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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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耻下问
春秋时期有个大学问家叫孔子,人们都尊称他为''孔圣人.''
有一次孔子到太庙去祭奠祖先,看见新奇的地方就不断地向别人询问,因此有人就嘲笑他说:你这么有学问,为什么还要向别人询问呢?
孔子听了这些话,一点也不感到可耻,他笑了笑,反问这个人说;不懂就问,这是学有所成最直接的办法,有什么不好呢?
他又教育学生说;''一个人要想有学问,就一定要虚心求教,千万不要认为相比自己地位低的人求教是可耻的。‘
6万年前鲜花盛开’
李浅予
自100年前被发现以来,尼安德特人便被认为是野蛮、残忍、愚昧、冷漠的种群。但20世纪50年代,考古学家又发现了9具尼安德特人的遗骨,通过对这些遗骨的深入研究v,人们修正了以前的认识。
在这9具尼安德特人遗骨中,最先引起科学家注意的是一具扭曲的骨架,仅仅根据目测,就可以判定这是一个严重残疾的人,随后的研究果然证实了最初的判断:这位可怜的人右臂萎缩,生来就是残疾;左脸上的大量疤痕印迹则表明他的左眼失明。
一个重度残疾的人,在当时恶劣的环境中,是不可能养活自己的。那是一个残酷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年代,连弱者自强不息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如果没有伙伴的照料,他根本不可能存活下来。
接下来,科学家对这具骨骼进行了深入研究v,发现此人大约40岁,这在当时算是相当长寿的。而他的长寿并非出于基因优异,而是由于他没有从事过沉重的劳作,更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去捕猎。
要不是因为自然灾害,这个幸运的人也许还将继续存活下去,但一个连我们现代人也难以抗拒的变故,让这个奇迹没有延续下去:地震中,他所居住的山洞轰然坍塌……
这个被灾难凝固下来的场景,证明了早在6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人类就已经拥有了同情、仁慈和爱……
而另一具尼安德特人的遗骨,则向我们展示了远古时期的浪漫,以及人类对美的崇尚和向往。这具遗骨是在洞穴深处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发现的,很显然,是被他的同伴很隆重地埋葬的。为什么要埋葬的这么隐蔽?这个疑问随即被另一个更大的发现掩盖了:科学家对周围的土壤进行了化验后发现,土壤中竟含有8种花粉。
大自然不可能把这么多植物的花粉混合在一起,然后弄到这么深的洞中兵恰巧安放在死者身上。也就是说,只存在一种可能:有人采集了各种鲜花,做成花环,安放在死者的身上。
沧海桑田,但无法磨灭美的痕迹。6万年前,就已鲜花盛开,让人类得以在无尽的悲苦中沐浴着芬芳前行,并一直走到今天,一直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我3岁的女儿也可以随口吟诵出一句让我惊叹不已的诗句:“天空中开满了花朵,我的眼中全是蜜糖。
车水马龙
东汉章帝时,马太后品行高洁,颇有才德.
有一年,中原一带很久没下雨,旱情十分严重.这是有一位大臣来觐见章帝,说:’’看来出现这种气候是由于没有加封外戚的缘故啊!
章帝认为很有道理,便向马太后请示。
马太后语重心长地说:‘’我认为还是一个不分为好。因为我家的亲族生活已十分富裕。几天前,我从家门经过时,还看见车子如流水一般地一辆接一辆;就连马也是那么矫健,如游龙般那么神俊。这些人只知道享受,怎么能再给他们封官呢!‘
井底之蛙
古时候,东海边有口废井,里面住着一只青蛙。他一生下来便住在这里,从来没有从这里出去过。
一次,井里来了只乌龟,青蛙忙招呼说;兄弟,快下来,我这里可舒服啦
海龟刚想下去,去卡住了脚;唉你这地方也太小了,连我的一只脚也容不下。而我生活的大海里,那里宽广得分不清天和水,深得没有底。就是十年不下雨,海水也不会干;十年大水灾,海水也不会涨‘’
‘’啊?世上有那样的地方?‘’青蛙听得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话来。
秋韵
京华秋色,最先想到的总是香山红叶.曾记的漫山如火如荼的壮观,在太阳下,那红色似乎在跳动,像火焰一样.二三友人,骑着小驴,笑语与"嘚嘚"蹄声相和,循着弯曲小道,在山里穿行。秋的丰富和幽静调和得匀匀的,向每个毛孔渗进来。后来驴没有了,路平坦得多了,可以痛快地一直走到半山。如果走的是双清这一边,一段山路后,上几个陡台阶,眼前会出现大片金黄,那是几棵大树,现在想来,应该是银杏吧。满树茂密的叶子都黄透了,从树梢披散到地,黄得那样滋润,好像把秋天的丰收集聚在那里了,让人觉得,这才是秋天的基调。
今年秋到香山,人也到香山。满路车辆与行人,如同电影散场,或要举行大规模带代表会。只好改道万安山,去寻秋意。山麓有一片黄栌,不甚茂密。法海寺废墟前石阶两旁,有两片暗红,也很寥落。废墟上有顺治年间的残碑,刻有“不得砍伐、不得放牧”的字样。乱草丛中,断石横卧,枯树枝壮举,露出灰蓝的天和不甚明亮的太阳。这似乎很有秋天的萧索气象了。然而,这不是我要寻找的秋的韵致。
有人说,该到圆明园去,西洋楼西北的一片树林,这时大概正染着红、黄两种富丽的颜色。可对我来说,不断地寻秋是太奢侈了,不能支出这时间,且待来年吧。家人说:来年人更多,你骑车的本领更差,也还是无由寻找到的。那就待来生吧,我说。大家一笑。
其实。我是注重今世的。清晨照例散步,便是为了寻健康,没有什么浪漫色彩。这一天,秋已深了,披着斜风细雨,照例走到临湖轩下的小湖旁,忽然觉得景色这般奇妙,似乎我从没到过这里。
小湖南面有一座小山,善于湖之间是一排高大的银杏树。几天不见,竟变成一座金黄屏障,遮住了山,映进了水。扇形叶子落了一地,铺满了绕湖的小径。似乎这金黄屏障向四周渗透,无限地扩大了。循路走去,湖东侧一片鲜红跳入眼帘。这样耀眼的红叶!不是黄栌,黄栌的红较暗;不是枫叶,枫叶的红较深。这红叶着了雨,远看鲜亮极了,近看时,是对称的长形叶子,地下也有不少,成了薄薄一层红毡。在小片鲜红和高大的金黄屏障之间,还有深浅不同的绿,深浅不同的褐、棕等丰富的颜色环抱着澄明的秋水。冷冷的几滴秋雨,更给整个景色添了几分朦胧,似乎除了眼前一切,还有别的蕴藏。
这是我要寻的秋的韵致了吗?秋天是有成绩的人生,绚烂多彩而肃穆庄严,似朦胧而实清明,充满了大彻大悟的味道。
秋去冬来之时,意外地收到一份讣告,是父亲的一位哲学友人故去了。讣告上除生卒年月外,只有一道遗诗,译出来是这等模样: