还是在实际中， 都已发生了某 列举 了 全 球 化对 国 家 主 权挑 战 的 五 个方 全球市场开放和国际规则的运用， 对 面： %、 国家稳定经济的能力提出了挑战；!、资本 和金融全球化诱发资本冲击，使国家在维 护金融安全上遇到挑战；’、跨国经济主体 的兴起和工业化的发展，对国家解决社会 发展问题提出了挑战；(、文化全球化特别 是西方文化的蔓延，对民族文化和社会稳
’ " 权原则。!
渡现象。黄正柏分析了 “ 辅助性原则” 在处 理欧洲一体化与国家主权关系方面作用。 他认为辅助原则是欧洲联邦主义的精髓， 它规定了共同体应该行动和不应该行动的 范围。欧洲一体化仍然是在主权国家的基
( , 础上实行的， 关键是如何实行一体化。!
对“ 经济主权” 的侵蚀效应。刘力认 ’、 为经 济 全 球 化主 要 冲 击 的是 部 分 经 济主 权，而其中的主权让渡并不是国家主权的 销蚀， 它不可能导致国家主权的消亡。 “ 双刃剑” 效应。孙健认为， 经济全球 (、 化一体化浪潮具有双刃性。一方面会冲击 民族国家的主权，另一方面也有维护主权 的倾向。而且主权的让渡也是双向的， 在与 世界上其他地区或国家的交往中，成员国
有可能获得本来可能会丧失的自主权，超 国家组织对世界秩序的某些有效调控也会 避免或减少因无序而造成的对国家主权的
+ " 威胁。! （ 二） 信息和新技术对国家主权的挑战
金应忠不同意这种观点， 他认为， 国 %、 际法是以主权国家之间有双边或多边的条
冲击的全方位性。一些学者指出， 在 %、 信息革命的推动下，信息技术赋予非国家 行为主体以空前活动领域和活动能量，无 论是次国家性的，还是无国家性的或超国
# 信息霸权将成为发展中国家主权和安 , ! 等。 $ , 全面临的最现实的威胁之一。! （ 四） 国际机制对国家主权的挑战
三、新兴势力对国 家主权的挑战
对国家主权的侵蚀与悖反。 刘杰、 %、 黄任伟认为国际机制作为国际体制、国际 原则及内化的决策程序与外化的运作方式 诸要素的有机整合，是超国家的共同规范， 与国家主权具有异质性，对传统的国家主 权观念构成侵蚀和悖反。
& " 更积极的作用。! ) " 战。!
际人道主义干预由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控 对“ 核心机能” 的转化效应。有的学 制而变成 “ !、 新干涉主义” ，从而造成了其与 ’ , 者认为， 全球化冲破了国界的束缚， 国家固 国家主权之间的紧张关系。! （ 有的“ 核心机能” 正逐渐转化为“ 协调机能” ， 五） 其他因素与国家主权的关系 民族国家对本国的管理不再享有绝对排他 %、欧洲一体化中的国家主权和职能让
国际妥协和礼让等方面取得新的内涵和动 三） 新主权说。 刘力提出了经济全球 因。 "（
人权与主权关系的辨证性。梁守德认为， 人
一、关于国家主权 的内涵
权威。文化主权作为与经济、 政治主权同等 解。国际人权最终是一种基于国家主权的 （ 一） 基本内涵说。绝大多数学者认为， 重要的国家主权是一个民族独立的标志， 实践，冷战的历史展示了人权外交作为国 五） 信 家战略的成功，在于承认主权弹性的客观 国家主权仍是民族国家最重要的特征和最 是一个国家存在的重要前提之一。$（ 根本的属性。国家主权具有对内和对外双 息主权说。孔笑微认为国家的信息主权是 存在。’ 对西方 “ 人权高于主权” 的理论的剖 重属性。在对内方面， 国家主权表现为国家 国家主权在信息活动中的体现，是对政权 /、 拥有对本国疆域以内一切事务的最高统治 权， 包括立法、 决定国家结构形式和政权形 式、 制定国家政策、 建立军队和自主发行货 币的权力。在对外方面， 国家主权表现为国 二） 主权 家的独立权、 平等权和自卫权。! （ 充实进化说。在认识传统主权的基础上， 王 逸舟认为应对国家主权的范畴进行充实和 进化。他认为国家主权范畴在当代经历了 某种可以称为 “ 层化” 的趋势。比如主权与 使用权、管辖权之间的功能分疏比以前更 加明显；同时，主权范畴并非永恒的、固定 不变的，它可以从国际惯例、国际条约、国 际法院的判决、学者专家的权威著作以及 ・ !"#・ （ 一） 人权与主权的关系 大部分学者认为，人权与主权的关系 问题是当代国际政治领域一个重要问题。 管辖地域内任何信息的制造、传播和交易 活动，以及相关的组织和制度拥有的最高 权力。信息主权是在信息社会和新信息观 形成过程中， 由经济主权、 政治主权和文化 主权派生出来并与新信息观结合的产物。
三个层面弱化国家主权。潘梅认 !、 为国际机制中包含了超国力量 （ 国际组织） 对主权居高临下的制约、互制力量 （ 国家 间） 对主权的横向羁绊和跨国力量 （ 民间组 织和跨国利益集团 ） 三方面对主权内部的
& , 侵蚀。!
