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和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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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和巴金
“走近巴金”系列讲座历时一个多月后,昨天举行了第五讲———冰心与巴金,主讲人是著名作家冰心先生的女儿、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吴青。会场内依旧是座无虚席,而吴青教授着一袭玄色镶红边的中装,智性而有风度。她说自己是当教师的,习惯站着说话。于是,整整两个小时,她一直站着面对冒着严寒赶来听讲的热情的上海市民,饱含深情地讲述着自己眼中的母亲冰心和巴金舅舅,以及两位老人在60年风风雨雨中相互鼓励、相互支持的“姐弟情”。好几次,讲着讲着,吴青哽咽了;而座中听客也为之动容,悄悄拭泪。最后,场内响起的热烈掌声,为整个系列讲座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情,鸿雁传书表心迹
吴青说,巴金舅舅在母亲眼里,是最亲爱的也是最敬佩的一位作家兼弟弟。在母亲的朋友中,我叫舅舅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巴金,另一个是萧乾,我们叫他“饼干舅舅”。而在巴金的心中和笔下,冰心也一直是他的大姐。60年的风风雨雨,他们的友谊经受了考验,始终互相扶持,互相鼓励,用手中的笔为人民写作。
吴青说她还记得,第一次走近巴金,是1980年母亲与巴金一起参加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日本。当时巴金已是76岁的老人,母亲已是八旬高龄。那短短的十天,是两位老人在中断11年联系后的第一次相处。他们一直在谈,交流各自的想法,经常谈到午夜十二点。我看到巴金舅舅是满脸的笑容。从那以后,两位老人书信不断。巴金患上了帕金森症,写字时手不停发抖。冰心心疼巴金,几次劝他别写了,让女儿小林代笔,而巴金舅舅依然坚持自己亲笔给冰心写信。
真,两人的共同语言
说真话,是冰心和巴金共同的语言。两位老人都是“真”人,敢爱敢恨,从他们身上看到的是一个作家的社会责任。吴青说,每次翻阅巴金的《随想录》时,就觉得那字里行间都是巴老含着泪、流着血写的。巴金常说:我不是作家,我无
非是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他不善言谈,却一直在思索,在担忧,把自己对国家和人民前途的思考和忧虑倾注在笔尖写出来。母亲1980年6月因突发脑血栓导致半身瘫痪,右手不能写字,那时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她觉得作为一个作家,不能继续给自己的读者写书,无异于一个废人。后来,吴青握着妈妈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练。冰心写过一篇《生命从80岁开始》,确实,她的创作在80岁后进入了高潮。他们一直在写作,是为人民“掏心窝”地写作。吴青说,这两位老人的存在,对我们是一种力量。他们有共同的语言,就是对人民要真,体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良知和良心。所谓良知、良心,就是责任。
爱,对未来充满信心
在吴青眼中,母亲和巴金舅舅最大的共性是爱,爱我们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爱饱经风霜的中国人民。也因为有爱,他们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希望。巴金舅舅一生没有拿过一分工资,靠稿费为生;同时,他对妻子萧珊忠贞不渝的爱,这都是我妈妈对巴金舅舅格外敬佩和尊敬的地方。吴青说,母亲经常把巴金舅舅比喻成热水瓶,是外凉里热。而我觉得他更像液态的火焰,平静如水的外面看不到熊熊的火焰,但里面却是滚烫的液体。
我母亲去世好多年了,还不断有人买花送来放在她的相片前;我们去给母亲上坟,却看见那儿已经有人放着献花了。为什么读者还记得母亲?因为她和巴金舅舅都是爱人民的,所以,人民也热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