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宁夏籍湖广提督俞益谟_青铜自考_版本论略_兼论台湾抄本的价值_田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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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青铜自考》;版本学[摘
要]清代宁夏籍湖广提督俞益谟
别集《
青铜自考》传世现有四种版本:北大刻本、中科院刻本、北大抄本和台湾抄本。北大刻本于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刊刻后,中科院刻本后对其进行了修订再版,北大抄本、台湾抄本抄录了中科院刻本并补充了部分内容。中科院刻本、北大抄本、台湾抄本均成书于康熙末至雍正年间。相比较而言,北大刻本最早,中科院刻本最精,北大抄本最全,可以弥补刻本之不足,台湾抄本以其文物价值高,且后补内容可以参校北大抄本而依然有其可贵之处。
[中图分类号]G256.3[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5-8214(2012)11-0093-05俞益谟(1653—1713),字嘉言,号澹菴,别号青铜,清代宁夏广武营(今宁夏青铜峡)人,官至湖广提督,有文武才。其最重要的著作为《青铜自考》,全书足本凡12卷,1160篇,35万多字。此前,因条件所限,拙文《清代宁夏籍湖广提督俞益谟著述考》[1]97-103和《清代宁夏籍湖广提督俞益谟<青铜自考>卷十一校勘札记》[2]81-88等关于《青铜自考》版本内容论述有不确之处,近因笔者获得了一些新的材料,复印了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图书馆藏《
青铜自考》的相关资料,现就《青铜自考》的版本情况论述如下。1《青铜自考》各版本基本情况
1.1
清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馀庆堂刻本,北京大学图书馆藏(以下简称北大刻本)
是书12卷,2函12册,板框高20CM,宽27CM,四眼线装,半页9行,行20字,白口,四周双边,单白鱼尾,版心上镌书名,中镌卷次。前有俞益谟《<青铜自考>叙》,叙后有“俞益谟印”阳文方印、“癸丑进士光禄大夫嘉言之章”阴文方印各一枚;后有王基手写体《跋》,“跋”字下有阳文随形章一枚,“跋”后有阴文方印二枚,一为“王基之印”,一为“梦渔”
。王基,字梦渔,俞益谟友,曾为俞益谟《办苗纪略》作《序》,且《办苗纪略》各卷正文
首页都题“濑上梦渔王基参定”。[3]
版刻时间据《叙》
《
跋》所题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确定。全书每册书封面钤“燕京大学图书馆章”阳文方印,每卷正文首页右下角都有“燕京大学图书馆”一阳文方印。第四卷89页前半页中间空隙有一竖排的约1CM×6.5CM红色花纹和1CM×3.8CM的蓝色印迹,第六卷32页的前半页中间文字上面有一竖排的约1CM×5CM和1CM×3.5CM的蓝色印迹。第六卷5-58页都用红笔句读过。全书《叙》《总目》《跋》自编页码,内容分卷编页码。其中,第一、二卷,第四至七卷为目录连同正文按顺序统一编页码,卷七出现“又四”页编码,即有两个4页,从第“五”页往后编码正常;第三卷、第八至十二卷目录和正文各自编页码,十二卷出现“又三十二”页编码,即有两个32页,从第“三十三”页往后编码正常。
北大刻本书名页镌“馀庆堂编辑”和“本堂藏板”字样。俞益谟纂修的(康熙)《朔方广武志》中有《馀庆堂捐建义学义田记》一文,是俞益谟子俞汝钦[4]132-134●田富军1,2(1.陕西师范大学
文学院,西安710062;2.宁夏大学,银川750021)
清代宁夏籍湖广提督俞益谟《青铜自考》版本论略
———兼论台湾抄本的价值
地方文献·民族文献:研究与开发
考》属家刻本。
是书卷十54、55、56、61、66共5页位置装订了卷九同页内容,北京出版社2001年版《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清代诗文集汇编》第190册全文影印的《青铜自考》就是以北大刻本为底本的。遗憾的是因是书缺5页,《四库禁毁书丛刊》影印时发现了这个问题,故将61、66两页略去未影印,而《清代诗文集汇编》却将这装订错了的5页内容影印,并将版心“卷之九”改为“卷之十”后仍按原内容依序装订,十分不严肃。1.2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藏馀庆堂刻本(以下简称中科院刻本)