国际干预的危机效应。有学者分 ’、 析了冷战后国际干预加强的原因，包括国 际割据的新变动、 经济一体化的促进、 全球 性危机的严重化、地区冲突加剧以及民族 主义的重新兴起。指出国际干预特别是国
家性的非国家行为主体，它们时常从内部 , 用“ 绝对主权” 和 国家主权原则相矛盾，它直接关系到一个 和外部向国家的权威提出挑战。! 直接承受者和主要代表； !、 “ !、冲击的不平等性和霸权性。赵旭东 相对主权 ” 来界定国际法上的主权问题， 主权国家的稳定与统一。西方大国正是利 用这一点来干涉发展中国家内政的。因此， 认为，尽管新科技革命对国家主权削弱和 既不科学，又会给研究国际关系中的主权 问题带来混乱；’、主张以削弱国家主权来 必须重新界定民族自决权的含义，使之与 制约的趋势对所有国家都一样的，但这种 推动国际法向纵深发展，只会使国际法发 展迷失方向；(、国家主权原则是当代国际 法的核心，相互尊重国家主权是当代国际 法对各国都具有拘束力的源泉。! $ " 还有学者认为，国家主权和国际法是 一种对立统一关系，国际法经历了一个从 对国家主权承认、确定到不断加以限制的 过程，现代国际社会中任何国家都不能无 限制地行使自己的主权权利，同时也不能 因主权受到国际法的限制而否定国家主权 （ 一） 全球化对主权的挑战 全球化对国家主权的挑战是一种综 合的趋势， 它包含有许多因素。绝大多数学 国家主权原则协调起来，以顺应国际社会
* " 性。!
联合国维和行动的异化性冲击。肖佳 !、 灵认为， 为了保障国家主权原则、 制约国际 干预及其带来的战乱， 以“ 维护国际和平与 安全 ” 为首要宗旨的联合国在战后做出了 积极的努力。但是由于缺乏公认的法理支 “ 持， 在国际关系实践中， 维和行动” 的旗号 泛滥，成为各种名目的地区性和全球性的 “ 国际干预”的幌子和招牌。有的已地地道 道成为 “ 干预行动” ，并直接损害到国家主
( " 发展的需要。!
约、 协议、 决议、 决定等国际文件为基础的， 突出了国家主权原则的重要性，因为在这 本质上主权国家是国际法律权利和义务的 种情况下过分强调民族自决权原则自然与
削弱和制约对技术水平迥异的发达国家和 发展中国家来说， 是不平衡和不平等的。即 科技 革 命 扩 大了 国 家 主 权 事 实 上 的不 平
些变化。一方面， 西方大国在某些问题上绕 开联合国自行其是，联合国面临 “ 边缘化” 定提出了挑战；&、全球化进程中伴随的政 “ 的危险； 另一方面， 人权高于主权” 挑战联 治 国 际 化 发 展 ，使 国 家 政 治 主 权 面 对 挑 合国 “ 不干涉原则” ，导致联合国扩大对主 权国家内部事务的干预。今后， 联合国在某 些问题上可能比过去表现出更多、更强的 超国家性，国际社会也会支持联合国发挥
二、传统力量与国 家主权的关系
!""!# $ 【 理论与改革】
加强都是以国家主权一定程度的削弱和让 渡为基础的，而国家主权的绝对性和至高 无上性又限制了国际法向纵身发展。国际 法的出现必定对传统的国家主权观念形成 一定的冲击。二者的斗争和矛盾从来没有
# " 停止过。!
（ 四） 民族自决权与国家主权关系 有的学者认为，国家主权和民族自决 权对于民族国家的产生和巩固起过非常积 极的作用，因而成为国际政治中两项最基 本的原则。民族自决权通常是国家主权的 前提条件，国家主权则是民族自决权的最 高表现形式。然而， 国际形势的变化， 特别 是主权国家布满整个世界的现实，进一步
Hale Waihona Puke Baidu
权与主权是矛盾的统一。主权来源于集体 、 化时代的 “ 新主权观” ， 其主要内容包括： ! 人权， 是人权的一部分， 但凌驾于个人人权 坚持以发展的观点来认识国家主权，根据 之上。从本质上讲， 人权以主权为基础； 同 历史条件的变化适时地加以调整和完善； 时， 主权以人权为依托， 人权与主权从总体 "、把传统的国家主权解构为独享产权和共 复兴人民主权， 再次突出国家主 享产权； /、 权的人民当家作主的属性；#、追求国家主 坚持共享 权的实质意义， 让渡部分主权； 0、 四） 文 产权的资源平等让渡和利益均衡。#（ 化主权说。逯维娜认为国家的文化主权是 指现代民族国家将本民族的文化习惯、信 仰和价值观念上升为国家意志，意味着对 全民族文化所拥有的最高和独立的权利和 上看是完全一致的。主权与人权的关系是 今后权利政治的主要问题。& "、国际人权说与国家主权的弹性。成 帅华认为人权通过联合国进入国际领域即 产生了国际人权，它对国家主权的绝对性 造成了事实、 学说和法理上的三重冲击。人 权中的非一般国内政治和非一般国际关系 的特征，已经作为现实的观念积极地影响 着 人们 对 国 际 人 权 与 国 家 主权 关 系 的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