中科院刻本可以看作是北大刻本的第二版,在版刻上和北大刻本的区别在于:其一,卷六54页左上角有断板的情况,裂纹明显。其二,卷五增加了87-93页共7页内容,补充了《酌定护解饷鞘则例》一文,相应的在该卷目录中补充了篇名。其三,修正了北大刻本的字词错误十余处。如:北大刻本卷五《扣饷之禁》“尚不足赡养家口、辨备草料”句中“辨”字误,[2]81-88中科院刻本更正为“辦”。此类例证很多,此不赘述。其四,删掉了北大刻本原版上的一些污迹。如北大刻本卷九目录第4页最后有三篇文章名,后又被涂黑,其中两篇仍可以看得很清楚为《复甘肃李提台》《复镇筸雷镇台》,查正文无此三文,当为制版时误刻,中科院刻本无此痕迹;再如北大刻本卷七目录“又四”页前半页最后两行无内容,整行涂黑,中科院刻本无此痕迹。此二处当为再版时做了处理。
另外,中科院刻本没有像北大刻本卷四和卷六中那样的红色或者蓝色的印迹,没有被句读过,亦无装订错误之处。每卷正文首页钤有阳文方印二枚:一为“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藏”,另一为“东方文化事业总委员会藏图书印”,每卷正文末页有阴文方印“东方文化事业总委员会藏图书印”印记。除此之外,中科院刻本都与北大刻本相同。
刻本除北大图书馆和中科院国家科学图书馆藏本外,另有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图书馆藏本。因条件所限,笔者未能亲见。查中国国家图书馆中华古籍善本国际联合书目系统可知,该馆所藏《青铜自考》十二卷,“框19.5x13公分”,“康熙四十六
和《跋》,因为按照该馆对书目的登记,不会只登记《叙》而不登记《跋》,并且没有必要把原书的十二卷12册重新装订为10册,至于称“十二卷”,只是按照书的内容或者总目推断出来的。是书被部分或者全部句读过。
施廷镛《清代禁毁书目题注外一种》著录:“余见一本,书面上题‘馀庆堂编辑’,下为‘本衙藏板’,前有康熙四十六年王春之《序》,计十卷。题‘关中俞益谟嘉言甫着’。系一文集。”[5]88按:“衙”当为“堂”字误,“序”当为“叙”字误。施廷镛所见当为刻本,不知此书现藏何处。施廷镛还眉批:“清华藏本前有总目,计十二卷。”查《清华大学图书馆藏善本书目》,不著录《青铜自考》,不知所说据何。
柯愈春《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载:“《青铜自考》十二卷,俞益谟撰。益谟字嘉言,号澹庵,宁夏中卫人……此集康熙四十六年刻,中国国家图书馆藏。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有清钞本。”[6]400(按:“庵”当为“菴”字误)查线装书局《中国古籍善本总目》[7]和书目文献出版社《北京图书馆善本书目》[8](按:北京图书馆1998年更名中国国家图书馆),笔者也亲到国家图书馆古籍馆查寻,均无中国国家图书馆藏《青铜自考》记录,不知所说何据。
1.3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清抄本(以下简称北大抄本)是书12卷,每卷分2册,共24册,4函,半页9行,行20字,素纸抄写,四眼线装。前有俞益谟《<青铜自考>叙》,后有王基《跋》,《叙》《跋》前后均无作者印章。每册首页末页均钤有“国立北京大学藏书”阳文方印一枚。相对于中科院刻本,北大抄本缺卷七44页的后半页和45页的前半页,补充了诗文47篇(首)。北大抄本中间笔迹有差异,应是文章字数较多,抄写由多人分工,每人负责抄写一部分所致。页码标识时有时无,而且有无页码标识,一般都是变换抄写者(笔体有变化)时出现,应是由于抄写工作多人分配完成,有人抄写时疏漏所致。北大抄本有多处抄写错误后在错字旁边又将正确的字补抄的现象。卷十68页最后2行没有抄,疑为抄写者匆忙间漏抄,因为从69页开始字体变化。卷九《复克恭孙二府》第4—8行行末有28字的脱文,脱文处呈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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